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时韫和徐怀信两个人放在急诊,她在一边等着徐怀信输完液才起身。粒粒要上厕所,几个人又一起到二楼等着。她看了急诊病历,徐怀信的手臂上缝了五针,伤口的确很深。等粒粒上完厕所,她把包和病历交给季时韫,让他先牵着粒粒,自己又去洗手间。 几个人坐在二楼步行梯附近的椅子上,季时韫站起来,带粒粒远离了徐怀信周围。 徐怀信见状跟上去,笑嘻嘻的:“季时韫,我姐不在,你不用这么装吧。” 季时韫正在用镜布擦着眼镜,他将镜片擦得一干二净,在电梯口抬头看向徐怀信的脸。他笑了笑,似乎觉得他很幼稚,根本不值得一提:“你以前也这样吗?怪不得,你姐不愿意提起你。”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徐怀信的痛点,他表情瞬间变了,向前逼近一步,而徐雀澜已经走了过来。二楼大厅的灯光很暗,毕竟现在夜间门诊关闭,电梯也是关闭的。徐雀澜朝这边走过来,还不等上前,电梯口忽然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 粒粒“呀”了一声,只听一片昏暗中,肉体撞在电梯上向下翻滚的声音响起。 徐雀澜的心猛地咯噔一下,飞快跑过去,只见季时韫已经从电梯上滚到了一楼。他单手抱头,高大的身体蜷缩着倒在地上,没有一点声音发出来。而徐怀信则怔怔地站在电梯口,有些手足无措。 徐雀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来不及说话,带着粒粒急促地向下走去:“季时韫,季时韫!” 急诊室的医生听到呼喊,从诊室里飞快跑来。 徐雀澜摸到了他额头上淡淡的血迹——她的呼吸忍不住抖了一下,赶紧让开方便医生检查。季时韫的手指动了动,在病床上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他眨了眨眼,握着徐雀澜的手轻轻摇头。徐雀澜反握住他的手,额头上冒出一层汗珠。 季时韫并没有来得及说话,马上被推去了 CT 室。 急诊 ct 结果出得很快,好在季时韫只是摔伤表皮,没有最危险的血肿和脑出血,只有轻微脑震荡。再就是他的手肘和脸上被电梯蹭破了一点,并不严重。处理完,医生说等到天亮,他眩晕的症状就会减轻。 季时韫睁开眼睛,徐雀澜手里拿着他碎裂的眼镜,目光温柔又充满担忧。他脸色苍白,勉强地笑了一下,唇角扯动:“沫沫,我没事。” 他的目光又穿过徐雀澜,看向徐怀信的脸,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怀信,你为什么要推我下楼?” 徐怀信彻底怔住了。给季时韫处理外伤伤口的急诊医生闻言动作也一停,他原本打算报警,但看看这“一家人”之间的氛围,感觉不太对劲,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当没听到,继续消毒伤口。 徐怀信的唇抖一下,不禁冷笑出声:“季时韫,你摔傻了我能理解,别胡说八道行吗?” 徐雀澜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她是一个基本不会挂脸的人,在外人面前,她的情绪从不显露在脸上,但现在她似乎是忍无可忍,转头看向徐怀信。他打算争辩的话因为徐雀澜愤怒的目光停在了喉咙中,他顿时觉得委屈极了,声音高了高:“姐,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你相信他不相信我是吗?” 粒粒抱着自己的玩具,拽了拽徐雀澜的衣袖,小声道:“妈妈,舅舅推叔叔了。我看见了。” 徐怀信的手扶住病床栏杆,双眼通红。 徐雀澜把女儿抱在怀里,她看着徐怀信的脸,慢慢道:“徐怀信,粒粒才四岁,她不会撒谎。” 徐怀信气得眼泪都掉出来,手臂上的伤口更痛了。季时韫明明就是故意激怒他,他刚向前走了一步,胳膊还没挨上去,季时韫就抓着他的手把自己推下去了。从粒粒的角度看,倒也确实像他把季时韫推到了电梯下面。 平心而论,这种事他做得出来,也非常想做,并且有计划做,有预谋做——他恨不得季时韫摔下去时把脑瓜摔碎直接一命呜呼。 可是他现在没做过的事,他绝不会承认。 他看向病床上的季时韫,他正在用一种看似同情、温柔、慈悲,实则恶毒的眼神看着他。 季时韫转眼握着徐雀澜的手,摩挲她的手指,唇边涌起一丝苦笑:“没事,沫沫。反正我也没出什么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徐怀信跑了出去,徐雀澜没管他,坐到了床边。 “头还晕吗?”她叹了一口气,用湿巾轻轻地擦着他额头上的汗水。 季时韫摇头,笑容有几分疲惫。徐雀澜心里不是滋味,她早就知道徐怀信一出现,马上就会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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