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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头黑线，默默回到床边穿上短袖，回头问道：“喜欢腹肌吗？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练练，但先说好，我可练不到像网上那些健美选手的程度。” 宁染面颊发烫，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喜欢腹肌，一点都不喜欢。” “行吧。” 陈洛耸肩，“既然你不喜欢，那正好，我也不用练了。” “等等。” 一听这话，宁染突然开口，“那个…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愿意练练腹肌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看一下。” “勉为其难？” 陈洛被宁染这话逗笑。这个话术，怎么听怎么熟悉。上午九点出头，陈洛和宁染来到了江城一中。由于放假，校园里不负往日的喧嚣，格外冷清。树荫下，阳光拖过上方郁郁葱葱的枝叶，星星点点地洒在两人身上。宁染眼中泛着感慨，“三年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间就要和这座学校说再见，好多熟悉的面孔估计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我倒是没有这种感慨，你也知道，我在学校没什么朋友，除了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陈洛伸手在路边的柳树上折下几根柳条，柳条在他指间来回翻转，不一会儿便做好了一个头环，戴上了宁染头上。宁染摸了摸头上的柳条头环，唇角漾起动人的笑意，“高中三年，你的性格确实越来越孤僻，尤其是高三下学期，整天板着脸也不说话，要不是我整天厚着脸皮去你家找你，估计你连我都不想搭理。” “那段时间，我真担心你会患上什么抑郁症，幸好高考过后，你开朗了许多。” 陈洛干咳一声，“我记性不好，忘了。” 宁染嗤嗤偷笑。走着走着，两人来到了最南边的一栋教学楼下，入口两侧设立了两个荣誉公示栏，一左一右，左侧理科班，右侧文科班。陈洛眼中升起笑意，拉着宁染来到右侧的荣誉公示栏前，“来，欣赏一下自己的荣誉。” 公示栏上贴着十二张宁染的照片，一模一样的照片。照片中的宁染眸色清冷，未长开，绝世之意已现。每张照片下，都写着一排字。一模测试语文第一名：宁染！一模测试数学第一名：宁染！一模测试外语第一名：宁染！一模测试文综第一名：宁染！然后…… 二模。三模。整个公示栏上，只有宁染一个人的照片，也只有宁染一个人的名字，说是荣誉公示栏，不如说是她一个人的荣誉墙。不仅如此，江城一中的几栋教学楼，每个楼层的围墙外面都挂着一条红色横幅，内容一模一样。宁染捂着脸，“哎呀…都说不来学校了，非要带我来，现在又暗戳戳的编排我。” 陈洛回想起母亲早上的那番话，深吸一口气，上前半步，将宁染轻轻抱入怀中，附耳低声：“没有编排你，我真的很骄傲，我家染宝儿不仅是一朵绝世小白花，还是一个超级厉害的大才女。” 宁染脖颈处泛起了粉色，螓首埋在陈洛胸膛上，“我一点也不厉害，哥哥才厉害，抵御病魔的同时还是考上京都科技大学，你比我厉害的多。” 陈洛眼中飘着惊喜，“你…叫我什么？” “陈洛。” “……” 惊喜来的快，消失的也快。 “染宝儿，你抗揍吗？” “打屁屁？” 宁染钻出陈洛的怀中，清眸闪烁，“原来…你喜欢校园paly啊？” 陈洛大脑宕机。天杀的！哪个王八蛋教她的这些词？第120章我…我真有这么好看吗？ “什么校园paly？你以后少上点网！” “不要，网上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宁染摇头拒绝，扶着荣誉公示栏，屁股稍稍撅起，“这会儿没人，要打就快点打。” 此情此景，陈洛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可以这么圆？ “你……” “打不打？” “暂时先不打，被人看到不好。” 听到陈洛这么说，宁染玉唇稍稍嘟起，“我看过的，周围没人，你怕什么？” “我……” “整天就知道存着存着，上上次的存着，上次的也存着，昨晚还存着，你现在都欠了我三十巴掌，准备什么时候还？” 陈洛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种事情…她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去京都以后还。”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得到陈洛的保证后，宁染这才满意，站直身体后，她指着眼前的教学楼，“上去转转？” “行。” 临近中午，在学校晃悠了两个多小时的两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沙县国际。由于现在是暑假期间，店里的人很少。陈洛和宁染走进店里的那一刻，数道目光袭来。一个黑不溜秋的光头，一个美到不像话的少女，这个奇怪的组合让所有人面露怪异，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联想到某些电影中人贩子拐卖无知少女的情节。就连这家店的老板，也是如此。老板是一名四十来岁的大叔，面相憨厚，他走来过后，先是眼神不善地看了陈洛一眼，随后捏着嗓子对着宁染问道：“丫头，需要什么帮助吗？” 闻言，陈洛本就黝黑的面容更黑了。啥意思？这是把他当成坏人了？宁染何等聪明，忙摇头：“老板，一份炒面，一份蒸饺，一份乌鸡汤。” “哦…行。” 老板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洛，这才离开。老板是走了，但周围异样的目光却并未消失。这个情况让陈洛有点生无可恋，正欲吐槽之际，却见宁染拉住他的左手小指晃了晃，“对不起，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你有什么问题？” 迎着陈洛的注视，宁染俏脸上满是歉意，“都怪我逞能，非要帮你剪头发。” 见女孩如此自责，陈洛连忙温声安慰，“嗨，不就是头发嘛，剪了就剪了，又不是长不出来，等我头发长出来，你要是还想帮我剪，我还让你剪。” “真的吗？” 宁染清眸亮起，“那说好了…嗯，还是拉钩吧。” 说着，她伸出小指。陈洛傻了眼。他就是客气一下啊！正常情况下，宁染应该会拒绝才对，可她…… 宁染眨巴眼，“快点，拉钩，等你头发长出来后，我还帮你剪。” 陈洛僵着脸，“不剪行吗？” 宁染眉梢下弯，嘴唇稍稍噘起，“就知道你心里肯定怨我，要不这样，你也帮我剪头，一报还一报总行吧？” 可怜兮兮的神情，让人心疼。陈洛头皮一阵发麻，“剪！必须剪！下次一定还让你剪！” 话落，他勾起宁染的小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宁染跟变脸一样，瞬间喜笑颜开，“嘿…谢谢，等会儿吃完饭我们就回家，你帮我剪头发。” 陈洛心中直打鼓，“那个…我请你到理发店剪行不行？你不是说过嘛，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也行。” 等饭送上桌后，宁染吃了两口，在桌下用腿碰了碰陈洛，“一直没问过你，你喜欢女生长发还是短发？” 听到这个问题，陈洛咽下口中的食物，“咋？我喜欢短发，你就剪短发？” “嗯呐。” 宁染理所当然地点头道：“你喜欢短发，我当然要剪短发。” 直球式的聊天方式，倒让陈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犹豫了下，他才道：“长发吧，相比短发的干练飒爽，我还是更喜欢女生留长发，尤其是你，留长发……” 宁染趴在桌上，脑袋一歪，左眼跟着眨动，“嗯？” “比较仙。” “你是在夸我吗？” “是。” 见陈洛点头，宁染笑意晏晏，轻轻敲着桌面，“继续继续，继续夸，没听够。” 陈洛喝了口冰可乐，深邃的眼中闪着笑意，“我家染宝儿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淡雅如仙，空谷幽兰，神仙玉骨，般般入画，婉婉有仪，咏絮才高，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一口气说了几十个成语。宁染越听越开心，一个劲地点头，听完后，她道：“把你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再说一遍，词的顺序也不能变。” “啊？” 陈洛傻了。看到他这个反应，宁染撇嘴，“看嘛，我就知道你是信口胡诌。” 陈洛欲哭无泪，“染宝儿，做人总得讲理吧？明明是你让我夸你的，我夸了，你还搁这挑三拣四。” “你是真心夸的吗？” “当然。” 宁染面颊微红，“我…我真有这么好看吗？”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讲真，没有。” “你……” 宁染在桌下狠狠地踩了陈洛一脚，往嘴里塞了两个蒸饺，用力地咀嚼着，仿佛嘴里嚼的不是蒸饺，而是陈洛。陈洛眼中笑意肆意，心中响起一个声音，“没有…才怪。” 由于天气太热，吃完饭后，两人乘坐出租车回家。十几分钟后。青林苑大门外。出租车司机停下车，“到了，十五块。” “好的，师傅。” 陈洛应了声后，正准备掏兜付钱。宁染突然开口，“我来吧。” 陈洛失笑，“你来什么你来？我来。” 宁染格外坚持，“怎么就不能我来了？我就要来。” “我来。” “我来！” 眼见说不通，陈洛无奈地摇了摇头，“行行行，你来你来。” “这还差不多。” 宁染满意一笑，小手伸到了陈洛兜里，拿出一叠纸币，从中抽出一张十块的和一张五块的，“师傅，给你钱。” “好嘞。” 下车后，宁染把剩下的那些钱攥着手里，丝毫没有要还给陈洛的意思。陈洛一头黑线。好好好，这么玩是吧？见陈洛一直盯着自己，宁染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看我干什么？” 陈洛嘴角一扯，“你属貔貅的吗？只进不出是吧？” “用我的钱付账也就算了，但你能不能把剩下的两百多还我？” “两百多？” 宁染吃惊地瞪大眼睛，“哪有两百多？两百多在哪呢？” “我……” “你丢钱了吗？” 陈洛扭头就往小区里面走。宁染跟上，握住陈洛的手指，软声埋怨：“手也不拉，你这样…容易丢人。” 陈洛停下脚步，没好气地瞪了宁染一眼，“不拉手，咋就丢人了？” 宁染指了指自己，“我啊，我是你的人啊。” 脆生生的几个字，听得陈洛心头一震，将宁染的小手紧紧握住，“真拿你没办法，走，剪头去，先说好，我身上可没钱了，等下剪头的钱，你自己付。” “我不剪了。” “为啥？” “你不是喜欢我留长发吗？我就发梢处稍微有一丢丢分叉，回家自己用剪刀修修就行，要是去理发店，那些理发师一剪刀下去要剪掉好长，而且还要花钱。” 听到这个解释，陈洛眼神温柔到了极点，“染宝儿，其实…你不用太过在意我喜欢什么。” “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应该为了谁强行改变自己的喜好，你要搞清楚自己喜欢什么，很多时候不需要问我喜欢什么，我喜欢什么不重要，你喜欢才重要，懂？” 宁染想也不想便回道：“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 “还有，你让我不用太过在意你喜欢什么，我不喜欢这句话，请你收回去，我当然要在意你喜欢什么，你喜欢什么非常重要。” 陈洛满头雾水，“为什么？” “因为……” 宁染踮起脚，费力地凑到陈洛耳边，“在我这，我要让你体验到皇帝般的待遇。” 第121章翻脸？皇帝？见宁染一脸认真的样子，陈洛失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皇帝待遇？” “咋？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外加后宫佳丽三千？” “呸…这种事想都不想要，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宁染叉着腰，瞪着清眸，恶狠狠地盯着陈洛，一字一句道：“除了我，你要是敢招惹其他女孩，你就死定了！” 话里话外，无非就四个字。宣布主权。陈洛心中暗暗生笑的同时，脸上挂满了无辜，“天地良心，我可没有招惹其他女孩的想法，明明是你误导我。” 宁染踢着脚，勾着头说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莫装傻。” 柔柔糯糯的嗓音，听得陈洛心头一热。下一秒，一股熟悉的窒息感袭来，眼前发黑的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宁染眼疾手快地扶着陈洛的胳膊，眸中满是关切，“没事吧？” “我…没事。” 陈洛缓了几秒，脑海中不停地回想着宁染刚才的那句话，“咳！染宝儿，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跟你强调一件事。” “什么？” “我是正人君子。” 听到这六个字，宁染一脸无助，“陈洛，你是没话了吗？整天就知道把正人君子挂着嘴边，你就那么想当正人君子？” “没办法，天生的。” 两人对视了数秒，宁染撇过头看向一旁，“你别多想，我又没说和你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情，我只想告诉你，我稀罕你，想对你好，别人有的你会有，别人没有的你也会有。” “总之，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她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陈洛咂了咂嘴，“什么事都可以吗？” “嗯呐。” “看看腿。” “……” 宁染少见地露出生无可恋的模样，羞恼地剜了陈洛一眼，“除了看腿，你就没点其他爱好了吗？” 陈洛双手插兜，老神在在地摇头晃脑道：“多读雅诗多看腿，生活顺风又顺水。” 宁染无奈接受了现实，“没说不给你看，回家，回家给你看。” 陈洛摊着手，“我不想拒绝你，既然你非要让我看，那我…看看也无妨。” 宁染红着脸啐了声，拽着陈洛的手指往前走去。陈洛低头看着被宁染握着的右手食指，笑声打趣：“染宝儿，咱就是说，拉手就不能好好拉嘛？” 宁染顺着陈洛的目光低头一瞧，“你的手这么大，我又握不住。” 陈洛拉起宁染的小手，掌心相贴，对比了一下后，啧啧道：“你手也太小了。” 宁染娇躯一挺，饶是上衣宽松，也被她顶出两个浑圆的轮廓，“其他地方不小就行了。” “咳……” “你说过你喜欢大雷的，自己说过的话，要认！” “咳…咳咳……” 此时此刻，陈洛脑海中各种词汇一闪而过。童言无忌。懵懂无知。不谙世事。 … 阿弥陀佛！！！五楼，楼梯拐角处。陈洛指了指两人的家门，“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刘姨又不在家，你找不到妈的，不如来我家找找？” “……” 听着宁染这番具有深意的话，陈洛神情那叫一个古怪，装傻充愣道：“我妈又不在你家，我就算把你家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我妈。” 宁染也不说话，攥紧陈洛的衣角，强行拉着他进了自己家。 “妈妈，我们回来了。” “听到了，听到了。” 厨房门口出现了林月琴的身影。她倚着门框，看着陈洛那光溜溜的头，脸上浮现出笑意，“啧…小洛，别说，你这个头型看久了还挺不错。” 听到‘头型’两个字，陈洛神情泛苦，“林姨，你就别拿我头型寻开心了，这头型跟个劳改犯一样，今天上午我和小染一起出去，差点被当成贩卖无知少女的人贩子。” “还有这种事？” 闻言，林月琴眼中燃烧起了八卦之火。然后，陈洛被强行按在了沙发上。再然后，茶几上瓜子花生，外加大白兔奶糖，各种零食齐聚一堂。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后，林月琴手一挥，“来来来，展开说说，让我高兴一下。” 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宁染把头埋在怀中的抱枕上，香肩颤动。什么叫吃瓜？这就是了！陈洛整个人都麻了。非得这样吗？ “林姨，你再这样我可翻脸了！” 谁知林月琴听到这话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给了陈洛一个挑衅的眼神，“呦呦呦，还翻脸？翻，有本事你就翻脸！” 陈洛黑着脸，不过因为他的脸本来就黑，看上去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林姨，你以为我不敢翻脸吗？” 林月琴压着笑意点头，“对啊，我觉得你确实不敢翻脸。” “我敢！” “你敢？你敢跟我翻脸，我就不让你和宝宝来往。” “……” 被精准掐中了命脉的陈洛，瞬间偃旗息鼓，赔笑道：“开玩笑，林姨，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可是我的长辈，晚辈跟长辈翻脸，完全就是以下犯上，我既没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 变脸速度，堪称一绝。宁染呆萌地眨着眼，“诶？咋不翻脸了？我还想看你们两个吵架呢。” 此话一出，无论是陈洛还是林月琴，皆是满头黑线。林月琴颇为无语的看向女儿，“宝宝，你别看热闹不嫌事大，小洛要是真和我翻脸，到时候为难的可是你自己。” “知道。” 宁染笑如夏花，眼睛眨啊眨，眨啊眨，“妈妈，我一向比较喜欢挑战困难。” 可爱到犯规的模样，让林月琴眼中溺爱泛滥，“行行行，你好看你有理。” “真是邪了门，我年轻的时候已经够美了，你这丫头长得竟然比我年轻那会儿还好看，好看的还不止一星半点儿…唉，这张脸真让人嫉妒啊！” 宁染不好意思地来到母亲身侧坐下，螓首埋在母亲肩膀上，活脱脱小女孩的姿态，“妈妈，哪有像你这样夸自己女儿的？再说陈洛还在呢，你…别夸了。” 林月琴一脸骄傲，“那咋了？” “我女儿长这么好看，我就要夸，使劲夸！” 说完，她抓起一把瓜子，冲着对面的陈洛挑了挑眉，“来吧，讲讲你被当成人贩子的事。” 陈洛嘴角艰难地扯动，“不讲。” 林月琴笑呵呵地磕着瓜子，“不讲？信不信我跟你翻脸？” “我……” “别说我没提醒你，别管谁跟谁翻脸，只要这个脸一翻，我就不会再让宝宝跟你来往！” “……” 还是这招，还是绝杀！面对这种不可抗力因素，陈洛也只能妥协。等林月琴了解具体的事情经过后，笑得前俯后仰，“哎嘛…不行了，太逗了！等晚上你妈下班回来，我必须得讲给她听听，这么好笑的事情可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陈洛：“……” 杀人还带诛心的？过分了啊！等林月琴笑完，便询问两人中午想吃什么。宁染当即表示她和陈洛在外面吃过饭了。当林月琴得知两人吃的沙县国际后，看向陈洛的目光多少有些奇怪。 “小洛。” “嗯？” “林姨想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以后…你能不能带宝宝吃点好的？” 林月琴一手揽住女儿纤细的腰肢，一手指着她那绝美的侧脸，“从小到大，小染都是被我宠着长大，吃的穿的…嗯，穿的不算，吃的用的不能说是最好的，但也远超寻常人家的孩子。” “我也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宝宝跟你在一起，你至少要保证她的生活品质吧？” “妈妈！” 宁染刚要出声解释，就被母亲一个眼神堵住嘴。林月琴语气很淡，“小洛，我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心脏病的事暂且不说，如果你连最基本的保障都无法给予小染，那就别怪林姨棒打鸳鸯，我可看不得自己女儿吃苦。” 陈洛腾了一下站起身，神情严肃地给出承诺，“林姨，我会努力挣钱的，绝对不会让她跟着我吃苦受累。” “吃苦怎么了？” “受累怎么了？” 宁染跟着起身，俏脸上满是正色，“物质条件有那么重要吗？” 林月琴摇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