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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妈妈,害得你受尽委屈,骗的我晕头转向做出伤害你的事......她该付出代价!” “你这是人身伤害,你这是违法的!” “我们夫妻。”江泊霆不慌不忙,神情自若:“只是感情纠纷,算不上人身伤害。” 叶念安最开始叶嚷嚷过要报警,可是...... 家暴和人身伤害,天差地别。 “我愿意离婚......我要离婚......”她爬到江泊霆身边不停磕头:“我错了,我不该奢望不属于我的东西,你放了我吧......” 江泊霆一脚将她踢开,面露不耐。 “你不是想做江家夫人吗?那就让你做个够。” 叶念安缩在地上崩溃哀嚎,顾循然闭了闭眼,只觉荒唐。 “她害死你妈妈的事,应该让法律来惩罚。而她对我的伤害,不至于被这样对待。” 顾循然不是圣母。 叶念安有错,但是在他们三人的纠葛里,错的最深的是江泊霆。 “是你自己为了她侮辱我,让我躲在柜子里见不得光的,也是你。” “是你不肯相信我,宁愿相信谎言。” “你为了她折磨我,哪怕我头破血流苦苦哀求,你都不肯停手......”、 想起当时脸上的疼痛,顾循然忍不住发抖,眼眶通红: “我哥哥和安饶花了数不清的金钱和资源,才治好了这张脸。可是你不能因为它好了,就当做伤害不曾存在。” 江泊霆脸色煞白,嘴唇忍不住哆嗦起来。 他死死盯着顾循然的脸,心中痛苦懊悔。 那天发生的事,已经成了他无法摆脱的梦魇,夜夜折磨的他难以入睡。 “是我的错,我会弥补你的。” 他固执的重复着这句话:“你想让我放了她,我可以放,我把她交给警察......只要你愿意继续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顾循然看着他眼含泪水的样子,突然觉得他很可悲。 “晚了。” 她平静看着他:“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我要和安饶结婚。” “安饶!安饶!又是安饶!你怎么总惦记着那个安饶!” 江泊霆突然暴起,一脚把柜子踢翻。 “哐当!” 一声巨响,吓得叶念安惊声尖叫,他恍若未觉,胸膛剧烈起伏。 “你们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他大步向顾循然冲来,下一秒,熟悉的迷药味道再次涌入鼻腔。 顾循然感觉天旋地转。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猛然睁开眼睛,竟然又回到了原来豪华的房间。 她忍着头痛缓缓坐起来,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脚腕上竟然带着镣铐。 “然然,我已经和叶念安办了离婚,也听你的话,送她进了监狱,你高兴吗?” 见她醒来,江泊霆笑意温柔:“无关的人送走了,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好吗?” 好好在一起? 顾循然踢了一脚镣铐,面露嘲讽: “用这种方式?” “你不听话,总想着那个安饶。我不放心。” 江泊霆端着餐盘走进,细心帮她切着牛排。 “锁起来,你就跑不掉了。” 顾循然身子酸软,身子乏力,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 “你把我绑起来也没有用!我的心早就不在你身上了,我现在爱的是安饶,我不爱你。” 她试图跟他讲道理:“江泊霆,你囚禁一个不爱你的人,没有意义。” “不,把你留在我身边,总有一天你还会重新爱我的。”江泊霆一顿,继续切着牛排:“往后余生,我们的时间很多,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顾循然耐心告罄,忍不住讥讽:“我哥哥和安饶一定会来救我的。” 谁要和他一辈子,谁要和他往后余生! 江泊霆叉起牛排,递到她的唇边。 “这里是南城,不是沙俄。” 他轻笑一声,目光温柔:“然然,在南城,我说了算。” 当初那么狼狈躲藏在沙俄,假装仆人,花了几千万收买保安,把她带回南城。 就是因为在南城,他才可以只手遮天。 “没有人可以带走你。”江泊霆举着牛排微笑: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顾循然僵在原地,心底霎那间凉了一大截。 江泊霆疯了。 第十七章 牛排鲜嫩多汁,味道极好。 顾循然非常听话,规律的作息,好好吃饭,甚至戴着脚上的镣铐在屋子里锻炼身体。 除了不允许他亲近之外,她顺从的好像回到了他们在一起的那八年。 不一样的是,那八年里,极力讨好的人是顾循然,而不屑一顾的人是江泊霆。 如今全都反了过来。 江泊霆费尽心思讨好顾循然:给她做餐食,给她做甜品,给她讲故事,给她设计衣服,买很多奢侈品。 顾循然全盘接受,但是眼睛里清明一片。 任凭江泊霆如何讨好,她都无动于衷。 没有恨,更没有爱。 窗外的天气亮了又暗,屋子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 江泊霆终于先忍不住了。 他把满桌的奢侈品扫到地面上,跑到厨房烧了一壶热水。 “你给点反应,然然,别不理我。” 江泊霆声音颤抖,将热水壶递到她手上。 “你是不是恨我伤了你?你可以报复回来,也用热水浇我。” 说着便把手递到她面前:“往我手上浇,往我身上浇......” 顾循然闪躲着,不想理会这个疯子。 可是江泊霆见她不肯动手,竟然自己拿过热水壶,冲着双手浇了下去! 热水灼烧着他的皮肤,江泊霆痛苦喘着粗气,满脸期翼看着顾循然。 “然然,够不够?解不解气?” “你看看我,恨我也行,你给我一点反应......” 他哑着嗓子,直接跪到了她面前: “然然,你要是不理我,我就继续烫。” 不可一世的江泊霆从来没有这样卑微,他用自残的方式跪在一个女人面前,只为了求这个女人看一眼自己。 顾循然愣在当地,她没有想到江泊霆能够做到这一步。 “是我啊然然,你你最喜欢我,给我唱过歌的啊。”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江泊霆声音哽咽,红着眼唱着歌谣。 顾循然浑身一震,缓缓转身,心底酸涩难言。 从在彩虹孤儿院第一次遇见那个小男孩开始,她就知道他叫江泊霆。 院长妈妈说:来做慈善的,是江氏的小少爷,江泊霆。 天之骄子,江氏的继承人。 被周家领养之后,她总是默默关注着江泊霆的消息,她幻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再次见面。 “小哥哥,我的小马你有好好照顾吗?” 她想好了打招呼的话,在心底念过无数遍,却没有机会说出口。 因为他们的重逢,是那么的不堪狼狈。 八年里,他的侮辱和折磨,磨灭了她记忆中的美好,也把她对他的执念耗尽。 江泊霆红肿的双手打开一个袋子,拿出一个陈旧的小马布偶。 “然然,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他的表情真挚,泪水热烈。 顾循然静静坐着,窗外夜色已深,远处的城市灯火璀璨。 她缓缓起身,声音平静:“江泊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回不去的。” 他试过了,也该清醒了。 顾循然眼里泪光闪烁:“我们都应该放下过去,往前走。” “放不下!我也不许你放下!” 江泊霆疯狂怒吼:“我不许!” 顾循然突然笑了出来:“我已经不是从前听你话的周循然了。我现在姓顾,你恐怕不知道......在沙俄的这段时间,我不是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 她的哥哥和安饶想保护她,但是从不会阻挡她成长的脚步。 对上江泊霆的不解的目光,顾循然第一次露出了真心微笑: “多谢你为了尊重我,没有搜过我的身。”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枪,对准那条锁住她的链条。 “砰”的一声枪响。 江泊霆耳膜震动,震惊看着顾循然。 下一秒,她抬手对着窗户,又是“砰”的一枪。 “我的未婚夫来接我了,再也不见。” 窗外突然灯光大亮,十几架直升机将大厦团团围住,数十个黑衣人击碎玻璃, 安饶面色冷峻,从天而降! 第十八章 顾循然从来没有怀疑过哥哥和安饶会来救她。 哪怕这里是南城。 她的项链里有哥哥给她装的定位,她的口袋里有可以自保的枪,就连她的戒指里,都有安饶装的毒针。 只要她想,她可以随时杀了江泊霆。 她早已经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可是江泊霆这几天并没有实质伤害她,她也只是假装乖巧顺从,等待救援。 直到今晚,她在玻璃里看到了熟悉的灯光。 那是安饶曾经给她看过的,搜寻飞行器。 她心中涌起喜悦,他们来了。 而她要做的,就是准确告诉他们自己在哪个房间。 那一枪,就是信号。 “我在这里!” 顾循然像是炮弹一样冲进安饶的怀里,满脸欣喜:“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安饶紧紧抱着她,不停亲吻着她的头发。 “我当然会来,我只怕晚了。” 顾循然脸上带着甜蜜:“不晚,一点都不晚。” 只要他来,永远都不晚。 “不能跟他走!你不能跟他走!” 被摁在地上的江泊霆神态癫狂,挣扎嘶吼:“然然,他们都不是好人,不能跟他们走!” “你那个哥哥,干的根本不是什么好事!你难道也要去过那种不安稳的日子吗?” “然然,只有我最爱你,我可以给你一切!” 顾嘉平带着人从门口进来,一步一步走到江泊霆面前,狠狠碾踩着他的手。 “江总巧舌如簧,操心太多。” 他弯腰拍了拍江泊霆的脸,冷笑一声: “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你所谓的一切,很快就什么都没有了。” 绑架,经济犯罪,偷渡。 单拎出来哪一项都足以令江泊霆名誉扫地,可是他却全都占全了。 眼睁睁看着安饶拥着顾循然离开,江泊霆痛不欲生,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 记忆中的房子很大,人很少。 妈妈总是很忙,家里只有自己。 可是今天,妈妈终于要带他出门了,江泊霆很高兴,一路上紧紧牵着妈妈的手。 他不懂什么是慈善,也不懂孤儿院是什么地方。 只知道妈妈要带他一起出门。 可是妈妈进了孤儿院,就不怎么理他了。 妈妈会跟陌生的小朋友说话,会对他们微笑,会陪他们玩耍。 江泊霆很生气,心里的妒忌化作怒火,第一次跟妈妈吵了架。 可是妈妈竟然不来哄他。 他坐在孤儿院的大树下生闷气,一个小女孩笑眯眯给他唱了一首歌。 “有妈妈的孩子很幸福,你有妈妈,要珍惜自己的妈妈。” 原来不是每个人都有家。 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妈妈。 江泊霆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他想给小女孩一个家,他想让自己的妈妈,做小女孩的妈妈。 他们交换了礼物,做了朋友。 第二次再去孤儿院的时候,她已经被领养了。 听说对方是个富豪,江泊霆特意拜托了妈妈帮忙去查。 “有两个女孩都像你要找的人,到底是哪一个呢?” 妈妈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这该怎么办呢?” 江泊霆脸色一红,头一次对妈妈撒了娇:“妈妈,我们家办一个宴会吧,把她们两个都邀请过来。” 他想亲自认一认,跟他的小姑娘正式认识一下。 江氏的宴会盛大,江泊霆在一群可爱的小朋友中,看见了他心里最可爱的那一个。 她乖巧坐在角落里,身边跟着一个大几岁的男孩。 “小马,我终于找到你了!” 江泊霆跑到她面前,高兴拉起她的手:“是我!”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江泊霆。”小女孩脸蛋红红:“我不叫小马,我叫周循然。” 她拉起哥哥的手,笑的比糖果还要甜美。 “这是我的哥哥,周嘉平。” ...... 成长的故事像童话一样美好。 江泊霆和周循然一起长大,周嘉平也成了他的好朋友。 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顺理成章恋爱,他们的感情获得了两家人的认可。 周父没有出轨,周家没有动荡,江妈妈也没有生病,所有人都健康的活着。 江泊霆和周循然大学毕业后,在所有家人的祝福里,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他终于兑现了承诺,他给了她一个家,他的妈妈也成了她妈妈。 婚后的生活幸福美满。 周氏江氏强强联合,事业蒸蒸日上,周循然生了一儿一女...... “咚!” 一声巨响惊醒了睡梦中的江泊霆。 他猛然睁眼,看着不远处撕打成一团的两个人。 是啊,这里是看守所。 刚才的美好不过是一场梦,江泊霆突然捂着脸痛哭起来。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他的声音嘶哑,看着虚空中喃喃自语。 “我和然然,原本应该这样的。” 第十九章 南城多雨,这几天难得放晴。 艳阳高照。 跟哥哥和安饶团聚之后,他们没有急着回沙俄。 “就这么大张旗鼓来到了南城,有没有惹下什么麻烦?” 顾循然忐忑不安,忍不住追问。 安饶禁不住笑了,揉了揉她的头:“代价是有,但也不是什么坏事。”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是麻烦,也可能是机遇。 顾循然似懂非懂,看着他们胸有成竹的样子,放下心来。 阳光下,她的脸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 “等回了沙俄,我们好好跟你讲清楚。” 他们从不会把她当做什么都不懂的菟丝子,也不希望她成为这样的人。 重逢那天,顾嘉平就跟周循然说过:你可以继续读书深造,也可以参加喜欢的工作,任何你想要去学,去做的事。 他们懂她这八年的遗憾,全心全意围绕着江泊霆,以他为中心生活。 可是这是不对的。 “我们结婚是因为爱,而这份爱并不会成为你的枷锁。” 安饶的情话简单,却给足了她尊重。 他们支持她做一个独立的人,有价值的人。 希望她有自己的想法,可以做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 顾循然确实也这样做了。 她对哥哥和安饶的事业好奇,也对自己的未来期待。 那些她不曾接触过的世界,她都想知道。 再一次走在南城的土地上,顾循然五味杂陈,脸上却笑意盎然。 “我对这里有感情,可是以后,我的家不在这里了。” 上次离开南城的时候,她走的伤心匆忙,这次她要好好跟这里道别。 顾嘉平和安饶陪着顾循然走过南城所有想去的地方,听她讲着每个角落发生的事,还陪她重新去看了一眼孤儿院,让她没有遗憾的离开。 临出发之前,她见到了萧墨。 江泊霆的那几个兄弟之一。 “我知道泊霆犯的错太大,对你的伤害太多。可是......他是真的爱你,为了你痴狂。” 萧墨欲言又止:“其实他在那八年里,就已经爱上你了。但是他不允许自己爱上仇人的女儿,也不允许背叛小时候的那个女孩......” 江泊霆对感情很渣,识人不清。 难得身边还有几个真心对他的朋友。 顾循然轻轻笑了:“我很感谢你。那八年里,你给了我同情,没有跟别人一起嘲笑我。” 萧墨神色复杂:“小周......” “我现在姓顾。顾循然。” 空气沉默一瞬,顾循然突然笑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现在的生活很美好,我不愿意被过去的人和事打扰了。你可以告诉他,我不爱他,也不恨他。” “我不会帮他求情,他犯下的错,会有法律公正裁决,我也不会伺机报复。” “你放心,我会告诉哥哥,不再对江氏的产业进行围剿。” 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她没说的是,江氏那些产业,就算哥哥收手,也会有被其他虎视眈眈的蚕食干净。 商场从来就无情。 萧墨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激点头。 “这就够了。” 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顾循然有了这样大的依靠,却放弃了对江泊霆的报复。 这样善良宽容的女人,是江泊霆没有福气拥有。 “祝你幸福。” 萧墨衷心祝愿,目送着她在安饶的保护下上了私人飞机。 如果当初...... 他静静看了很久,苦笑摇头。 世上哪有如果。 第二十章 回到沙俄那天晚上,安饶准备了盛大的庆祝活动。 骑士从恶龙手里接回了公主,从此要开始幸福的生活。 大宅在夜里燃起烟火,夜空被照得绚烂璀璨。 这一夜是多么美好。 顾循然突然想起初遇的时候,安饶站在空旷的大厅里,笑意温柔。 烟火下,他的眼神依然温柔如水,却多了海一样的深情。 察觉到她的注视,他抬起头看见她被微风吹起的碎发。 “你喜欢吗?” 他低着头看她,问的真心:“你开心吗?” 顾循然只笑不语,只是对着夜空傻笑。 她喝了酒,脸上带着几分醉意,难得露出少女般的娇憨。 没有人知道,安饶第一次对顾循然心动,她就是这样的娇憨可怜。 眼前的女孩勇敢坚强,美丽只是她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 当初他听顾嘉平念了好几年周循然,耳朵都快磨出了茧子, 那个时候,他只认为顾嘉平美化了自己的妹妹,这世界上不存在这样美好的姑娘。 后来终于有了机会,他要亲自去南城看一看顾嘉平这个传说中的妹妹。 “哼,如果名不副实,以后就不用听他念叨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安饶下了飞机,找到了周循然。 那天南城下着大雨,她独自走在路上。 天空中传来轰鸣的雷声,闪电撕扯天际。 周循然在雨中行走,落魄的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雨越下越大,她突然唱起了歌,伴随着越来越大的雷声,她的歌声也越来越响。 “我过得很好!” 她突然对着天空大喊:“妈妈、哥哥,我能过得很好!” 一道亮光划破天际,照亮了她美丽娇憨的脸,也照亮了她含泪的眼睛。 那双眼睛红彤彤含着泪水,却亮的惊人,充满了不屈的生机。 震撼了安饶的心。 从那天起,他再也忘不掉周循然那双眼睛。 在无数次浴血遇险,无数次被逼到绝境,无数次死里逃生的时候,他眼前都浮现出那双眼睛。 回到沙俄之后,顾嘉平再一次举杯提议:“为了循然。” 安饶跟他碰杯,第一次心甘情愿说出了那句话: “为了循然。” 烟火砰的炸开。 安饶久久望着她,心跳如捶。 音乐声响起,他走上前揽住她的腰肢:“南城那边传来消息,江泊霆预计会判二十年。” 顾循然看着夜空中的繁星,眼中湿润:“都结束了。” 她的声音很轻,安饶听得清清楚楚,他笑着点头:“都结束了。” 轻轻吻上顾循然柔嫩的脸颊,他一脸怨念: “后天举办婚礼,明天我们又不能见面了。” 顾嘉平坚持礼法,结婚前一天新郎新娘不能见面。 顾循然被他拥在怀里,笑得欢快。 这一夜的月亮很圆。 第二天风平浪静,很快到了婚礼的日子。 上次被打断的婚礼终于顺利举办。 天空晴朗,万里无云。 后院的花园里,鲜花摆满坟墓。 他们先去献了花,才开始仪式。 顾循然穿着洁白奢华的婚纱,紧张站在新娘入口的位置。 “别紧张。” 安饶站在她身侧,笑着向她伸出手,两人相握的瞬间,同时感觉到对方的颤抖。 不由得相视一笑。 音乐声响起,顾嘉平站在台上,等待着新人进场。 这是他们商量好的,由新郎和新娘一起携手入场。 周斌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事实上,他现在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顾嘉平和顾循然不想杀他,但是也不想让他过好日子。 给他服了失去记忆的药,然后扔到了墨西科,身无分文,让他自生自灭。 安饶眼睛里全是笑意,看向顾循然的目光里充满了爱意和坚定。 舒缓深情的音乐声响起,顾循然率先迈出了脚步。 安饶稳稳牵着她,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顾嘉平看着出生入死的兄弟和疼爱入骨的妹妹终于要夫妻,激动地心潮澎拜。 顾循然努力扬起微笑。 在前方,不仅仅有她的亲人在等待,还有她和安饶共同的余生。 说好的不要流泪,只要快乐。 可是一步一步往前走的时候,过往纷纷涌上心头,泪水簌簌而下。 她曾经那么炙热不顾一切的爱过人,失去过亲情,失去过爱情。 如今终于获得了两心相许的美好的爱情,还有可以相伴一生的亲情。 她很幸福。 ...... “新娘顾循然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安饶先生作为他的妻子?从今天起,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有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你都永远爱他,珍惜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顾循然看着安饶期待深情的眼睛,含泪点头。 “我愿意。” (完) 第1章:死了? 初夏的四点,天已经蒙蒙亮了。 安静的医院走廊上,只有乔暖一个人的跑步声。 当她冲进妹妹的病房时,发现已经有值班护士跟医生在里面了。 她正想说自己筹到钱了,明天就能给妹妹做手术了,哪知道医生却惋惜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乔小姐,你妹妹在五分钟之前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一句话,击碎了乔暖的全部希望! 犹如遭遇雷劈,从头顶至全身不断发麻,扩撒…… 窒息。 仿佛被人揪着心脏、掐着脖子,难受的透不过气。 过往,像电影一样重现。 二十年前母亲生妹妹时难产死亡,而妹妹自小心脏不好,重病缠身。 自从母亲去世,父亲乔振带着情妇赵敏桦和私生女乔芯登堂入室,让乔暖跟妹妹沦落成累赘…… 更过分的是,乔芯恃宠而骄,设计抢走了乔暖的未婚夫易敬轩,颠倒是非黑白,逼得易家退婚。 不止让乔暖成为上流社会的‘笑话’,更让她在大学校园内‘社会性死亡’。 乔振也以此为借口,将她和妹妹赶出了乔家。 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乔暖不得以用自己的第一夜筹钱为妹妹治病,以为一切会有好转。 哪知道晚了,一切都晚了…… 那天以后,乔暖顶着一双哭肿的核桃眼,开始为妹妹筹办身后事。 丧礼当天,除了乔暖以外,只有自己的好闺蜜姚嫚和主治医生夏峥来观礼。 至于她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乔振,恐怕还沉醉在赵敏桦的温柔乡里,不肯出来。 捧着妹妹的骨灰盒,乔暖心里五味杂陈。 下葬的事情办完,她才如释重负。 “暖暖,现在你妹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有什么打算吗?”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姚嫚问她。 乔暖摇摇头,眼神空洞。 如今的她,活着也是行尸走肉,没什么意思。 姚嫚见她这样,有些欲言又止,就连车速都降了下来。 乔暖疑惑,问:“怎么了?” “有件事我最近才知道。” 姚嫚内心挣扎了一下,就全盘托出了:“我没记错的话,你妹妹和我一样都是在玛丽医院出生的吧?” 听到妹妹,乔暖暗淡的眼睛里多了一抹光:“是,怎么了?” “我有个阿姨以前在玛丽医院做事,前几天我帮她整理书房的时候,发现了很多旧时的病历记录。没想到那么巧,里面有一份竟然是伯母的。 上面写着伯母身体情况良好,就连生产过后都一切正常,既然如此又怎么会难产死亡呢?” 乔暖的母亲是珠宝公司的大小姐,城中名媛,所以姚嫚知道她的名字。 乔振是入赘过来的穷小子,在乔母死后才成为珠宝公司的大股东。 “嫚,你是不是怀疑我母亲的死有可疑?”乔暖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是有这个念头,只不过没有切实证据。况且玛丽医院倒闭了十多年,想找到当年的主治医生还需要花时间。” 姚嫚之所以现在说出来,是怕好姐妹没了活下去的动力。 乔暖听罢,表情渐渐冷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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