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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随云镖局?不是她王氏自己的私账吗?” 卿无尘道:“私账确实是私账,是镖局中几个掌柜分红之账。” 徐氏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不是你的私账么?”她指着王初芸。 王初芸淡然一笑:“真是让二伯母失望了,那本账册,乃随云镖局的东家随云,也就是我那义弟交给我的,他不懂账册,为了查漏补缺,是以送来让我帮着审一审,二伯母觉得有何不妥?” “这……那也是你在随云镖局入了伙,否则人家怎么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你一个外人?” 王初芸笑了:“外人?我那义弟,当我这个姐姐如亲姐,他送来让我帮着掌眼,我原本还拒绝呢,是他非要塞给我的。” 徐氏不敢相信,忙把那本账接过来,翻来覆去看。 她先前只是粗粗看了一眼,还道是王初芸的私账,现下再看时,她才发现,在账册的某些页面的右下角,极不起眼的地方,有一方极小的印章,章上为一个“镖”字。 她震惊:“怎么会这样?” 思绪飞转,这一波都到这份儿上了,不能让王初芸就此翻盘。 于是,她道:“我看只怕没这么简单,义姐义弟?七郎啊,王氏与外男如此亲昵,连账册都交给她看,这是怎样的信任?只怕,他们二人的关系,没那么简单吧?” 秦氏皱眉:“老二媳妇,你什么意思?” 徐氏道:“方才说,王氏与那江湖草莽,是在随州相识的,也就是在他们一家来上京生活之前,也就是在出嫁前,所以他二人这个关系……只怕没那么单纯吧?” “七郎啊,”说着,还抬手欲拍卿无尘。 谁知卿无尘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她也不觉得尴尬,继续道:“你家夫人该不会背着你……偷人吧?” 第115章 想和离,是认真的? 闻得此言,王初芸依旧平静:“二伯母,您真要这样说我吗?” 她的眼神中,透露着叫徐氏看不透的光彩,仿佛她还有什么后招似的,但徐氏绞尽脑汁也想不到,都这般田地了,她还能有什么后招。 “七郎媳妇,不是二伯母这样说你,这可是事实,我这人向来不会说假话。” 王初芸讥笑:“这没有证据的事,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咱们同为女子,你又何苦为难我至此?若是将这劲儿使在二伯身上,说不定我又多一个弟弟了。” “你!”这话戳中徐氏痛脚,眼神立马变得锋利,“我懒得与你废话,既然这都是误会一场,就这样散了吧,只是七郎,”她看向卿无尘,“七郎啊七郎,女子讲求三从四德,你这媳妇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目无尊长,与外男不清不楚,千万别同意与她和离啊,这得休妻!” 王初芸摇摇头:“二伯母,你要这么针对我,那我也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什……什么?”徐氏略心虚,但仍强作镇定,心说莫不是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她那儿了? 这不可能,她一向谨小慎微,必定是在说话炸她,气势上她不能输。 “母亲,这事是不是得调查清楚,王氏与那江湖草莽,是否有个什么?” 秦氏沉吟。 卿无尘开口道:“王氏的事,我自有分辨,下面,咱们且说说另一件事。” 徐氏嘴角一抽,心说除了这私账的事,还能有什么事? 秦氏也不解道:“七郎,还有何事?” 卿无尘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抬手将张妈妈手中的其中两本账册抽了出来,举在手中。 “祖母,二伯母,您二位,是不是从未认真看过这些账册?因此连随云镖局的印章都未曾发现。” 秦氏道:“这我确实并未仔细瞧,是你二伯母来和我禀报说,你媳妇放份子钱,我人老了,眼睛也花了,确实也瞧不清。倒是你——”说着,她转头看向徐氏。 “你怎么也没仔细瞧?真不知你平日里,是怎么管家里的账的,早知道,就不该将账册又重新交给你,马马虎虎的,一点也不仔细。” 徐氏忙道:“母亲,是儿媳的错,儿媳当时也是太着急了,所以才粗粗看了就跑来向您禀报,我也是关心则乱嘛,生怕咱们卿家出点什么事。” 卿无尘面无表情道:“那现在,还请祖母,二伯母,仔细瞧瞧这两本吧。” 说着,递给她二人一人一本。 两人埋头,翻开来看。 先是徐氏开始惊慌,越翻越惊慌;后是秦氏开始愤恨,越翻越愤恨。 最终,秦氏将账本一合,一把扔出砸到徐氏身上:“老二媳妇!你好大的胆子!” 徐氏当即浑身一抖,扑通跪在地上。 “母亲,母亲,这是假的,这是王氏对我说她放份子钱怀恨在心,特意伪造的,不是我做的,不是的。” 秦氏痛心疾首:“不是你?那为何上面会有你的签名与私印?徐氏啊徐氏,把中馈交给你这还没多少时日,怎么这抽钱的账目,居然就足足写了两本!” 徐氏拉着秦氏的裙摆,惊慌道:“不,不,母亲,不是这样的,这是王氏陷害,这是她在报复我!我怎么可能贪墨府中的银钱,还请母亲明察。” 秦氏险些要被气晕,按着太阳穴忍着头痛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还有脸狡辩?要不要把公账拿出来,一一核对,看看是不是能与这本你的私账,合得上!” 徐氏匍匐在地:“母亲,母亲,请听儿媳解释!” 秦氏踉跄一步,卿无尘上前扶住:“好,好,今日,那老身便审审这事。” “这账册中,提到一个茶商,每月给你十两回扣,我看了一下,这茶商并非从前我们合作的那家,去将这家新茶商的老板叫来对质。” 卿无尘应是,当即向外叫星厌。 星厌还未赶来,徐氏便已经慌不择路了:“不,不,不要!” “不要?”秦氏冷哼,“你怕对质?” “我……”徐氏犹豫再三,最终,只得认命地闭上眼,“是,这些私账,都是我的,是我记下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还请母亲责罚。” 秦氏睨着她:“你做这些,老二可知道?” 徐氏忙摇头:“不,夫君她不知,一切都是我做的。” 秦氏再次踉跄,痛心不已:“你呀!你何苦这样做?” 徐氏说:“儿媳也是猪油蒙了心,一朝得志,便乱了本心,失了分寸,干出这等勾当,还请母亲责罚。” 秦氏闭上眼:“责罚?能如何罚?且等老二回来再说吧,看她如何处置你,若按七出之条,你铸成大错,就该当……” “哎,即日起,你别管府上的事务了,给我去佛堂好好反省!半年吃斋受戒,清一清你心中的贪欲,这期间,不准出佛堂半步!当然,若老二回来想旁法子的处置,你便听他的。” 徐氏磕头:“儿媳遵命。” 秦氏精力不济,叫张妈妈搀着她回了容德堂。 徐氏起身,狠狠瞪着王初芸:“王氏,今日,我记住了。” 王初芸平静地笑:“二伯母,您是长辈,何必与我一个晚辈计较这么多呢,更何况,这是事实。” 徐氏转身,缓缓离去:王初芸,走着瞧,我的杀手锏,还没亮出来呢! 徐氏离开后,这厢陆陆续续人散,仅剩王初芸与卿无尘二人。 卿无尘这才转过身,仔仔细细地盯着王初芸,目光压迫、紧逼、森寒:“你方才说,想与我和离,是认真的?” 王初芸对上他的视线,气势上毫不认输:“是。” 第116章 前世梦 “为何?为何想与我和离?” 卿无尘不明白,之前二人都是相敬如宾,连大吵大闹都不曾有过,为何妻子要提和离? 他望着她,等她的答案。 她蹙着眉,挣扎:“你先放开我,弄疼我了。” 卿无尘这才注意到她手腕:“我送你那镯子呢?” 王初芸面无表情:“被张妈妈讹走了。” 卿无尘眸光暗了暗:“张妈妈。” 王初芸别开脸:“你先放开我,我再来与你细说。” 卿无尘松了手。 王初芸转着手腕:“回清雅园。” 说着,兀自朝前走去,卿无尘忙追上。 没走多远遇见王初莳。 “妹妹……” 妹妹板着脸,只字未开口,走过他跟前。 “妹夫……” 妹夫也板着脸,只字未开口,路过他身边。 王初莳:“嘿,这夫妻俩!这回别扭闹挺大。” 回到清雅园,来到堂屋,二人一左一右坐着。 甜桃见两位主子都阴沉着脸,不敢开口,默默倒了茶退下了。 卿无尘捏起茶杯,饮下一口:“说吧。” 王初芸目光凝视着前方,不知在看哪一处:“嫁入卿家之后,我自认为处处谨小慎微,帮着打理中馈,也算兢兢业业,也替你孕有一子,自认为没有不妥,所以,你要说休妻,也是不能够,只有和离。” 卿无尘蹙起眉来:“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 王初芸转头看他一眼:“那重点是什么?” 卿无尘对上她毫无波澜的目光,妥协一叹:“重点是,你为何想要离开我。” 王初芸笑了:“咱们的婚姻,尊崇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于感情,本就没什么感情,左不过是相敬如宾的夫妻一场罢了,世子爷这两年多,待我确实也不错,但我为了你们卿家,也操劳过,也曾尽心尽力服侍你,如此相抵,也算互不相欠吧。” “互不相欠?”卿无尘握紧拳,指尖掐入掌心,“夫人觉得,我们这几年的夫妻情谊,竟是一句‘互不相欠’就能作结的?” 王初芸垂眸不语。 “夫人,是不是因为祖母在事实未清之前,便要罚你,你生气了?” “对于这件事,我确实生气,但想和离,这不是什么原因。” 卿无尘蹙起眉:“不是这个原因吗?那是不是为夫哪里做得不好?” 王初芸冷笑一下:“夫君是人前完人,若说不好,大约便是你我,不合适吧。” “不合适?”卿无尘豁然站起身,“那你觉得你与谁合适?” 王初芸端起茶杯,饮下一口。 “是温青白?” 王初芸诧异地抬眸:“你在说什么?” 卿无尘冷笑:“不是温青白?那便是随云?” 王初芸皱眉,杯子搁到桌上,茶水洒了出来,渐到手指上:“关他们何事?你我的问题,怎还扯上旁人了?” 卿无尘负手:“那你说你我不合适又是为何?” 王初芸说:“比如此时此刻,你我二人根本无法沟通,再有,你或许没有留意过,你总是自以为是,以你自身的想法,来审度我,从未与我沟通,或许你也同大多数男人一样,觉得妻子是你的附属之物,与附属的物品,有什么好沟通的?喜欢便带在身边,不喜欢就弃在一旁,是吧。” 卿无尘双手撑到桌上,俯下身来,与她近在咫尺:“不,我从未将你当做物品。” 王初芸笑了笑:“还有,你们卿家上上下下,又有谁真正看得起我?卿家门第高,早在你我谈婚论嫁之时,我便与父亲说,我们不算门当户对,不合适,可是他说,老国公信守承诺,坚持要娶我进你们卿家门,我便只有嫁了,可这几年在卿家,表面我是世子夫人,大家都会给我些薄面,其实背地里,可能连那老妈妈们都瞧不上我。” 卿无尘愤慨道:“他们敢!” 王初芸真的觉得有些好笑:“我的世子爷,我有时候觉得,你这探花郎的智力,悉数都用在从政上去了,对于内宅之事,大抵是从未入过眼和心的,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人心复杂,他们瞧不上就是瞧不上,左右呢,我也不在乎了,随他们去吧。” 卿无尘气血翻涌,强作镇定道:“好,不说旁人,那你呢?这几年下来,你真的这么舍得离开卿家,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 王初芸垂着眸子,将情绪掩藏在浓密的睫毛之下:“我嫁你时,也就十六七,少女怀春,也是有过的。” 有……过? 卿无尘咬牙切齿道:“那现在呢?” 王初芸自嘲一笑:“自然是梦醒了。” 卿无尘拧眉:“什么梦?怎么会是梦?你我乃夫妻,过的是实打实的日子,怎能是梦?” 王初芸抬眸,嘲笑一般:“怎么不是梦呢?这几年来,我就像那每日盼你归家,盼你能留宿的深闺怨妇,我真是受够了。” 卿无尘:“这不是日日留宿了么,这两日还是你将我赶去的西次间。” 王初芸笑笑:“你看,你总是这样,什么都是你自己做决定便好,从未问过我。大抵这也不怪你,或许在你们男人的眼里,你已经算对妻子好的了吧,你就当是我太贪心,要得太多,既然你给不了,我们又何苦再将就下去。” “王初芸!”他捏住她双肩,“你别得寸进尺!你与我在一起,是将就吗?” 王初芸对上他狰狞的目光,笑了笑:“你看,你又这样了,你或许自己也没发现,有时候连床笫之欢时,你也是这样。” 卿无尘一愣,松开了他,面色冷若寒冰:“那是夫妻密事,难道你没从中,得到好处?” 王初芸面不改色:“有啊?那我是不是要对你说一句谢谢?” “你!”卿无尘愤愤不已,“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才甘愿?” 王初芸笑笑:“真是难得,你还有生这么大气的一天。” 卿无尘捏捏额角,迫使自己冷静。与妻子一直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重新坐回圈椅上,语气放缓:“你说的这些,我会反思,但和离,我不同意。” 王初芸道:“那咱们各自冷静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会搬出清雅园。” 卿无尘再度握紧拳:“你想搬去哪儿?” 王初芸叹道:“我搬去城外的静心庵住一阵子,对外就说我去祈福。” “好,好得很!”卿无尘起身,拂袖而去。 * 夜色四合,卿无尘同几个同僚聚会,今日,是他第一次喝醉,他身边横七竖八地摆放着许多酒罐子,酒气熏天。 “无尘兄,快起来,咱们再干一杯。” 卿无尘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好了好了,别喊了,他今天喝酒跟不要命似的,再灌只怕出人命,他家夫人找上我们怎么办?” 同僚们兀自猜拳助兴去了,任他匍匐在桌边,一动不动。 于喧嚣之中,他的思绪被酒一浸染,开始沉入一个梦中。 他梦见他第一次去王家下聘,站在她家在上京赁的宅子中,隔着廊庑,远远望见花园那边,一身鹅黄纱衣的女子路过,她在光影间分花拂柳,闲适惬意。 那一日的阳光分外怡人。 只这么看一眼,他便知道,那便是他日后的妻。 很快,成亲的日子来临。 他一身绯色婚袍,骑在高头大马,身后是妻子的喜轿。到了公府门前,他踢轿门,在一众的喜乐与起哄声中,将妻子迎出来。 进门,拜堂,入洞房。 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真实。 就好似这并非一场梦,而是他正在经历的事。 成亲两载,他们的孩子两岁余,生得调皮可爱,眼睛像他,鼻子和嘴像她。 这确然便是他与她的婚后生活,在一枕醉梦中重走一遍。 似乎并无不妥。 然而,转折点在表妹顾嘉慧的出现。 真奇怪,梦里的妻子,与顾嘉慧,关系要好,三天两头相聚,说些闺阁趣事。 这一日,顾嘉慧说要送给珩哥儿一件礼物。 妻子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枚雕刻精美的白玉牌。 顾嘉慧说:“这是开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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