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就显得无比刺耳。 霍先生……霍熠谦?怪不得! 苏容容心里头震惊,但脸上却并不表露,只是口中语气淡然:“纵使你有你的父亲撑腰,但公道自在人心!我敢说问心无愧,你敢吗?” 虽然左以安脱口而出一个“敢”字毫不犹豫,只是在苏容容锐利的目光下,还是忍不住有些心虚。 苏容容虽然面容秀丽,由于过度温婉而显得气势不足,但眼神却很好地掩饰了这点不足。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太多霍熠谦冰冷霸道又锐利目光的扫视,苏容容若是一瞪眼,竟然也会有些霍熠谦的神韵。 左以安显然很快发现了自己与苏容容的对抗落了下风,立马移开了目光,以迫使自己不被苏容容的眼神所激,却不知道,眼神的逃避让她看起来更加心虚。 “我知道霍先生能耐大,找人改了录像带,让监控看起来你及时将病人送到妇产科,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了下,让病例中出现了你对于尽快手术的标注,但是……”左以安还想将帽子往苏容容身上扣,但现在优劣势转换,苏容容自然毫不客气地插口抢断。 “把这些东西送去专业部门检查,看有没有动过手脚,然后再来定我的罪吧?”苏容容嗤笑,心里愈发温暖。 霍熠谦这个讨厌又霸道的男人,虽然不言不语,但是作为一个男朋友,却也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她解决了麻烦…… 苏容容那含着柔情的眸子显然刺痛了左以安的眼睛。她一恼怒,就扬手想要打苏容容,但已经在她手里头吃过亏的苏容容,怎么还会再折在同一个地方! 苏容容不敢打眼前的这个可恶女人,但也可以拦住打向自己的手。 “恼羞成怒了?”苏容容将左以安的胳膊丢开,便不再想和左以安纠缠。 她都已经打算向左以安和左院长妥协了,没想到霍熠谦却帮着自己来了着釜底抽薪,拿到了证据将矛头从自己身上移开。 就在苏容容心里痛快了想离开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陌生号码,苏容容稍一犹豫就接通,只是还不待她自报门户,对方就已经急着开口。 “苏容容,来一下院长办公室。” 这声音,赫然是左院长的! 041受处分了?! 等苏容容从院长办公室出来,乘上回去的公交车,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坐在公交车上,刚才院长和她说的话又一遍在脑海里重复起来。 “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既然你没有出错,那医院自然也不会对你做出任何惩罚。不过无论是谁的过错,这终究是一起医疗事故,你也必须引以为鉴。” “苏医生,我知道你的专业素养很不错,未来的前途也非常的光明,但是我还是想和你说一句,以后医院里的事情,就交给医院来解决,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这都是家事,你也别像这次这样,闹到外面去,让外人看了笑话。” “其实谁对谁错,大家都心里清楚,就算是你没找人帮忙,医院也是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所以以后做事,可别再逞一时之气了。” 这些话,句句都是在包庇左以安,责怪她苏容容的。这让苏容容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苏容容觉得自己的心钝疼钝疼的,她从未想过,自己当初所佩服的院长,为了自己的女儿,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语来,以至于就算是到了家,她的脸色依旧算不上好看。 霍熠谦还在书房里办公。苏容容在书房门口悄悄的瞟了一眼,看他的脸色冷峻,眉头紧锁,就知道他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 真帅!一直听人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但看着此时的霍熠谦,苏容容觉得认真的男人也不遑多让。她没急着打扰,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索性就打算先去做个便饭。 也不知道霍熠谦有没有叫过外卖,苏容容托着下巴,一时间拿不准要不要把霍熠谦的那份午饭做进去。 时间有些紧张,苏容容便想做个扬州炒饭一类的中式快餐,只是看到垃圾桶里一摞儿黑呼呼散发着焦味的煎蛋,心中感觉充盈着幸福滋味的同时,也知道是做不成了。 简简单单做了点浇头,然后煮了一份面条浇上,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将面放到了客厅,正在苏容容犹豫是不是可以将霍熠谦叫出来吃饭的时候,霍熠谦依旧站在了书房的门口。 “回来了?”和昨天一样的三个字,甚至语气也没有多少变化。但是今天,苏容容听着霍熠谦的声音,却半点不像昨天那样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立马笑嘻嘻地对他开口。 “嗯!快洗手吃饭!” 语气轻快,已经看不出她后来在院长办公室受的委屈了。 霍熠谦欣然应允。看他这样,苏容容就知道他八成没叫外卖。 水煮面条很快,而霍熠谦走路也不快,因此等他洗完手回到餐桌,苏容容的第二碗面条也已经端了上来。 “简单了些,味道还凑合。”挑起面条尝了一口,霍熠谦毫不客气地做出评价。 苏容容倒是没有对霍熠谦的话语有什么不满意的。她早餐吃得不少,但毕竟也奔波了一早上,这会儿胃里也有点空,不出声地点点头就吃起了面条。 吃完饭,将餐具收好,苏容容扶着霍熠谦在屋里散步,忽然开口询问:“你今天没定外卖?” “你会回来做饭。”笃定的话语,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却也给了苏容容所要的答案。 苏容容恍然。霍熠谦已经帮她处理好了一切,她自然来得及回来为他做饭。想到这里,苏容容吸了一口气,郑重开口:“谢谢你。” “嗯?”淡淡的语气,像是在疑问,但实际上却蕴含着些威胁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苏容容是没有听出来,亦或是听出来了装傻,她转头看向霍熠谦,又补充了一句。 “今天,医院的事儿,谢谢你。” 霍熠谦的脸色一下子又变得难看。他忽然挣开了苏容容的手,转身缓步往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你要是闲的没事,可以去把厨房收拾了,再无聊,也可以做个大扫除。” 手中的温热触感猛然消失,让苏容容有点发愣。 这男人,什么毛病! 苏容容只觉得一口气涌了上来,但是一想到早上的爱心早餐,以及霍熠谦帮她解决了医院的事情,质问的话语就怎么也出不了口了。 且不说苏容容心里不太愉快地去收拾厨房,霍熠谦的心里也着实不痛快。 这个苏容容,简直就没把他当男朋友!霍熠谦心里想着,不由有些抓狂。 他帮苏容容这些事儿,可不是为了听她一句谢谢的,天底下糟了委屈背了黑锅的人不知凡几,身为霍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现在的执行总裁,他所见过的和接触过的就有不少,他会去帮苏容容,为的不是其他,而是苏容容是他最喜欢的女人! 坐在办公桌前,霍熠谦一时间没了继续工作的心情。 明明还有不少事情要办,但是看着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外文字,霍熠谦头回觉得这些字母长得那么像蚯蚓,一点审阅的欲望都没有。 将手中的笔重重搁在桌上,霍熠谦长叹一口气。拿这个苏容容没办法,他还能拿那个嫁祸苏容容的左以安下手! 拨出了一串熟悉的号码,对方才刚刚接通,霍熠谦就开了口:“给左以安找点麻烦,别让左院长再包庇她!” 等苏容容收到消息说左以安受到了处分,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容容,你是怎么做到的,左以安受处分了,一年内不能主刀,大快人心啊!”谢小依的声音欢快地从电话里传来,听得苏容容一愣一愣的。 “啊?院长,没有包庇她?”苏容容得眼睛瞪得老大,对谢小依的话语难以置信。先前她被嫁祸时候院长让她息事宁人,后来她平反了院长还明着暗着压她,所以苏容容怎么都想不到,院长还能真对左以安下处分。 “听说是有人给院长施压呢!我好些姐们儿跟我说,是你男朋友找的人帮你诶!容容,跟我就别保密啦,告诉我呗,你男朋友是不是那个霍氏总裁呀!”谢小依的声音依旧喋喋不休,听得苏容容脸上笑容越来越大。 “哪有!我就是他外聘医生……”最后两个字说得一波三折,听得电话那头的谢小依狠狠抖了抖鸡皮疙瘩。 “那么嗲,还说就是他的外聘医生,”谢小依学着苏容容的样子捏腔拿调,“看来你们真是一对儿,有个那么有能耐还肯帮你的男朋友,你可就知足吧!”谢小依的声音里满满都是羡慕。 苏容容还在和谢小依聊着天,可那句“知足吧”却一直在她的耳旁回响,就算是挂了电话,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这句话还依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霍熠谦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坐到了苏容容的身边。 “该查看患处,写病历了。”见苏容容还坐在那里,对着电视广告发愣,霍熠谦不由出言提醒。 隔天清晨和每天傍晚,苏容容都需要为他写病历。 苏容容恍然,手忙脚乱地帮霍熠谦挽起裤脚,又按捺了乱七八糟的心思,然后帮霍熠谦查看小腿恢复情况。 “上次在医院拍的X光片就显示你的骨痂已经形成,现在你的骨骼也在持续康复。说实话,你那么强的自愈能力,我真是前所未闻!后面你还是要注意康复训练,运动量可以适当增加一些了。”一进入工作状态,苏容容就立马认真起来,这温和清亮的嗓音,完全不带先前电话里的嗲音。 霍熠谦闻言点头。这两天走路时候确实已经慢慢不痛了,但或许是因为先前受伤有了点心理障碍,所以他走路还不是很稳当。好在随着患处的恢复,他现在虽然还不能快走,但平常走路已经看不出受过伤了。 “因为你的骨折本就不严重,治疗周期也短,加上你恢复快,我个人是认为你不需要心里康复的,当然,你若是觉得有必要,我可以为你推荐一位心理医生,算日子,她这两天就该结束封闭式教育了,到时候我可以帮你预约。” 霍熠谦就知道,苏容容一谈到病情,就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过,苏容容口中的“封闭式教育”倒是让他起了点兴趣。 “是大约三个月前开始的那个心理学学者的专业培训吗?”霍熠谦出口询问。这个培训他倒是有所耳闻,国内的心理学发展缓慢,国家为了支持这个专业的发展,在三个月前用考察的方式,选拔了一批国内最优秀的心理学学者培训。 苏容容点头,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她的闺蜜齐静宣,可是这次培训里头最年轻的学者了! “我不需要心理辅导,不过有机会的话,我倒是很期待见见这位学者。”得到了苏容容的确认,霍熠谦出奇地在语气中带了几分尊敬。 苏容容不好代别人应允,却也不好把话说死,只说到时候问问,便扯开了话题,和霍熠谦讲了些关于康复训练的事情,又把病历卡写好放在茶几上,最后看着霍熠谦的脸,不说话了。 “怎么了?”被苏容容的注视弄得心里不免惴惴,霍熠谦险些以为自己的腿还还出了什么别的问题,忍不住开口询问。 “有你当我的男朋友,真好!”出乎霍熠谦意料的,苏容容忽然张开了双臂,朝着霍熠谦猛扑过去,头一回主动地吻上了霍熠谦的唇…… 042苏容容的“倒霉” 温香软玉在怀,霍熠谦心里虽然高兴,却也充斥着不真实感。 苏容容只是献吻,并没有与霍熠谦做更多。即便只是如此,苏容容还是怪有些不好意思的。 看着自己身下男人的俊脸,苏容容那双臂支起身子,冲着霍熠谦开口:“我知道错了,我们不闹别扭了,好么?” 与谢小依一通电话,“男朋友”和“知足吧”两个词终于让苏容容明白了为什么霍熠谦会忽然不高兴。 霍熠谦霸道又自我,苏容容自然明白他之前为自己所做已经达到极限,这一次又是苏容容理亏一些,所以她这话说得毫不犹豫。 “知道就好。”虽然被苏容容压在身下颇有些不自在,但躺在不算太过宽大的沙发上,霍熠谦还是按捺住反身将苏容容压下的欲望,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然后伸头,又一次地覆盖住了苏容容那诱人红唇。 待苏容容气喘吁吁地从霍熠谦怀里挣扎着起来,那干净利落的马尾已然散开,乌黑的秀发配上温婉的面容,看得霍熠谦呼吸一阵粗重。 只是,苏容容可不会给霍熠谦机会,她快步闪开,拿着钱包出门去买水果了。 解开了心结的两个人愈发合拍起来了,甚至不需要霍熠谦动小心思,苏容容也愿意与他相拥而眠。 是夜,霍熠谦嗅着苏容容头发上的香味才刚入眠,却被一阵阵的冷意惊醒。 “苏容容!你怎么了!”拥抱着怀里冰冷到不住发颤的身躯,霍熠谦不由紧张得惊呼出声。 回应霍熠谦的是苏容容更加严重的发抖。苏容容似乎是张了张嘴,发出了几个叫人难以听清的单音。霍熠谦慌忙开灯,却只看见苏容容煞白的面孔。 一瞬间,霍熠谦的心被揪起来了。他有心想拨120,召唤救护车来帮苏容容看看,只是电话还没接通,苏容容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电话挂断。 “我没事……”虚弱的声音,听得霍熠谦直皱眉头,殊不知,在摊子里缩成一团的苏容容更加尴尬。 “扶我去卫生间。”蠕动了下嘴唇,苏容容终于羞羞怯怯地开口,苍白的脸色也因羞赧多了一丝红润。 她一个外聘医生,居然要一个骨伤病人扶,更关键的是,她这会儿躺在霍熠谦的床上,可是—— 苏容容痛经了!按理说,她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这些病痛应该会被孩子带走,只是生产后因为孩子的意外消失,苏容容完全没有好好坐月子,原本从不痛经的她居然在生孩子之后开始痛经了。 说实话,若非不得已,苏容容其实连起身都不敢的,就怕起来了看见床单上的血迹,没脸见霍熠谦…… 虽然疼痛激得苏容容要崩溃,可苏容容还是死撑着,不敢将太多的体重压在霍熠谦的身上,害怕对霍熠谦骨骼的恢复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没有卫生巾,苏容容只能拿了卫生纸凑合垫上。虽然已经和霍熠谦有了情侣关系,但是让霍熠谦大半夜地出去买女性用品,她还是怪害羞的。 不过,苏容容不说,却不代表霍熠谦就不知道。已经是三十岁的大男人了,看着床单上的小块血迹,霍熠谦便已经明白苏容容的情况。 霍大总裁可半点没有男女之别的羞赧心思,一个电话,就召唤张伟买了各种品牌各种大小的卫生巾和止痛药回来。若非这事儿不会外传,张伟这总裁手下第一助理的面子也得丢个干净。 虽然明知道卫生纸垫着容易渗出来,但浑身乏力的苏容容却丝毫没有力气,去反对霍熠谦将她抱到了床上的行为。 “蠢女人!”虽然是心疼得要死,但霍熠谦口头上却半点不饶人。他随着苏容容躺在床上,希望借自己的体温温暖苏容容冰冷的身躯。 苏容容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她已经不如开始时候那般颤抖,但似乎是过于疼痛,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打着激灵。 除了起来开门,从张伟那拿了东西,给苏容容喂了两颗止痛药,整整一夜,霍熠谦都没有合眼,看着苏容容苍白的面容,紧紧拥抱着怀里的女人,恨不得代替她承担他痛苦。 清晨,苏容容从昏睡中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霍熠谦放大了的俊脸。或许是因为一夜没睡,又或许是因为担心过度,霍熠谦的眼底有些泛青,眼睛里头也充满着血丝,看得苏容容一愣。 “你怎么了?”话才出口,苏容容不由被自己那沙哑到过分的嗓音吓住了。她动了动脖子,只觉得身上黏腻腻的,一股汗味儿也一个劲往鼻子里钻。 记忆瞬间回归,苏容容不由瞪大了眼睛。 她昨天……好像“倒霉”了? 每次来例假都能痛到死去活来,如果不是来得时间不准,经常延迟一两个月,苏容容恐怕都没办法正常工作。鉴于例假的可怕性,苏容容毫不客气地将其称呼为“倒霉”。 记忆停留在霍熠谦哄她吃止痛片的时候,苏容容这才明白,为什么醒来没有继续疼痛。 干裂的唇轻轻在霍熠谦的脸颊上碰了一下,身躯的移动让她瞬间感觉到身体上的某些不妙。 “你闭上眼睛!”嗓音沙哑而无力,又带着些羞赧和尴尬,和往常柔和清亮的声音完全不像,却添了几分魅惑的意味。 霍熠谦依言闭眼,口中对苏容容叮嘱:“东西在沙发上。”声音中的霸道和冷意全然收起,剩下的只有柔情。但似乎霍大总裁对这种语气并不熟悉,故而说话音调显得有些别扭。 将自己收拾完毕,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却发现霍熠谦已然熟睡。心知霍熠谦守了自己一夜,苏容容怎么也没办法将霍熠谦叫起,让自己换了床单去洗。 止痛药的效果还没有消退,苏容容将自己换下的衣物扔进了洗衣机,然后坐回到了床头,静静看着霍熠谦的睡颜。 苏容容不是第一回看见霍熠谦的睡颜,这个男人睡着时候与清醒时候全然不同,收敛去眸中的冰冷和锐利,他睡着时候总是那么的温和,配合上深邃的五官,叫人无比心动。 可是现在的霍熠谦,即便是睡着的时候,眉头依然紧锁,双唇抿起,一副不太愉快的模样。 拿不准霍熠谦是不是在工作中遇到了什么麻烦,苏容容伸手想将他皱起的眉头抚平,却听见了霍熠谦口中的喃喃。 “容容……我在……不怕……” 残缺的词句,没有办法连成完整的句子,但对苏容容而言,却已然足够。 “我不怕。”弯起嘴角,原本温柔的面庞显得更加平和。将额头与霍熠谦的额头相触,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覆盖在两个人身上,再没有某一刻,比两人此时更加美好。 苏容容的“倒霉”持续了接近一个星期,好在后面的日子并没有先前那般折磨人,而霍熠谦居然也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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