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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白过来,柔情充斥满腔,几乎要化为水一般溢出。 他忍住握对方手的冲动,轻声道:“小臣知道了。” 他的殿下如此温柔纯良,如高处枝头初初绽放一点柔软花瓣的花枝,叫他这样的小人可如何是好? 他本想爬高采撷花枝,独自享有这份美丽,现如今见这花枝周围满是厉雪风霜,花枝在空中独自颤动,却忍不住心生爱护之意,想抬起袖来,为祂遮挡那雪与风霜,看祂灼灼盛开。 为何要待我这样的小人这般好? 我又要如何去回报你这样的恩情。 从邕城到京城,又到边关。 也只有献上他努力搓洗的一颗小人真心,妄图得到对方青睐。 若真有那一日。 他嵇临奚纵是死,也心甘情愿。 ———————— 快一百章了,还没真正接过吻,捂住哭泣的嘴巴。 码字码到一半,我有一个绝妙的小剧场。 码完字,我的情侣小剧场呢?他去了哪里? 不管了,想到再写。 ??[95]第 95 章 “小臣又输了,殿下棋艺卓绝精妙。” “嵇御史亦是颇有天资。” 嵇临奚心中一甜,见楚郁脸上露出几分疲惫,体贴温情道:“现在时辰晚了,殿下累了一天,快早些休息罢。” 楚郁也没有推辞,说了声好, 一阵风从窗外吹来,他忽然咳了两声,嵇临奚马上起身要关心他,楚郁摆手示意他坐着别动,往怀中摸了摸,而后腾出手,无奈询问嵇临奚身上有没有手帕。 嵇临奚忙摸出一张帕子,递到楚郁身前,殷勤道:“殿下请用。” 别说一张手帕了,他来太子院子里的时候,怀里揣了一沓。 见不是自己原来的那张帕子,楚郁眉头微微一皱,又很快松开,接过捂嘴轻咳两声,而后轻声道谢:“多谢嵇御史。” 正巧陈德顺踏进房中,他吩咐道:“陈公公,嵇御史还受着伤,你送回他住的地方罢。” “喏,殿下。”从外面回来的陈公公走上前来,搀扶着嵇临奚的肩臂,嵇临奚忍住心中不舍与楚郁告别,这才靠着陈公公的搀扶,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陈公公对他颇为关心,言辞里也是委婉夸赞太子,想让他站在太子那里。 嵇临奚也确实听得出来陈公公是关心太子的,但连他站在太子一方也不知道,还自作主张为太子拉拢他,可见陈公公并不得太子信任。 于是他随便敷衍了过去,等陈公公离开以后,坐在冰冷的床上撑着床尾,思索着怎么利用边关这件事,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他确真心为太子而来。 想看心上人在边关过得如何,想更靠近心上人,更讨心上人欢心。 但他也会想着什么都要,不会说放弃对权力的追逐。 王相和西辽显然有勾结,而太子已经猜到了这一点,又或者早有怀疑。 粮草本是王相准备送到西辽手中的东西而非送到边关军营,如今单良平和西辽的人已然失败,太子胜了一子,他若就这么直接回去,加上单良平寄回去的信,很难不会让王相怀疑他真的背叛,便是他说得天花乱坠,但结果摆在那里。 得做点什么才是。 单良平得死。 还必须快点死。 只有单良平死了,他才好编织自己尽心尽力的谎言。 哪怕太子说这群人大抵都是死罪,但就这么让单良平简单死了,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 …… 嵇临奚是侍御史,他在京中,大部分时候就是在查案子,作为众军士眼中辅助太子的一员,他在伤好了不少时提出看一眼被关押的运送粮草的人,娄将军不会拒绝。 因护送的人数众多,关了好几个院子,这么多的人,管中窥豹,可见王相势力有多么深厚。 嵇临奚一个院子接一个的院子看了过去,面色不显,等到了单良平所在的院子时,眉头微妙一挑。 “这是最后一处了,嵇御史。”将士对他道。 “嗯,行,我知道了。”嵇临奚坐在椅子上,捏着茶盖子在杯沿上缓慢刮着,低头饮了一口茶。 他让人把单良平带到自己面前。 他之前在别的院子也这样做,将士没有怀疑,押着单良平跪在他身前。 嵇临奚垂目,说:“你等护送军粮,却临阵脱逃,可知罪?” 单良平抬头,他原本可以笃定嵇临奚是王相的人,但事发那日,嵇临奚护着太子,难免让他生了怀疑。 他哭诉道:“御史大人,我等当时没想到西辽军突然出现,一时就慌了神,只顾着保自己的命,我们不是故意的啊!” 嵇临奚笑了一声,“只是护送军粮临阵脱逃吗?” 单良平脸色一变。 “单良平,看来你还不知道,你被西辽人收买与钱将军私通西辽之事已经暴露了。” “你与这群人——”嵇临奚视线扫了扫,唇瓣一掀,“皆是死罪难逃。” 能被王相重用的,都是聪慧之人。 单良平听出来,嵇临奚这是要他自己担了所有的罪名,不给王相惹锅上身。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衣领上,往下压了压,“如今你也只有好好交代勾结西辽的事,才能不被诛灭九族啊。” …… 单良平交代自己受西辽三皇子引诱威胁,与钱将军合谋通敌,妄想将军粮送到西辽手中的事,但在交代出来的当日夜里,他就在柴房里饮毒自杀了。 得知消息的嵇临奚一点都不意外。那份毒还是他自己献上的。 之前单良平为了和他拉近关系与他聊天,他这样的人嘛,聊天自然也是别有用心的,就喜欢打听对方的身份背景、亲属家人,得知单良平有一儿子老母在京中,并且言语中,单良平还很是在乎这两人,说要为他儿子奔得一个好前程。 在意谁,谁就会成为弱点。 这也是他为什么来到京城前要和怀夫子他们冷掉关系不再联系。 该做的已经做了,再将那份师徒情保持下去,难保未来不会有一日,怀夫子和齐娘子成了别人要挟他的把柄。 就如昨日夜里的单良平。 如今单良平已死,剩下的人人心恐慌散乱,这份供词能让王相减轻嫌疑,能让他回去有应对王相和皇帝的后招,亦能让太子的挑拨离间计成功。 如此一举三得的美事,何乐而不为呢? 坐在棋盘前的嵇临奚手指挑着棋子,面前的棋盘上,摆的是当日他与太子的对局。 望着棋局,他又苦恼起来。 难,好难。 回京之后还是得给自己找一个下棋的大师,下次和美人公子对弈时,可不能再一会儿的时间就输掉了。 下棋之人开心之事莫过于棋逢对手,能与太子下棋,他已是开心至极,可他更想要心上人也感到开心。 只有太子也因为他的存在而开心,两人才能修成正果,喜结良缘。 而不是他独自一人苦苦痴恋。 …… 京中终于来了皇帝的旨意。 同意西辽的和谈条件。 三皇子被送来漠城与西辽的将领军士作交换,临阵脱逃的那批人要与钱将军一起押送往京城接受处理。 与之一起的是另外一封旨意。 旨意里夸赞太子有勇有谋,镇守边关 蛧 ???????? : ?? ?? ?? . ?? ?? ?? ?? . ?? ?? ?? 有功,令太子与押送回京城的军队回京接受嘉奖。 临行前两日,嵇临奚带着人外出,他还记得太子对皇后说过,要在回京的时候给皇后带一种花回去,那花的颜色是紫红色的,有独特的白色条纹,叶子披肩,四季常青。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错过这个讨取心上人欢心的机会? 又命人去寻地处买,又自己带着人一起找。 幸运的是,这种花在边关并非十分罕见之物,他找到一株的同时,派出去人也说买到一株。 “此花名为天水花。” 买来的人对他说。 拿着花,嵇临奚欢欢喜喜去了太子别院,自己偷偷没了其中一株打算用来作收藏,将另外一株殷勤献上。 “殿下,临奚知道您要为皇后娘娘寻此花回去让皇后娘娘欢欣,临奚已经为您寻来了。”他也是有私心的媚上,称呼自己为临奚,这样更比小臣来得更亲近些。 楚郁迟疑望着。 就在嵇临奚以为是自己找错了花时,一旁的燕淮站了出来,对他说:“我代殿下谢嵇御史了,只是天水花我与殿下昨日已经出去找到一株回来了。” 嵇临奚脸色变了变,半响之后,他从牙关里挤出来几个字:“这样啊……” 居然还是一起去找的。 满心妒恨难以言表,他强行忍住,不肯放弃,谄媚对楚郁说:“殿下,小臣看此花生得甚是好看,这边关之花,若是放在殿下的东宫里,还能做一个纪念,不知……不知殿下是否愿意收下?” 这株天水花,是他自己亲手所寻。 若不能送到太子手中,还有什么意义? “这……” “好罢。”楚郁伸手接过,捧在怀中。 身份尊贵的美人轻声细语:“那孤就谢嵇御史了,孤会好好养在东宫的。” ———————— 来也!虽然不多!也是更新! 没有鸽! ??[96]第 96 章 回京当日,嵇临奚已经养好身体,太子回京,娄将军列军相送,就连百姓也夹于道上,被套上枷锁的西辽三皇子,目光阴狠地盯着这一幕。 嵇临奚骑着马在他身边,他与西辽三皇子此前从未见过,但不影响他伸出腿踢对方一脚,冷斥道:“看什么,我大陇朝太子金尊玉贵,岂是你这样的阶下囚可以随便瞪的?” “再瞪,再瞪挖了你的双眼。”他威胁着。 西辽三皇子不瞪楚郁了,转而瞪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若日后本皇子回到西辽,绝不会放过你们!” 与他西辽联系的人自杀,倒口就说一切都是他西辽主使,背后的王相想必是与皇帝太子勾结,可他竟然信了,才落得如今的下场。 这话听在嵇临奚耳朵里,被他自动歪曲成他和楚郁二人,颇有一种两人是恩爱之人狼狈为奸的味道。 他忍住唇瓣上翘,又踢了西辽三皇子一脚,享受着将以前不能触及的高高在上的人物踩在脚底羞辱的滋味,怎一个畅快了得。 “三皇子还想回西辽,先想想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再说罢。” “你西辽犯我陇朝疆土,辱我朝太子,真以为你一个人就能承担得起这份罪责吗?” 西辽三皇子冷笑一声:“本皇子能不能活下去,还不是你一个奴才说了算。” 嵇临奚挑了挑眉。 “是么。” 太子与娄将军告别,带着身边的燕淮和陈公公上了马车,车架启动,大军缓缓前行,嵇临奚与云生骑着马,跟在太子车架身后,他视线死死盯着车架,那车架,是他让出自己的马车,只他让出来是为楚郁一人所乘,现在陈公公和燕淮都坐了上去。 他心如刀绞一般,恨不得自己把二人拎出来,换自己坐上去。 自己那般精心布置,里面的每样东西都是亲手铺垫设置,现在却要便宜陈公公和燕淮,陈公公他尚且能忍,不过是一个老太监,但偏偏燕淮也在里面。 心情不好,他就时常慢下马来,踢几脚那西辽三皇子发泄。 偶尔他会找时机上去与车架里的楚郁聊天,这就要多谢他当初在京中时花重金买的马车了,那车窗的帘子有两层,一层是绸布,一层是木竹,楚郁喜欢看风景,绸布常是挂在最顶上的,木竹帘子会拉上去一半,用来拉的坠子是带流苏的玉坠子所做,他踢马肚走到马车旁时,常能透过木竹窥探太子容貌。 一眉一眼,一举一动,都尊贵万分,就连那落在耳侧的发,都恰到好处,令人神魂颠倒。 若是他再能有权力金钱一点,就能购置那些万两金的华服,穿在太子身上,再头戴金冠,冠带垂璎…… 只是这么一想,他就忍不住蜷缩住手指,拽紧马上缰绳。 太子装扮素净简洁,他爱怜倾慕,魂颠梦倒。 太子装扮华贵雍容,他目眩神迷,魂摇魄乱。 他像是鸟儿一样,一来到马车前就用灵巧的口舌与楚郁说话,楚郁有时会被他弄笑,撑着下巴望他,嵇临奚就更雀跃,想尽办法表现自己。 只他百般努力操作,却不如燕淮一时出神,擦剑时伤了自己的手更引楚郁关注。 雪白的纱布裹在那双因为练剑习武而布满茧子的手上,系了结。 “你这一路上,好像有心事,阿淮。” 阿淮两个字,让坐在地上的嵇临奚忍不住拽起一旁的杂草,连根拔起。 燕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他从前算是话多的人,但边关一行,让他变得比以前沉默了不少。 “没有,殿下多虑了。” “连孤都不能说吗?” 连孤都不能说吗,这几个字又让嵇临奚拽秃了一把杂草。 燕淮神色踌躇着,张口想说些什么,可看见陈公公云生和嵇临奚,又一下闭了嘴,片刻后道:“只是一时出神伤了手,让殿下操心了,是燕淮的罪。” 燕淮这样的不识好歹,再度让嵇临奚拽起一把杂草,手指都被那坚韧的野草勒出痕迹来。 入夜。 到了一处驿站。 心中有心事的燕淮从床上起身,出了门去吹风散散心,看着天上月色,他的表情有种茫然。 回京,回京之后他要做什么呢? 云生现在已经是殿下身边能独当一面的得力干将,那看不顺眼的嵇御史,亦是能为殿下提供不少帮助,他是侯府世子不错,可他的父亲是个闲散侯爷,他也是一个闲散世子,虽身上略有一点武功,但他得意的东西,在殿下面前并没有多少的作用。 殿下大抵会为他要来一个宫中侍卫的官职,但要官职,必会对皇帝开口,父子二人关系不和,他不想殿下为他低一点头。 若说帮助二字,自己最大的帮助,也大抵是在军营里的这一段时间,因上阵杀敌勇猛,又在军中混得开,令那些原本对殿下印象不是很好的将士改了想法,但比起云生的烧粮之功,还是差距甚远。 心中烦闷不知如何解决,他握紧手中的剑就着月夜练了一套剑法,只练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时,收剑准备回去睡觉,转身时却见黑暗中有一道人影。 “谁?”他厉声道。 走出来的人脸上挂着笑意,鼓着掌说:“燕世子好厉害的剑法。” “是你。” 燕淮皱眉,暗恨自己过于沉溺自己的世界,忽略了周围动静,换作平时,他一定听得出来身后跟了人。 “是下官不错。”此人除了嵇临奚,还能是谁呢? “你跟踪我做什么?” 如果不是嵇临奚是太子看中的人,燕淮的剑已经搭在了嵇临奚的脖颈上,而不是问他跟踪的目的。 嵇临奚看着燕淮。 侯府世子,身份高贵,武艺非同一般,面容俊朗,身材健硕,更别说,还与他一样,存着对太子不一样的心思,只眼下燕淮自己还没发觉。 他开口道:“我当然是为解决燕世子的苦恼而来。” “解决本世子的苦恼?”燕淮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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