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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立刻就明白过来今日这场抢粮是王相与西辽勾结,看来这粮食并非送往边关,而是想送到西辽手里。 而太子殿下也早有预料,有了对策之法,现在发生的场面,只怕已经在太子的棋盘上演绎过一遍了。 他肖想的美人不仅早有应对之法,甚至还想栽赃嫁祸到王相身上,让西辽与王相产生龃龉,如此聪颖,嵇临奚更觉神魂颠倒。 他钟情太子的美色,若太子怯弱无能,他便得寸进尺,利用一些计策妄想让对方依附自己让自己为所欲为。 若太子聪慧有勇有谋,他便免不得收起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小心思,换其它计策能让自己成为对方信任倚靠之人,提升自己的利用价值笼络太子的心。 何时当奸臣何时当忠臣,都只在嵇临奚的一念之间。 眼下,他就是忠臣。 身为忠臣,自然要配合自己效忠的主子完成这幕好戏。 嵇临奚振了下袖子,傲然道:“殿下说得没错,萧塔将军,我们相爷怎么会背叛陇朝呢。” 他说:“相爷乃陇朝的相爷,太子殿下乃陇朝的太子殿下,殿下正愁没有扬名的功绩在身,巩固自己的太子之位,你们西辽,再适合做殿下的功绩不过。” “有了大败西辽的功绩,殿下回京,就连陛下也不得不避让殿下锋芒,而殿下也会成为军心所向。” 他邪邪一笑,“你们中计了。” “你们再说什么,我听不懂——”萧塔视线扫过两人,嗓音阴沉,“什么王相什么计策,不过是扰乱人心之言!你们预料到我们的计划又如何?只要抓到你们陇朝太子,便是这些军粮全不要了我们西辽亦是大赚,一个太子,可比几百万石的军粮值钱许多!”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抓楚郁上马。 嵇临奚没想到这人不像自己以前遇到的那般蠢笨,不仅没被震慑住,反而一下抓住了本质,没错,眼前“敌国”太子就在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比不上俘获一个“敌国”太子。 既眼看萧塔的大手抓了下来,他忙捉住楚郁的手,拉着往对面军队的方向奔去。 “救太子殿下!!” 他高声呼喊。 军队中有一批将士当即骑马转了目标奔了过来。 早在京城下元节那夜,苦追马车追不上的嵇临奚回去之后,就将跑步训练安排进了自己的课程,本是为下次再遇能追上心上人还能保持风度翩翩,不曾想发挥作用竟然是在现在。 马蹄踏过泥石。 楚郁的手被紧紧捉住,想挣脱都不能,风迎面扑来,打得他些许喘不过气,衣摆和发丝都在飘扬。 “嵇御史……”那句其实不用跑还没说出来,以为心上人体力不支的嵇临奚拽过他的身体拉到自己面前,将人一下打横抱在怀中,拼命往前奔去。 “那人是谁!”不远处,埋伏的燕淮的脸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杀人,他握紧手中弓箭,原本不出意外,自己是能对那萧塔射出一箭,再出手救殿下,但出现的那人又牵又抱带着殿下跑,身后萧塔骑马在追,速度太快,以至他根本射不中萧塔,更何况殿下就在前面,他根本不敢贸然出手,害怕不小心伤了殿下—— “不……不知道。”身边人回复,“好像是负责押送这次粮草的人。” 看着那人拥抱住殿下,燕淮用力抿紧了唇瓣,说不出心中是何情绪,他丢弃了手中弓箭,转而借力跳至离自己身边最近的马匹上,扬起缰绳亦是奔了过去。 “殿下——”他喊。 隐隐约约听到声音的楚郁抬头看去,看见了先其它将士骑马奔过来的燕淮,他回应对方,可嵇临奚跑得太快了,他在对方怀中跌跌宕宕,一出声喉咙中的某处地方就像被抵住了一下,声音失去了力道,让他的回应根本传不到燕淮耳朵里。 但传不到燕淮的耳朵里,却能传到嵇临奚的耳朵里。 燕淮—— 他这样把太子身边所有男女视为自己情敌的人,燕淮和沈闻致都登上他的情敌榜一榜二,眼下听到楚郁呼喊燕淮,那颗心顿时像被刺扎了一样,那刺还带毒,把他的心也变得剧毒无比,充满了妒意。 燕淮冲到嵇临奚身前,一个弯腰,楚郁伸出手,被燕淮拉住,眼看就要脱离嵇临奚的怀抱,嵇临奚下意识想与对方抢,不肯给人,但意识到现在的危险处境,到底还是松开手,任由燕淮将人带到马上。 疾风吹过,上了马的楚郁回身看着他,背后萧塔已经追了上来,见楚郁被带上马,怒气朝着嵇临奚宣泄而出,拔出长剑朝嵇临奚刺去。 纵使嵇临奚反应极快想要滚地躲过,但那剑还是割破了他的手臂,溅出血来,他痛得脸色一白。 一直望他的楚郁当然也看见他受了伤。 “殿下,快走——” 邕城里,那人亦是可以逃离的时候折返,喊着公子我来救你。 “燕淮,救他。”他猛然抓住了燕淮的手臂。 燕淮对他的命令无有不从,听到他说要救,哪怕不喜欢这人,也还是拔出身上的剑,用力朝着萧塔手下的剑扔了过去,两剑相撞,发出震颤的嗡鸣声,萧塔被那剑震得手指麻痹一息,正好让瞄着必死之地的第二剑偏了地处力道,只没入嵇临奚背上一点肌肤。 这一点时间,救援的将士已经赶到,见此,萧塔只能咬了咬牙,满是恨意的看了一眼嵇临奚与楚郁,他拽着缰绳策马想逃,但为了追楚郁已经错过了最好逃跑时机,没多一会儿就成为了俘虏。 军粮没被抢走,大半来埋伏的西辽军亦是受了控制。 马匹停下,燕淮下了马,伸出手借力给楚郁跳马。 率着军队的将军走了上来,“果然如太子殿下所料,西辽军会在这里埋伏,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只有一些人还是逃了。” “只要军粮无事,逃走一些也无妨。”楚郁回复了他,转身看向身后被其它将士扶着走过来的嵇临奚。 嵇临奚受了两剑,手臂上一剑,背上一剑,他没有穿盔甲,那些血渗在衣服上,让他看起来伤势并不轻,因为失血,他的脸色开始变得惨白起来。 “殿下……您……您没事便好。”看着楚郁身上无伤,嵇临奚心中总算好受了许多,没为自己之前的抉择后悔。 若他将太子强留在怀中不肯给燕淮,说不定那短暂的耽搁之际,受伤的就不是他嵇临奚,而是太子了。 楚郁抿着唇瓣,“刚才……多谢嵇御史了。” “没事没事,能保护殿下,是小臣的……”还没说完的嵇临奚,眼前猛地一黑,就这么晕了过去。 没有小剧场,写一个预告吧! 下章楚楚亲自探望,为几兄的伤口换药,几兄怎一个享受畅快了得,楚楚委婉想拿回手帕,奈何已经落到几兄手中,楚楚要了八百遍帕子,却没有一块是他的帕子! 91 第 91 章 俊御史受伤,得太子关切,“孤来给你换药罢” 嵇临奚再度醒来, 人已经在一处房中,手臂和背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他看向周围, 见那家徒四壁的墙,还有在阳光下灰尘飞舞的房间, 以及身下硬得不能再硬的床,心中嫌弃不已。 自从当了官后, 自己睡的床不说有多好,但在柔软舒适这一方面, 自是不必说。 因为太痛,一动就更痛, 起不来身, 只能躺在床上, 好在没多一会儿,就有军医走进房门,看他睁着一双眼睛,“你醒了?” “太子呢?”嵇临奚那双漆黑的瞳孔望着对方。 军医说,“太子在与将军们商议如何处置西凉那批俘虏。” 这样啊…… 军医来看他的伤口,说他的伤口不怎么严重, 养养两个月左右就痊愈了,只是这段时间里不要做什么拉扯伤口的动作, 以免让伤口拉裂,伤得更严重。 嵇临奚不怎么在意的应着,等军医给他换了纱布, 就想打听太子住的地方。 军医:“你现在住的地方, 就是太子住的地方啊。” 什么? 嵇临奚瞳孔都震惊得缩了起来。 他那金枝玉叶的心上人, 住的就是这样的地方? 他又再次看了过去, 只见房中只有两张床,另外一张比自己睡得这张要好很多,他底下只垫了一块被褥,另外一张垫了两块,外面还有一层床幔。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洗漱用的盆,连个屏风都没有—— 就住这里? 就住这里? 他一下气不过,拿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拽着军医,“他可是太子!你们怎么能让太子住这样的地方!” 他之前去过东宫,东宫的每一物都是极好的,太子住在那里的地方住了那么久,来这边关,却住这样寒碜落魄的地方。 军医皱眉,“这位大人,这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住处了。” 不是土墙而是院子,院子里还种着果树,采光也是很好,虽说不华丽,但干净整洁,很多人还住不上这样的地方。 嵇临奚:“你们不会新修一处吗?” 他若是这边关的官员,得知太子要来,定是要调集人手好好修一处崭新的房屋,床也要拿绫罗被,挂鲛纱帐,再安置几处屏风衣柜,买上一些上好的供太子更换的衣物鞋履,再设几处暖炉…… 一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太子在这样的地方受苦受寒,嵇临奚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军医觉得他简直无理取闹。 太子都没觉得如何,在这里适应良好,这从京城来的官员,却要他们浪费财力物力去做一些骄奢淫逸的事。 对嵇临奚没有好感,他冷漠道:“抱歉,大人,我们边关物资紧缺,时刻要望着周围有没有起战事,没那等财力去做这种事。” “还有其它伤员等着我过去看望,我先走了。” 说着就把嵇临奚抛下,留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军医一走,看着这落魄房间,嵇临奚心疼极了,又庆幸自己来时带了不少好东西,可以把这房间安置得好一点,虽然比不上京城,却也能让太子好受很多,只可惜自己现在身上负伤,起不来床,更做不来事。 想到这里,他气得锤了一下床角。 顺过这一口气来,嵇临奚又开始思索自己要怎么处理单良平这个人。 决不能放单良平回京,单良平见他护着太子,心里一定会对他产生怀疑,说不定已经传信回京了。 他……他确实是为色所迷,只要太子在他面前,什么计谋,什么计策,就通通忘得干干净净的,金尊玉贵的美人与他说话,更觉全身轻飘飘的,腿轻飘飘的,脑袋也轻飘飘的,唯独有一处,是硬邦邦的。 嵇临奚啊嵇临奚,你不能再为色所迷了,再这样下去,你迟早要栽一个大跟头的。 关于如何解决单良平,嵇临奚心中约莫有了几个计划,他正推演着哪个计划成功率更大时,门外有脚步声靠近了。 心上人的脚步声,嵇临奚总是能一耳听出的,那是和别人不一样的脚步声,如果腰间再挂着玉坠串子…… 就在楚郁踏进门的同时,嵇临奚也马上调整好表情,他躺在床上,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为了让自己脸色更白,看起来受伤更重,还拿指甲用力掐了一把大腿。 接着便是哎哎哟哟的痛叫声。 楚郁脚步顿了顿。 他本意是回来取东西,没想到这时候嵇临奚醒了,身边没有燕淮,也没有云生,他想退回去等有个人在他身边再进去,不想才后退两步,房间里就传出嵇临奚虚弱的声音,“是殿下吗?” 楚郁不得已,迈了进去。 睡在床上的嵇临奚,看着心心念念的美人推开门走了进来,那原本被他嫌弃的在光束里飘着的肉眼可见的粉尘,因美人迈入,光线落在脸颊上,尘埃飞舞,都显得如梦似幻一般。 他又又望痴了。 刚才还在心里说的可不能再为色所迷又被忘得一干二净。 如此顶尖绝色世上再无第二人的美人,他这样的色胚怎么能抵抗又怎么能拒绝呢?魂都不知道离开身体跟在人身后几次了。 楚郁来到他身前。 “嵇御史,身上感觉好些了吗?” “好些了,就是还是有些痛,多谢殿下关心。”没有碍眼的燕淮,也没有比较碍眼的云生,现下只有两个人,可想而知嵇临奚心中有多美,若是这样的时光能一直持续下去,不知道该有多么满足。 “殿下,快请坐床边。”他努力挪动着身体,将一侧位置让了出来。 楚郁想说有椅子,但望着嵇临奚眼前虚弱的模样,还有那双眼睛里的期待,到底还是扶着床沿坐了下去。 “当时……多谢嵇御史了。” “如果不是嵇御史,孤可能不会完好无伤在这里。” 心上人与自己温温柔柔说话,还道谢,嵇临奚别提心里有多美上加美了。 眼下对他来说就是二人世界,他舔着唇瓣,说什么只要殿下无事,臣就是死也知足了,当然这是有点假的假话,但当他看到楚郁露出动容神色时,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可以为了他心甘情愿赴死。 只要能被对方永远记在心里。 不,不能。 嵇临奚立刻心中摇头。 所谓祸害遗千年,谁都会早死,他嵇临奚可不会,他可是要留着自己的性命报恩,与心爱之人长长久久地幸福生活一辈子。 再说,若他死了,又有哪一个女子男子,能如他这般爱太子?便是为了太子的幸福,他也绝不能死—— “殿下,不知道单良平那些人如何了?”想到要处理单良平,他打探询问道。 楚郁微微笑,望着他说:“他们啊,已经被抓回来了,不出意外,应该是全部斩首。” “护送军粮却临阵脱逃,贻误战机,乃必死之罪。” “还好嵇御史没与他们同流合污,告知了孤王相那些话,不然孤会很头疼的。” 嵇临奚在这样的视线下,不知道怎么地,手指颤了颤,心中无端冒出心虚来。 为了掩饰住那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心虚,他谄媚道:“小臣效忠殿下,整颗心都在殿下这里,亦是心中为国为民,决不会与王相这些人同流合污,更不会背叛殿下。” “得嵇御史这番话,孤就放心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的话,楚郁准备借机离开,他起身,说自己回来拿件东西,就要回娄将军那里去,嵇临奚眼看着他起身,去枕头下取了东西就要离开,只觉得这两人世界的时间太短还想要再留一会儿人的他一时情急,忘记自己还受了伤,挣扎着起身,“殿下……” 拉扯到了伤口,他痛呼出声。 楚郁听到他声音,转过头,几步走过来,皱眉道:“怎么了?可是扯到伤了?” 那痛只能让嵇临奚叫一声,事实上他还能忍,但看着心上人皱眉眼中含着的担忧,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哀叫不止,楚楚可怜道:“好像是扯到了……” “殿下不用担心小臣。”他露出故作坚强的神色,假惺惺道:“放小臣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事的,殿下若有要紧的事,就先去忙吧,不用顾及小臣一个人的,小臣一个人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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