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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如今相距不过一年,怎么就好上南风了呢! 是因为没有喜欢的姑娘,所以好南风?还是因为本来好南风,所以才没有喜欢的姑娘? 听鸢拍了拍脑门,竭力让自己清醒,说:“公的……也不如何,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沈五是个什么样?主子,您三思啊!” 祝鹤行眼前掠过一张脸,他说:“放心,貌美如花。” 听鸢沉默了一小会儿,说:“盯梢的是说过幼时的沈鹊白长得精雕玉琢,可万一他长残了呢?就算他赛天仙,也是侯府庶子,太后不会同意,陛下也难点头。” “我难得当回孝子贤孙,太后该欢天喜地,不会忘记‘分寸’怎么写。”祝鹤行说,“至于陛下,我书信一封,他会同意的。” 听鸢闻言恨不得跪下磕几个响头,把今夜灌进他主子脑袋里的湖水震出来!他目光戚戚,“主子,您三思啊!” 沈鹊白虽说离京多年,但到底姓沈,祝鹤行娶了他,就是和沈家结亲。永定侯如今虽说保持中立,可他仍是五皇子的亲舅,这层关系就注定了他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此时和沈家结亲,不是个好选择。 这让听鸢顾忌,但并非最重要的一点。 多数高门贵子的婚事无法自主,它们是利益的置换和纠葛,但祝鹤行绝不会受人摆布。太后想要插手祝鹤行的婚事,他率先选择了太后绝不会选中的沈鹊白,就是不想让太后如意。 但何必非要沈鹊白? “宣都里有比沈鹊白更合适的人选,况且您若不愿,陛下定然不会勉强,这沈鹊白不是非要不可。”听鸢收敛神色,推心置腹道,“主子,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您娶了人回家,这人哪怕不能同您相爱白首,也是要相敬如宾的。” 祝鹤行油盐不进,“我还真是非要他不可。何况婚姻算什么大事?”他望着月亮的目光凉薄而嘲讽,“婚书红绸,那都是一撕就碎的东西。” 听鸢蹙眉,“主子……” “得了,别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烦人。”祝鹤行收回惹鹰的手,恩恕般地说,“我三思完了,拿笔来。” 听鸢只好去内屋端来纸笔,侍奉祝鹤行洋洋洒洒地写下一封内容大概为“我要成婚,和一个男人,陛下若疼我就答应,若不答应就是不疼我,那我活着也没意思了”的信。在祝鹤行的目光淫/威下,他将信卷入信筒,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突然,一声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传入耳中——方才是一批流水线刺客轮班送人头,这会儿又是哪家勇士独自前来? 祝鹤行吹哨,娇娇飞窜入屋,同时听鸢伸臂关窗,一支铁箭擦过风声,猛地钉在窗棂上! 祝鹤行鹰觑鹘望,在一瞬间瞥见箭尾的一抹红,是传讯箭。 院外响起一阵逐渐变弱的脚步声,人走了。 听鸢推开窗,用白布裹手,将箭尾的东西取下,是一只锦囊。他拆开,取出其中的孔雀白玉佩,摩挲道:“好玉!” 祝鹤行目光一顿,“这玉……” 听鸢立马递过去,说:“主子识得?” “这是天家的东西,准确来说,是先帝的藏玉,共两枚,一孔雀,一白泽。当年,先帝为皇子封王,将‘白泽’赐给了四皇子端王,也就是当年的陛下,而‘孔雀’,”祝鹤行语气怪异,“被赐给了当年的三皇子,瑛王。” 听鸢面色惊变。 景安帝还是皇子时,与三皇兄关系最近,互相扶持多年,后来夺嫡之争,也是他亲手要了瑛王的命。 “妖言主谋让身穿假制冕服的引子死得那般凄惨,显然是恨极了陛下。”听鸢说,“如今这枚玉佩突然现身,是否说明主谋是瑛王的旧人?” 娇娇又躁动起来,被祝鹤行伸手戳了脑袋。祝鹤行说:“那他为何把玉佩给我?挑衅,还是故意亮出身份……等等。” 电光火石间,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听鸢说:“主子?” 祝鹤行琢磨道:“如果你是妖言主谋,你会将玉佩送到何处?” “这……”听鸢既没有不怀好意,也非心机深沉之辈,他说不出来。 “如果是我,我就把它送到净园,然后让知州衙门搜到它,即刻送到陛下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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