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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坠,坠子做成小巧的葫芦形状。几枚银戒,戒面镶嵌着打磨圆润的碧玉。还有一支累丝银钗,钗头缀着细小的珍珠。 四个红漆箱笼被人小心翼翼地抬进院内,箱面用金漆描绘着四季花卉,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对应着里头叠放整齐的四季衣裳:春日穿的藕荷色罗衫,配着杏子红的裙衫;夏日用的轻纱褙子,衣缘绣着缠枝莲纹;秋冬季的夹棉袄子,领口袖口都絮了柔软的兔毛。另有四床喜被,被面是上好的绸缎,一床绣着百子千孙图,一床是龙凤呈祥,还有两床分别是花开富贵和麒麟送子,针脚细密。 最贵重的是一张地契,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李屠户村上的五亩良田,田契用红绸包裹。 还有压箱的二百两雪花纹银,被分成四个五十两的银锭,用红纸裹了,沉甸甸地压在箱底,这是娘家给女儿的底气。 拜过堂后,铁柱牵着新娘子进了厢房。红绸盖头下,新娘子的脚步轻盈又羞涩,铁柱的手心微微发汗,却握得极稳,生怕她绊着门槛。 围观的宾客们笑着起哄,有人喊着“新娘子可要当心脚下”,也有人打趣铁柱“别急,天还早着呢”,惹得满院哄笑。 苏合香看着这热闹场面,耳边是唢呐欢快的调子,鼻尖是酒肉蒸腾的香气,眼前是满院红彤彤的灯笼和喜联,可不知怎的,眼眶却渐渐湿了。不过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啊,她忙用手绢按了按眼角,去了厨房查看。 “王师傅,这炙羊肉的烤架可准备好了?” 第109章 橙香冰露 厨房门外角落支起了一个特制的烤架, 上面架着一块三尺见方的铁板,铁板上密密麻麻都是小指头大小的孔洞。 “苏夫人放心,”掌勺的王师傅擦着汗说:“您这铁板烤架当真稀奇, 我做了二十年喜宴, 头回见这么炙烤的。”通常炙烤都是在铁板上,头一回见带洞的铁板。 这种铁板是苏合香定制的。她考虑到, 要是用竹签的那种烧烤串的话还得定制炉子, 这种带孔铁板在什么炉子上都可以用。甚至直接搭在火堆上都行,也比烤串出餐快。 厨房里十几个帮厨正忙得热火朝天。案板上是今天早上现杀的小羊,几个妇人正在切羊肉块, 苏合香拿起一块羊肉闻了闻:“要切成拇指大小的块。太大了不入味, 太小了容易干巴。”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她买的不辣的烧烤料, 自己另外在里面掺了一点点辣椒面, 交给了王师傅:“最后撒到肉上就可。” “好!”王师傅早就得到了她的吩咐, 此时一切都心中有数。 苏家宅院内外张灯结彩, 十几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 院里院外摆了十二张八仙桌, 苏合香特意请了汴京城里有名的“喜福楼”来承办宴席, 但有两道特色菜品却是她亲自设计的,除了炙羊肉, 还有红烧猪肉, 用的虽然是汴京的猪肉, 但却专门买的小母猪,还没长大,肉也没什么气味。 另外的羊肉汤等菜色都是汴京本地做法, 如果全部都用的现代做法,未免太特立独行了些。 人上齐后喜福楼的帮厨们开始上菜, 每道菜都分量十足。这个时代的人饭量大,特别是这种大喜的日子,更要让宾客吃得尽兴,苏合香宁愿桌上有剩的,也不能让来客吃不饱。 现场烤制的羊肉在铁板上滋滋作响,油脂从孔洞中滴落,腾起阵阵带着焦香的烟雾。特制的烧烤料往上一撒,混合着芝麻、孜然、辣椒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引得宾客都伸长脖子张望。 “什么味道啊?这么香!” “这香味,怕是要飘到州桥去了!” “哎呀!太香了,像是炙羊肉的香味。” 应该没有人能抵抗得了烧烤的魅力。 “菜来了!”随着帮厨的一声吆喝,最受期待的炙羊肉登场了。 期待已久的宾客夹起一块羊肉,只见外焦里嫩,表面撒着好些调料,咬下去肉汁四溢,独特的香料味道在口中绽放,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块。 这味道真是独一份,自己从没吃过。 酒水更是宴席的亮点。每张桌子正中都摆着一个青瓷酒壶,里面装着苏合香特制的果酒。这酒用二锅头作底,加入橙汁、葡萄汁和苏打水调制,再用冰块镇过,喝起来清甜爽口,酒精度数也不高。 “这酒好生奇特,既有酒香,又有果味,还带着气泡,真是消暑佳品!”一位穿着绸衫的商人赞叹道,他也算是小饕餮一个,但他走南闯北的,从没喝过这样的酒。他转头问侍酒的帮工:“这酒可有名字?” 帮工笑着回答:“苏夫人管它叫‘橙香冰露'。” “倒是名副其实!” 苏合香听着不远处的对话笑而不语,汴京人素来爱喝各种奇怪的饮料,街头巷尾的“汤饮铺”比比皆是,卖的饮品五花八门。有用梅子、甘蔗、藕、荸荠等熬制的甜饮,也有用姜、桂皮、花椒熬制的辛辣饮品,还有淘米水发酵的酸饮,据说能消食解腻。 所以除了炙烤羊肉和红烧猪肉,她还打算准备一款可以让宾客们眼前一亮的独特酒水、 汴京这边还未有高度白酒,若直接上高度白酒,汴京人估计喝不惯,太辣了,她也不想把宾客们灌得东倒西歪,坏了喜宴的气氛。 思来想去,她决定二锅头作为底酒,配上橙汁、冰块、苏打水,调制成清爽的低度果酒。这样既不会太烈,又能让酒量浅的人多饮几杯而不醉。 她在拼夕夕上买了大桶的二锅头,35块钱十斤装,买三发四,等于105块钱40斤。虽然用不了那么多,但是苏合香还是买了4桶。 果汁是十块钱一瓶,一瓶两斤装。苏合香买了橙汁、葡萄汁、苹果汁、桃汁,想着可以调出不同风味。 最后又添了一箱苏打水,确保口感足够清爽。 调酒时,她按照一桶十斤白酒兑30斤果汁,再加10斤苏打水和几斤冰块,试了几次,终于调出酸甜适口、酒香绵柔的果酒。 浅尝一口,橙子的清甜先涌上舌尖,随后是白酒的微辣,最后苏打水的小气泡在喉间轻轻炸开,余味还有些葡萄和桃汁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再喝一杯。 除了特制果酒,苏合香还准备了两坛兰乔酒。这是汴京最负盛名的美酒之一,一斤就要五百文钱。酒坛用冰块镇着,倒进杯中时,酒液澄澈如琥珀,香气清冽甘醇。 这样有喜欢果酒的喝果酒,喜欢本地美酒的喝兰乔,这样各色的人都能照顾到。 苏合香借着举杯的间隙,不动声色地扫视全场,只见每桌中央的鎏金铜盘中,炙羊肉早已被分食殆尽。 “苏娘子,这羊肉是怎么腌的?我家这小孙子平日最挑嘴,今日竟连吃了七八块!”隔壁桌的一位婶子扯着嗓子问道,引得周围几桌人都竖起耳朵。 苏合香抿嘴一笑,:“用的是西域来的香料,我也是凑巧买了些。”她话音未落,帮工们又端着新烤的羊肉穿梭于席间,铜盘与桌面相碰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 “哎呦,怪不得,原来是西域来的。”那位婶子听说是西域的香料,立马故作夸张地拍着腿大声说道。 东边桌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酒劲上头,特别大声地说:“西域离咱汴京是不是有几千里啊!我听说要走整整三个月的沙漠!” “那可不!”邻座一个穿着褐色短打的年轻人立刻接话:“茫茫大漠,听说白天能烤熟鸡蛋,晚上能冻死骆驼!”他边说边夸张地打了个寒颤,惹得周围人哄笑。 西边席上,那位穿着绸缎的商人是李屠户家远亲,他捋着胡须插话:“我还经常看到黄头发绿眼珠子的人呢!就在马行街那边的蕃坊,那些人说话跟鸟叫似的。”他故意捏着嗓子学了几句胡语,怪腔怪调引得众人捧腹。 果酒更是抢手,帮工提着执壶来回添酒,额头沁出细密汗珠。 “要我说,咱家七娘子真是好福气!”李屠户的大舅拿着酒杯,在席间夸赞道:“你这女婿家深藏不露啊。” 那些原本对苏家这个‘外地人’持观望态度的亲戚,此刻也都笑容满面,推杯换盏间尽是对宴席的夸赞。 李屠户闻言,古铜色的脸庞笑成了一朵菊花。 苏合香作为家里唯一的大家长,自然是要在桌上陪客的。 她左手边坐着亲家李夫人,屠户娘子今日穿的朱色褙子,发髻上插着鎏金簪子,在席间正襟危坐着,生怕自己被亲家看轻。 右手边则是郑夫人,她那一身藕色褙子在灯笼下泛着柔和的光。 郑大夫夫妇本不必出席一个学徒家的喜宴。但前些日子铜柱帮了医馆的大忙,治好了来闹事的周平,郑大夫念着这份情,特意带着夫人来给苏家撑场面。 郑夫人今早还在抱怨着,屠户家的亲戚,能有什么体面人物?她甚至特意选了最素净的衣裳,生怕被人认出自己。 可此刻,郑夫人却将那些矜持抛到了九霄云外。第一口果酒入喉时,她那双一直低垂的眼倏地睁大,这比她常去的汤饮铺子里,几十、上百文一杯的高价饮品还好喝。 三杯下肚,她素来苍白的脸颊泛起两团红晕,连耳垂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有些微醺,把头凑过来到苏合香的脸旁,咂摸着嘴里的果酒,笑眯眯道:“比王记铺子里卖的汤饮强多了!” “自家胡乱调的,您若喜欢,回头我让人送两坛到医馆去。”苏合香笑吟吟地说道。 郑夫人闻言,竟孩子气地拍了拍手,腕间的镯子叮当作响:“那可说定了!”话一出口才惊觉失态,慌忙用帕子掩住嘴角。 宴席一直持续到戌时,宾客们才三三两两尽兴而归。苏合香带着铁柱在门口送客,晚风拂过她微汗的鬓角,带来一丝清凉。 李家的族老拄着拐杖走在最后,他捋着胡须,眯起眼睛回味着:“今天这宴席办得好哇!亲家费心了!”除了炙羊肉外,还有道叫红烧猪肉那道菜,入口即化,带着甜香,老人咂了咂嘴,喉结滚动一下。 苏合香含笑谦虚道:“您老过奖了,为了儿女都是应该的。” 族老微醺着拍了拍铁柱的肩膀,力道大得不像个老人:“好好对小七啊。” 铁柱的脸涨得通红,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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