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月真君立即同时道:“不可能。” 贺兰熹愣愣地“哦”了一声,心道这对叔侄回答得好快啊。 “你和沈吟没有半点相似之处。”绯月真君似乎想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嘴角勾起:“对沈吟而言,让他撒娇一次,还不如让他战死百次。至于你为何会被分入无情道院,也许是分院的阵法出问题了呢。” 贺兰熹觉得绯月真君在敷衍自己,嘟囔道:“……这都行。” “行了,该说的本座都说了,你们且出去罢。”绯月真君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给两个孩子下达逐客令:“切记,此事本座不欲第四人知晓。” 宋玄机问:“包括江院长?” “自然。”绯月真君再次强调,“最不能告知的便是江隐舟。” 宋玄机意有所指:“告知江院长,让他去找浣尘真君魂魄的下落,不好么。” “不好,”绯月真君看着宋玄机,一字字道:“我劝你别这么做。” 宋玄机眉心微动。 “当然不能告诉江院长啊。”贺兰熹理所当然道,“如果江院长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把浣尘真君的肉身抢回去——小叔怎么可能愿意放手?” “是这个道理。”绯月真君嘴角含笑,宛若一个陷入热恋的青年,却没有笑到眼睛里去:“虽然只是肉身,但我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离开之前,贺兰熹问出了那个让他好奇了很久的问题:“小叔,你和浣尘真君谁更高一点?” 绯月真君眼眸微挑:“你问这个做什么。” 贺兰熹看看绯月真君,又看看浣尘真君,一阵心虚,丢下一句“没什么”,拉上宋玄机赶紧走人。 宋流纾看着两人消失在无处相思的剑灵中,眉眼一弯地笑了起来:“那个叫时雨的孩子,是不是很可爱?” 当年纵横三界的浣尘真君纹丝不动,沉睡的模样和十八年来的每一日没有任何不同。 “若你能生,我们的孩子说不定也会像他一样可爱。”宋流纾抬起沈吟的下颔,俯身在他唇边温柔印下一吻:“你说呢,沈院长?” * 次日早上,迷津渡比往常热闹得多,过完中秋的弟子们一回来上课就听说了一个惊天大消息——无情道院昨夜狂风大作,显然是有人违反道规,从而引发了天怒。 对此,太华宗众弟子议论纷纷。 合欢道某弟子:“这还用猜?明显是宋玄机和贺兰时雨啊,这两人明显有奸情好吗。” 律理道某弟子:“没有证据,不可妄言。” 太善道某弟子:“就是就是,误了两人的清誉如何是好,合欢道会出来道歉吗。” 混天道某弟子:“兄弟别急,容我去找无情道院赘婿——经略道友打听一二!” 万兽道某弟子:“如果抓到了幕后黑手,无情道会怎么惩罚他们来着?实不相瞒,我们道院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啊!” 逍遥道某弟子:“我建议罚他们去食肆炒几个菜,我发现无情道院的弟子做饭还怪好吃的。” 唯我道某弟子:“无情道院昨夜狂风大作?关我屁事。” …… 许之维作为太华宗的监察弟子,又是无情道们的师兄,自然要查明真相。 然而,还没等许之维开始对当夜身在无情道院的弟子展开严密的问询调查,宋玄机竟然自行投案,带着一本最真实的春宫图找到许之维,声称当日的狂风是他偷看春宫并为之动情所致。 贺兰熹得知后幡然醒悟:宋玄机说日后需要用到最真实的春宫图,难道就是这么用的?! 他、他还以为……不愧是你,宋浔,很清心寡欲! 嘴是两个人一起亲的,贺兰熹不忍心宋玄机独自受罚,又跑到许之维面前:“我也看了春宫图。” “每人抄写十遍《谢尘缘》。”许之维道,“宋玄机同一错误一犯再犯,罪加一等。下月休沐之日,关禁闭一日。” 贺兰熹:“!!!” 不要啊,下月休沐他还想带宋玄机回家呢,在无情道院亲一次嘴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一点吧! 第85章 有了此等前车之鉴,贺兰熹不知道宋玄机是怎么想的,反正他是不敢再和宋玄机在无情道院内乱来了。 太华宗地域辽阔,堪比一城,想要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亲热并不难。只是那个地方需要有桌椅,有笔墨纸砚,还需要有贺兰熹玩累了可以趴下的地方。 原因无它——他们有二十遍的《谢尘缘》要抄写。 玩什么玩,亲什么热,老老实实地抄书吧! 长孙策得知贺兰熹不愿意待在无情道院的烦恼,道:“你们可以来我仙舍玩啊,我邀请你们好几次了。” 混天道院可谓是太华宗内最无视规矩的地方,里头住着一堆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少爷,他们需要遵循的唯一院规就是:大家都是兄弟,玩归玩,闹归闹,别搞出人命来。 大概是觉得眼不见为净,许之维很少踏足混天道院。贺兰熹正心动着,听见白观宁语带嫌弃地说:“混天道院一天到晚鸡犬不宁,乱得要死,待上一个时辰就能患上偏头痛和耳鸣。你们还不如来合欢道院玩呢。” 合欢道院的景致是十二道院公认的最佳。花前月下,听着小曲,闻着花香抄书也很不错的样子。 贺兰熹问白观宁:“灵植道院送你们的月桂树还在吗?” 白观宁道:“自然还在,我们院长觉得月桂树很有意思,说要永久栽在合欢道院来着。” 贺兰熹果断地做出抉择:“那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和宋浔还有祝云要去混天道院玩!” 就这样,贺兰熹把晚上聚会的地方定在了混天道院,长孙经略的仙舍。 长孙策第一次在自己仙舍招待外院道友,格外重视,不但费劲巴拉地把仙舍打扫得一干二净,还送出了三份极为珍贵的牌组,把他的三个同舍道友打发走了,再一次坐实了自己“无情道赘婿”的名号。 贺兰熹等人到时,那三个混天道弟子刚好从仙舍出来。三人见到祝如霜,一口一个“嫂子”喊得十分开心,也把长孙策喊得气急败坏,恨不得一脚把三个损友踹飞。 祝如霜倒是异常淡定:“清者自清,你无须跳脚,随他们去。” 长孙策俊脸扭曲,咬牙切齿:“我、没、跳。” 宋玄机扫了眼长孙策的仙舍,对长孙策辛苦了半日的成果做出如下评价:“自入学以来,你可曾打扫过仙舍。” 长孙策顿觉自己胸口中了一箭,几乎要吐血:“你们到底要不要进来?” 贺兰熹从宋玄机身边钻了进去:“我来啦!” 长孙策的仙舍比贺兰熹的仙舍小了一半,却要住四个人。 四张床并列摆放,四人共用一个浴房,每人只能分到一张书桌和一个木柜。 贺兰熹不由感慨:别看无情道院总是一副遗世独立,与世无争的姿态,其实还挺财大气粗的嘛。 长孙策则跳脚地表示:你们一届一共才三个人,无情道院能不财大气粗吗! 此次聚会的一共六人,正是不久前被升为高阶弟子的六人组。长孙策本来还想着终于能组一场牌局了,不料浔熹一坐下就从灵囊里掏出了《谢尘缘》开抄。 祝如霜擅长模仿他人笔迹,自愿帮两个道友分担重任。 提到贺兰熹和宋玄机受罚的缘由,白观宁着实不能理解:“你说你们两个,好端端的看什么春宫图。那玩意儿有什么意思啊,是《九州史》和《丹药学》还不够你们看吗?” 贺兰熹一边低头抄书,一边道:“你真信我们是因为看春宫图受罚的吗?我听说合欢道很多人都觉得我和宋浔有奸情。” “这你们放心,”白观宁瞥了眼贺兰熹手上的流绪微梦,“我已经帮你们澄清过了,你们之间是清白的,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 贺兰熹右手一歪,差点写错字:“……你还是别了,人格挺重要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只是看春宫图就能引起无情道的天怒确实有点可疑。”白观宁若有所思,“近百年来,无情道的天怒一共只被触犯了两次。” 贺兰熹被勾起了好奇心:“哪两次?” 白观宁:“一次就是你们在中秋干的好事,还有一次是在十八年前,那时浣尘真君还没有闭关。据说,那夜无情道院不但狂风大作,还电闪雷鸣,暴雨下了整整一夜,当时很多人都以为浣尘真君是在渡劫飞升呢。” 萧问鹤:“三个无情道都不知道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还知道得这么详细?” 白观宁:“听说的,合欢道的师兄和前辈们最喜欢讨论这种事情了。和你们这次不一样的是,当年的监察弟子查了一年都没查出来当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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