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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对他有什么压迫感,却在这马车有限的空间中,对方直起一半的身子靠近他,由身形带来的压迫感让他瞳孔颤了颤,下意识往后靠了靠。 嵇临奚来到心上人身前,怜爱无比地捧起那一双手,忍住细细抚摸亲吻的冲动,痴痴道:“殿下,手怎么成这般了?” “孤……” “一定是底下的人没照顾好。”不等楚郁开口,嵇临奚已经一边抓着他的手,一边去翻一个袋子,殷勤得不能再殷勤,“没事,殿下,小臣这里有药膏。” 要不说冥冥中早有注定呢,他来的时候,正好带了药膏,对自己的手,嵇临奚是不喜欢极了,毕竟那是他曾经流民的象征,他用了一路,就盼着自己的手能好看些,和那些达官贵人一样。 只有让自己看起来各方个面至臻至美,才能站在美人身边让人看着觉两人是神仙伴侣,而不是看他像个美人身边的奴才。 眼熟的盒子打开,里面是雪白的膏状物体,已经被使用了一半。 这药膏嵇临奚自己用的时候,只挖一小勺在手上,毕竟一盒千金,用多了他都会肉痛,但用在太子身上,却恨不得全部都抹了上去,好让那双手恢复如初。 眼看着一双手被抹得黏黏糊糊,楚郁深呼吸一口气,轻言细语提醒道:“嵇御史,太多了。” 嵇临奚这才如梦初醒,低头看去,白皙的指上覆着湿润的雪白膏痕,又带着水样的残渍,宛如……宛如…… 他这个厚颜无耻的色批呼吸一窒,脑海里一下浮想联翩,身下亦是不由自主烫了起来。 他想到了什么? 他自己都不敢说出来 害怕说出来,心上人就会骂他无耻下流,再气恼给他一巴掌,让他从这辆马车滚下去,还要砍了他的脑袋。 “是……是有一点多,殿……殿下。”他磕磕绊绊地说,伸出自己的手掌盖上去,像遮掩某种不能说的东西,却不自觉做出更大胆的事来。 粗糙手掌慌乱刮过那莹白玉手,沾了多余的白膏到自己手上,明明是要立刻收回去的,但它的主人显然被勾了心智,依旧抓着不放。 楚郁抽不出来自己的手,眉心狠狠跳了跳,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错愕抬头,不可置信看着嵇临奚。 沧桑抽烟:明明只擅长感情戏,为什么还要试图走高大上的正剧路线,是不甘心做一个脆皮鸭作者吗? 读者:(按死)不要试图走不适合你的道路啊,安安心心搞两个男人的脆皮鸭文学才是你应该做的事!! 鸽头扑翅奋力挣扎:可恶,想展示我的政治才能却发现根本没有! ps:顺手再给我的宝宝们求一下成长逆袭的活动票,指路置顶评论! 89 第 89 章 这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下流无耻的人! 鲜红的血正从嵇临奚鼻腔中流出, 一滴一滴落在那涂着药膏的手上,楚郁手指都在颤抖,嗓音甚至失去了平时的稳定从容, “嵇……嵇御史?” 嵇临奚自然也望到了。 时隔多年,这位在朝中混得如鱼得水的嵇大人再次体会到了当初作为流民楚奚时, 摔在门槛上的狼狈窘迫。 他连忙提起袖子擦楚郁的手,捂住鼻子跪在地下请罪, 口中说什么自己玷污龙子圣体该当死罪。 楚郁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去,“无碍, 嵇御史何罪之有。” “这边关天气干燥,如此……如此也是常事。” “你快拿帕子擦一擦罢。” “帕子……帕子……”嵇临奚伸出手去往怀中掏, 没摸到帕子, 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洗手的时候, 拿帕子擦了手后便丢了。 楚郁缓慢呼吸着一口气,将手掌交在一起把那药膏三两下擦干净了,他犹豫着探向自己怀中,摸到两块帕子,一块灰色一块白色,拿出白色的一方帕子, 递到嵇临奚眼前:“嵇御史没有的话,用这块。” 嗖地一声, 帕子已经落到嵇临奚手中,嵇临奚面上感动不已地道谢:“多谢殿下施帕之恩。”提起帕子放在鼻下时,微不可查深呼吸了一口。 依旧是记忆中的香气, 甚至因为放在怀中, 香气更浓郁了, 绵长馥郁。 这么白, 就和殿下本人一样的白,这般干净洁白的物件,如今却要染上他嵇临奚不干不净的东西。 罚,该罚,该罚—— 宽大的袖子遮住他鼓动吞咽不止的喉结,等到擦好鲜血,嵇临奚放下手,楚郁就这么看他动作自然顺畅流利无比地将帕子藏入怀中,而后好似一切都没发生地抬首,“多谢殿下怜爱,小臣已经好了。” 楚郁:“……” 他手指缩了缩,到底还是无法说出让嵇临奚还他帕子的话来。 白色的帕子已经弄脏了,之后……大抵会把它丢了的吧? 会吧? 马车在车轮滚动中朝着边关迈进。漆黑的碎发贴着脸颊落在胸前,比从前更瘦削成熟的面容,眉眼也更内敛藏着锋芒,楚郁知道嵇临奚如今还站在自己这一方,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要试探对方对王相所作所为知多少。 “嵇御史。”他轻柔开口。 “小臣在——”嵇临奚立刻殷勤回应。 “这一路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运输的军粮能抵达边关,救边关于水火,解殿下燃眉之急,临奚就是不辛苦的。” 况且眼下得见日夜想思的人,这一路上的苦就成了甜,不经历苦,又怎么知道甜是什么滋味呢? “负责押送军粮的,只有你一人吗?” 为色所迷的嵇临奚,又从心上人这句轻描淡写的温柔话语里清醒了过来。 他迟疑片刻,正色道:“其实小臣只是明面上的押送人,真正押送军粮的,另有其人。” 他说:“在京中的时候,小臣接了押送军粮的差事,王相单独留下小臣,说担心小臣一个人忙不过来,与小臣一起运输粮草的还有其它人,” “还说到了边关,有些事小臣当懂得睁只眼闭只眼。” 当然,他适时地抹除了一些东西。 比如自己拿了王相的地契商契。 “单良平。”他报出这个名字。 “这人应该是帮王相看管粮仓的人,赶来边关的这段时间,小臣有几次想看一下军粮情况,但都被他阻拦了下来,因小臣明面上还是王相的人,不好与他为难,那些跟着看守粮仓的人,也更听此人的话,此人俨然说一不二。”不管为何,这批粮草一定有问题,先赶紧推卸责任再说。 楚郁手指扶着窗沿轻敲,面容上露出思索之色,嵇临奚就趁这个时候,继续心疼狠了地看他瘦下来的脸颊,心里盘算着到了边关要怎么给心上人补回来。 他既是要来报恩当殿下丈夫相公夫君的,自然要精修夫道。 在京城里除了办理政事读书苦精自己的能力,其余的时候,他要么练棋,要么学煮茶学做饭,只为了两人成亲之后,他能日日把恩人、美人、心上人伺候得舒舒坦坦,最好是下床都得他嵇临奚抱着,若能将殿下伺候得离开他嵇临奚就难以生存…… 只是这样一想,难以形容的畅快感从脊背一下窜到天灵盖,说是头皮发麻也不为过。 等自己将殿下伺候好了,就能小意温柔哄骗殿下与自己成就床榻上的美事,殿下如此心善的人,只要他嵇临奚厚一点脸皮,求上几句,说不定还能完成话本子里的那些故事。 长工与骄骄公子。 武夫与骄骄公子。 权臣与骄骄太子。 权臣与骄骄皇帝。 抑制住满心的奇巧yin思,他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 嵇临奚啊嵇临奚,你真的不能再为色所迷了,显得不像个正经人,若是被殿下察觉出来,他大概是要害怕远离你的,至少在殿下面前,你要装出你的人模人样,你的温文尔雅,你对百姓的关怀,对边关的忧心…… 指甲陷进掌心里,他逼着自己清醒几分,心忧道:“殿下,可是有什么不对劲?” 楚郁抬头,望着他笑了笑,掀开车帘,看着前方两边立着山的路,“前面是狭路。” 大军已经慢了下来,几个将军神色谨慎拿着窥筩看两方山,确定没有异状后,这才领着军队错步往前走,眼见着大军走过,后面粮车跟着前行,就在大军走出之际,轰隆隆的,有石头陆续滚了下来,山也微微摇晃。 嵇临奚还以为地震了,下意识扶住车壁,就要往外面跑时,视线看见扶住窗沿身形不稳的楚郁,想也没想地扑了过去。 “殿下小心!” 消瘦的身体,被他抱了个满怀,笼罩在结实硬挺的胸膛下。 轰隆隆的声音不断,马车摇动。 怀中人挣扎想从他身下出来,嵇临奚按住身下相较于自己略显单薄的肩膀,“殿下别动。” 几息之后,马车稳定下来,他一边抱着人,一边掀开了车帘,朝前方看去。 前方去往边关的道路已经被石头封锁了,运粮的队伍与大军分开了,就算大军想要搬开这些拦路石,也要好一段时间。 怎么回事? 是西辽的埋伏? “嵇御史……” “嵇御史、” 微微慌乱的嵇临奚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太子——对方发丝微微凌乱贴着脸颊,脸颊说不上苍白还是红晕,一声又一声呼唤他。 十分的迷人心窍。 至少迷了他的心窍。 他一下清醒过来,恋恋不舍松开了怀抱,手指离开前,不甘地想要捕捉些什么。 “殿下,你先待在车里,我下去看看。”回头说了这么一句,嵇临奚下了马车。 因为路道被封锁,运粮的马匹躁动不安地踢动着,下一瞬间,后面有大批西辽军叫喊着冲了上来,负责运送粮食的人们弃马车于不顾,慌乱逃跑。 嵇临奚一下就觉察不到了不对劲。 他是贪生怕死的小人不错,却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贪生怕死,眼下这批军粮送往边关,可见重中之重,理应有人愿意留下来用命守护,而不是全部如鼠狼一般逃窜。 “吁——”身后的马夫扬起了马。 嵇临奚猛然回头,却见对方驾着他的马车就要逃走,但太子还在里面—— “殿下!” 下一瞬间,轿帘掀开,一把匕首趁其不备,要了马夫的性命。 因是迅速割喉,血喷溅而出,有的落在美人面上,但因马扬蹄落地,楚郁亦是站不稳,眼看就要从上面坠了下来,嵇临奚忙奔着最快的步子,好在离得不远,在楚郁坠下来的时候,嵇临奚也伸手接住了人,充当垫在地上的沙包。 尖锐的石子抵住脊背,他强忍着痛感,慌忙道:“殿下,你没事吧?” 趴在他身上的人,撑着他的肩膀起身,那墨黑的发,就那样从嵇临奚脸颊上扫过去。 红润的唇瓣,脸颊上殷红的血迹,密长的眼睫,琥珀的瞳孔…… 视线对视,从那双瞳孔中看见自己身影的嵇临奚,某处地方无声且激昂地起立了。 正要抬腿从嵇临奚身上下去的楚郁最开始略微疑惑,以为是藏了什么东西,歪头下意识看了过去,花了一个呼吸,同为男人的他终于明白过来何意,顿时又惊又恼又怒! 这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下流无耻的人! 他咬紧牙关,手都在发颤。 只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拆穿,他只能将情绪收敛得一干二净,想以极快的速度从嵇临奚身上爬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但…… 手好烫,也好软。 亲密的身体接触使得那些糟糕的梦境不合时宜地一涌而上,楚郁发现,他的手臂失去力气了,在他睁大的瞳孔中,他再度摔回在了嵇临奚身上。 一截雪白的脖颈,就那么埋在嵇临奚的脸上,鼓动的喉结擦过薄唇。 心跳如擂鼓。 嵇临奚本就觊觎美人美色许久,心里肖想了千万之遍,眼下香颈就在眼前,不,就在唇上,他不是君子,这么近的距离,香气入了鼻,色迷了心窍,他张了张嘴,想探出舌尖舔一截尝尝滋味。 “呃……”他猝然闷哼一声,牙齿咬在舌上,上下痛得他脸色发白了那么一瞬。 耳边传来心上人关切担忧的仙音,“嵇御史,嵇御史,你还好吗?” 魂魄出窍幽幽飞往天上,嵇临奚忍痛将之拽回,缓了过来,抬头看去。 肖想的美人公子愧疚不已地望他,从他身上下去后,扶住他的手臂,神色中满是恳切歉意,“抱歉,嵇御史,孤并非有意,以后……”短暂微妙地停顿,“你还能用吗?” 补要伤害你的幸福啊楚楚。 其实原版本写嵇秒了,但想想还是要为他留下晋江做攻的尊严。 晋江的攻绝不能秒! 90 第 90 章 英俊嵇御史救美,得美太子垂怜 嵇临奚将所有痛苦忍在喉中, 用意志力撑着自己假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小臣无事,殿下不用忧心。” 两人站了起来, 嵇临奚飞快瞅见逃跑的单良平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辽军已经冲了过来, 他们冲着抢粮而来,马匹、粮食, 什么都不放过。 将楚郁护在自己身后,嵇临奚此刻后悔极了。 若让太子与身边护卫按照原来设想的那样在前带路, 现在太子就不会遭遇这样的危险,是他因为一己私欲, 想要与太子同坐马车盛情相邀, 太子才会面临如今的险境。 哪怕刚才目睹了楚郁简单利落的杀人手法, 在嵇临奚心中,他的太子殿下依旧是柔弱需要人保护的人儿。 率领着军马的萧塔骑着马来到两人面前,视线落在楚郁身上,忽而大笑:“你们中原有句好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此时此刻用这句话刚刚好, ”手中长矛一指,森冷道:“你就是陇朝的太子, 楚郁吧!” 楚郁站在嵇临奚身后望他,“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萧塔厉声道:“如今你落到本将手中,本将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嵇临奚看着周围环境, 思考自己怎么才能带太子殿下逃离出此番险境, 为了防身, 他袖中也时刻藏着匕首, 若是能诱骗此人暂时放下心防,自己靠近,一刀伤了对方,把对方拖至马下,自己再带着殿下上马。 此计可行。 他正准备实施,身后传来楚郁波澜不兴的声音,“萧将军,你怎知孤站在这里,是孤掉了你和王相的陷阱,还是你掉进了孤与王相的陷阱?” 闻言,萧塔脸色一变。 “你胡说什么!” “孤胡不胡说,萧将军心中清楚。”楚郁从嵇临奚身后绕了出来,他抬起映照着天光的眼,轻笑了一声,“萧将军,没有人会那么愚蠢,傻傻将军粮交到你西辽手中,今日,你们想是要失败而归了。” 萧塔震惊,忽地地面传来微微的震动声,他回过头去,却只见他自以为断掉的军马,从背后冲了上来,原本还在兴奋抢粮的西辽军见这阵势,顿时乱了阵脚,有的当即就想逃。 “你!你们!!!”他大怒回头。 难不成真是王相与太子合作,诱骗他与三皇子?! 嵇临奚何等聪慧之人,短短三言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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