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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天中暑了,没精神,没力气,被抽空了。」 深度迷案 ===第132章 千丝万缕(33)=== 家养的母猪不怎么怕人。野猪怕人,在受到威胁时才会进攻人类,看到人类的第一反应往往都是逃跑。 正趴在母猪背上“哼哧哼哧”的大野猪,于暮色霭霭中看到禹德望他们后,就把自己拔出来,然后“嗖”的一声钻进林子里没影了。 做到一半就跑了?母猪大概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显然烦躁不已,在禹德望等人眼前的林子里嚎叫着转来转去,最后趴在地上“嚎嚎”地用前腿刨地,似乎在发泄不满,也似乎是在发泄其他的什么。 禹德望等人颇为尴尬,不敢驱赶这头正在“生气”的母猪,只当它刨个坑,发泄完了多余的精力就会离开。 但这头母猪的两条前腿就像是两根打桩机,一口气就在地上接连刨出六七个大坑,最后抬起头看了禹德望他们一眼,嚎叫了几声,才迈开步子往外走。 走到林子最外围它自己刨出来的一个大坑前,又停下来,将头伸进坑里,用嘴尖将四周的泥土掀开,然后从里面叼起一根长长的骨头,大摇大摆地冲着禹德望他们走过来。 禹德望示意大家让路。发情的母猪一旦发起飙来也会咬人。 众人纷纷避让。 看着母猪四平八稳地逐渐远去,一名技术人员反应过来,忽然问了一句:“什么骨头会那么长?” 禹德望恍然,睁大眼睛看着他们:“赶快去把母猪嘴里的骨头抢回来,那是一块人的腿骨。” 接着,禹德望又走到坑前,往里一看,只见一个麻袋里装的果然是一堆人类骸骨。麻袋被母猪刨开一个大口子。 这些骸骨并非呈完整的人体形状分布,而是层层堆叠,如腿骨压着手骨,手骨 禹德望很快就得出一个极为可怕的结论:这具骸骨,极可能不但被人分尸,而且被人剔骨刨肉,就如同屠夫在卖肉时,会将骨头剔出来一样。完了之后将骨头往袋子里一装,就像在处理一堆垃圾,就成了现在看到的这样,骨骼层层堆叠。 很快,禹德望又听到其他人在喊: “这也有……” “这儿也是……” 禹德望抬头一看,只见几个大坑前站着的人都指着自己身前的坑,抬着头朝他喊话。 娘希匹!这是个乱葬岗么?这块地里到底埋了多少具尸骨? 禹德望头皮发麻:“挖,把这块地彻底翻过来。” 李竹道等人气喘吁吁地赶到的时候,禹德望正在一棵大松树下挖张建军的骨灰。这棵大树下的一处泥土明显是新翻过来的,根据章保贵的供述,禹德望很容易就能找到并辨认出来。 禹德望看着几个人从李竹道等人手里接过锄头、铁锹,就朝他们招了招手。 “这块地里埋了多少人,现在还不知道。能确定的是,在这儿埋尸骨的人和章保贵想到一块儿去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这里是埋藏尸骨的最佳场所。不得不说,罪犯的心理和想法确实是相通的。” 毫无疑问,禹德望的言下之意是认为这些尸骨并非由章保贵所埋,而是另有其人。 “事实也如此。”禹德望朝四周指了指,“你们看,这里杳无人烟,除了树还是树,更重要的是,这儿属于森林保护区,不会有人在这儿生产作业,尸骨埋在这儿就不会因为动土而被人发现。” 接着,他又指着李竹道一行人背后:“能通往这里的小路,也仅有从芒果园过来的这条,路上的野草你们过来时也都看到了,都长得有半人高了,这就意味着这儿平时根本就没什么人来。凶手背着一麻袋尸骨走在这条路上,最后在这儿挖坑填埋,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 跟在李竹道身后的赵山河脸都吓白了。仅有一条小路从芒果园通到这儿,就意味着凶手和他的芒果园脱不开干系。 赵山河将一双手掌在胸前摇得如同两只风扇:“不是我,不是我……这事儿和我没关系。警察同志,你们得讲证据啊。再说,我生意做得好好的,有老婆孩子,犯得着干这种事,还干了这么多?我顶多也就雇佣几个‘黑工’,要我杀人埋尸,给我十个胆,也不敢干呐。” 接着,他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黑工’,一定是园里的‘黑工’……” 然后他又摇了摇头:“但他们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人畜无害,只想赚几个钱,我也从来不拖欠工资,他们就算有什么不满,也应该是冲着我来……” 想到这里,他又打了个激灵:“这些‘黑工’太危险了,我再也不用,再也不用了……” 最后,他又眼前一亮:“我知道是谁了……警察同志,就是史际,这个人古古怪怪,也难怪他非得住这儿,还一住就住了十几二十年,原来早就看上了这个地方,是要干这种事。我园里的工人从来没有莫名其妙少过,附近也没听说有谁不见了,史际肯定是在别的地方杀了人,然后到这个地方来埋尸。” 为了撇清自己的关系,赵山河拼命搜索脑海里的嫌疑人,却不知道自己随口捏来的这几句,正是李竹道等人心中所想。 他们在心里早就将嫌疑人锁定为史际。闻忠的别墅地下室里能确定的11名死者,一直没有找到尸体或尸骨,现在看来极可能就在这里了。 只要通过DNA确认这些骸骨当中有那11个人,毫无疑问史际就扮演了处理尸体的角色,甚至也参与了闻忠在地下室里虐人、杀人、分尸等犯罪行为。作为闻忠的“铁杆马仔”,史际帮助闻忠处理尸体完全就在情理之中。 禹德望看了赵山河一眼:“没人说是你干的,你这么着急撇清干系,是不是做贼心虚?警察办案,你跟着来,是不是想探听内部消息?” 接着,他又指挥人去林子外围拉上警戒线。先前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附近也没有外人,一时之间倒忘了设置警戒范围。 赵山河早已吓得赶紧捂上自己的嘴,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林子,站在警戒线以外。 禹德望三言两语就将赵山河吓走,接着将这些尸骨极可能都是被人剔骨刨肉的判断说出来后,继续说道: “章保贵来这里没多久,短短几个月时间内,他不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杀了这么多人。他在芒果园里的住处,也不具备能做到这一点的条件。所以,这些尸骨应该不是章保贵所埋。” 接着,他又话锋一转:“闻忠地下室的那个屠桌,还有很多的刀具设备,倒是能做到这一点。” 陆凯将史际和海浪曾在这里长住过的线索信息一说,禹德望立即恍然大悟,却说: “这里很可能不止11具尸骨,闻忠在地下室里到底杀了多少人,这里的骸骨可能就是答案。” 接着,他又有了疑惑: “已经挖出来的尸骨我都确认过,都是胡乱叠成一堆,骨头上有明显的刮痕。如果是单纯地处理尸体,史际大可将尸体直接埋在这里,为什么非得剔骨刨肉呢?” “刨下的人体肌肉组织,还有人体内脏不还是得想办法处理?将骨头埋在这儿,肌肉及内脏却又埋在另一个地方,或者另外再大费周章地想办法处理人体肌肉组织,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陆凯满脸的莫名其妙,答不上来。 李竹道指着林子外的小路: “这条小路极其难走,仅能让人步行,关键是还有好几处陡坡,我们刚才都走过,即使没有负重,仅带着几根锄头、铁锹走到这儿,就累得像狗一样。可想而知,史际如果背着一百多斤的尸体,肯定会累得不成人样。所以,将骨头和肉体分开,仅在这里埋人体骸骨,确实是个很好的办法。” 接着,他又满脸古怪的看着陆凯。 陆凯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我没认为你说得不对,接着说啊……” 李竹道咂咂嘴,却问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我记得你说过,你也在城南夜宵一条街,吃过史际的烧烤麂子吧?” 陆凯点点头:“不仅我吃过,队里很多人都吃过,我们都是组团去排队。但也就去过那么一两回,后来他那个烧烤摊啥时候没搞了,我们也确实说不上来。” 接着他又满脸疑惑:“好端端的,你扯这个干啥?” “味道如何?是不是有一股形容不出来的香甜?”李竹道却仍旧围绕着烧烤麂子发问。 陆凯仔细回味片刻,不答反问:“你也去吃过?” 李竹道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万幸我是在堰城刑警支队,不是在你们清河,不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肯定也会跟着去……” 他这话还没说完,禹德望却突然蹲在地上,一只手撑着树根干呕起来。 小吴以为他哪里不舒服,禹德望却冲她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不用管。 陆凯仍未反应过来,仍追问李竹道:“你没吃过,怎么知道会有一股特殊的香甜?” 深度迷案 ===第133章 千丝万缕(34)=== 李竹道却拍了拍陆凯肩膀:“兄弟,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陆凯仍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禹德望却突然站起来,没好气地对陆凯说:“建国前闹过大饥荒,甚至出现‘易子而食’的情况,一些野史记载,说那啥处理得好就有一股香甜味,处理不好就泛酸……老弟呀,哥当初是被你拽着去吃什么鬼烧烤麂子肉……你现在知道这些被剔除下来的人体肌肉组织,都被史际怎么处理了吧?” 才说完话,禹德望又蹲下来,继续干呕。 陆凯愣了一下后,很快也蹲在地上干呕。 小吴忽然想到中午吃的烤肉,然后也开始反胃,紧随陆凯之后,也蹲在地上…… 李竹道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十分无奈地一摊手:“这只是一个推论,不一定就是事实……虽然我没吃过史际的烧烤‘麂子’,但它和真正的麂子肉,肯定有区别吧,你们吃的时候,在味道上就一点儿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顿了顿,又道:“不过,他要是把那啥和麂子肉混在一起,弄个半真半假的‘麂子肉’,大概就真的很难区分……” 蹲在地上的三人干呕得更加厉害了。 据说,从此以后,陆凯和禹德望就改吃素了。 何友志肺都快气炸了。 从芒果园老板赵山河反馈的信息来看,海浪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就和史际住在芒果园,那么章保贵所谓的海浪想要熟悉一下芒果园的周边环境,然后同张建军互换外套,最后和章保贵一起出去走了一圈的这一节供词,也就毫无疑问是在胡说八道。 一个在芒果园住了十几年的人,会不熟悉芒果园的周边环境? 尸体经火化后就提取不到DNA,油桶内壁上的油脂经提炼和技术检测后,也顶多只能确定其到底是人油还是其他的动物油脂,但这也需要时间。 为免夜长梦多,能在法定传讯时间内趁热打铁,或一举让章保贵主动承认自己的犯罪行为,当然是最优选择。由此,李竹道才会建议“诈一诈章保贵”。 何友志半真半假地“诈”开了章保贵的嘴,没想到得到的口供同样是个半真半假的“诈”。以诈得诈,倒也算“公平”。 但何友志咽不下这口气,认为自己阴沟里翻船,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因此,再度提审章保贵时,何友志执意要亲自出马。 但当天章保贵被送往看守所,并已上了出城高速,到了第二日何友志公务缠身,只能到下午再抽空去一趟看守所,在去看守所之前,他又去找了一趟禹德望。 在此期间,有办案人员提审过章保贵,但他又开始胡言乱语瞎扯蛋,说海浪自己非得和张建军互换外套出门,他也不知道张建军在芒果园住了十几年,按理说应该对周边环境再也熟悉不过,却偏偏又要再出去走一趟,鬼知道海浪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办案人员灵机一动,又要章保贵复述当时对何友志所做的口供,他居然也复述得一模一样,相差无几。这就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他的口供就是事实,要么他提前就想好了怎样应对警方盘问,并背了腹稿。 但海浪要出门再熟悉周边环境一节实在不符合逻辑,章保贵声称其兴许有什么别的目的显然就是在信口胡诌。由此,大家都倾向于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李竹道认为,要证实章保贵的口供是否属实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找到并逮捕海浪,再对海浪进行审讯,看看二人的口供是否对得上。 这一点,章保贵也肯定心知肚明。 章保贵的口供如果是他提前背下来的腹稿,这就隐藏了一个前提,即章保贵本人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西洋镜会被海浪拆穿,他凭什么会这样笃定? 答案只有一个,海浪极可能已经成了死人,并且章保贵知道这一点。也只有这样,章保贵才敢放心大胆地事先编个故事来应对警方盘问,目的就是为他自己争取免于死刑。因为在他的故事中,他从头到尾都受到海浪胁迫,毫无疑问海浪才是主犯,他是被逼的。 还能确定的是,章保贵确实认识海浪,并且知道他手里有一把枪。要不然,海浪其人和伍刚丢失的警枪,他都没法凭空杜撰而来。 此外,在绑架张建军的这个“故事”中,海浪到底是不是主谋,或者究竟有没有参与其中,这些都不能确定。 原因如上所述:海浪在已经成了一个死人的假定条件下,章保贵的“故事”只要符合逻辑,就成了孤证,再结合“疑罪从无”的人性化考量,对他的判决就只会从轻量刑,他想逃避死刑的目的也就能达到。也就是说,海浪参与绑架有可能为真,也有可能就是章保贵的杜撰。 再来看海浪已经成为一个死人的假设。章保贵知道这一点,仅是听说还是亲眼目睹?或者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即海浪也是被章保贵亲手杀害的呢? 当大家对李竹道提出这样的分析和疑问都感到将信将疑时,用时一个通宵的禹德望在检验室里用证据支撑了他的部分观点。 禹德望听说何友志要撸起袖子亲自上阵审讯章保贵,便请何友志来一趟检验室,向他报告最新发现。 “张建军的骸骨没法还原了,这是肯定的。绝大部分都被烧成灰,就算是神仙也没法将骸骨还原成人体形态。” “堰城的李竹道认为章保贵有可能把海浪也干掉了。我琢磨着,章保贵如果真这样干了,在处理海浪的尸体上,极可能会采取和处理张建军尸体一样的办法。” “从他住的那个地方所做的痕迹检验结果来看,除了这一办法,章保贵应该也没用别的办法。” “也就是说,如果对海浪也采取用火烧的办法毁尸灭迹,毫无疑问,章保贵会用到同一个油桶。事实上,除了那个油桶,也没有发现别的焚烧尸体的地方或工具。” “换言之,章保贵有可能将两具尸体一前一后分开焚烧。从韩志强报警,到最后将章保贵带回警局,我们用时两天半,一个夜晚烧一具,足够章保贵将两具尸体处理掉。” “既然用到同一个油桶,那么在清理前一具尸体的骨灰时,章保贵这个业余人士说不定就会有什么疏漏。” “有些人体骨骼没法被烧成灰,兴许就会被落在油桶里,然后和第二具尸体继续被烧,最后却又被当成后一具尸体的骨灰一起被清理出来。这样一来,我们在骨灰中或许就会有一些另外的发现。” “当然,也可能什么异常发现都不会有。但这种事谁知道呢,验证以后即便得不出什么结果,也总比啥都不干的强。” 然后,禹德望用小钳子拨了一下台上一个钢盆里的很多被烧得黑乎乎的牙齿:“我安排了两个人在骨灰里扒了一夜,把牙齿都找出来,一共34颗,比正常情况下人类最多只有32颗牙齿还多出两颗。” 何友志“呵”了一声:“也就是说,章保贵干掉海浪极可能就是事实。那章保贵交代的这袋骨灰,到底是张建军的还是海浪的?” 禹德望一摊手:“这没法确认。章保贵被你那么一诈,想给自己争取个死缓,这才编了个故事,还交代了这袋骨灰。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这袋骨灰到底是谁,另一人的骨灰藏在哪里,只有他本人才知道。” 何友志点点头,沉默片刻后,话锋一转,问:“白莲寺呢,痕迹检验上有什么发现?” 禹德望苦着脸:“老何,光是芒果园后面的林子里挖出来的尸骨就有62具,我的人正在一具一具地提取DNA,再试图和闻忠地下室采集到的11个DNA图谱进行匹配,忙不过来了。” “请你过来,除了向你汇报这34颗牙齿的事,还要向你请示抽调人员到我这里来的事。也不是我倚老卖老摆资格,非得让你一个支队长到我这儿来听汇报,实在是我这把老骨头走不开。” “你也别和稀泥了,老说县级基层不容易,我这儿就不是基层?” “要是不给我增加人手,白莲寺的痕迹检验结果,这一时半会儿真出不来,你扒了我身上这层皮也出不来。” 何友志不得不承诺会立即“照办”。 当日,禹德望将骨灰挖出来后,就带着两个人和李竹道三人又赶到白莲寺。 白莲寺位于山腰上。从当地的小山村到白莲寺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托国家村村通政策的福,警车能勉强上去。 一行人到达此地已是子夜时分。 当地派出所民警和村干部已在现场守候多时。 他们才走到门口,民警就指着地上的一个标记,说他到这里时就发现门口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老和尚,处于昏迷状态,但还有心跳和体温,所以就擅作主张,先组织人将他送去医院抢救。 进入寺庙后,发现院子正中还躺着一个人,头部有多处损伤,身下地面可见大量血迹,人已经死去多时。 深度迷案 ===第134章 千丝万缕(35)=== 尸体不远处,有一款老式手机。后经确认,手机为门口昏迷老人所有,翻看通话记录,报警电话为此手机所拨。 寺庙后门有一条小路通往山下。离后门不远的门口处躺着一具年轻女尸,身上没有血迹伤痕,后鉴定为扼喉被杀。 陆凯一看到女死者的面貌立即神色大变,面容悲戚,惊叫了一声“小谭”。后来才知道,该名女性死者就是在金凰装饰公司上班,偶尔打电话给陆凯,向其推销装修业务的那个小谭。 派出所民警介绍: 院子里的男性死者姓曾,叫曾季同,有个绰号叫曾老六。 曾老六是远近十里八乡都很出名的人,更是当地派出所的常客。现年29岁,没什么正经职业,平时打零工,还是个惯偷,有几个小钱就买酒喝,喝醉了就在家里砸东西,直到家里没什么可砸的以后,就换了个发泄方式,改为出门到处溜达,遇到人就瞎吹牛。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曾老六也不例外。 曾老六读高中的时候品学兼优,成绩拔尖,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学生。但在17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命运。 曾老六的父亲在高速收费站上班,由于工作地点离家较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他妈妈的婚姻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丧偶式婚姻”。曾老六父亲的业余爱好就是打牌喝酒,喝醉了以后和人干架。一次酒后和人干架时,被人一板砖拍中后脑,死了。 在打架中,人被打死了就成了刑事命案。按照程序,命案当中的尸体要进行尸源认证,也就是要认定死者的身份。 十几年前,要证明“你妈是你妈”“你爸是你爸”的程序比比皆是。正因如此,后来才有了总理说的要取消“你妈是你妈”的类似证明。 虽然大家都知道曾老六的爸爸就是曾老六的爸爸,但按照硬性规定,还是得对曾老六的爸爸进行身份认定。 认定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对这一对父子进行亲子鉴定。 问题就出在这个亲子鉴定上。 经鉴定,这对父子毫无血缘关系。也就是说,曾老六的爸爸还真不是曾老六的爸爸。曾老六的亲生爸爸到底是谁,恐怕只有曾老六的妈妈知道。 公安机关被这个认定结果惊呆了,却也尴尬极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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