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头都有点发麻:“谢不辞,你怎么接吻受不了也不吱声? 真不怕把自己憋晕过去?” 接吻的时候把女朋友亲到晕过去,简直离谱! 但这么离谱的事儿,差一点儿就要被她跟谢不辞完成了。 “不怕,”谢不辞重新坐直,手臂揽住温砚,两手在她后腰交叠:“不怕,继续亲。” 温砚:“你不怕我怕,要是接吻把你亲到昏过去,我会有心理阴影的知不知道? 等我有了心理阴影,看以后还能不能跟你亲嘴。” 呼吸不够是不会换气,轮换姿势也亲不软她,是技术不行。 但温砚不想告诉她。 不是怕谢不辞苦练技术超过她,主要是谢不辞太疯了,不会换气都往死里亲,要是学会换气那还得了? 恐怕谢不辞能啃她一小时不放,直到把嘴唇啃肿啃烂亲出血来。 温砚脑子里莫名又浮现出一个想法:或许就算亲出血,谢不辞也不会放开,还有可能更兴奋? 停。 即便谢不辞对法律没什么敬畏,说杀温义全还真准备动手,看上去是个标准的法外狂徒,但法外狂徒跟变态杀人犯还是有区别的。 谢不辞应该没那么变态。 “谢不辞,”温砚拍拍她肩膀:“下次喘不过气了要吱声,知道了吗? 别再把自己往死里憋。” “ 哦,”谢不辞不情不愿哦了一声,拍拍温砚后腰,催促:“知道了,重新亲,再来。” 温砚问:“离你家还有多远? 二十分钟?” 她记得之前问过谢不辞,谢不辞说的好像是别墅在郊区,路程半小时。 谢不辞回答:“路程一共二十分钟。” 温砚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谢不辞之前说的郊区半小时那套别墅,可能是谢家产业,所以谢承业也住那。 而谢不辞今天要带她去的不是那套别墅,是谢不辞的私人别墅。 两套私人别墅,这还只是在平昌,洛海才是谢不辞从小生活的地方,也不知道谢不辞在洛海又有多少私人产业。 她现在甚至还只是个高中生 真是让人羡慕嫉妒到仰望的富裕。 富裕的大小姐垂眸,看了眼斜下方的电子屏幕,慢条斯理开口:“你已经拖延三分钟的奖励时间,就算到达目的地,按照约定也不能离开,应该继续跟我接吻,直到完成约定时间。” 温砚:“算这么清?” 谢大小姐抬眼:“现在是四分钟了。” 路程二十分钟,刚坐上车时说了会儿话,又亲了半天,再算上现在磨蹭掉的时间,估摸着再有四五分钟就该到地方了。 温砚一手搭着谢不辞肩膀,一手探下去摸谢不辞的腿,指尖在柔软皮肉上轻轻揉捏:“亲那么久,一直这个姿势? 你受得住吗? 谢不辞,别一会儿到了地方,你腿麻到路都走不了。” 温砚揉她的腿,谢不辞搭在温砚后腰上的手就从温砚衣摆底下钻进去,一边摸温砚的腰,一边慢悠悠计时:“五分钟。” 温砚咬牙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稍稍用力,把谢不辞推到沙发靠背上:“你这时间走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六” 温砚轻握着谢不辞的脖颈,俯身低头堵住谢不辞计时声音,追着咬她的舌尖。 二十分钟路程是导航时间,实际上当车停进地下车库时,已经过去将近半小时。 车辆在电梯口前停下时,温砚和谢不辞刚结束一个吻。 她垂眸看看谢不辞的嘴,微肿。 又摸摸自己唇瓣,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看镜子她也能感觉到自己嘴唇绝对肿起来了,又热又胀又疼。 谢不辞这个笨蛋,亲不明白舌头,只会啃嘴唇,谁技术更差一目了然好吧! 温砚从谢不辞腿上下来,穿上半路脱掉的外套,打开车门率先下去。 不知道是亲了太久还是空调温度太高,车内空气有些过分灼热,下了车被车库里的冷空气吹得后背一冷,温砚才恍然发觉自己竟然热出了点汗。 她四处环视一圈,车库目测不止两三百平,好像不算很大,只是除了她们这辆没有其他的车,看起来就有些清冷。 难道这别墅区没住多少人? 刚刚来时一直在亲嘴,都没注意怎么进来的,也没能看清外面长什么样子。 她回头看还坐在车里的谢不辞:“谢不辞,你怎么不下来?” 谢不辞脊背挺直,正慢悠悠叠围巾。 温砚挑眉:“怎么着? 腿麻了是吧? 还能走吗?” “没有,”谢不辞微顿,又接一句:“没有麻,叠一下围巾。” 温砚扶着车门看她,憋着笑:“不麻你怎么不动? 来,围巾给我,我给你叠,你要是腿没麻就赶紧下来。” 谢不辞坚持自己叠好,放在车里,慢吞吞扶着车门框挪动,两腿踩在地面收手,迈步时膝盖一弯,差点跪到地上。 温砚早有预料,提前伸手,牢牢扶住谢不辞。 两条腿像是过了电,又像无数密密麻麻的蚁虫在爬。 谢不辞站直,耳朵边忽然被细微的风轻轻撩过。 “谢不辞,”温砚带着笑意的声音,顺着耳朵飘进来:“怎么回事啊? 你耳尖怎么这么红?” “热的。” 谢不辞把胳膊从温砚手里抽出来,面不改色转身,正准备把温砚书包从座位拿出来,目光扫过拉链,忽然一顿。 温砚扭头看了眼电梯的功夫,一回头就看见谢不辞在拉她书包拉链。 “谢不辞!” 想到那份送不出手的礼物,温砚连忙上前捉住谢不辞的手:“你拉我书包拉链干嘛?” 谢不辞动作停住,抬头看温砚:“ 拉链崩坏了。” 温砚低头,见书包拉链一侧已经撑开口子,有点尴尬,伸手去拿:“没事,给我就行,它本来就快坏了。” 她书包挺大的,但里面本来就塞了礼物盒,又塞了条谢不辞送的围巾,最后还装了一堆卷子作业。 在学校收拾的时候拉链就差点拉不上,后来强行压着拉上,以为能撑一撑,没想到质量不佳缝补多次的书包拉链,还是在今天报废了。 谢不辞没松开书包带,仍旧想把坏掉的拉链拉开:“把里面东西拿出来,放我书包里。” “不用,”温砚神色如常:“这也不算坏,就是拉链开了,一会儿对一下就好了 这个点是不是该吃饭了? 我都饿了。” “为什么不让我打开?” 谢不辞眉头轻皱,问:“书包里,有我不能看的东西?” 谢不辞总是在不该敏锐的时候敏锐。 温砚:“哪有什么你不能看的? 里面都是卷子和作业,还有围巾。” 谢不辞收紧攥着书包带的手指:“那就给我看。” “还在车库呢,非要站这儿看呢?” 谢不辞:“看。” 温砚和她对视几秒,松开手指。 谢不辞把拉链扯开,先拿出来的是作业,然后是叠好的,她送给温砚的那条围巾 看着谢不辞翻书包,温砚忍不住蹭蹭脚尖,忽然有种偷藏东西,被人逮住后翻看检查的窘迫感。 最后从书包里掏出的,是一个丝带交叉绑住,打了蝴蝶结的黑色礼盒。 谢不辞怔住。 “这是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温砚扯谎:“早就准备好了,你生日那天本来想带过去给你,结果走太急忘了拿,回来又不知道该怎么给你,就一直拖到今天。” 谢不辞的生日礼物是邮轮上的盛宴,是昂贵的奢侈品 她那条粗制滥造的围巾,不走心的心意,半点都拿不出手。 谢不辞拆开丝带,打开礼盒,看见里面躺着条米白色围巾。 “本来想今早给你,然后发现你戴着围巾。 我织围巾技术不好,这也不是什么名贵用料,你有更好的,肯定戴不习惯这种。” 温砚伸手,想把围巾拿回来:“我回去再给你买个别的礼物” 谢不辞连同温砚的手一起按在围巾上:“不要。” “喜欢这个礼物 不要买别的。” “可它织得不好。” “我喜欢。” “用料跟你那条不能比,保暖效果差远了,还不好看。” “我喜欢。” “就一条围巾,做你的生日礼物太不够格了 我给你换一个有价值的。” 谢不辞说:“可我只喜欢这份礼物。” 堆积在库房里的,或用心或敷衍的礼物,她看都没看过。 她只想拆温砚送的这一份礼物。 温砚哑然。 “你不是饿了?” 谢不辞把温砚织的围巾在脖子上围好,牵上温砚的手,带着她往电梯口走:“回去吃饭。” “等等等等我书包,作业还没拿!” 车辆停在电梯口,没两步就是电梯,温砚把书包套进谢不辞那空书包里,背上走在谢不辞身后:“别墅在几层?” “这里就是,”谢不辞带她进电梯,又补了一句:“地上三层。” 地上三层的意思不是第三层,是说这套别墅有三层,等电梯在一层停下,直抵客厅,温砚才明白刚刚的地下车库根本不是什么别墅区的公共车库,而是这套别墅自带的车库。 从电梯里出来,入目就是壁灯辉煌华丽的客厅,地面上两排弯曲的灰石子小路,中间淌着涌动的活水。 内侧白色石子铺路造景,绿色植物盘绕山石,流水潺潺落下,白雾缥缈。 斜侧伫立着三角钢琴,酒柜里一半陈列着酒瓶,一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奖杯奖牌。 大厅近乎六米的挑高设计下,豪华奢靡感扑面而来。 从客厅的落地窗往外能看到庭院,池塘边的植物枝繁叶茂,地上铺着石子路,临近冬日,草坪里仍旧一片碧绿,种着温砚不认识的花。 放眼看去,瞧不出半点冬季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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