都市最强武少_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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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进了宿舍，纪念坐在书桌前。半晌，酒意才缓缓散去，脑中只剩下一个片段。她亲了秦煜言。他没有拒绝一瞬间，纪念的心脏失控般地狂跳，她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唇。又像是被烫到似的弹开。陈禾茵拿着手机放到纪念面前，开口：“纪念，你看我们住哪个酒店好？” 纪念愣神看着酒店，半晌没有说话。陈禾茵突然抚上她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脸那么红？” 纪念却猛地起身，慌乱地开口：“你们选就好了，我先去洗澡。” 浴室里，秦煜言看她的眼神却始终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像是要把她拆入腹中。纪念压了压自己的呼吸，半晌才回到宿舍。吹干头发躺在床上，纪念却还能听到心脏的轰鸣。梦里，她趴着课桌上，一股温热的气息在喷洒在她耳边。满是柠檬草的味道。她耳朵微微泛痒，却听到耳边的声音低沉。 “纪念，我喜欢你。” 她猛地抬头看了过去，看清脸时，瞪大了双眼。却见那人垂眸笑着看她。秦煜言。老君山，格恩酒店。纪念拖着行李箱跟在陈禾茵他们身后，她将身份证递到前台。 “入住。” 前台登记好信息后，递了张房卡过来：“你好，306房。” 纪念收好房卡和身份证，转身时却见秦煜言站在大厅处，缓缓走了过来。纪念心头一惊。秦煜言怎么会在这？他不是不来吗？随后她面色一片火热，转身想要逃离现场。那个告白梦后，她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现在根本没脸见他。纪念深吸了口气，推着行李箱往电梯走，却听楚云衍开口：“煜言，明早一起去老君山看雪松？” 秦煜言淡淡地‘嗯’了声，眼睛却紧紧盯着纪念离开的地方。次日，老君山售票处。楚云衍拿着几张票分给众人，就转身走到陈禾茵身边去了。纪念攥紧票根，跟在他们身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秦煜言刻意放慢了脚步。两人并肩时，纪念只觉得尴尬一涌而上。久久沉默后，秦煜言递过来一个保温壶，将纪念手中的矿泉水拿开，开口。 “喝这个。” 纪念怔了怔，因为中学的时候吃饭总是有一餐没一餐的，现在会时不时胃痛。秦煜言，他纪念接过水瓶，低声说了句：“谢谢。” 喝完水后，她又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却只见他面色淡淡。纪念蹙了蹙眉。那天的事他忘了吗？秦煜言垂下眼，疑惑地看着她：“我脸上有东西吗？” 纪念呼吸一紧，摇摇头，刚想开口就听陈禾茵开口。 “纪念，你快看，好美。” 纪念闻声望了过去。初生的日出晕出酡红色，金光洒落在一片雪松之上。她怔了怔，随即拿出相机，拍下了一张。她下意识移动脚步想再上前面的台子时，却脚下一滑。 “嘶” 纪念吃痛地叫了声，秦煜言面色紧张地扶住她：“没事吧？” 纪念摇摇头：“脚扭到了。” 陈禾茵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要不我们先回酒店休息吧，明天也可以看。” 纪念抿了抿唇：“不用，你们看，我待会打120下去就好了。” 秦煜言闻声却将纪念叫过来，抱入怀中。纪念惊呼一声，双脚离地的那刻下意识搂紧了秦煜言的脖子。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我带纪念回酒店。” 陈禾茵笑着开口：“好好好，楚云衍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纪念却无心看两人嬉闹的背影，耳边的心跳声似乎再度轰鸣。回到酒店后，秦煜言找前台要了跌打酒。他将纪念的鞋脱掉，脚踝处一片通红。纪念下意识躲开，却被一双干燥滚烫的手拉住。梦里，他也是纪念心头一惊，忙地开口：“我自己来就好了。” 秦煜言却按住她的脚，低声开口：“别动。” 他将跌打酒倒在手心，敷在纪念的脚踝处。纪念吃痛地闭了闭眼，耳边却听到秦煜言低沉的声音：“弄疼你了？” 纪念轻声‘嗯’了声，秦煜言怔了怔，随后放缓手上的动作。半晌，秦煜言收起跌打酒瓶，开口：“我先去前台还药。” 纪念却开口喊住了他：“秦煜言，你别走。” 秦煜言身形微怔，停在原地看着她。纪念按住下意识想扶额的手。她在做什么？半晌，她尴尬地开口：“没事了，你去吧。” 只是等了很久，听到敲门声响起的时候。纪念下意识开口：“秦煜言？” 门外响起的却是陈禾茵的声音。 “纪念，是我，快开门。” 纪念将门打开。陈禾茵从外面挤了进来。她一脸绯色地将门关紧，大口喘着粗气，反复用手给自己扇风。纪念愣愣地看着她，问：“你怎么了？” 陈禾茵摇摇头。下一秒，纪念却不由问：“秦煜言呢？他刚刚去前台了” 你有没有看到他？只是这句话还没问，陈禾茵却面色变了变。 “秦煜言回星城了，他妈妈病重。” 纪念呼吸一窒，心头似乎被什么捏住，一股担忧涌了上来。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转身慌乱地从包里拿出手机。在她看到联系人时，才想起她根本没有秦煜言的联系方式。纪念丧气地将手机放下。一旁的陈禾茵这才缓过气来，开口说：“纪念，别太担心，会没事的。” 纪念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你和楚云衍怎么回来这么早？” 陈禾茵面色又红了红，目光躲闪，嘟囔：“你们不再也没啥好看的。” 怎么回事？她上山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纪念蹙了蹙眉：“是楚云衍做了什么吗？” 陈禾茵一瞬面色爆红，忙得伸手捂住纪念的嘴：“没有没有的事，纪念你别乱说。” 纪念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刚想问，就听陈禾茵开口。 “今晚一起去吃晚餐吗？” 她抬了抬手机：“楚云衍说这边有家馆子还不错。” 纪念摇了摇头，刚想拒绝，就见陈禾茵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去吧去吧，纪念。” 纪念愣神许久才点头同意，心头却还是隐隐闪过一丝担忧。秦煜言半晌，纪念开口：“禾茵，你有秦煜言的联系方式吗？” 陈禾茵愣了愣，随即诧异地看了纪念一眼。 “你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纪念抿了抿唇，微微点头。陈禾茵蹙了蹙眉：“楚云衍说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又看了看纪念：“看他平时那样还以为你们有联系方式。” 说完，她点开手机把秦煜言的手机号推给了纪念。纪念垂眸看着手机上的那串数字，不由攥紧了手指，低声开口：“谢谢。” 陈禾茵摇了摇头：“我们俩还说什么谢谢，真是把咱当外人。” 纪念笑了笑，轻声“嗯”了句没再多说其他的。晚上，去餐馆的路上。今天坐在后座，双眼一直紧盯着手机。在快要下车时，她突然开口：“禾茵，我想先回星城。” 陈禾茵愣了愣：“什么时候？” 纪念低声开口：“已经买好今天晚上的机票了，晚上八点的，我” 陈禾茵转头对司机说：“师傅，麻烦掉头去机场。” 随后她笑着看向纪念：“别担心，饭我们可以回来吃，时间还来得及先送你去机场。” 纪念双唇微张：“谢谢。” 陈禾茵笑道：“谈什么谢谢？” 两个小时后，新郑国际机场。她下车时，广播刚好传出一阵温柔的女声。 “先生们女士们请注意，您乘坐的CA1234航班现在开始登机” 纪念取完票后，忙得朝陈禾茵和楚云衍挥手。陈禾茵双手扩在嘴边喊道：“纪念，注意安全！到了记得给我们发信息！” 纪念点了点头，回：“你们先回去吧！” 回到星城的时候，正是半夜。雪棉絮般飘下，纪念裹了裹围巾，跨出机场。半年没回星城，样子变化不大，只是当初夏天的燥热变成了冬天的沉寂。纪念出了机场后拦了辆车。 “师傅，白武路华安公寓。” 纪念靠在车窗上，鼻息上的雾在玻璃上凝成水珠，自己的身影在镜子前模模糊糊。纪念收回手，脑袋里一闪而过夏天的画面。随即她轻笑了一声，拿出了手机。手机上微弱的光倒影在她双睫上，在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纪念双手按在秦煜言的号码上颤了颤。他这个点应该不会在家吧纪念抿了抿唇，直到司机提醒才回过神来。 “姑娘，到了。” 纪念这才付了款下车去，她搓了搓手，抬眼看向秦煜言在的楼层。房间里一片漆。他没有在？纪念想了想却还是上了楼，走廊上安静无声。纪念站在秦煜言门口，下意识敲了敲门。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回响，一声一下敲在她心上，异常清晰。她收回手笑了笑。明知道他不在家。她垂眼看着密码锁，刚伸手碰上去，门霎时打开。一双手从门后将她拉了进去。纪念的惊呼声被一双干燥的大手堵住，一股熟悉具有侵略性的味道扑面而来。秦煜言？半晌，他才松开手，低哑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纪念身形怔了怔，半晌才僵硬地转移话题。 “我给禾茵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安全到家了。” 说完，纪念下意识地想将灯打开。秦煜言却按住她的手，声音沙哑，像是刚睡醒般。 “别开灯，我已经告诉过她了。” 纪念错愕地将手伸了回来，愣在原地许久。秦煜言低声问：“纪念，为什么回来？” 纪念抿了抿唇，半晌没有说话。为什么回来？一时冲动吗？她按了按自己心脏处，如雷的心跳告诉她。显然不是。黑暗中，两人的心跳格外明显，连带着呼吸声也在客厅里炸响。明明是冬天，却觉得异常燥热。纪念下意识攥了攥手指，却没有躲开。过了许久，秦煜言的气息才渐渐远去，他才开口。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收拾下房间。” 等他走进卧室后，纪念才缓缓将灯打开。房间里的陈设亦如暑假时干净整洁，纪念坐在沙发上。半晌秦煜言才从房间里出来，将一条毛巾和洗漱用品放到她身边。 “暂时将就一下。” 纪念微微点了点头，拿进浴室。浴室里一股湿冷的味道，已经有人用过了。大冬天，洗冷水澡？纪念蹙了蹙眉，将水温调高。回来得急，她没有带衣服，只能穿昨天的旧衣服。她擦了擦未干的头发，垂眸顺手将衣服篓子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却见暑假的那件黑色短袖还在，洗得已经有点泛旧。纪念蹙了蹙眉，却也没再多管，转身出了浴室。到卧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