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着他看。肆无忌惮的表现最狂野的一面,呻吟声中带着浓浓的哭腔,迷得池骋神魂颠倒。 “啊啊……” 一股白浊被强榨出来,充斥着歇斯底里的低吼声。 吴所畏几乎刚一完事就沉沉睡去,然后又被胯下的疼痒逼得清醒过来。嗓子哑了,眼眶湿了,小畏子都累得抬不起头了,却还被池骋无情的骚扰着。 “知道你往我办公室扔的那十二根扩张棒砸到谁的头上了么?”池骋问。 吴所畏摇头,他只知道菊花很痛。 池骋带着阴测测的笑,残忍的将吴所畏的胯下再度弄活。 “还有一笔,咱们算不算?” 吴所畏弓起腰,蜷得像只虾米一样,强撑起最后一丝精神哀求道,“明天,明天好不?我真不行了……” 池骋目光柔和下来,亲吻着吴所畏的薄唇,问:“累了?” 吴所畏点头。 “受不了了?” 吴所畏点头。 池骋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心疼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着,轻轻地吐出一句。 “那咱也得罚。” 然后,禽兽一般的对着肿胀不堪的密口再次施暴。 吴所畏彻底明白一个道理,物极必反。 什么事情都有个度,好比打炮这种事,真不能攒着。你以为吊着他一个礼拜挺牛逼,人家憋着劲干你一宿,你小命就没了半条。 最后的一段冲刺,吴所畏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身体感官条件反射的跟着池骋的动作亢奋着,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爽到极致就是虐,激烈到头就是要命。 吴所畏的眼泪被硬生生的逼了出来,在池骋那一下一下粗暴到极致的“疼爱”中哭嚎得喘不过气来,最后爆发时嗓子哑得都发不出声音,两条腿被压着还在剧烈的痉挛。 太猛了。 脑子里闪过这仨字,吴所畏就彻底昏睡过去。 池骋这回真温柔了,不掺一点儿虚情假意,不仅给吴所畏密口擦拭消毒,还拿出含有多种名贵药材的膏体,塞入吴所畏的体内,最后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可惜,吴所畏都没看见,着急忙慌地找周公投诉骂人去了。 第117章 出来混是要还的 尽管池骋准备得很充分,也做了很体贴的善后工作,可吴所畏的小菊和小心脏依旧遭受了重创。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每天只能吃流质食物不说,还要三番五次的被池骋掰开欣赏,戏弄流连。 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每次上卫生间,都和打仗一样。无论大便小便,都是一样惨烈。大便自然不用多说,小便才真是一项技术活儿。 为什么这么说呢? 以前吴所畏屁股没出状况的时候,感觉不到前面和后面的肌肉是牵连在一块的。结果事后的第一次排尿,可算把他整惨了。 前面一吃劲,后面就条件反射的收缩,缩一下就钻心的疼,放松的话又尿不出来。尿起来还要一气呵成,一旦中断,后面又会缩,等再吃劲又会疼一次。最后全部放空,后面还会狠狠一缩…… 每次提裤子,都是眼泪吧嗒的。 最有效的止痛方法就是少喝水少排尿,但这个想法遭到了池刽子手的强烈反对。少喝水容易上火,上火了容易便秘,便秘了照样得遭罪,而且比这更惨烈。 所以不仅要喝,而且要多喝,每天至少八杯水,盯着吴所畏一口一口喝下去,少一口都不成。再加上吃了那么多流质食物,吴所畏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中。 不过顽强的吴所畏哪能这么轻易被打倒?既然不能避免排尿,那就练功吧!努力修炼到一次性清空,不间断,不留一滴残余的境界。 于是每天早上,池骋闭着眼睛,都能听到这样一段动静。 先是长时间的运气,然后碎碎念叨两声,接着便是一阵急喘,伴随而来的是短促有力的水流激荡声,干脆利索的一个收尾,再一阵急喘,平息过后,就是一阵慢吞吞的脚步声…… 最后,大床晃悠两下,一只大虫子哼哧哼哧爬上来,如释重负的吐一口气,舒坦的咂咂嘴,很快轻微的鼾声便从旁边传来。 每到这时,池骋都会忍不住在吴所畏脸上亲一口。 这两天,大概是屁股没那么疼了,吴所畏又有心思琢磨别的了。 “我想吃五花肉。” 池骋端着素馅馄炖的手顿了顿,沉声说道:“再忍两天,刚好一点儿就瞎折腾。” “忍不了了。”吴所畏恨恨的瞪着混沌汤里的紫菜,“整天吃素,都快变成牲口了!” 即便吴所畏这么说,池骋都狠下心没应他。 结果,晚上十一点多,趁着池骋洗澡的工夫,吴所畏给刚子打了一个电话。 “给我送一碗五花肉来。” 刚子一滞,“这个点儿了,去哪买五花肉啊?” “不是有夜市么?”吴所畏说。 “我怕那的东西不干净,池骋不是说你这两天肠胃不好么?” 吴所畏满不在乎,“没事,你帮我带一份吧。” 撂下电话,吸溜吸溜嘴,馋虫已经在肚子里爬了。 池骋洗完澡出来,看到吴所畏趴在床上,嘴贴在小醋包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走过去大手在他后背上一拍,吴所畏立刻从胸腔里发出闷沉沉的吼声。 “干嘛呢?”池骋问。 吴所畏用鼻子蹭蹭小醋包,蔫不唧唧的说,“闻闻肉味儿。” “至于馋成这样么?”池骋倚靠在床头,一条有力的长腿屈起,另一条腿沉沉的垫在吴所畏的后背上,嘲弄道:“我不是也好几天没吃‘肉’了么?” 吴所畏自然知道此肉非彼肉,当即阴着脸回一句。 “你丫能攒一块吃,我没你那本事。” 池骋笑着去挠吴所畏的脖子,吴所畏菊花一缩再缩,怒骂连连。 晚上一点多,池骋睡着了,吴所畏操着笨拙的身躯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一响,池骋就醒了,本来他睡觉就警觉,加上吴所畏总在卫生间上演那么好玩的“音乐”,他能不竖着耳朵听么? 吴所畏把卫生间的窗户打开,朝外面打了个响指。 “刚子,我在这。” 刚子抬起头,一根绳子吊着一个桶,从二楼晃悠悠的垂下来。 “把肉放桶里。”吴所畏小声说。 刚子深感悲哀,池骋怎么把你虐待成这样了? 小心翼翼地倒回绳子,把桶提到窗口,稳稳的抱进来,一兴奋下面一缩,呲牙咧嘴的朝刚子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妈呀!这可是肉啊! 吴所畏捧在手里热泪盈眶。 用不着筷子了,直接用手捏起来一块连肥带瘦的,油汪汪的真特么勾人!吴所畏吸溜一下嘴,把肉往里面送,结果手一拐弯,跑别人嘴里了。 呃……吴所畏瞧见旁边蹲着的人,密口狠狠一缩。 “你咋醒了?” 池骋锋利的牙齿咀嚼着嘴里的肉,一下一下咬得很重。 “还挺香。” 吴所畏破罐子破摔,没羞没臊的用手夹起一块。 “那我也尝尝。” 然后又跑到池骋嘴里了,连带着整个肉碗都被抄过去了。 一口肉馋死英雄汉,吴所畏死死把着池骋的胳膊,下巴对着中间那块最小的,“就那块,我就吃那一小块。” 池骋的瞳孔散发着慑人的光,“半块也不成。” 吴所畏一看没戏了,想起手上还沾点儿肉汤,飞速扬起那根手指,又捅到别人嘴里了。 草! 深更半夜,池骋故意当着饥肠辘辘的吴某人面前吃肉,大口大口的吃,咂摸得有滋有味。 吴所畏朝旁边斜睨了一眼,幽幽的问,“特香吧?” “凑合。” 吃个肉都吃得大刀阔斧,气吞山河的,没几口半碗肉就进去了。 吴所畏咽了咽吐沫,“有多香?” 池骋头也不抬的说,“没你的大屁股香。” 吴所畏恨恨的把头甩过去。 碗里还剩最后一块肉,池骋故意轻咳一声,吴所畏的眼睛瞄了过来。池骋睥睨着吴所畏,嘴角带着嘲弄的笑,在他严盯死守的视线中,慢悠悠的把肉塞进嘴里。就在这一刻,吴所畏还曾幻想池骋会扑过来,把嘴里的肉分自个儿一半,哪怕嚼过,他也不嫌弃。 但是,池骋咽下去了。 吴所畏因为这块肉,生了半宿的闷气,快到早上才睡着。 梦里都在吃肉,油花花的大猪肘子,两毛钱一斤。 尽管池骋刷了牙,但嘴里的肉味儿还是难以彻底驱散,吴所畏的鼻子学么着,学么着,就学么到池骋的嘴边了。 吴所畏没事就撒夜症,池骋已经习惯了,感觉到吴所畏的薄唇贴过来,心里激荡起一股热流。如果一个人撒夜症都能来亲你的嘴,证明他已经爱你深入骨髓。 总算找到肉了…… 呃! 这一口挨的,池骋眼珠子都绿了。 第二天一早,挑动残破的嘴角质问刚子。 “谁让你偷偷给他送肉的?” 刚子很无辜,“他让我送我就送了。” 池骋发飙,“你不知道他不能吃肉么?” “知道啊!”刚子说。 池骋眯起眼,声音里飘出肃杀之气。 “那你还给他送?” 刚子顿了顿,讷讷的说:“不是你跟我说的么?只要是他要求的,无论对与错,我都得顺着他的意。即便他有错,我自个儿心里有数就成了,没必要非得挑明……咳咳……是这么说的吧?” 池骋豹眼圆瞪,硬是没憋出一个字。 开车回去,经过一条美食街,想起昨天晚上吴所畏啃他嘴的情景,突然一脚刹车。 …… 一大份五花肉摆在吴所畏面前。 “吃!” 这一个字,是池骋对吴所畏说过的最让他心动的话。 像一匹饿极了的野狼,完全不知道饱,以风卷残云之势将碗里的肉一扫而光。 “过瘾了?”池骋问。 吴所畏点头,“真尼玛爽!”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大汗珠子玩了命的往下飚,手扒着头皮,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第118章 抱错人了 养菊花的这几天,吴所畏最想的人就是姜小帅。 一晃大半个月没看见他了,打电话关机,身体不便,池骋又不让出门。每天车接车送到公司,还在公司里安插了一个眼线,上班时间严盯死守,开会恰谈一切事宜皆由秘书代理,坚决不让出门。 说白了,就是从趴在池骋的床上挪到办公室的床上。 有一天,这个眼线实在好奇,就朝吴所畏问:“吴总经理,您这是刚做完肛瘘手术么?” 吴所畏一脸黑线,这个池骋真尼玛嘴欠!这事也能瞎说么?要是传到公司员工的耳朵里,他这个总经理还怎么混? “不是。”直接否认。 眼线大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啊!吴总经理,您知道么?我有一个朋友,前些日子刚做完肛瘘手术,我滴个天啊!那叫一个惨!我从那边的病房走过去,里面全跟杀猪一样的嚎。” 吴所畏心里幽幽的回了句,谢谢,我只是肛裂而已。 “吴总经理,您知道我那个朋友是怎么得上这个毛病的么?” 吴所畏全然不感兴趣,眉毛一挑,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么得的?” “他啊!是个G,而且是做下面的那个。” 吴所畏身形一凛,脊背上冒出一股凉气。 眼线又接着说:“现在等于有两个屁眼儿,一个还是他控制不了的,没事就从里面往外流东西。哎,都怪他太不检点了,无节制的开发滥用身后的那片土地,毁林开荒,造成水土流失。” 吴所畏心脏狂跳,开口前差点儿咬着舌头。 “有那么严重么?” 听了这话,眼线的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 “哎呦!你可不知道呢!做完手术的那些病人,有几个彪悍得像池少似的,照样趴在床上嗷嗷叫唤,哭爹喊娘的。我朋友还算轻的,住院半个月瘦了十来斤,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连废了他的心都有了!” 吴所畏嘴角抽搐了两下,精神属于分崩离析的状态。 眼线又接着说,“他一开始就是轻微的肛裂,没怎么注意,后来日子久了,病情就恶化了。” 吴所畏,“……” 眼线瞧吴所畏脸色有点儿异样,忙解释道,“吴总经理,你甭害怕,他那属于特例,你又不和男人瞎搞。” 吴所畏,“……” 眼线有些尴尬,“那个,就算你和男人真有过类似的行为,也不可能像他那么频繁吧?那个不要命的,半个月就做一次,一次还要来两三回。” 吴所畏,“……” 眼线嗓子发紧的再次开口,“就算真那么做,也不一定中招吧?有几个爷们儿的命根像他男人那么粗那么长?” 吴所畏,“……” 在池骋的细心呵护下,吴所畏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但“肛瘘”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这两天洗澡的时候,吴所畏总是下意识的地往里面摸摸,生怕多出一个窟窿眼儿。 这个时候,他更想姜小帅了。 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吴所畏很重视,下午带着员工去实地考察,直到天黑才回来。 池骋的车静静的停靠在路边。 已经是深秋季节,吴所畏无端冒出一股热汗。 “我不是打电话告诉你先回去么?”吴所畏说。 池骋把手伸出车窗,在吴所畏的两道剑眉中间狠柠了一下,笑道,“一身的臭汗,上车,我带你泡温泉去。” 吴所畏心里暗道,你是要泡温泉还是要泡我啊? “今儿晚上我想回家看看,我妈想我了。”吴所畏说。 其实是他想姜小帅了,想趁着这个工夫去打探打探他师父的情况。 沉默了半晌,池骋开口。 “那行,你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吴所畏说,“我自个儿开车回去就成。” 池骋拽住他的手,“你忘了自个儿的车停在家里了?” 吴所畏还想说什么,结果被池骋从车窗口直接拖了进去,一米七几的个儿头横跨大半个车厢,还没来得及翻过身,就被池骋有力的手臂圈入怀中。 车窗被摇上,车灯关闭,里面的气氛紧张又刺激。 池骋精厉的目光就在吴所畏视线上方,睥睨下来,散发着蚕食性的狂霸之气。吴所畏心里一顿,我草,瞧这样还想来一场车震啊? 吴所畏想对了,池骋还真有这么点儿意思。 “我妈睡得早,我要是再晚回去,我妈该着急了。”吴所畏说。 池骋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低头就啃,从眉骨啃到锁骨,又从锁骨啃到肋骨,然后直奔着胯骨而去。吴所畏推搡着,急喘着,没一会儿就扛不住了,手顺着池骋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使劲揉攥他的胸肌。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热,心火越来越旺。 就在这时,池骋的大手顿住,气息粗重的说,“算了,我一干你就停不下来,攒着吧。” 又攒?现在吴所畏听见这个“攒”字,身上的汗毛就支棱起来。 汽车开在路上,俩人都没说话,车里的气氛很紧张。池骋的那根竖起来了,吴所畏的也有了反应,这会儿不小心碰到一下,都可能燃起熊熊大火。 终于,汽车开到了胡同口。 “就在这停吧。”吴所畏说。 池骋用手臂将吴所畏的脖子勾过来,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今儿晚上先放过你。” 吴所畏下车前朝池骋看了一眼,他的那根还挺着,想想刚才那一路,真后怕。 池骋不紧不慢的倒车,看着吴所畏朝家门口走去,顺带往他家的矮房里瞄了一眼,里面是黑的,一点儿灯光都没有。 池骋刚一走,吴所畏就一路小跑,偷偷猫到了诊所。 诊所的门紧闭,旁边的小超市开着灯,吴所畏就进去打听了一下。 “大姐,我问问您,那个姜大夫最近几天出诊了么?” 大姐一边点钱一边说:“没,有日子没瞧见他了。” 吴所畏心里一沉,姜小帅到底去哪了呢?前两天他也让人去姜小帅的家里找了,结果邻居也是这么说的,姜小帅很久没进家门了。 正想着,超市老板娘的儿子在旁边插了一句。 “他半夜回来过,有一天我去网吧,回来都两点多了,看到他站在诊所门口。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贼呢,裹得那么严实,闹了半天就是姜大夫本人。” 半夜回来?这是唱的哪一出? 吴所畏心存疑惑从超市出来,掏出钥匙打开诊所的门,偷偷潜了进去。特意让人帮着把门从外面锁上,也没开灯,摸黑找到床,躺在上面候着姜小帅。 结果,白等了一宿。 第二天一上班,吴所畏就没精打采的朝池骋说:“我妈受凉了,这两天一直打针吃药也不见好。我不放心,想再陪她一个晚上。” 池骋特别爽快的应了。 然后,吴所畏又去诊所蹲点儿了。 吴所畏养伤的这段时间,姜小帅的日子也没好过哪去,为了躲避池骋的报复,不惜放下身段投靠冤家。一天到晚游走在郭城宇的宠物蛇乐园,私人会所。做做按摩,钓钓鱼,听听音乐,过得跟让人包养的小三似的。 只有到了深夜,姜小帅才敢出门,回到诊所坐一会儿,瞧瞧他那温馨平实的小屋,想想这一片儿熟悉的父老乡亲,鞠一把辛酸泪,然后再回去。 今晚,姜小帅又睡不着了,把自个儿包得严严实实的,就露两个眼珠,偷偷溜了出去。 吴所畏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突然听到开锁的声音,猛地清醒过来。 总算把你丫盼来了! 耳朵竖起来,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姜小帅已经进了诊疗室,很快就要来卧室了吧?吴所畏这么想着。结果等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停了。 吴所畏按耐不住,偷偷从床上起身,轻手轻脚地朝门口走。趴在门框上朝外瞄了一眼,姜小帅平常坐着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一个人,因为房间的灯没关,光线太暗,吴所畏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但心里默认这个人就是姜小帅。 竟然三更半夜偷偷回来?而且还不开灯? 吴所畏踮着脚一步一步靠近那个人,距离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就一大步飞跨过去,猛地抱住了那个人,大喝一声。 “总算逮着你了!” 抱上去的那一刹那,吴所畏就觉察到不对劲了,我草!不过是半个月没见,身材怎么练得这么魁梧了?尼玛连喘气声都重了! 几秒钟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你拒绝我两个晚上,就为了猫在这等他出现,然后再蹿出来给他一抱……是么?” 第119章 我怎么这么倒霉? 吴所畏迅速从池骋身上弹开,两个大眼珠子在黑夜里发出惊诧的光柬。 “怎么是你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池骋的脸更阴了。 “让你失望了是吧?” 吴所畏机械的咧开嘴角,“失望倒没有,就是有点儿……惊悚!” 说完“悚”字,扭头逃窜,刚迈出一步,衣领让人揪住,抬起来的那只脚僵愣在半空中,像个圆规一样让人翻转过来。不想任人宰割,吴所畏还和池骋过了两招,挥出去的拳头刚硬无比,扫出去的小腿簌簌带风,可惜没
相关推荐:
我在东京真没除灵
[哪吒同人]m成为哪吒的白月光
作恶(1V2)
帘幕无重数(骨科,禁爱姊妹中篇,1V1)
性感寡妇,在线发癫
三金影后是伪娘[娱乐圈]
花花游龙+番外
危险情人
靴奴天堂
泰莉的乐園(GL SM)(繁/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