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众人皆不敢多言,也纷纷跪下。 此时正是酷热时候,就见诸人汗珠如雨般滴落在地。 赵诩一边跪着,一边在心里痛骂轩辕晦——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时候去。到现在还未归来,那暗卫被调、教得再好,到底不是正主,若是轩辕晥说起宫闱秘辛,这暗卫露了马脚,到时候肃王府上下立时便要血流成河。 若是他不来,众人跪到地老天荒。 若是他来,瞬间众人人头落地。 转瞬间便过去一个时辰,魏王的车架内,显然有人备好了冰,甚至喊了歌妓去唱曲解乏,好不惬意。 肃王府这里,可就没那么舒服了。 烈日当空,众人穿着厚重朝服跪着,许多年老体衰的官吏甚至都昏厥过去,被人抬走。 赵诩双膝已然麻木,一直弯曲的脊梁更是酸痛,只怕再跪半个时辰都要支撑不住。 “哎呀,既然肃王架子如此之大,”轩辕晥悠闲道,“本王还是先回凉州,上书朝廷,待肃王有空,再前来宣旨吧。” 一听此言,赵诩一阵晕眩,天旋地转。 作者有话要说: 藩王不能随意出藩地的 第37章 一听此言,赵诩一阵晕眩,天旋地转。 “王爷,不可啊!”沈觅急了,高声喊道。 “哦?有何不可?沈探花有何高见?” 赵诩心如擂鼓,正想出声为沈觅辩白,就听忽然有马蹄之声由城外而来,听来似乎有数十骑之众。 “接驾来迟,还望魏王恕罪!”约莫五人同时高声喊道。 赵诩依旧保持跪伏的姿势,并未抬头,唇抿得死紧。 轩辕晥似乎也颇为诧异,随即笑得嗜血——他先前得到线报,在巡边的轩辕晦这些日子有颇多异样,譬如寡言少语、停了每日的练字,更主要的是,竟一改旧习,连续五日不曾给王妃报备…… 种种迹象表明真正的轩辕晦应已不在肃州,但凡藩王私自离藩,均是重罪,不怕此番不把轩辕晦拉下马来。 马蹄声已到了跟前,有一人下得马来,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属僚,笑道:“皇兄可是来宣旨的?” 赵诩一口气松了,霎时瘫在地上,再起不来。 此人雪肤蓝眸,一身胡服,不是轩辕晦又是谁? 有人掀开车帘,轩辕晥坐在正中,神情莫测地看轩辕晦,“自四弟大婚一别,你我兄弟也有五年未见了。” 轩辕晦拱手道:“皇兄怕是记差了,小弟大婚之时,皇兄正在军中,未曾得空观礼,还派人送了对白玉如意的,皇兄怎么便忘了?” “确有此事,”轩辕晥笑笑,“转眼间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皇兄至今还记得你十岁那年元夜抽到的签文,如今看来,可不一语成谶了。” 轩辕晦满面迷惘,轩辕晥干脆下得车辇,在他面前站定,“怎么,四弟不记得了?” “呃……嗯……这个……”轩辕晦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轩辕晥微微仰头看他,“别人都可忘了,可四弟一定得记得,毕竟当时见了这签文,父皇最是疼你,当场险些垂泪呐……” 见轩辕晦还在发愣,轩辕晥又道,“当真不记得了?彼时四弟年纪那么小就懂得彩衣娱亲、安抚父皇,本以为四弟纯孝,如今看来……” “处所多霜雪,胡风春夏起。幼时过节应景的玩意儿,竟最终是成真了,”轩辕晦却幽幽道,“只是想不到皇兄还记得,实不相瞒,这三年每每想起这诗,都觉得‘感时念父母,哀叹无穷已’。” 这几年他从少年长成,本就变化极大,轩辕晥三年未曾见他,难免不甚笃定,如今见他应答无误,便也只好作罢,只皮笑肉不笑。 “但小弟觉得最准的,却是那句,”轩辕晦边说边走到赵诩身边,为他挡住酷烈日光,“有客从外来,闻之常欢喜。今日得魏王驾临,我肃州上下处处生辉!” 赵诩如今已缓过神来,劫后余生,才感到一阵阵胸闷恶心,心中知是暑症,加上长跪弄的肿痛酸麻,已有些支撑不住,便就势靠在轩辕晦腿上,方觉舒爽不少。 轩辕晦又道,“此番愚弟绝非有意慢待,只是听闻皇兄要来,却不知还有旨意。” 见轩辕晥神色阴晴不定,他轻笑声,“肃州贫瘠,连像样的礼都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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