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属性调换_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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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你去喊我。” “嗯。”棠恬又说了明日裴华清会过来的事情，让她不必惊讶，备着点午饭。她自然知道裴华清是干什么的，刻意压低声音问道，“是为雯雯来的？” “嗯。” “行，那我知道了。” 棠恬闭着眼睛，脑海里想的都是张继红的事情，凶手不是继红姐，她为什么不出现？如果换做是别人，她还有可能当作她是惊慌害怕的，但是继红姐读了那么多书，不应该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她是想隐藏什么？还是真的被害了？想到这里，棠恬脑袋都快炸开了。看着身边的雯雯在喃喃自语，小声的说着什么。声音太小了，凑到了耳边才听清楚，“娘，救我！” 棠恬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安抚似的轻拍着雯雯，直至她又彻底的睡着了。 * 棠恬醒的时候，外面的天都亮了，雯雯也起床了。站在院子里静静地坐着，不言不语，棠尧在扎马步，看着对面的雯雯，连忙招手，“来呀，雯雯，咱们两个一起扎马步啊！” 在京城，尧儿的玩伴少的可怜。遇见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就想和人家打成一片，雯雯只是怯怯的看着他，却是半点不敢动。棠大哥洗完脸将毛巾洗干净挂在了晾衣绳上，招呼着棠尧，“别让雯雯和你扎马步了，马上就吃饭了，你带着雯雯背两首诗吧！” 一听到背诗，尧儿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我觉得雯雯不太想背。” “净胡说，雯雯，你想背诗吗？”棠大哥本来是想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谁知雯雯很是怕他，一脸惊恐的后退，差点没从板凳上仰过去。幸好棠恬快一步扶住了她，“没事儿吧！” 棠大哥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小妹，我吓到她了。” “大哥，雯雯可能是怕生，这不是你的原因。” 雯雯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点了点头，见棠大哥对她笑，又一头扎进了棠恬的怀里，身子都在颤抖。棠大哥知道小姑娘以前被她爹打过，所以很识趣的回屋。见他无精打采的回来，韩曼云问道：“不是说陪尧儿扎马步吗？” “媳妇，你说我长得是不是挺吓人的？” “不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那我长得好不好看？” 韩曼云抿了抿唇，这让她怎么回答？好看不至于，但是肯定不丑。 “怎么突然在意自己的容貌？” 见媳妇没正面回答，棠大哥心里有点小难过，“我怕自己不好看，会吓到咱闺女。” 结合自己刚刚在房间里看见的，韩曼云哑然失笑，“不会的，雯雯怕你是因为她爹曾经打过她，你和她爹不一样，我相信你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爹。” 得了媳妇的夸赞，棠大哥瞬间满血复活了。 “没错，我和雯雯的爹可不一样。” 韩曼云很自然的就要拍拍他的头，棠大哥都做好了被撸的准备了，谁知道棠尧这个时候冲了进来，“爹，姑姑，吃饭了。” 她愣了一下，很自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没有得到媳妇的安抚，棠大哥怒瞪着臭小子又跑远的背影，这个臭小子！第278章抓到张继红了棠大哥满含幽怨的看向媳妇，“你怎么不拍我的头了？” 然后再表扬他一句。韩曼云愣了一下，“尧儿进来了，我得给你留点面子。”要不然让尧儿看见了，他这个爹哪里还有威严可在，以后更管不住那个臭小子。 “不用给我留面子。” “什么？” “该拍还得拍。”他也需要经常被表扬，被鼓励。韩曼云：“……” * 棠恬看见二嫂在家还挺诧异的，“二嫂，你怎么也回来了？” “今天要和你二哥南下，所以回来收拾点东西。” 龙星禾给棠恬使了一个眼神，她秒懂，立刻就跟着她到了一边去。 “昨天我给雯雯号过脉，小姑娘心思重，她与小南不同，小南是成年人，懂得自己排解自己的情绪，但是她太小了，不哭不闹，全部积压在心里，不是一件好事儿，最好还是尽早治疗，以免以后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 棠恬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吃早饭的时候，棠恬就一直在观察雯雯的一举一动。也注意到她很小心的避开他们家的男人，尤其是大哥二哥。可能是他们的体格强壮，像李福昌，所以雯雯很怕他们两个。只要近到小姑娘不能接受的范围，她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连菜都不敢夹。棠恬给他夹了几口菜，小姑娘就捧着碗吃。张桂华看着心里不是个滋味儿，虽说他们家条件以前也不是很好，但是从没短过老闺女的吃食，瞧瞧这孩子连吃饭都是战战兢兢的。真是造孽，哪里有当爹的那么狠心？吃过早饭以后，家里人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去了。棠恬拉着雯雯在院子里晒太阳。“雯雯，一会儿有阿姨的同事来看我，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招待他们？” 被赋予了任务的雯雯显得很开心，用力的点了点头。她提前给她打预防针，“有一位叔叔，一位阿姨，他们都是很好，很温柔的人，你就帮我给他们倒杯水就行，能做到吗？” 雯雯听到有一位叔叔时，神情有片刻的迟疑。听到她只是倒水，又默默的点点头。八点半一过，裴华清就带着一个女同志来了。雯雯虽然很怕裴华清，但是想到自己还要给他们倒水，还是留在了这里。裴华清拿了一本书坐到角落去了，雯雯见状松了口气。然后那位女同志就跟着棠恬聊天，时不时会抽空问雯雯几个问题。她依旧不说话，但是会用点头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想法。没一会儿的功夫，女同志站起身就要告辞。棠恬轻声的对雯雯说，“阿姨去送送他们。” 将他们二人送到门口，棠恬说了一句，“我下午回局里。” 裴华清点点头，看向了一旁的心理医生，见她面色沉重，“走，我们回去说。” 心理医生点点头，“那我们就先走了。” 吃过午饭，棠恬在房间里画了雯雯的画像后出门了。来到了钱娇娇和祝明媚说的那个邮局门口，先是询问有没有人见过雯雯？大家看了画，都表示没印象。找了一下午，只是听到一个送报纸的说曾在很远的地方见过她。 “同志，你还能想到你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吗？” “海淀区XXX。” 距离雯雯所在的邮局很远，她怎么会跑到那边去？棠恬也只能失望的回到局里，刚坐下就听同事说，抓到张继红了。她浑身一震，立刻就去了审讯室门外。审讯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等到裴科长出来，“你们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裴华清说道：“海淀区XXX。” 棠恬皱眉，与雯雯最初被发现的地点只相隔三条街？距离案发现场也不远，时间这么充足，她为什么不躲的远一点呢？ “张继红招供了，李福昌是她杀的。” “什么？”棠恬不相信。 “她撒谎了。”经过昨天晚上的验证，张继红肯定没有说实话，裴华清想不明白，她到底在包庇谁？ “她有没有说雯雯被她送到哪里去了？” “她说她给丢了，刚杀了人，她太慌张了，丢到哪里她也记不住了。”裴华清揉了揉太阳穴，这几日他一直并未休息好，案子一件接着一件。“我说你捡到了雯雯，她的情绪显得很激动，并不是开心的激动，这个案子隐情太多。” 棠恬抿了抿唇，“能和我说说，心理医生怎么说的吗？” “她说雯雯的情况很不好，假设张继红真的是犯人，雯雯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母亲杀了自己的父亲，依照一个正常小孩的反应，她不该如此。” “那位同事建议我们带着雯雯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不仅仅是心理，还有身体。” 棠恬抿着唇，深吸了一口气，“今天晚上我还想去案发现场验证一件事情。” “行，这边审问让他们继续跟着，我陪你一起去。” “好，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去找个人帮忙。” “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可以。” 棠恬出门就去了天桥下的桥洞，下面有很多流浪，无家可归的孩子。棠恬在下面转了一圈，然后来到了一个小男孩的面前，朝着他招招手，“你帮我搬点东西，我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小男孩有点懵，可能是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事情。旁边的人听见了，立刻冲了过来，“我们也能搬，让我们搬吧！” “对呀，同志，你看他瘦巴巴的，能帮你搬什么东西？” 棠恬摇摇头，“我的东西，也就只有他能搬。” 男孩快速从错愕中回过神来，“姐，我能干。” 回局的路上，棠恬说了让他干的事情，“如果你不怕，我格外再给你十元钱，你愿意吗？” “真的就是躺一下，你就给我十元钱？” “嗯，我们都在外面。你敢吗？” “敢，我当然敢了，你又不是让我躺在棺材里。” 当裴华清看着她带着一个体型与雯雯相似小男孩时，眼睛眯了眯，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答案。但是他宁愿自己猜错了，一切还是要等验证的结果出来再说。第279章她那么小，她怎么可能会杀人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因为发生命案，不过几天的光景就变得阴森森的。男孩叫马小闹，从小就挺闹腾的，所以得此名。此刻房门上的封条撕开了一半，地上还画着死者临死前维持的姿态，因为没有点灯的原因，屋子里漆黑一片。偶尔伴随着一阵冷风，吹的门撞在了墙上哐哐作响。马小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突然就感觉有点怕了。但是想到十元钱的巨款，又觉得自己可以了。棠恬拍了拍他的小脑袋，“你敢吗？” “你们在外边吗？” 棠恬指着裴华清，“这个叔叔陪你进去。” 他大大的松了口气，瞬间安心了不少。拍着胸脯的说道，“来吧！我准备好了。” 马小闹昂首挺胸的进了屋子，依照裴华清的指示躺了下来。与此同时，昨天的证人也来了。有意让他晚来一会儿，没有看见进屋子的马小闹。棠恬挥手示意对面楼所在的同事，下一秒就亮起了灯。 “好了，你把眼镜摘下来再看看。映在墙上的投影是不是那日你所见到的样子？” 男人为了方便，来这儿之前就摘下了眼镜。影影绰绰，与那日的投影重叠在了一起。男人很是激动的指着，“对，没错，就是这么瘦。” 等裴华清带着马小闹出来以后，男人也戴上了眼镜，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跟在他身后的男孩子。 “怎么回事？怎么是个孩子？” 男人自然不会认为刚刚的那个投影是裴华清的，“不对呀，那日我隐隐约约看见那个女人很像他们家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孩子？” 认证这个事实后，大家都是出奇的安静。棠恬抽出了今日下午在局里画的人物像，是以五百多度近视度数画的人物像，画面模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抽象派画作。 “像不像那日你看见的人？” 男人的视线定格在了画纸上，“是她，就是她。” 棠恬收回画像时的脸色有些不太好，这张画像她是根据雯雯的脸型轮廓画的。事已至此，她就算是做梦也想不到，杀人凶手竟然是雯雯！裴华清做这一行这么多年了，什么样的案子没经历过？再大的惨剧也见过，所以比别人更快一步接受。离开之前，棠恬给了马小闹十元钱，裴华清安排其他同事送他回去。随后两人就回局里了，回程的路上，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许久，棠恬才开口问道，“继红姐会面临什么？” “做假证，包庇犯人。” “怎么样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坦白从宽。” 面对言简意赅的裴华清，棠恬又陷入了沉默之中。直至快下车，棠恬才道：“能让我和继红姐单独的聊一聊吗？”她知道自己不该提这样的要求，还是想拉继红姐一把，毕竟雯雯今后的每一天都需要她。裴华清看了她一眼，许久才道：“给你十分钟。” “谢谢裴科长。” “希望你可以说动她，也省得给同事增添工作量。” 这话说的生硬，却让棠恬感激不已。朝着裴华清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科长！” * 张继红已经被审问了整整六个小时没停歇过了，这几天一直保持在精神紧绷的状态，吃不好睡不好，此刻又经历了高强度的审讯，早就精神不济。抿了抿干裂的唇，此刻她是又渴又累又饿，面对公安同志的审讯，始终就是那两句话，“对，李福昌是我杀的，用小刀刺进了他的胸口。” 她也没注意审讯的公安换人了，还是她认识的人。只是感觉自己面前多了一道阴影，抬起了双眼朝着她望去。 “恬，恬恬？” 张继红觉得自己肯定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了，要不然怎么会在审讯室遇见自己的舍友。这种地方，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进来的。 “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她晃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继红姐，我是棠恬。” 真真切切听到棠恬声音的那一刻，她倏然瞪大了双眼，“恬恬？” 不知想到了什么，张继红很是激动的问道，“雯雯在你那里？” “是，在我家。” 听到这话，张继红扯着脖子嘶吼着，“恬恬，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你能不能把雯雯送到孤儿院去。”她企图想从座位上站起来，却因为手脚被锁，行动不便，只能不停的用头磕着桌板。 “恬恬我求你了，如果以后我还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的，如果这辈子我没有机会了，来世，来世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好不好？” 棠恬阻止她继续磕下去，恐怕再多来几下，说不定要磕出脑震荡来。 “继红姐，结案后雯雯的最终去处不是孤儿院，而是送到她奶奶那里。” 张继红听闻，连忙摆手，憔悴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不可以，她奶奶本来就不喜欢她，我现在又杀了她爹，他们老李家是不可能放过雯雯的，姐求求你了，你就把她送到孤儿院吧！” “继红姐，如果你真的为了雯雯好，就更不应该做假证，包庇雯雯！” 张继红犹如被雷击中一般，眼里浮现出了浓浓的惊惧，“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在胡说是什么，雯雯那么小，她怎么可能会杀人？” 最后两句几乎是嘶吼而出，她双手用力握着拳头，狠狠的砸向了桌板，“她是个孩子，杀人的是我，你们真是太离谱了，怎么可以怀疑一个孩子，我都说了是我杀的李福昌，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 棠恬低垂眼睑，用力握紧了双手成拳，“继红姐你已经触犯了刑法，做假证，包庇犯人，视情节严重，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有这么多时间可以等，但是雯雯没有了，她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如果现在不重视，将来她很有可能会再走上老路，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替她顶罪吗？” 听到这话，张继红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有那么一块地方在崩塌。但是想到了雯雯，那么小的孩子就要面临牢狱之灾，这辈子岂不是就毁了。哪怕最初她并不期待她的到来，可是她来了，她做了她的女儿，她已经抛弃过她一回了，却不能毁了她一辈子。第280章怎么请律师张继红闪躲着棠恬仿如洞悉一切的双眼，“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李福昌就是我杀的，是我用小刀杀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雯雯杀的？” “继红姐，能证明雯雯是凶手的方法有很多，有一个证人证实了暗杀当晚，李福昌骑在雯雯的身上……” 张继红捂着耳朵放声的尖叫，震的棠恬心头一颤，握紧了双手成拳。畜生！那个畜生果然碰了雯雯。下一秒其他同事冲了进来，棠恬连忙向他们摆手，“没事儿，我马上就劝好她了。” 其他同事看了一眼捂着脸放声痛哭的张继红，然后又退了出去。当审讯室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棠恬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肩膀，利用疼痛使她能恢复理智。 “继红姐，你如果真的替雯雯顶罪了，就是真的害她，心理医生去看过她，让我们带她去看医生，不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她的反应很不正常，今后她的每一步都需要亲人的陪伴，你以为她真的回到了家，你的婆婆会怎么对待她？” “有些心理疾病的患者，表面看上去没什么大事儿，但是负面情绪积压，长此以往下去，就需要一个突破口，她不伤害别人就会伤害自己。” “我想不论哪一种，你都无法接受吧！还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