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什么? 烦死了! 慕鸢芷干脆把自己埋进被窝里。 睡醒了再说吧! 第二日醒来,慕鸢芷就琢磨着该怎么让天子把她挪到别的地方去,住在这公主府,和萧逸尘抬头不见低头见,太烦人了! 他已经两次对她图谋不轨了,虽然不知道是出于占有欲作祟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而言之萧逸尘很危险,她不想跟他待在一个屋檐下! 裴云熙也是相似的心情,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慕鸢芷一直在她的尘哥哥眼皮底下转来转去。 于是等早朝过后,裴云熙就进宫了。 “父皇,鸢芷姐姐想回到平南王府,熙儿想着她肯定不习惯跟熙儿还有尘哥哥一块儿住在公主府。”裴云熙欲言又止的话很明显,疯狂暗示。 因为昨晚顾容瑾没有出现,天子这会儿连奏章都看不下去,他道:“她想?她怎么不自己来说要你说?” “不是姐姐要熙儿来说的,是姐姐无意中提起,熙儿就想……” “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天子揉着眉心,呼吸比刚才重了一些。 裴云熙听了垂下眸子搅弄手帕。 往常这样的话,都是别人训斥慕鸢芷的,什么时候裴云熙也会被这么说? 她心里顿时就不舒服。 “熙儿只是……只是不想姐姐不开心……”裴云熙越说越小声,语气里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通常她这样子委屈,父皇一定会心软哄她的,然而今天—— “朕最近因为平南王府一事日不能食夜不能寐,你倒好来给朕增添麻烦了。” 天子第一次觉得跟裴云熙说话心烦。 磨磨唧唧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本来就烦的他烦上加烦。 鸢芷说话就不会这样! 心里头一比较,天子脑子里就闪过慕鸢芷的脸,她甜甜地唤他父皇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不免又觉得更烦了,手里的奏章重重搁置在案桌上。 裴云熙吓了一跳,眼眶瞬间集积聚了泪水。 父皇是生她气了? 裴云熙受惊的样子落在天子眼里,他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语气也放柔了些:“父皇最近政务繁忙,顾不到你,你去找萧爱卿吧。” “嗯,熙儿不打扰父皇了。”裴云熙松了口气,心想着以后还是得小心点,不能因为慕鸢芷的事惹恼了父皇得不偿失了。 等她走了,总管太监就手捧着两个盒子进来呈给天子。 两个盒子都装着喜帕,显然一个是属于慕鸢芷的,一个是属于裴云熙的,这条喜帕是要在新婚夜置于婚床上。 总管太监打开两个盒子,天子先是看了慕鸢芷这一条,干干净净的。 很合理,毕竟顾容瑾不在。 可等他看到裴云熙那一条时,脸色当即愠怒! 总管太监大气不敢喘,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而言之就是这样,他也不想触这眉头啊! 但免得天子迁怒,他还是小心翼翼开口:“陛下,昨日萧首辅受了伤……” “受了什么伤?可曾叫太医看过?” “未曾,奴才也不知萧首辅缘何受伤?” 天子深呼吸了一口,“让他过来亲自给朕解释!” “喏!”总管太监如卸重负,急匆匆退下。 他只管着急不管看路,一出门就撞上慕鸢芷,手里的盒子也都掉落在地,两张喜帕都翻出来了。 第98章 把人接回平南王府 总管太监手忙脚乱去捡,眼尖的慕鸢芷一下子就看见了这两条喜帕皆是干净的。 有一条是喜娘叫她放在婚床上的,她自然认得,另外一条不用说也知道是裴云熙的了。 只是裴云熙的为什么也是干净的?她不懂。 这个时候,有一只宽大的手伸过来,也帮忙去捡。 “哎呦不用麻烦了,老奴自己捡就行,这可是……”总管太监话说到一半就凭空没了下文,因为帮他捡的萧逸尘! 只见萧逸尘捡起属于裴云熙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放进盒子里,一双本来沉寂的黑眸转向慕鸢芷时,变得炙热了起来。 他是故意的,生怕她看不清楚似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慕鸢芷厌恶地撇开视线,不想和萧逸尘对视。 他一定是有病! 不是身体有病就是脑子有病! 总而言之就是有病! 慕鸢芷心里连连腹诽。 总管太监一直只管手帕的事,没有注意到气氛奇怪,他尴尬地瞄了一眼慕鸢芷,才陪笑道:“老奴着急着替陛下办事,撞到公主殿下了,请公主殿下赎罪。” 慕鸢芷随便勾了下嘴角笑了笑:“没事,公公去忙吧。” 总管太监也向萧逸尘颔首才离开。 他一走,萧逸尘就上前一步:“鸢芷。” 慕鸢芷一连退后几步,非常警惕。 有了两次的经验教训,她得离他越远越好! 萧逸尘眼里的炙热不减,还夹杂着几丝别的慕鸢芷读不懂的情绪,他正欲开口,就被折返的总管太监打断:“瞧老奴这记性,老奴这番就是去找萧首辅您的啊!陛下急着要见您呢。” “既然父皇要见萧首辅,那我晚些时候再来。”慕鸢芷趁机快步离开,不想跟萧逸尘待在同一空间里。 “公主慢走。”总管太监转回头,给萧逸尘引路,赫然发现他竟然盯着慕鸢芷的背影,没有反应。 这…… 总管太监心里一颤,忙出声唤了一句:“萧首辅!” 萧逸尘才回过神来,道:“有劳公公引路了。” 总管太监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道:“陛下今日很生气,首辅大人待会可不要再触怒龙颜了。” 他明示成这样了,希望这萧首辅能懂。 萧逸尘喉咙里嗯了一声,“多谢公公提醒。” 他进到宣室殿,殿内的宫仆早就被遣退,天子似乎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见到他,脸色不太好。 萧逸尘揖礼请安,天子不等他说话就问:“朕闻萧爱卿受伤了可有此事?” “小伤而已,劳陛下挂心了。” 萧逸尘没有把顾容瑾昨天夜闯公主府的事说出来,毕竟人没抓到,说出来反而不妥,会让天子觉得他没用。 “昨日是你和熙儿大婚的好日子,缘何受伤?为何不叫太医?”天子眯起眼,眼神充满探究。 萧逸尘早就想好了一番说辞,他道:“臣喝多了,不小心摔倒,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是以不曾惊动太医。” 天子挑眉,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所以这就是你冷落了熙儿的理由?” 语气不轻不重,却狠狠敲打在萧逸尘的神经,他慌忙垂首:“臣有罪。” “你确实有罪。”天子从玉阶上缓缓走下来:“朕赦免了你的大罪,因为你是熙儿的驸马,亦是朝廷重臣,朕的左膀右臂。” 他手里的奏章落在萧逸尘肩上,这奏章彷佛有千斤重,压得萧逸尘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天子指的是他上次跟太子合谋拐骗慕鸢芷的事。 “臣蒙陛下恩典,不胜惶恐。”萧逸尘的额角有冷汗渗出。 天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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