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服的正反面奋斗,完全没有发现霍熠谦此时的眼神是多么的罕见。 “真笨,不知道拉开窗帘吗?”看着苏容容对着几件衣服折腾了半天还没全都挂好,霍熠谦不禁冷硬开口。 明明是想表现出对苏容容的关心,只不过语气太过于冰冷霸道,以至于潜藏在内的那丝柔情叫人完全无法察觉。 “啊,我以为你不想看见阳光!其实,你的骨头受伤,多晒晒太阳对骨骼的恢复有好处,毕竟只有晒太阳才能吸收到维生素D,帮助钙质的吸收,有利于伤口的愈合……” 苏容容被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却因为光线不足而看不真切。她冲着黑暗中的人影开口,出于职业习惯地阐述着注意事项,然后凭借着记忆往窗口靠近。 黑暗中的霍熠谦抿了抿唇,然后垂下眼睑。这个略显小媳妇气质的动作被他做得严肃又死板,偏偏还带着股说不出的霸气,矛盾的同时又充斥着特殊的美感。 他才不承认,因为苏容容不在身边,他感觉到身边没有了光亮,所以才把窗帘都拉了起来呢!他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只有处在幽暗的环境里,他才能将找不到苏容容的原因归纳于天太暗,他看不见身边的人在哪里…… 不过还好,反正现在苏容容都已经回来了,那这房间也就没有保持黑暗的必要了。 似乎在应和着霍熠谦的所想,苏容容“唰”地一下拉开窗帘,光线顿时涌入了房间。 柔和的阳光一下子倾注到了苏容容的身上。灰尘在空中旋转飞舞,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极了金色的小精灵,绕着苏容容翩翩起舞。 长久的黑暗仿佛就是为了一刹那的光明!霍熠谦脑海中暮然冒出了这诗一般的语句。他一直知道自己是喜欢苏容容的,而且喜欢到非她不可的地步,可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苏容容就像是坠入凡间的天使,美到让他窒息,让他永生不舍得放手。 027逼她表态 虽然隔了一天半没有见面,但苏容容却并没有忘记霍熠谦的一些习惯和喜好。不知道是熟悉了霍熠谦的作风,还是因为知晓了霍熠谦的婚姻状况而变得更加包容,亦或是霍熠谦当真是变得好说话起来,苏容容都到了半个多小时了,可霍熠谦却一句话都没刺过她。 “你要不要去洗澡?”就在苏容容收拾完行李,帮霍熠谦检查了一下几处伤处的恢复情况、填上病例之后,霍熠谦开口问道。 “洗澡?”苏容容重复,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她始终嫌弃着医院里的细菌和病毒,未免将这些东西带到霍熠谦的房里,因此在离开医院之前,他就在宿舍洗过澡了,虽然一路赶到霍熠谦这来显得有些风尘仆仆,跟着又摔跤沾染了点灰尘,但也还不至于脏到霍熠谦亲口提出让她洗澡的地步吧? “嗯!”虽然是不置可否的鼻音,霍熠谦的表情也很是随意,看他这模样,似乎只是随口一提罢了。可现在屋里头有了阳光,室内并不如之前那般昏暗,视力还算是不错的苏容容看见了霍熠谦耳根处的红晕。 他不会是想偷看吧?这个念头“唰”一下闪过脑海,令苏容容再看向霍熠谦的时候,目光多了几分探究和警惕。 似乎是看明白了苏容容的目光,霍熠谦一下子就板起来脸。聪明如他,自是立马猜出了苏容容的心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放心,就你这样的竹竿儿,我还真不稀罕看!”虽然说这话的初衷是为了告诉苏容容自己不会偷看,用“竹竿儿”来打比方也只是担心苏容容太瘦影响健康,可霍熠谦这话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却只让苏容容生气。 “我身材怎么样又关你什么事儿了,反正衣服挡着也不会碍着你的眼!”原本身材的骤然消瘦,前凸后翘变成平板电脑,苏容容就挺不乐意了,现在霍熠谦还拿这事刺激她,以至于苏容容一下子又有了暴走的倾向。 果然,他们俩之间的“友好”总是那么的短暂,说是默契变好,但也只是不拌嘴的时间稍稍延长了那么几分钟罢了。 “这身布料还真挺碍眼的!”不成想,霍熠谦那眼睛瞟了苏容容一眼,一脸漫不经心应道。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好像是一个雷炸响在苏容容的脑海,让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霍熠谦他这是在调戏她吗!苏容容心里窝火,愤愤地瞪了霍熠谦一眼,气呼呼开口怒骂:“猥琐!流氓!” 按苏容容这温温柔柔的行事作风来看,让她骂出这两个词已经足以见得其心中的激动和气愤了。她怎么也想不通,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如此平静地说出调戏她的话的! 霍熠谦对苏容容的评价毫不在意,他延续了一贯的霸道作风,语气生硬地开口:“去洗澡,这是命令。” “命令”两个字逼得苏容容无法反驳。她一脸气鼓鼓的表情,用瞪着的眼睛诉说着心里的火大,又拿微扬的眉毛凸显眼内的情绪。 说白了,苏容容就是心里不乐意不服气!只是,不服气又能怎样? “我知道了!”苏容容郁闷地站起,她不想因这无谓的小事再次和霍熠谦吵起来,反正霍熠谦也不会真的去偷看什么,就让他趁这一时口舌之快又能怎么样。她冷着声应了句,打算收拾衣服去洗澡。 霍熠谦讶异地看了苏容容一眼,并非完全是因为苏容容的好说话,而是因为苏容容说话时候的语气。在他的印象中,苏容容说话总是那么温柔软糯,即便是情绪起伏太大,也只是带着丝硬气或者是委屈,从不曾像是现在这样……这样的像他! 是的,苏容容这话说得冷气十足,虽然不若霍熠谦说话时候的霸道,但冷冽意味却是像了八成! 想到苏容容无意识地模仿了自己的语气,霍熠谦的嘴角就忍不住上翘。只有心里喜欢着惦记着,时时不忘,苏容容才有可能会像现在这样,在不经意间带出了他的影子。 苏容容却对自己不自觉地模仿霍熠谦毫不知情。她硬着语气说着了那句话站起,就不由得暗暗倒吸一口冷气。臀部的伤上加伤让她坐下和站起都显得尤为困难,不过她实在是不想在霍熠谦面前示弱,只得咬牙硬抗。 硬是咬着牙,一步步走出客厅进到卧室,苏容容才背靠门松一口气。身上除了屁股上摔得最狠,其他地方也同样疼得厉害,以至于每像正常人一般走一步都是煎熬。 好在没在霍熠谦面前露了怯,苏容容缓缓松了口气,慢慢缓和了身上的疼痛,才拿了衣服去浴室。 只是,一进浴室一抬眼,苏容容就愣住了。 那放沐浴用品的台子上,赫然又有一瓶红花油!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手段,可偏偏……苏容容还真就吃了这一套! 伸手握住那瓶红花油,苏容容忽然觉得心里头暖暖的。她将浴室门开了一个小缝,然后露出双灵动的双眼,悄悄向外看去。 明明霍熠谦并没有看向浴室方向,可就在苏容容探了双眼出来看时候,他去骤然开了口:“我还穿着身碍事的衣服呢,你现在偷看是不是着急了点?” 说话一字一句有些缓慢,配合上略显冷厉的语气,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压力,叫苏容容忍不住心慌和窒息。 被这声音一吓,苏容容骤然收回了眼。 真是的!这个混蛋,示个好居然还弄得这么隐蔽,被发现了还搞得那么别扭!虽然这么想着,可苏容容的心里却有一股暖流,怎么都挥散不了。 “你想多了吧,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偷看!”心里再怎么温暖,可话里头却还是别扭地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霍熠谦却没有接上苏容容的话语。 “要么用了,要么砸了。”虽然没有明说,苏容容却非常清楚,无论是“用”还是“砸”,说的都是那瓶红花油。 苏容容心里哪里不明白,霍熠谦这样说,一定意义上其实也是在逼她表态了。手里握着红花油,苏容容垂着眼睑,左右为难。 如果用了这药油,就是表明自己对霍熠谦有心,但是她还没打算那么早对霍熠谦表露心意——即便是她知道自己的情谊,可先表态就输,她不想在感情上处于太过于弱势的地位,毕竟她心里还存着一件比感情更加重要的事情。 只是,在霍熠谦所给出的选择中,除了用了,那就只能砸了。 苏容容头一回拿到霍熠谦的红花油的时候,她就想过砸掉,只是当时就不舍得,更遑论现在明确自己心思后了!除此之外,霍薇薇已经砸掉过一瓶红花油,那时候的那种心碎感觉,苏容容不想再体会一遍了。 苏容容闭上双眼,任由心里头的那两个小人吵架。冰凉的药油瓶握在手心,令原本就微凉的手掌更添一分冷意。 就在苏容容心里头摇摆不定的时候,门外忽然一个冷冽霸道的声音响了起来。 “要不,我帮你涂?” 虽然隔着一扇门,可在苏容容听来,却好像响在了耳边。她暮然转身,对上了那扇关着的浴室门。 “不!不用!”苏容容真的是被吓到了,虽然她还没来得及脱掉衣服,可一想到霍熠谦就在门外站着,心就跳得飞快,就连说话都也无法保持住惯有的淡定,温和的声线也变得尖锐。 眼尖地看到门没有锁,苏容容一把将门锁上,然后站在了门角落里,把花洒打开到最大,让“哗哗”的水声响满了整个房间。 霍熠谦也不逼迫,虽然走到浴室门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可话音才落,他就立即走了开去。虽然他不是不想看里头的那个女人洗澡,但他却依旧是个正人君子,没有打算失礼地去偷窥。 半天没有听见浴室外的声音,苏容容才小心地将浴室门打开一小条缝。确认了霍熠谦没有一直站在门外,苏容容飞快地重新将门锁好,这才松了口气。 像打仗一样地洗完澡,因为害怕霍熠谦再闹出什么事情来,苏容容本想多在花洒下头多冲一会儿也没敢。宽大的浴巾牢牢地包裹住纤细的身躯,苏容容又重新握上了那瓶药油。 她实在是不愿意砸了红花油的,闭了闭眼,苏容容终于下定了决心。借着浴室里氤氲的热气,苏容容将药油倒出,然后按到了身上淤青的地方。 疼!苏容容倒吸了一口冷气,可心里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既然下定了决心了,那就认认真真地喜欢他吧! 缓缓揉开淤青,苏容容的眼底闪过了一丝坚定。 重新打开浴室,苏容容带着一身药油味走了出来。红花油仍然放在原位,只是里面的药油却少了五分之一。 药油的气味随着氤氲的热气从浴室里飘出,散开到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浓郁的药油味逼得在书房里的霍熠谦浑身一顿。他张了张口,意图问苏容容究竟将红花油如何处置,只是终究没有说出声,只是握着支钢笔,一边看着书一边在边上的稿纸上涂涂写写。 若是有人站在霍熠谦的身边,就能发现他手中的笔尖轻颤,虽然是在写着点什么,却没有词可以连接成句…… 028睡觉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容容才带着满身的药油味进入了霍熠谦的书房。 “难闻。”苏容容才进房间,霍熠谦就放下了笔,倚着椅背把老板椅转了个圈,然后直面苏容容,冲着她盖棺定论。 苏容容愕然。无论是“用”还是“砸”,这股药油的味道都绝对轻不了。明明是霍熠谦做出的要求,不成想这会儿还来嫌弃她。 “我帮你把门关上。”短暂的惊愕之后,苏容容便回过神来。习惯了霍熠谦的难以接触,苏容容应了一句,从门外将门关了起来。 虽然摔得够狠,可在把淤青揉开了之后,伤着的地方也不像之前那么疼了,至少苏容容不会每走一步都那么煎熬。 看着关门出去的苏容容,霍熠谦心里头抓狂,暗骂这个蠢女人的不知趣,不晓得第一时间把自己的抉择告诉他,好让他做下一步的安排。 不过,苏容容可不管霍熠谦心里的那股别扭劲儿,随手把换下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然后去准备晚饭。 苏容容觉得,霍熠谦最大的优点就是没有洁癖,允许她可以随意动用家里的家电,包括洗衣机。若非如此,洗衣服还真是个叫人头疼的事情。 虽然是隔了一天,但冰箱里的菜半点都没有少,除了青菜有点发蔫儿,其他都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就连位置都没有半点改动。看了眼厨房垃圾桶里满满的披萨盒,苏容容轻易地判断出在自己不在的时候,霍熠谦是怎么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题的。 苏容容是不太看得上披萨这种西式快餐的。既然已经肯定了自己的心意,苏容容倒是非常自觉地打算为霍熠谦料理一餐好吃的,帮他好好补补。 厨房里的苏容容动作很快,她熟练地切菜、打鸡蛋、剁肉馅,只是如果仔细地看她,就会知道她并没有把全副心神都放在准备这顿饭上。几乎每隔个三五秒,她就会往外张望一眼,看一看霍熠谦有没有离开书房。 书房和厨房并非是正对门的,因此苏容容只有站在特定的角度上才可以看见整扇书房门,这就注定了苏容容的动作范围很小。 又一次地抬眼看向书房,那扇房门依旧紧闭。这个认知一度让苏容容感到气馁,难不成霍熠谦就一点都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处置红花油的吗,这个念头一在苏容容脑海中闪过,就不由在里头扎住了根。 苏容容的动作不由地慢了下来,原本整齐而规律的剁肉声也变得稀稀拉拉。 如果霍熠谦是真的对红花油的下场毫不在意,那她所作的一切就只是一场闹剧,她就像是个跳梁小丑一般,上蹿下跳地,用一片真心来给霍熠谦找生活中的乐趣。 然而,霍熠谦就真的不想知晓苏容容的选择吗?当然不是! 不知道什么时候,霍熠谦面前的那本管理类书籍被换成了化学书,右手边的笔记也变成了公式和草稿。他不敢去看苏容容的选择,害怕看见满地的玻璃渣子和苏容容嘲讽的笑脸。 进了浴室发现红花油碎了的事情,霍熠谦已经经历了一次,完全没有打算再经历一次了。所以,他选择了个蠢办法,算一算红花油的挥发速度和扩散速度,从而判断那瓶药油的下场如何。 只是,要算这个何其困难!霍熠谦将不知第多少张草稿纸团成一团,然后苦恼地坐在书桌前发呆。 不晓得霍熠谦在书房里呆了多久,苏容容又在厨房向外偷看了多少次,终归,直到苏容容把饭菜料理完了,霍熠谦还没有走出房门。 “咚咚咚。”苏容容敲响了霍熠谦的房门。 “该吃晚饭了!”苏容容在门口喊话。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让霍熠谦听见,还能在他心上拨动出几圈涟漪。 扶着霍熠谦到餐桌前坐好,苏容容自觉地坐到了霍熠谦的身边。这是她第一次毫无抵触地和霍熠谦靠那么近吃饭,只是感觉好像……还不错! 霍熠谦吃饭速度很慢,一看就不像是穷苦人家出生,不论吃多久都不至于菜冷掉亦或是没饭吃。他吃饭过程中一直没有说话,直到—— 苏容容沉不住气了。飞快地扒完碗底的最后一粒米饭,苏容容放下碗来,冲着霍熠谦开口询问:“你怎么都不问我,我把红花油怎么样了?” 天知道苏容容说出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究竟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只是霍熠谦的回答却不徐不缓。 “不是用了,就是砸了。”他的回答就像是没有回答一样,顿时让苏容容感觉到很是挫败。 骄傲霸道如他,从来都没有和女人表露心迹的经验,哪里能说得出温柔走心的话语。因此,不是他不想问苏容容事情,只是他张开嘴巴,就没办法把话语带着情谊地表达出来。 苏容容将筷子拄在桌子上双手握着,然后把下巴靠了上去。和霍熠谦相比,她终究是差了一截,以至于没有再继续藏着掖着,直接把霍熠谦惦记了一下午的答案说了出去:“我用了。” 霍熠谦只觉得自己的心被喜悦牢牢地包围住,愉快的心情从微翘的眼角就能看得出来,只是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苏容容补了一刀。 “我知道你是大少爷,以后别那么浪费好吗?知道的晓得你是红花油多得没地方用,盼着我把药给用掉或者砸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好感的!”轻而易举地,苏容容把霍熠谦的赠药之举归纳到了多到没处用的外送。 这么说着,苏容容不禁在心里头偷笑。不管霍熠谦心里怎么想,知道自己用了红花油之后会不会认定自己对他有心,这几句话下来,不至于把自己从事情中摘干净了,却也撇清了大部分的利害关系。 霍熠谦也是没想到,苏容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缓缓地进行着蠢女人到智慧型女人的蜕变,以至于把他噎了个够呛。 硬生生把“我就是对你有心”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霍熠谦默默吃菜,把食不言这条规矩发挥到了极致,也让整一餐饭吃得无比沉默。 吃完饭,扶着霍熠谦走了一段路算作消食,苏容容又将霍熠谦带到了床边,然后开口。 “躺下!”这命令般的语气与霍熠谦如出一辙。 霍熠谦一愣,但在苏容容认真的目光下照办。心中感叹着苏容容的胆儿见肥,他的面上却丝毫不显。 苏容容显然对霍熠谦的听话很是满意。微笑着点了点头,苏容容又一次下达了命令:“脱裤子!” 霍熠谦的眼睛因为震惊而瞪的老大,像个小媳妇一样的捂住了腰带,口中吐出的却是调戏的话语:“有你那么凶巴巴的自荐枕席吗?” 苏容容可不管霍熠谦调笑的话语,又一次地重复:“脱裤子。” 这话实在是充满歧义,以至于苏容容虽然努力保持着面色的平静,耳根处依旧不可自已地泛了红。 面对苏容容的娇羞表情,霍熠谦的心里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旖旎念头。当年,苏容容也曾这么和他说过,他当时没有照办,却被像野猫一样的苏容容扯碎了裤子。回忆起当年的事情,霍熠谦的眼神再也保持不住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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