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他头发乱糟糟的,裸着上半身,只穿了条裤子,快三十岁的男人,还是一副少年清朗的模样。 阮瓷一时感觉‘二哥’和‘费柏安’两个称呼如鲠在喉,不知道叫出哪个才好。 酒后乱性,一夜情,还是情不由衷? 种种说法,都归为她意志不坚定的结果。 又像是在沙漠中独行许久的渴水旅人,终于得见一片绿洲。 ‘绿洲’本人走过来,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饿了吗?” 阮瓷脑内还有点混乱,点了点头。 吃完东西,费柏安搂着她躺进沙发。 就在阮瓷昏昏欲睡之际,她听到费柏安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阮瓷玩着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反问道:“现在这样不好吗?” 没得到费柏安的回应,她迷迷糊糊地捏了捏他的耳朵,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说起一些‘正事’,她的嘴巴里就少有真话,擅长甜言蜜语等糖衣炮弹。 在她自顾自地退开时,费柏安紧紧箍住她的腰身。 阮瓷醒了大半,抬眼对上费柏安极具占有欲的眼神。 “你以为我们两个人,不会是长久的关系吗?还是,你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 第29章 阮瓷愣住:“啊?” 说实话,她现在习惯了无法抗拒的事情一切从心,还没认真思考过自己和费柏安的现状。 费柏安看着她懵懂的眼神,简直是气笑的:“你既然又选择招了我,就别想再脱身了。”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吻住她。 阮瓷无力地捶他,拼尽全力无法逃脱。 时至今日,阮瓷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发现,费柏安的确是悄无声息地发生了些变化。 在她面前他温和依旧,只是在某些时候,更加不容置喙了。 …… 阮瓷和费柏安男女朋友的关系确立了两个月,在重症监护室外见到了费临。 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费临只觉得第二个打击接踵而至。 阮瓷也没想到,再见到费父,已经隔了一层重症病房的门。 曾几何时,费父于她而言,也只是一个慈爱的父亲。 人的心都是偏的,阮瓷不能接受,但真的能理解,所以她想恨费父,却始终没办法真的硬下心肠。 穿着隔离服,隔着眼前的薄膜,阮瓷在满耳的医疗器械的‘滴答’声中,看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的苍老男人。 “费叔叔。”良久,她轻声说。 “我应该要和柏安在一起了,以前的那些事,应该也快要放下了。” …… “小瓷。” 阮瓷里三层外三层地从监护室里出来,听见费临红着眼眶叫她。 费临于她,向来不合时宜。 阮瓷看着他,静静地说:“费临,照顾好自己,别让我和柏安担心。” 她剥下外面的隔离服,“他在外面等我呢,先走了。” 阮瓷扬扬手,潇洒极了。 费临看着她的背影,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眼泪流下来。 阮瓷走得干脆利落,一点留恋和犹豫也无。 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爱时能义无反顾地付出全部,不爱时亦能干脆利落。 费父住院这段时间,他有时候会想,当年他在费母去世后一走了之,给费柏安和阮瓷留下一大堆烂摊子时,他们俩的心情,是不是也和现在的他一样? …… 从医院探望费父回来之后,阮瓷有些应激,不想和任何人接触。 就连和费柏安公司的联系,也全权移交给了周述楮处理。 各种工作的微信照回,只是有一搭没一搭。 费柏安作为炙手可热的总裁最近也忙,阮瓷经常在财经采访上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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