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路上便遇刺,谁这么迫不及待?谁这么恨他?难道是得了好处的宁安侯府吗?不是,是咱们瑾王府!” 瑾王妃吸气,怔怔道:“若是我们,也该忍到半夜动手,哪有大白日去的?” “你会不会不重要,旁人如何想才最要紧。鹤行将刺客尸身悬挂于长乐坊口,是动了气,不管他对沈鹊白是何态度,在府门前、当着他的面对沈鹊白下手,这就是在打他的脸!”瑾王原地转了一圈,“沈鹊白受惊晕厥,你这会儿去,能讨到什么公道?何况你当永定侯府没人了吗?沈若钟虽然如今不掌兵,但他到底是陛下的近臣,他家世子虽然眼瞎了,却师从檀州管季!这管季曾是诸位皇子的老师,他父亲、管老太爷当年更是陛下的老师!” 瑾王妃搅弄着袖口,呐呐道:“我们好歹和祝家沾着关系……” “所以你儿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他名义上的堂嫂?还牵连太监!”瑾王恨恨地说,“这可是陛下赐婚,届时鱼半湖往陛下跟前一站,说小了,这畜生是不尊长嫂长兄,是家事,说大了,就是不尊圣上,蔑视圣意!” 瑾王妃脚软地摔了回去,半面发髻栽下来,砸得她脸生疼。 预yan算 *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 自乱 “瑾王便是这么说的。”听鸢站在书房桌前,将信上的内容简略说完。 “祝晗若是有半点‘吃一堑长一智’的体悟,也不会给人再断他一臂的机会。”祝鹤行搁了笔,惆怅地说,“他这脑子,看来咱们祝氏本家要绝后了。” 这话听鸢不敢接,恰好雁潮拿着信封进来,说:“主子,从乘风阁取回来的,九爷回信了。” “好快。”听鸢诧异,“莫非这人就在宣都不成?” 祝鹤行接过信,也是云锦封皮,翠微飘雨,但味道很浅,像是从别地儿蹭上去的。拆开后撑平一张银笺,只苍鹤般地飞出个“幸”字。 这字,祝鹤行第一次见,美,第二次见,也美。再看笺尾处用水墨勾出一朵牡丹,是半开未开的形状。 听鸢不小心瞄到一眼,忍不住说:“这花……挺欲语还休的,而且这牡丹枝是不是画错了,怎么横看竖看倒立看都更像是竹子?” “既见君字,便见君心,不见君相,但见君心,说见,但非全见,说不见,却已经见到了最内里。”祝鹤行挑眉道,“犹抱琵琶半遮面。” 雁潮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不禁道:“恕属下不解,若是您没看懂,那对方这点心思不就白费了吗?” “我若看不懂,这封信就续不下去。”祝鹤行觉得这九爷有意思,抬头见俩傻大个直楞楞地伫着,便抬起笔头,一人赏了一个爆栗。 听鸢捂着额,笑呵呵地说:“主子,您给说道说道。” “我用云鹤笺,便是透露了五分身份,他猜不出具体,也该知道我不是逍遥散人。若他不愿意与朝堂高门有所牵扯,便不会回这封信,届时我与他自然缘尽。”祝鹤行一边说,一边落下一句诗,“他猜我是宣都人,或是在宣都有人情关系,便画了这株竹子牡丹。我若看懂了,往后书信来往就不必过乘风阁的手。” “您二位还挺讲究。”雁潮评价,而后说,“那这竹子牡丹是指的一处地方?” 听鸢嘶了一声,说:“宣都之内,只有两处可见牡丹倚竹,一处在宫里,一处是六净山寒青寺。寒青寺倒是人人都能去,可这宫里的景象只有去过的人知晓,这九爷莫不是还与宫里有什么牵扯?” 雁潮说:“不论有没有,他定然不简单。醉云间黑白通吃,他在朝野之间都能游走。” 提起醉云间,听鸢就想起正在隔壁睡得好香的人,不禁道:“主子,沈……公子怎么会帮孟小侯爷赢祝世子?” 祝鹤行搁笔,“你想知道原因,只需看他在做什么。” 沈鹊白今日做了什么? 他为孟嘉泽赢得赌局,从而得罪了祝晗,换句话说,他此举是卖了宁安侯府一个人情,却得罪了瑾王府。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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