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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口中是又跟着轻叹一句:“痴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的篇幅就此结束。 今生晏晏问“值不值”就让前世的令章来回答吧,这个角色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可不管如何,令章的两世都是令人唏嘘的。其实写弟弟最后几章篇幅的时候哭了很久,就如最后住持说的那句话,令章这一生活得太过偏执,也太痴。 这样一个人倘若心中没有人,那么必定可以站在朝堂的最顶尖的位置,覆手为云睥睨众生,可偏偏有了软肋有了孽就尝得了苦。 不过我想对于令章而言。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用尽一生终于让晏晏再也无法忘记他了。 说来,这大概是我手底下唯一一个除了女主外没有任何女性角色陪伴的男二(至今),虽然你们一直都希望弟弟有个好结局,我也设想过倘若给弟弟安排一位有趣可爱的夫人会是什么样的,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就这样吧。 第140章 帝后番外 鸿嘉元年,十二月。 夜凉如水, 许瑾初依着一盏宫灯坐在软榻上看著书。 身侧的宫人把那宫灯中的烛火重新挑了一回灯芯, 等到殿中又明亮了几分,她才朝许瑾初看去, 眼瞧着她依旧是素日里的沉静模样还是忍不住轻声劝说起来:“娘娘, 您和陛下这都快僵持一年了, 如今表小姐和李三爷也给您递来了信让您放宽心,您怎么还是…” 她说到这是又轻轻叹了一声:“陛下到底是九五之尊,这一年来他每日都要来咱们未央宫, 可您每回不是托病就是不肯见人。如今宫里头还没新人,可再这样下去, 再深的情谊也要被磋磨干净啊。” 宫人是自幼陪着许瑾初一道长大的,自是要比旁人胆大几分。 可不管她如何说—— 许瑾初却仍旧不曾言语, 她只是重新换了个坐姿, 待又翻了几页书她才淡淡说道:“续茶吧。” 宫人眼见她这般却是又张了回口,可到最后还是挫败得叹了口气…她取过那暖炉上煨着的茶壶,只是还不等她续上, 外间便有宫人急匆匆得打了帘子走了进来, 还不等她训斥,那宫人便已先跪了下来,口中是紧跟着一句:“娘娘,陛下晕倒了” 许瑾初耳听着这一句, 手上先前还握着的书便掉在了地上,素来沉稳的面上也显露出几分仓惶之色。 她什么也不曾说只是疾步朝外头走去。 宫人手上还提着茶壶, 眼瞧着人这幅模样忙把茶壶重新搁置了回去,她一面是从那架子上取过披风,一面是急急跟了人的步子往外走去,口中是紧跟着说道一句:“娘娘您慢些走,外头风大,您这样出去该冻着了。” 可许瑾初走得快,哪里听得到她说的话? 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周承泽晕倒了…他素来身强体壮,好端端得怎么会晕倒? … 章华宫。 殿前候着的宫人眼瞧着有道身影朝这处走来先是一怔,待瞧见是许瑾初便都愣了一回。这一年来,可从未见皇后娘娘来章华宫…不过他们什么也不曾说只是忙跪了下来,等到人走到跟前,口中便都跟着恭声一句“娘娘金安”。 许瑾初此时也已恢复了神色,她缓了几分步子,待瞧了一眼灯火通明的章华宫,口中是说道:“陛下怎么会晕倒?” “陛下近来每日都处理公务到子时,夜深露重,身子骨便有些受凉了…” 等这话一落,那内侍便替人打了帘子,跟着是又一句:“这会徐太医正在里头,外头天寒,娘娘也快些进去吧。 许瑾初听得这一句也就未再多言,她提了步子往里头走去,殿中炭火生热恰如暖春一般,她先前一路走来冰寒了的身子受着这股子暖意倒也好了许多…殿中,徐太医正替人诊完脉,这会见她进来便朝她拱手一礼,口中是恭声一句:“皇后娘娘。” “嗯…” 许瑾初轻轻应了一声,她朝龙床那处看去一眼,眼瞧着周承泽阖目躺在龙床上没有半点声响便又放轻了声问道:“陛下如何了?” “回娘娘的话,微臣已替陛下诊治过了,等微臣下去后替陛下开了药方,服用几贴后便会好了,只是…”那徐太医说到这却是又稍稍停顿了一瞬,跟着是又一句:“陛下是因为郁积于心又忙于政务未曾歇息好,这才会晕倒。” “虽是小病,可长久以往只怕伤及培元。” 许瑾初听得这话也未曾说话,她只是看着龙床上的那人却是过了许久才开了口:“你下去吧。” 徐太医应声告退—— 许瑾初便又让殿中伺候的人也一并退下了。 等到殿中只剩下她和周承泽,许瑾初才提了步子朝龙床走去,她从一侧的水盆中绞了一块干净的帕子,而后便坐在了圆墩上,眼看着周承泽较起往日消瘦了许多,她虽然不曾言语可心下却终归还是叹了口气。 屋中烛火通明—— 许瑾初什么话也不曾说,只是握着一方帕子小心翼翼地替人擦拭着脸,等她执了周承泽的手,还不等她擦拭便被人先握住了手。 许瑾初心下一惊,她忙抬了眼朝人看去,眼瞧着烛火下周承泽那双清明的眼睛,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亏她真得以为他病了,哪里想到这竟然是周承泽在与她做戏。她什么话也不曾说,只是沉了面色放下了手中的帕子起身。 周承泽见她这般,忙握住了她的手腕,口中也紧跟着一句:“谨初,我只是太想你了,倘若我不这样做的话,你又怎么会过来看我?”等这话一落,他是又跟着柔声一句:“我又怎么知道你是这般担心我。” 他说到这句的时候,一双眉目却是又柔和了几分… 许瑾初素来最知规矩,一言一行皆是说不出的端正,时常被其他命妇所效仿。 可此时她发髻微乱,就连一身衣裳也泛起了几分褶皱,可见来时是有多急才会这般。周承泽想到这,看着人的眼睛便又添了几分未加掩饰的温柔,口中是又跟着一句:“谨初,别走,留下来陪我,好吗?” 许瑾初耳听着这一字一句,面上的神色也未有丝毫变化,她转身朝人看去,面容沉静如水,就连看着人的那双眼睛也没有丝毫起伏:“陛下身为九五之尊,一国之君,岂能开这样的玩笑?”她这话说完便松开了被人握着的手腕,而后是朝人盈盈一拜,是又一句:“夜寒露重,陛下既无事,臣妾也该走了。” 等这话一落—— 她也就未再理会人,果真转身就走。 周承泽哪里想到她会这般?他眼瞧着许瑾初离去的身影恰如当初那个夜里她义无反顾离开他一般,他只要想到这一年来的寂寥时光便再也忍不住。周承泽翻开被子而后是赤着脚朝人小跑而去,待至布帘那处,他便握住了许瑾初的手腕,口中是跟着祈求一句:“谨初,别走。” 从小到大—— 周承泽何曾有过这般求人的时候?可此时他却顾不得了,他只想要她留下来。至于脸面这玩意,又何必如此在乎? 许瑾初微微垂下的眼角自是也看到了周承泽赤着的双脚。 寒冬腊月,地上又没铺什么毛毡,周承泽这样就算没病也会生病…许瑾初握着布帘的手一顿,心下却是又叹了口气,而后她转过身朝人看去,口中是跟着无奈一句:“周承泽,你究竟要做什么?” 这是一年多来,许瑾初头一次喊他的名字… 这其实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可周承泽却笑开了眉眼,他从握着人的手腕的手改为与她十指相扣,而后他便这样眉目含笑看着她,口中是柔声一句:“我只是想与你认错,谨初,我知道当日是我错了。” “可我是真得怕了,父皇当初为了李怀瑾连我都算计,何况李怀瑾权大势大,我每每坐在这个位置便担心,担心李怀瑾有朝一日会取而代之。”等这话一落,周承泽看着许瑾初的眉眼,是又软了声说道:“谨初,这岁月太短,我们不要再赌气了好不好?你也不要再怪我了,好不好?” 许瑾初一直不曾说话—— 她只是安安静静得听人说着,等周承泽说完最后一个字她才开了口:“周承泽,我不是怪你,我只是害怕…害怕有一日我也会被你舍弃。” 许瑾初这话刚落,便被周承泽打断了话:“当日成婚之时我就曾应允过你,这一生一世只会娶你一个…”他说这话的时候,面容是从未有过的端肃,就连说出得话语也很是威严:“谨初,倘若有违此誓,就让我…” 他这话还未说全便被人伸手掩住了唇… 许瑾初轻轻踮着脚尖,手仍旧掩在人的唇上,眼中带着几分责怪:“别胡说。” 周承泽看着她面上的担忧和责怪,眉目却是又化开了几分笑,他把许瑾初覆在他唇上的手收进了手心,而后他便低垂了眉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口中是柔和却又带着踌躇的一句话:“那你如今,是不是原谅我了?” 许瑾初耳听着这一句也不曾说话,眼看着烛火下他越发低落的眼神才终于松了口:“您都使出这样无赖的一招了,我还能说什么?” 她这话说完便扶着人的胳膊往床上走去,口中是又责怪一句:“天寒地冻,你当真半点也不知道照顾自己,要是真受了寒,那可如何是好?” 周承泽任由许瑾初扶着他往前去,目光却依旧定定得看着她,好似怕一错眼,身边人就会消失了一样…等坐到了龙床上,他才伸手把人圈进了怀中,待察觉到她身上的温暖,周承泽这颗心才终于是尘埃落定。 许瑾初被人抱在怀里自是无法窥见他的面容,只是听着人的幽幽长叹便问道:“怎么了?” 周承泽闻言也不曾说话,他只是紧紧得抱着她,却是过了许久他才哑声开了口:“谨初,谢谢你。”他知晓当初是他错了。 这一年多来,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责怪过自己,李怀瑾不是周承宇也不是父皇,倘若他真有这样的野心也不会把唾手可得的位置白白给了他。 这一切,都是他小人之心了,好在他未曾错得太久,好在还不算迟。 周承泽想到这便又越发揽紧了人几分,他把脸埋在人的肩颈处汲取着许瑾初身上的温暖,却是过了许久,他的口中才又跟着一句:“以后不会了。” 他这话说得没边没际—— 可许瑾初耳听着这话,面上却终于化开了一道笑,她什么也不曾说只是伸手拥住了人…外间天寒地冻,而这一室之内却恍如春日一般。 第141章 大人晏晏番外(1) 鸿嘉五年, 十一月。 苏州城中又迎来了一辆马车。 苏州位处江南素有富庶之名,因此这辆马车混迹在人群中却也未引起什么波动…马车一路往前待至太湖畔的一家酒楼门前方停, 赶车的黑衣男人先行下了马车而后是替他们安置好脚凳,跟着才又朝里头一句:“主子, 夫人, 我们到了。” 他这话一落—— 里头却是先传出一道小儿的声音:“阿娘, 这儿便是苏州了吗?”说话间,一只小手先行掀开了车帘,而后便是一个小儿的身影露了出来。 小儿也才五、六岁的年纪却生得钟灵毓秀很是灵慧, 他一双乌亮的丹凤目扫过四周便又朝身后看去, 口中是又跟着一句:“都是水啊树的,瞧着还不如西北呢。” 他年纪小,可说起话来却一本正经, 两厢合在一道倒怪是有趣。 小儿这话一落,里头便又传出一道女声:“你在西北那会还说那里都是黄沙,打在人的脸上疼得厉害,如今倒是念起那处的好了…”女声温柔而又缱绻, 即便还未曾瞧见人却也能从这道声音中知晓是一位娇娘子。 等说完前话, 便又有一只手握住了车帘, 却是一位年轻的美貌妇人… 年轻妇人眼瞧着外头的光景是又柔声一句:“你上回来这的时候也才一岁半,倒是未曾想到, 一晃眼又是四年过去了。” 小儿听得这话, 面容也有几分绯红, 他张了张口又不知该说什么, 索性也就不再说道什么先跳下了马车。 女人看着他这幅模样却是又轻轻笑了笑,她的面容明艳只是因为沾了几分岁月的缘故,凭得又生出几分温柔来。此时她一双沾着笑意的桃花目在那日头的照射下越发显出几分盈盈水波,待把那周遭光景都瞧了一通,才又朝那一侧的酒楼看去,却是又一句:“关山,这儿便是陆机和杜若开的酒楼吗?” 关山闻言便又轻轻应了一声,而后是又问道:“可要属下去传唤他们?” “不用了,天寒地冻的,何况我听说杜若也有身孕了…”女人这话说完便又笑着朝身后看去,眼瞧着此时正靠着车厢翻著书页的青衣男人,她的眉眼是又泛开了几分笑意,连带着声调也越渐柔和了几分:“我们下去吧。” 青衣男人闻言便掀了眼帘,他一双丹凤目在那日头的照射下倒是也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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