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进尺。” “既然我现在是玄镜宗的一员,你更应该站在我这边,而不是帮别人不帮我!” “如果你过多地插手我的事,那我们之前提到的十个条件,就此作废!” 无言抿着嘴,后退了一步,并且伸手,做出了‘请’的姿势。 鹿知之敛眸,然后看向许峰。 “许导请回吧!” 许峰双手攥拳,隐忍着怒意。 “鹿小姐,你不要欺人太甚!” 鹿知之上前一步,与许峰针锋相对。 “许导将自己亲人葬在别人家的地界,逢年过节无法扫墓上香。” “自己享受着先人带来的荫蔽,这会又何必装大孝子?” “这跟把令尊的尸骨卖了换钱有什么区别。” 许峰红着眼,捏着拳头就要冲上来。 可一瞬间,鹿知之面前站了一片人。 顾言洲和鹿饮溪挡在鹿知之面前,鹿父将鹿知之一把扯到自己身后庇护起来。 隋言拉着鹿鸣溪,可仍是没拉住。 鹿鸣溪跑着过去,一脚蹬在许峰的肚子上。 “你在跟谁耍狠!” “早就想揍你丫的!” “还想把骨头要回去,多大的脸!” 许峰被踹得跌坐在地。 心口窝里传来钝痛。 他平日里被人吹捧惯了,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当初将父亲的尸骨葬进这里时他就打听过。 鹿家人脾气和,待人也和善。 鹿家虽然家业大,产业也多,不过没什么实权在手。 就算有一天被发现,他也有人脉,可以将这件事压一压。 可没想到,第一个出手拦住鹿知之的人,居然就是顾家的顾五爷。 这位爷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如果自己此刻再敢动手,那这导演生涯怕是要终结于此。 他一时间进退两难,只能泄气地坐在地上,拼命地想办法。 鹿知之冷笑着从众人的庇护中走了出来。 “许峰,我这个人心软,凡事都有的商量。” “况且,做错事的是你,我也没必要非拿着一把骨灰撒气。” “想拿回你亲人的尸骨也很简单。” “你得告诉我,当初是谁,将你带进了鹿家。” 许峰挑眉抬头看着鹿知之。 鹿知之表情晦暗,许峰猜不到她想问的到底是什么。 而鹿知之看出了许峰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许峰,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峰思忖片刻,眼神一点点黯淡下来。 “是鹿家的老夫人向鹿夫人施压,我们以拍摄的借口运了东西进来。” 鹿知之当然知道是那个难缠的老太婆,她摇了摇头。 “我问的不是这个。” “鹿老太太不在京市定居,而且跟你的朋友圈子不同,我好奇的是,你到底怎么认识她的。” 许峰倒是诚实,没有私藏。 “我们是在李天师的法会上认识的。” “我知道她是鹿家老夫人后有意交好,然后……” 鹿知之脑中灵光一闪。 “哪个李天师?什么法会?” 许峰不明白为什么鹿知之会问这些,仍然实话实说。 “京郊五育路377号有个私人的别院。” “我和鹿老夫人就是在那认识的。” 鹿知之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些讯息。 老太太跟李明正认识。 她曾经因为李明正对付母亲,而隔空斗法,并且烧了五育路377号。 所以,上次李明正对付母亲时身边那个苍老的声音。 居然是鹿老太太! 鹿知之越想越觉得接近真相。 鹿老太太恨不得母亲去死,然后塞进来一个她喜欢的儿媳妇。 多次挑拨离间不成,居然想到了用邪术来对付母亲。 鹿知之不敢想,若是当时她不在母亲身边,母亲若真的遭遇不测,那么鹿家现在会乱成什么样子! 鹿知之顿时冷下脸,浑身散发着不可名状的寒意。 许峰看着鹿知之的模样,生怕她反悔。 “我可以把尸骨带走么?” 鹿知之挥了挥手。 “赶紧拿走!” 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鹿老太太对母亲下狠手的事,根本不想再管其他。 思忖片刻,鹿知之走到了张伯身边。 “张伯,派一辆车,将老太太接过来!” 第199章 棒打鸳鸯 龙气稳定住,鹿知之便带着众人回了别墅。 无言也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鹿知之却将无言拦在门外。 “别墅内我布置了阵法,阵法乃我自创,不想让别人学了去。” “所以抱歉道长,不能请您进去喝杯茶了。” “张伯,送客。” 鹿知之丝毫没有留给无言缓和的余地。 无言也不恼。 他拿出一张符纸,递给鹿知之。 “小友对三清发个誓,并且将这契约签下,我才能安心离开。” 鹿知之接过符纸,食指中指夹着符纸,轻轻一甩,符纸便燃烧起来。 “三清在上,我鹿知之今日与无言定下约定。” “在不违背天道的前提下,替玄镜宗做十单生意,如若毁约,愿受天道责罚。” 鹿知之说完话,那符纸也正好燃尽。 此刻一阵微风轻轻吹过,那燃烧后的符灰打着旋的飘向远方。 颇有些上达天听的意味。 无言很满意的看了看那符纸,一甩拂尘,冲着鹿知之深鞠一躬。 “小友,我们交换个联系方式吧!” 鹿知之忍不住想翻白眼。 修道之人多清心寡欲,喜怒不形于色。 师父便是其中之一。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画出紫金符时是在九岁。 师父也只是轻轻地点头,说了句不错。 当时鹿知之以为自己画得有什么问题。 后来,那张紫金符卖出了六位数的价格,鹿知之这才知道。 不是自己画得有问题,而是师父的情绪就是无悲无喜。 可这无言,像是个异类。 当你觉得他在开玩笑,可他拂尘一甩,招招式式都能显出强大的修为。 可他拂尘一甩,一派仙风道骨模样的时候,那就说明,他要搞事情了! 鹿知之无奈,拿出手机跟无言互换了联系方式。 无言十分有边界地站在门口,甚至不曾往房间里瞟一眼。 鹿知之关上门,他也向外面走过去。 走了几步之后他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向西北方单手持结,欠身鞠躬。 他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眼中似是有泪光闪烁。 “这就是你的选择么?” “不知如今你有没有后悔!” “那孩子十分聪慧,竟然能凭借着自创的法阵将秦眠击败。” “虽然秦眠失败是因为轻敌,可那秦眠却是个老妖怪,能伤她分毫都算能耐。” “假以时日,这孩子定是玄门中首屈一指的人物。” “你且安坐湖边,看她如何展现锋芒吧。” 无言一甩拂尘,再次念了句道号。 “无量寿福。” 念完后,他再没回头,转身离开了鹿家。 鹿家别墅中。 鹿知之一进门,就被母亲和大姐抱着,两个人抱头痛哭。 “知之,我们都不知道这么危险。” “这么危险的事,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做,我们是一家人,有风险一同承担。” 鹿知之安慰了他们好一会。 然后挨个检查他们的生息。 鹿鸣溪和隋言八字硬,虽然挖了坟,但并未有什么影响。 母亲和大姐一直在旁观,衣服上还被顾言洲滴了紫金血,等闲邪祟并不敢近身。 父亲倒是沾染了一些晦气,但也无大碍。 鹿饮溪被邪祟侵染了一些生息,可能会倒霉几天。 最惨的,还是要数顾言洲。 紫金血本就不易产生,命格贵重多会伴随着疾病。 上次她被绑架时,顾言洲就曾放血救她。 这一次,他又放血。 鹿知之用碘伏给顾言洲消毒,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移动血站么,动不动就放血。” “不要仗着自己有紫金血就为所欲为啊!” 顾言洲温声回应。 “没关系的,是血就还会再生。” 鹿知之小心翼翼地给他缠绷带。 “说是紫金血,可是你的血贵重,是因为你命格贵重,你的生息贵重。” “一个人的生息,就在心跳,血液和呼吸里。” “算是一种易耗品,如果你不珍惜,任由它流失,那早晚你的血也会跟别人的血一样。” “你不能随随便便就放走你的生息!” 鹿知之耐心的科普。 “我们道家将人体的器官的运作,看成一个体内循环。” “多个器官协同运作,以‘生息’为动力。” “所以经常会有人手术之后,哪怕伤口愈合,身体也大不如前。” “就是因为通过开刀和出血,让‘生息’流失,破坏了体内循环。” “人要养出‘生息’十分不易,以后要注意千万不要流血,出伤口。” 顾言洲老老实实地听着鹿知之讲解。 两个人头靠得极近,像一对正在低声细语的恋人。 鹿父看着两个人的模样,有些不开心,总想捏爆点什么。 他攥了攥拳头走到两人中间。 两个人同时抬头看向他。 鹿父本来斗志满满,在看到两人时瞬间溃败。 怎么看着还有点夫妻相呢。 鹿父皱了皱眉头,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在心里唾弃自己。 “爸爸,有事么?” 鹿知之看着父亲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说话,便抬头问道。 鹿父本来想教训两句顾言洲,可是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他好像有些插不进去。 只好轻咳两声掩饰尴尬。 “咳咳……知之啊,刚才怎么不邀请道长进来看看啊!” 鹿知之往旁边让了一个身位,扶着父亲坐在她身边。 “爸爸,那道士修为很高,我也不能完全信任他,所以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家的布局。” “有一种修士,一旦被邀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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