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而且小祝律师和他们孩子年龄相仿,平常给他带点鸡蛋咸菜,坐这儿聊天喝茶,都成了老头老太太茶话会所了。 祝明心喜欢热闹,也喜欢和老人说话,蒋换莲有时候会来住段时间,但总说住不踏实,他把老屋重新修建,盖了宽敞新房,养了好几只小猫小狗。 下午的时候接到某人电话,他说需要祝律师来帮忙,他们公司法务厉害得很,哪用得着祝明心,祝明心说不去,还是在关门之后坐公交去找他。 在公司竟然见到了要下电梯的江岸,他还是老样子,脸很冷气压低,看到祝明心难得露出一丝笑:“好久不见。” “你在这?”祝明心懂了,“你现在跟贺宇澄?” “是啊。”江岸挑眉,“现在不是小贺先生,是小贺总。” “当时多亏你帮忙,帮我妈申请减免手术费和化疗费。”祝明心说:“请你吃饭,一定。” 江岸闻言,神色微微诧异:“小贺总没告诉你吗?当时那个基金会,是小贺总专门为你设立的。” 他说:“你母亲的手术费和化疗费,其实也是走的小贺总自己的账。” 和江岸告别以后,祝明心坐电梯去贺宇澄办公室,靠着电梯壁想着江岸说的话。 当年第一次手术时他骗蒋换莲说有基金会合作项目,可以减免手术费。没想到第二次做手术的时候真的遇到这种好事,是江岸帮他办理的,他没有多想。 现在想想,那个基金会的名字叫“我爱心”,真的有够土的。我爱心,怎么想出来的。 门被敲响。 “进。” “贺总。”祝明心背着手进来,四处看看,“办公室好大啊。” 贺宇澄戴着一副没见过的细框银边眼镜,从桌前起身,绕到办公室后面,那有休息室,站在门口抬手叫小狗一样:“祝秘书,过来一下。” 好幼稚,祝明心陪他玩,走过去,“贺总,有何吩咐?” 休息室足够大,里面还有一间淋浴间,外面除了一张床和一块巨大的地毯之外,再无其他。 贺宇澄在他身后锁上门,“坐。” “哦。”祝明心坐在床的边缘,“你也坐。” “坐。”贺宇澄站在原地,对他歪了下头,祝明心看不懂,跟着他歪了一下,“什么?” “puppy,坐。”贺宇澄轻轻拍手,祝明心觉得……他好像在叫狗,但是是在叫……他? “我?”他指指自己,不确定地动了动身体,在贺宇澄直勾勾地目光中,从床上慢慢滑下去,懵懂地跪坐在地毯上。 贺宇澄终于满意,走过来摸他的头,“很好。” 这又是玩什么,祝明心后悔来了。 “看到手边的盒子了吗?”命令持续下达,祝明心才注意床边地毯上放着一个牛皮盒子,“打开。”他打开。 里面是一些毛茸茸的东西,他拿起最上面的那件东西,“这是……狗耳朵?”一副偏大的银色狗耳,边缘的绒毛很长,周遭一圈在阳光下发光,下面就是普通发箍,像女孩子的发夹。 祝明心放下了,去拿下一件,一条很长的狗尾,和耳朵是同一色系,又粗又长,末端是一根假阴茎。 祝明心又放下了。 低头看盒子里只剩两个毛茸茸的护腕,看上去质感就很好,纯白色的,祝明心也不太想戴。 “不合适吧。”他说:“要不我先回去了。” 说着讪笑着要起身, 贺宇澄站在他面前,本来就比他高,如今的姿势更是增添压迫感,他按着祝明心的头顶:“坐。” 很好,贺宇澄。他想,我是看在“我爱心”的面子上。 他坐了回去,在一声声命令下,戴上了狗耳、护腕,至于那条尾巴,他试图同贺宇澄讨价还价,贺宇澄根本不看他,就晾着他。 祝明心自己脱掉裤子,在地毯上分腿跪好,手伸下去,隐入衬衫下摆,手腕动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准备把假阴茎塞到前穴。 这时贺宇澄动了,皮鞋碰了碰他的手,“用后面。” “后面没有准备。” 贺宇澄指了下淋浴间,“那就去准备。” 说完坐下来,又开始无视他。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祝明心拖着长尾巴光脚走出淋浴间,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湿脚印。贺宇澄终于从书上分给他一个眼神,对他招招手,“过来。” 因为身体里的东西,祝明心没办法跪坐下去,只能手撑着勉强算跪下,好在地毯很厚,毛也软和,还不太难受。 贺宇澄坐在床上,两指抬起他的下巴,仔细欣赏着男人的脸,和原来没太大区别,黑了,脸上冒出一些雀斑,但很可爱,拇指摁着下唇往里压,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嘴。 对着这张脸贺宇澄一直都很有性欲,尤其是现在,头顶的两只狗耳轻晃,男人早已褪去青涩,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羞怯。 “乖。”他站起来,在祝明心面前解开皮带。 傍晚,余晖穿透巨大的玻璃窗,晕染开层层橙黄色彩,光影相错余韵悠长。 休息室的门发出咚的声响,屋内,戴着狗耳狗尾的男人靠门跪坐,正在给另一男人口交,头被顶得向门上撞,虽然力度不算太大,但被挤得躲不掉逃不开。 “唔……太……太重了……休息一下……”他含含糊糊地求饶,贺宇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手摘掉了助听器,咣当一声丢在桌上,指了指耳朵,敷衍地露出一个茫然的表情,意思是听不到了,求饶没有用。 然后揽着祝明心的后脑,向胯上摁,力度逐渐加大,等祝明心快要窒息的时候松开一点让他喘气,快射的时候更是恶劣,向前走了步,直接把祝明心结结实实地抵在门上动弹不得,然后挺胯抽送。 看他跌坐在地,被迫张大嘴巴吞吐,贺宇澄顶了几下之后射出来,祝明心终于能喘息,狼狈地擦着下巴上滴落的精液。 但还远远没有结束,贺宇澄坐回床边,对他拍手,“puppy,过来。” 又来,祝明心叹口气,配合地爬过去,被某人挠下巴摸头发,被揽着腰抱起来。 那条长长狗尾在肏弄中摇晃,祝明心被压着腰后入,被迫塌下去,高高撅起屁股,这样进得太深,他求饶,推着贺宇澄的腰,想要换个姿势,贺宇澄的表情冷得吓人,扇他的臀让他回去趴好,“狗只能是这种姿势。” 后面前面都被填满,又顾忌着这里是办公室,祝明心又爽又紧张,被顶得向前爬,又被拖着腰拉回去,还要承受着不知何时到来的掌掴,狗耳朵歪歪斜斜,尾巴摇摇晃晃。 不知过了多久,贺宇澄终于肏够了这个姿势,把人翻面,让他坐在鸡巴上,这样一来,祝明心后穴里的假阴茎也往上戳,等于坐着两根,顿时向上弹起,射精的同时潮吹,软得瘫在贺宇澄身上。 趁贺宇澄不注意,摘下自己头顶的狗耳箍在贺宇澄头上。 贺宇澄有一瞬怔愣,祝明心笑了,看他一身正装脸色凶冷,却戴着毛茸茸的狗耳,他顺势起身推倒没意料到他会反抗的贺宇澄,下面还连着,祝明心前后铲着,俯身亲他:“傻狗。” 然后自己动起来,刚才任人欺负的神色荡然无存,吹了声口哨,“puppy舒服吗?” 他的腰腹用力晃动,穴道吸裹着阴茎一坐到底,伸手去桌上够助听器,塞到贺宇澄耳朵里,嘲笑道:“听听自己喘的。” 贺宇澄终于从震惊中缓过来,抱起他的双腿向后推,把人压倒,凶狠道:“你长本事了祝明心。” “嗯……”祝明心舒服了,摸他头上的耳朵,“那你就这点本事?” 这句话换来更加用力快速的肏干,祝明心的腿被压到脸边,屁股高高抬起,变成了人形套子,贺宇澄掐着他的脖子表情冷漠,头顶的狗耳却意外地不违和。 最后射的时候掐着祝明心下巴射他嘴里,折腾得他再没力气。祝明心浑身酸痛,却畅快地吐出口气,摸摸贺宇澄头上的耳朵,哑着嗓子表扬道:“做得好。” 气得贺宇澄要摘掉,祝明心拉住他的手,懒洋洋地说:“之前跟你说,我遇到了好心人,免掉了妈妈的手术费和化疗费。” 贺宇澄脸色有瞬间不自然,又很快恢复如常,躺在祝明心身边,硬邦邦道:“怎么了?” “那个基金会叫‘我爱心’。”祝明心一下一下摸他的头发,“你说这名字什么意思啊?爱心就爱心,为什么叫‘我爱心’呢?” 他侧头去看贺宇澄,神色温柔:“为什么啊?” 贺宇澄不看他,“我怎么知道。” “是你吗?”祝明心突然问,翻个身和他对视,搂住他的脖子轻声问:“是你吗狗狗?” 然后虔诚地亲吻他的嘴角,抬起眼睛注视着他,“你爱谁?你爱我吗?” 贺宇澄装不下去,贴紧了祝明心的身体,头埋下去,和他紧紧拥抱,“我爱你祝明心。” 外面天还未黑,百叶窗切割掉光线,一束束白光钻进休息室,祝明心仰头躺着,身上只着衬衫,和他的爱人沉默拥抱。 他们像两棵缺失水分的植物,视彼此为甘霖,无论相距多远,也能因为对爱的渴望循着轨迹找到对方,找到绿洲。 -------------------- 明天有 宝们晚上好! 第二十六章:团圆 ========================== 江岸抬腕看表,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十分钟,对于一个常年工作生活按秒计算的人来说,难以忍受。 又过了十分钟,车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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