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请问夏公子是如何得知与闻心悦与我的。”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沈月楼手都已经捏紧了,如果夏秋说错一句话,那今天夏秋恐怕是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闻言夏秋翻了个白眼,他很想说小爷有金手指,当然知道,可这话可不能去,夏秋犹豫了一下故意挑衅着说:“我不仅知道凤与闻心悦你,我还知道你心悦谁。” 不过他说完很快就解释说:“不过对于你喜欢谁,我并不在意,我对权力财富都没有任何的欲望,这普天之下万家灯火,我在意的只有凤与闻一个人。沈公子请放心,我不会是你的敌人,也不会是你的绊脚石,我想要的只有凤与闻。” “你……”听完夏秋的话,沈月楼能够百分之百的肯定,眼前的夏秋和之前传闻中的夏秋不是同一个人,一个人不会在一夜之间发生如此大的转变,“你是谁?” “我是夏秋啊。”夏秋两手一摊,端起凤与闻的酒杯,将凤与闻未喝完的酒一饮而尽,“沈公子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了。” 沈月楼:“……” 离开攀月楼,夏秋坐马车回家,他今天一天干的事儿已经惊动了太傅,夏家人都以为他憋了一肚子坏水放不出来什么好屁,等着他捅出天大的窟窿,回来收拾他。 没想到夏秋什么也没干,还去醉夕楼跟那头牌女妓断了个干净,夏太傅在家听着下人的传报怎么听都觉得不真实,甚至怀疑下人瞒报替夏秋隐瞒。 夏秋一回来就被叫到主屋训话,今天夏家人到的那叫一个齐,夏太傅夏老太夫人,原主夏子杰的娘亲,二夫人三姨娘全部都在,还有夏家那些儿郎女眷。 夏秋一进去就被十几双眼睛盯着看,夏太傅很是一声呵斥让夏秋跪下。 “逆子跪下!” 夏秋不是不想跪的,可奈何他这具身体就好像形成条件反射了一样,听到夏太傅的呵斥,扑通一声就跪下来,膝盖磕的生疼,疼的夏秋没忍住,一阵哎呀咧嘴冲着夏太傅不满道:“爹,儿子都已经迷途知返、改邪归正了,怎么还有罚跪呀?” “不要狡辩,你又想干什么,给我老实交代,你还嫌你丢脸丢的不够!”夏太傅这是根本就不相信夏秋,只觉得夏秋说什么都是胡扯,“你把脏水泼到凤与闻身上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呢,明日你给我亲自登门去给凤与闻道歉。” “爹,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干。”夏秋觉得人活着真难,改邪归正了也没人相信,“我现在真的对那些女人不感兴趣,要不然我为什么要遣散那些妾室,那些可都是我挨了您好多毒打换回来的美妾。” 前人干这种缺德不冒烟的丢脸事儿,夏秋过来收拾好烂摊子,这可真踏马是个让人操蛋的世界。 二夫人今天下套,那摆明就是为了算计夏秋,结果夏秋不按套路出牌,二夫人一肚子坏水没地方使,又开始当搅屎棍。 “老爷,子杰虽然以前行事确实不妥,可他现在有改过的心思,我们就宽容一些,往后他若是再犯,我们再严惩也不迟。” 夏秋听着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怎么就跟咬定了他狗改不了吃屎,以后还会再犯似的呢,这阴阳怪气的以为谁听不懂呢。 “逗你玩,我怎么感觉这二夫人不对劲儿啊,这原主都烂泥扶不上墙成这样了,二夫人不会还看不惯他吧。”夏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让系统把原剧情给他细致的说一说。 系统闻言立马干活,及时的帮夏秋解疑答惑:“这二夫人确实是视原主为眼中钉,肉中刺。因为原主的生母是大夫人,原主自然就是嫡出长子。” “这古人最在意的就是家门庶出,有原主母子俩在的一条,二夫人和她的孩子就只能是庶出。” “懂了。”这么一说夏秋就懂了,这样一来也能理解,为什么二夫人说话阴阳怪气了,不过这样一来他不禁开始怀疑,原主被养成这种性格,确定不是有人刻意而为? 要知道教育好一个孩子不容易,但是养废一个孩子,那真的就是再轻松不过了。 夏秋知道端倪也不跟二夫人硬碰硬,他顺着二夫人的话给自己找台阶下:“是啊爹,姨娘说的没错,他日我要是再犯您就是打断我的腿,我也不吭一声。” 夏秋这声姨娘就是为了膈应二夫人,果然夏云知这个没脑子的一听夏秋这么说,立马站起来指着夏秋鼻子怒骂:“你怎么说话呢,你竟敢称呼我娘为姨娘,我娘是太傅府的夫人!” “我娘虽说出身不好,但也是爹明媒正娶的原配妻子,现在身体不好,没有能力管理后院,才让二姨娘做了夫人,于情于理我叫一声姨娘不为过吧。”知道这二夫人没安好心后,夏秋也变得刻薄起来,刀子扎哪儿最疼他就往哪儿扎。 二夫人这些年一直介意她是妾子女是庶出这件事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为自己挣来了二夫人的头衔。 这安丞国号自打建国开始,注重的就是情谊二字,先帝四处征战打江山的时候,在背后苦苦支撑的是他的发妻,先帝登基之时,发妻因为自知身份卑微登不了大雅之堂,怕给先帝抹黑,便了结了生命。 先帝悲痛欲绝,此后颁布法律,抛弃发妻者一律入刑,同时嫡庶有别,不得余越。而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的当朝皇上,正是先帝和发妻的孙子。 为了保住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更为了争得一个好名声,身为太子太傅更要以身作则,夏太傅这么多年一直留着原主夏子杰娘亲的正妻身份,无论原主如何作死,他都还是太傅府的嫡出长子。 现在夏秋这么说自然也是有道理的,夏太傅说不出责备的话,只能让夏秋赶紧退下,生怕闹出什么笑话来。 夏秋这呈了口舌之快心里痛快的不行,二夫人就不同了,一口银牙就差咬碎,气的回屋就扔了盏白玉茶杯。 “真是反了天了,夏秋那个贱种也敢来嘲讽我!”二夫人是气极了,不顾形象的开始破口大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派人去给我查,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端倪,为何平白无故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夏云知也气的不轻,她一边给二夫人顺气一边说:“娘你消消气,他得意不了多久,就算他反应过来又如何,他的名声已经臭完了,咱们现在最应该解决的是凤与闻,按理说被夏秋沾上,他不应该分外膈应么,他怎么不为所动。” “凤与闻性格怪异旁人猜测不透,谁知道他要干什么。”夏子敖也过来了,他对夏秋也是恨之入骨,现在连带对凤与闻也恨上了,“他不会是想利用夏秋,打压三皇子一派吧,毕竟他兵权都交给皇上了……” “子敖,有些话不可乱说。”二夫人赶紧让夏子敖闭嘴,“将夏秋赶出家门这事儿,娘自有安排,至于凤与闻,一个没有爪牙的猛兽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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