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月光,对男人来说真的就那么好吗?” 很显然,一个星期的时间,用来治愈她七年爱情的消亡,远远不够。 孟夏与我不同。 从大学到现在,从校园到婚纱,七年。 感情中唯一存在的问题,就是她的丈夫陈洲有一个高中时期的白月光。 并且在我离婚的同一天,把他的月光带回了他和孟夏的家,睡在了他和孟夏的床上。 所以啊,白月光本就是个伪命题。 “白月光,不过是他们掩盖龌龊心思的烂俗借口。” 没得到回应,孟夏已经在酒精的麻痹下昏睡了。 我正打算扶她回住所,却接到了陆谨的电话。 他沙哑的声音透过听筒,询问我醒酒药和胃药的位置。 “胃药在书房顶格的医药箱里。” 我听见那边东翻西找的声音。 “还没找到吗?”我不耐烦地问。 药盒落地的声音传来,他好像被我的催促吓了一跳。 “只找到了胃药。”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只是我以前没放过这些东西,实在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我“嗯”了一声,只想挂断电话:“知道抱歉下次就别打电话了。这些事问保姆就行。” 他当然找不到醒酒药。 因为家里根本没有。 每次他喝醉后的醒酒汤,都是我当天亲手准备的。 从前关于陆谨和陆知礼的事,我都不假他人之手。 将他们照顾得更好,似乎成了我人生的意义。 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 5. 宿醉一夜,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我陷在光怪陆离的梦中。 有课桌里写满鲜红批改的卷子。 有舞台上笼罩我全身的各色灯光。 有结婚的第二天和陆谨散步时路过的花店。 纷纷杂杂,或好或坏,最终都化成一道刺耳的铃声。 我骤然惊醒,混沌懵懂。 从床头翻过手机,是一道陌生的号码。 我按下接听,传来的是五年来如同梦魇般,反复萦绕的声音。 “蛋蛋让我去他幼儿园的家长开放日,还要我和别的家长一样陪他在那儿吃午餐。姜怡姐,你平时都做什么类型的小甜点啊?我怕弄得太专业被别人一下就记住了呀。” 这挑衅的手段一如既往的无聊。 “陆知礼不是都知道吗,你问他。” “问了,蛋蛋说你做的又丑又难吃,他不想再回忆一遍。” 亲生血缘的背叛无疑最令人心痛。 我深呼吸,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绪。 既然他们都选择林夕,那我不如成全这一家三口。 “林夕,请不要再打电话来问我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他们父子俩的生活你想如何介入都与我无关。” “好心提醒你一句,想给陆知礼改名,起码你要先到法定结婚年龄。” 没错,蛋蛋,这个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在喊的名字。 是林夕为我儿子起的。 很奇怪,她能在十八岁的年纪坦然地介入别人的家庭,却接受不了我直白地嘲讽。 她语无伦次的解释更是让我心烦。 “我没别的意思,我也只是为了蛋蛋……” “行了。”我出声打断,“陆知礼,你也在听对吧?” 通话陷入安静,我知道这是他无声的回应。 我叹了口气:“以后别这样了陆知礼,你现在的一切都交给了林夕和你爸爸,与我无关了。” 他听罢也没出声,只是沉默地挂断了电话。 6. 我远没有表现出来的淡然,心底终究酸酸涨涨的难过。 我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可他却和林夕更亲近。 多么荒谬。 就如同我和陆谨的婚姻。 竟然是两个叛逆者的落败。 一个心怀梦想,渴望星光下的人声鼎沸,一次次偷跑出去参加比赛。 一个追求爱情,满腔真心只为女友,一次次地和家人翻脸争吵。 而那些令人不堪的回忆里,我似乎也曾窥见过陆谨的鲜活。 带着年轻人的朝气,和一腔孤勇的热情。 只是后来,全都埋葬在了那场婚礼。 婚后第三年,有了陆知礼。 第五年,遇到了林夕。 她像一只羽毛艳丽的鸟,活泼耀眼地闯近了陆谨的人生。 那年,她十五岁。 爱说爱笑,爱玩爱闹。 林夕和陆谨之间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质的,我不知道。 但一开始,她在陆谨的心里,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一个允许他远离一切,倾诉真心的对象。 于是她造就了一个体贴热烈的陆谨。 也改变了年幼的陆知礼。 陆谨变相的言传身教让他对我产生了厌烦的情绪。 他开始学习陆谨对林夕和对我的不同态度。 开始理所应当地认为林夕比我更好。 “哎呀妈妈你也太笨了,阿夕姐姐算这个可快了。” “妈妈,我不想和你去游乐园。我明天要和阿夕姐姐去水族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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