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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上的遮羞布让人给扯了。 姜小帅本想坏笑两声,结果看到吴所畏臀瓣上那几道模糊的纹路,心里咯噔一下,笑声噎在嘴里发不出来了。 吴所畏猜到是姜小帅,双脚稳稳落地,从容淡定地提裤子。 “你怎么回来了?”吴所畏问。 姜小帅反问,“你屁股是怎么弄的?” 吴所畏一脸茫然,他完全把池骋那双老虎爪的揉攥抛到脑后了。 姜小帅把吴所畏拽回了诊所,硬是逼着他脱了裤子,结果看到那白花花的肉团子上嵌了N多个草莓印儿,姜小帅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 “你们俩……发展这么快?” 吴所畏满不在意地撇撇嘴,“你想哪去了?这是我打篮球的时候,他用手偷袭的,为的就是逼我说出这几天蹲点儿的目的。” “哦……用手……用手也不行啊!”姜小帅倒竖双眉,“偷袭有很多地方,为啥偏偏挑那个部位?明显有奸情啊!这才认识几天啊?他就对你动手动脚的!!” 吴所畏用手按住情绪激动的姜小帅,嘴角翘起一个颇有味道的弧度。 “师父,你不是应该替我高兴么?” 姜小帅亲自调教出来的笑容,被吴所畏练得炉火纯青后,竟也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甚至心有不甘。凭什么?凭什么我姜小帅辛辛苦苦铸造的精品,要送给别人享受?我觊觎大半年的臀尖肉,凭什么先让他品尝了? 我连摸都还没摸过!! 于是,半个小时后…… 吴所畏趴在床上,迷迷瞪瞪地朝姜小帅问:“还没上完药?” 姜小帅已经在吴所畏的两团肉上蹂躏了十多分钟,依旧意犹未尽。 “没,这么按摩有利于促进血液循环,加速药物吸收。” “……” 这天,又赶上池骋值夜班,从车里出来,再次听到了熟悉的拍球声。 吴所畏做了几个简单的热身动作,而后运了一下球,在内圈前沿起跳,矫健的身姿腾空一跃,单手向下用力把球砸向篮圈后沿,篮球入框,落地时稍有不稳,但不影响整个扣篮的效果,依旧很有观赏性。 这阵子吴所畏整天挂着个沙袋练习弹跳力。 篮球再次落入池骋的手中,他随意掂量几下,罚球线前端起跳,空中一个凌厉的侧转身,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球在手上划出一道半弧形,重重地砸进了篮框里。 “嘭!”强大的力量拉拽着篮框,整个篮球架都跟着晃动。 吴所畏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他感觉整个钢化篮框都要被池骋砸下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拍戏呢。他这好不容易把球扣进篮框,人家那边都开始灌篮了,那种舒展性,那种力量美,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 在这点上,吴所畏心服口服。 不过,在这种人面前,吴所畏吝啬表达他的欣赏之意。随便抛过去一个清冷的目光,一双陈旧质朴的运动鞋在场地上砸出铿锵有力的节奏,叩击着池某人躁动不安的心。 “不是说过谢了么?怎么又来了?”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不屑于回头,漠然回了句,“我说过是来找你的么?” 池骋的视线内只剩下坚挺的两团,在前方傲娇的扭动着,他随手拾起篮球,朝目标投掷过去。不过这次吴所畏早有防备,两只手迅速伸到后面,大力扣住高速旋转的篮球。使劲往地上一拍,一屁股坐在上面。 池骋跟着走到场外,手摸进口袋,掏出两块大白兔奶糖。 “这糖又是你放进来的?” 吴所畏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什么糖?” 池骋蹲下身,自下而上的目光飙到吴所畏脸上,依旧强力十足。 “给点儿吃的还用这么特殊的方式,生怕荒废了小偷的手艺是吧?” 吴所畏的眼皮懒散地垂下又傲慢的扬起,一个韵味十足的白眼,晃得池骋心尖微颤。他把手伸向吴所畏的下巴,想用指甲刮蹭青涩的胡茬,被吴所畏轻巧地躲过去。就在吴所畏侥幸没被“骚扰”的时候,池骋突然伸腿铲掉吴所畏屁股底下的篮球,吴所畏重心不稳跌坐下去,正巧压在池骋的脚上。 “你的屁股真大,把我脚都埋进去了。”池骋清晰硬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吴所畏仅穿了一条运动裤,池骋穿的是布鞋,脚趾隔着两层布料逗弄着吴所畏臀瓣上的软肉。吴所畏终究没和男人调过情,腾的一下站起来,瞳孔黑幽幽的,灌满了屈辱。 是真的不容侵犯,还是欲拒还迎的拙劣手段,池骋分得清清楚楚。 吴所畏压住心里的火,提起地上的包,一声不吭地朝停车场走去。 这次是十几只老鼠,也不知道吴所畏从哪逮的,各个膘肥体壮,小醋包吃得不亦乐乎。喂饱了小醋包,吴所畏看都没看池骋一眼,夹着篮球走出篮球场,背影傲气凌人。 第37章 你是要眼还是要糖? 第二天下午,池骋在找东西的时候又把那两块糖翻出来了,他不爱吃甜的,已经很久没吃糖了,所以吴所畏塞给他的糖被他随手扔进抽屉。现在又被翻出来,盯着糖纸上的那只大白兔看了好一会儿,破天荒地把糖纸剥开了。 方信进门的时候,正好瞧见池骋把糖放进嘴里。 “诶?你不是不吃糖么?”方信诧异。 池骋眼神怠慢,“谁说我不吃?” “前两天二瓜子结婚,在单位发了那么多喜糖,你一块也没拿。那会儿我问你,你还说你不吃糖呢。” “那是前两天。”池骋说。 方信无言以对,他眼巴巴地盯着剩下的那块糖,“我都好多年没吃大白兔了,不知道还是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味道……” “是。” 池骋干脆利落的一个字,给了委婉要糖的方信重重一击。 方信不死心,嬉皮笑脸地说:“赏哥们儿一块。” “没了。” 池骋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一般人早就听出好歹了,可方信这人偏偏较真,指着糖玩命呛呛,“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它就在我眼皮底下,怎么会没了?” 池骋撩起眼皮看着方信,“你是要糖还是要眼?” 方信愣了三秒钟,麻利儿闪人了。 …… 其后的几个礼拜,吴所畏还是会来这边打球,无论池骋早班晚班,无论阴天下雨,吴所畏总是准时出现。有时候一个人练球,有时候凑几个人打比赛,无论池骋站在多显眼的位置,只要他不开口,吴所畏绝不主动搭理他。 赶上池骋值夜班,篮球场上只剩他们俩,吴所畏还是会偷偷往池骋的衣兜里塞零食,大多数时候是豆干,偶尔也会塞两包兰花豆,或者是两袋泡椒凤爪……后来池骋有了自觉性,不等吴所畏“送”,直接就去包里翻,翻到什么都据为己有。 吴所畏也会给小醋包带来各种野味。 两个人像是有种微妙的默契。 谁也不问对方为什么送,也不问为什么拿,好像偷偷顺给你是天经地义,从你包里拿是理所当然。俩人连多余的话都没有,好像来这就是为了打球和吃东西。 这阵子风沙大,天气干燥,池骋整天外出值班,脸上起了一层干皮。那天他翻吴所畏的书包,翻到一瓶大宝,包装盒还没拆,上面贴着9。9的价位标签。 “给我的?”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假装没听见,轻盈的翻转着手中的篮球。 池骋拾起地上的一颗石子,准确命中吴所畏的的一只耳朵,粗犷低沉的嗓音传过去,“以后我就叫你大宝得了。” “为什么?”吴所畏手中的篮球停滞了一下。 池骋眉眼间的戾气都被他的笑容冲散了,“因为天天见啊!” 吴所畏脑子里冒出大宝的广告语,“大宝明天见,大宝天天见”。草!这是损我呢?当即没好气地驳斥了一句,“你甭以为那些进口高端的护肤品有多好,其实什么都不如大宝,又便宜又好用。” 池骋不说话,还是笑。 吴所畏阴着脸走过来,伸手欲抢池骋手里的包装盒,“不要就还我,我还不乐意给你呢!” 结果,包装盒没抢过来,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池骋大手攥着吴所畏的衣领,狠狠拖拽到自己面前,带着毛边儿的粗糙视线在吴所畏的脸上搜刮着,轻轻吐出两个字,“我要。” 你要就要呗,拽我干什么?……吴所畏使劲扯回自个的领子,被如此刻意的目光审视,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快撑不住了,想一脚踹开池骋抽身离去,可想到那些新仇旧恨,他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池骋在吴所畏的身上寻么着,尽管他穿着颜色陈旧的运动装,洗不出底色的运动鞋,满手是土,满脸是汗……池骋依旧觉得他太干净了,干净得没地儿下手。 最后,池骋把手探到吴所畏的裤腰上,狠狠往上这么一提。 勒到蛋了! 吴所畏脑门青筋爆出,一拳还在池骋的门面上。 池骋的笑容浸黑了无边无际的夜。 第38章 找机会灭了这个小东西!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句话形容热恋期的岳悦再合适不过了。 她现在的脑子里除了池骋什么都装不进去了,白天工作没动力,逛街没心情,找闺蜜聊聊天,句句离不开池骋。池骋凶她一句,她的眼泪能流到护城河,池骋给她点儿温存,她能荡漾好几天。 在这种亟需爱情滋润的时期,池骋偏偏神龙见首不见尾。 刚在一起的时候,池骋下班之后还能陪陪她,现在回来得越来越晚,不值夜班还好,一值夜班要熬到后半夜。岳悦还不敢冒然给他打电话,池骋的脾气阴晴不定,不知哪句话就捅到枪口上,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啊! 岳悦还是第一次在恋爱中处于如此被动的地位。 不过人就是犯贱!对方越是不把你当回事,你越是想贴过去。 很难得,今儿池骋下班就给岳悦打了个电话,约在酒店见。 共进晚餐后,岳悦整个人都掉进了甜蜜乡里。 她坐在池骋的腿上,手玩弄着衬衫的纽扣,红艳的双唇微微嘟起,语气里含着浓浓的幽怨,“你还真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 池骋不搭茬,幽深的视线盯着电视上跳动的屏幕。 岳悦大力揉捏着池骋坚硬的腮骨,“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池骋斜睨了岳悦一眼,“你不是就欣赏我这股劲儿么?” 岳悦刚要说话,池骋的手机响了。 “我出去接个电话。” 池骋走后,岳悦习惯性地去翻他的外套,突然一瓶护肤品掉了出来。 “大宝?” 岳悦刚嘟哝出这俩字,脑子里就浮现吴所畏当初那张肥脸。 池骋回到房间,将岳悦手里的大宝拿了过来,放在手心摩挲了一下,质朴的手感让他想起了吴所畏那双透亮的眼睛。 岳悦忍不住说道,“你怎么和我前男友一个品位啊?” “前男友?”池骋微敛双目。 岳悦翻了个白眼,“他就认准这个牌子,大一的时候买了一瓶,整整用了四年,毕业还没用完。可真应了那句广告语,大宝啊天天见……” 池骋用粗糙的指腹刮蹭着岳悦柔软的薄唇,淡淡说道,“过两天和我回家吧,我爸妈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岳悦受宠若惊,回家?去见市委领导么?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么? 豪华婚车队,梦幻婚礼殿堂,上流社会人士纷纷到场祝福……岳悦一直憧憬到深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多想和池骋睡在一张大床上,可那条该死的蛇总盘在那儿,瞪着一双奸邪的眼珠子看着她。 “池骋,你能不能把它关进卫生间?”岳悦哀求道。 池骋爱怜地摸着小醋包的尖脑袋,“你不是很喜欢它么?” “喜欢也不能放在枕边啊!难道咱俩结婚后还要分床睡么?” 池骋幽幽地看了岳悦一眼,“你确定?” “我很确定。” 一条蛇而已,顶多活个十几年,惹了它又怎么样? 于是,池骋破天荒顺了岳悦的意,把小醋包关进了卫生间。 结果,事情并没想岳悦想象的那样,她和池骋躺到一张床上亲密地聊着见父母的事。而是躺下来没一分钟,卫生间的门就被小醋包拧开了,趁着岳悦没注意,跐溜跐溜地爬回了床上,吓得岳悦一个激灵,差点儿暴露怕蛇的本性。 “你把它抱回去吧。”池骋说。 岳悦,“……” 从卫生间走回来,岳悦腿都软了,她把卫生间的门锁上了,锁得紧紧的。千万别再出来了,别再出来了……岳悦心里默默祈祷着。 结果,小醋包的确没再出来,但它也没闲着,先是绕在门把手上,不停地尝试着开门。屡次尝试不成功后,它又开始用头叩门,砰砰砰……折腾了一宿。 这一宿对于岳悦而言煎熬至极,只要门把手一响,她的心就揪在一起。池骋就睡在她的旁边,她却不敢言一声害怕,池骋和她说话,她还要尽量表现得放松。以至于到了后半夜,岳悦甚至想逃到旁边的床上。 清晨,两道黑眼圈对着镜子,默默发誓,一定要找机会灭了那个小东西! 第39章 你一定是成心的! 吴所畏的养蛇技术培训正式完成,他从养殖场购入200支蛇苗,租了两间平房养在里面。白天偶尔去转转,看看小蛇的生长情况,大部分时间还是待在诊所里,查看资料,总结经验,一个礼拜都没出去。 姜小帅瞧这吴所畏待得老老实实的,忍不住拿他逗闷子。 “嘿,你怎么不去找他了?” 吴所畏知道姜小帅说的是池骋,当即表现出不屑一顾的状态。 “我这叫迂回战术,该出击的时候出击,感情铺垫做足了,就要全身而退了。我说过,我的目的是钓他,而不是追他。” 姜小帅凑到吴所畏跟前儿,注视着他那张运筹帷幄的俊脸,幽幽地问:“万一时候不足呢?人没钓过来,热乎劲儿过去了,可就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天的努力。” 吴所畏自信满满,“你放心,三天之内,他一定会找到这。” “这么有把握?”姜小帅笑。 吴所畏使劲捶了锤姜小帅的胸口,“你也不瞧瞧我师父是谁!” 俩人邪恶地大笑。 五分钟之后,吴所畏在养蛇场认识的小师弟登门通报。 “吴哥,咱的蛇又死了五条。” 相比于小师弟的焦急,吴所畏显得淡定多了。 “没事,你继续看着,赔了钱算我的,赚了咱俩对半分。” 小师弟走后,姜小帅朝吴所畏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技术没学成啊?” 吴所畏起身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很平静地朝姜小帅说:“不是,是那批蛇苗有问题,他们往里面灌沙了,不出一个月都得死。” “我草!”姜小帅骤时黑脸,“那养殖户也太黑了吧?你在那给他们打下手,好歹忙乎了两个多月,竟然卖给你一批有病的蛇苗。” 吴所畏倒显得很淡定,“你以为他们靠什么赚钱?真正养蛇需要很大的成本和风险,从幼蛇到成蛇耗时很长,存活率有七成就不错了,到时候拿到市场上去卖,销售价都是未知的,很多蛇农赔得血本无归。所以这些养殖户都打着传授技术的幌子,到处揽学徒,真正目的就是骗学费和卖高价幼苗。” “原来这个行业这么黑……”姜小帅眉峰蹙起,“你知道为什么还买?” “为了钓人。”吴所畏目光精锐。 姜小帅发现这小子越来越上道了,“我都忘了他是养蛇的了,难不成你为了接近他,还要做一桩赔本的买卖?” “有他就赔不了。” 姜小帅轻咳一声,试探性地问:“那你不怕他发现你这龌龊的小心思?到时候,你辛辛苦苦营造的纯良朴实形象可就覆灭了。” “你错了!”吴所畏黑眸里闪着夺目的光彩,“一味的善良只会让人觉得你假,倒不如带着一些容易被揭穿的小邪恶,更显得真实动人。” 姜小帅拍着吴所畏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可以出师了。” 又是一阵邪恶的笑声。 …… 下班,池骋刚坐到驾驶位上,小醋包就缠了上来,尖脑袋在池骋脸上刮蹭着,不停地探着蛇信子,俨然一副馋嘴的猴急样儿。 池骋打开旁边的食物箱,掏出一只仓鼠递到小醋包嘴边。 小醋包继续在池骋身上腻歪,它不想吃人工饲养的仓鼠,它要吃野生的大耗子。 池骋黑脸了,我现在去哪给你找野生的大耗子?姥姥的,让那个大铁头喂了几天,竟然把嘴喂刁了!结果喂刁了之后他还不来了!这几天池骋深感小醋包难伺候,一到下班的那个点儿就各种折腾,愁坏了他。 池骋斜视车窗外空荡荡的篮球场,细细咂摸着个中滋味。 你一定是成心的…… 第40章 伤口上撒盐。 夜深了,池骋开车在后海酒吧街乱逛着,副驾驶位上盘着蔫不唧唧的小醋包。自打池骋强行喂了他人工饲养的仓鼠,它就一直是这副状态。 一家酒吧里,英俊的服务生正无聊地数着杯子,一个身影的闯入,让他的瞳孔放射出异样的神采,几乎是飞扑了过去,整个人吊在池骋的脖子上。 “池少,你都好久没来了。” 池骋冷眼瞟着他,“今儿我不是来找你的。” “找小冰果啊?他不在这干了,让老板给辞了。”一脸的侥幸。 池骋俨然状态不佳,“你甭管我找谁,先从我身上下去。” “我不。”小俊男的屁股一直在池骋的小腹周围蹭着,“我下去了,一会儿你点了别人怎么办?我都盼了你一个多月了,好不容易把你给盼来了。” 池骋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叠钱塞进小俊男衣兜,“钱给了,你先让我消停消停。” 不料,小俊男又把钱塞回了池骋手里。 “我不要钱,我就要你。” 这话一说完,旁边好几个服务员偷着乐,见过倒贴的,没见过这么倒贴的。 “你是多久没让人操了?”池骋问。 “天天都有人点我。”小俊男扭动着腰肢,“就是没你干得爽。” 池骋强忍着最后几分耐心说道,“听话,今儿先找别人操成不成?” “不成,就想让你操,就想让你操……池少,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来这是为了消费我,我是真心喜欢你。” 把角一个幽暗的角落里,某人嗤笑一声,“真特么是个极品。” 郭城宇开口,“你指的是谁?” “还能是谁啊,那个小贱货呗!”李旺说。 郭城宇不咸不淡地回道,“这个词用在池骋身上更合适,我敢打赌,这里面站着的服务生十个有九个都和那个小贱货一个想法,只是他们不敢说。你难道没听说过么?除了蛇佬,池骋还有一个外号,叫京城第一炮。” 李旺是没听说过,但他见识过,现在还能想起小龙被干得哭号连连的浪样儿。 这家酒吧里的男服务员,十个有九个都是弯的,但凡模样俊俏的,几乎都被池骋“临幸”过,所以郭城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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