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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男人的,今日算是破例了! 这婚最好得早点离,否则保不齐哪天卿无尘又病一回,她又得伺候。 * 待得第二日天明,卿无尘才悠悠醒转过来,一动,才察觉身上全被汗水打湿了。 一坐起来,发现身子轻了不少,烧退了大半。 低头间,便看见妻子趴在床沿闭着眼睛睡着的脸。 妻子睡颜安宁温婉,若一朵清晨水雾中含苞待放的睡莲。 妻子昨夜如此那般为他侍疾,看来当真是爱惨了他。 一瞬间,浑身充满力气,忽然觉得什么劳什子小温大夫也不在话下。 第32章 没有情趣 妻子照顾了他一晚上,想来已是累极,才趴着就睡着了。 他掀了被子起来,身子轻了不少,已不像昨日那么病沉。 下了床榻,轻手轻脚将妻子抱起,放到床上。 做了这一切,他才披了衣裳出房间。 甫一出去,便见院子外站着一人,却是顾嘉惠。 顾嘉惠见了他,眼底浮现担忧之色,忙迎上来:“表哥,听说你病了,现在怎么样?” “谢表妹记挂,如今已大好,”卿无尘看看天,太阳都还没升起来,可见时辰尚早,“表妹怎么这么早来这边了?” “眼看外祖母寿辰将至,外祖母留我在府上跟着二舅母学学办宴事宜,将来嫁作人妻,才好替夫家持家,现如今我暂住扶风院那边。” 也就是二房的院子。 顾嘉惠说着娇羞地低下头去,忽而又想起什么:“对了表哥,这是我做的茯苓糕,有益气健脾,强身的功效,昨夜听说表哥生病,嘉惠心里很是着急,恨不得连夜过来瞧你。” 卿无尘瞥一眼她手里的食盒,抬手接过来:“表妹有心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表妹请自便。” 说完便径自往书房去。 顾嘉惠望着那恍若摘仙的背影,心头不尽酸涩。 他,为什么不能是自己的? 他,迟早得是自己的! 目光转向主屋的门扉,那里头的女人,必须换成自己! 正这样想,便从主屋里走出来一个女子,那女子似是刚起床,连衣裳都没来得及穿,只着了一身白色的中衣。 女子望过来,露出一个微笑。 那微笑似乎没什么特别,但叫顾嘉惠看来,却又是另有深意。 仿佛是在挑衅一般。 她忍下心头不爽,远远向王初芸行礼:“七表嫂。” 王初芸慢慢走过去:“表妹一大清早就来看表哥,真真是兄妹情深啊。” 顾嘉惠脸上的笑容一卡,不想王初芸会直接拿话酸她。 她揉着手帕在心头思忖了片刻,目光悄悄瞥向另一边的书房。 表哥在里头呢。 于是,她心头便打定了个主意。 她靠近王初芸,声音略压低些:“七表嫂说得是,我与表哥在香州之时,关系确然很好,终日形影相随,品茗论诗。” “噢?这倒没听你表哥提过,你是不是很想讲点细节给我听?”王初芸坐到一旁的白玉石桌旁。 顾嘉惠也跟着坐下:“表嫂若说想听,嘉惠自然全都可以说给表嫂听。” “那年表哥还是年少时,头一天来我家里,我还不认得她,那时我正在院子里放风筝,哪知我风筝挂到了大槐树上,表哥路过瞧见了,爬到树上给我捡了下来。” “表嫂你是不知,表哥还我风筝时的模样,嘉惠可以记一辈子。” 王初芸说:“怎么的?爬树时撕坏裤子了?” 顾嘉惠:“啊?” 远处的书房里头的男子,牵着嘴角冷笑一声。 “哪里哪里,表哥自幼习武,身手了得,我之所以说一辈子不忘,是因为那时的他啊,还我个风筝,只看了我一眼,就脸红耳赤,我印象极为深刻。” 王初芸心说,原来是在说卿无尘对她一见钟情。 白玉桌上有一只插瓶,瓶子里是一大早丫头们插进去的新鲜绿茶花,王初芸抬手拿出来一只,随意摆弄。 “噢,那便是你放风筝时,被院子里的树枝挂掉裙子了?不然他为何脸红?” 顾嘉惠:“……” 书房里头的人噗嗤一声笑。 顾嘉惠尴尬:“表嫂说笑了,表嫂的所思所想真真与旁人不同。” 心头暗骂:这贱人脑子真是清奇,原想拿话气她,她倒好,全装作没听懂,还跟你乱七八糟扯一通,倒把自己气得半死。 气归气,但气势上不能输。顾嘉惠依旧佯作拉家常的亲切状:“也是后面表哥常住我家中,渐渐熟络之后,他才说,第一次见我,他呀,害羞得紧。” “害羞?”王初芸想象了一下,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卿无尘害羞是什么样子,哪怕他们成亲那一晚,合被而眠,他也不曾红脸。 或许他的字典中压根没这两个字。 “是吗,不想你表哥年少时还是个青涩小郎君呢,怪道表妹你对你这表哥情有独钟。” 话说得这样直白,叫顾嘉惠有些不知所措:“表嫂……我对表哥……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表嫂这般大度。” 王初芸笑笑:“怪你?没有啊,我一点也不怪你,你瞧得上你表哥,那证明我眼光还不错,嫁了这样一个夫婿,其实实不相瞒啊表妹,你觉得他很好,是因为你没有与他一起过日子。” 这话说得,顾嘉惠兴致大涨,心头也好奇不已,不知和表哥婚后会是怎样的光景。 “表妹你是不晓得,你家表哥呢,这人吧,你别看他外表衣冠楚楚的,其实关起门来呀,他就没表面那么光鲜了。” 顾嘉惠咬着嘴唇,眼神期许,关起门来……她羞耻地想象了一下,若是她与表哥共处一室…… “他这人其实枯燥得紧,没什么情趣,你若与他待久一些,便觉得没意思了。” 顾嘉惠忙道:“表嫂怎么这样说表哥呢,表哥才情横溢,仪表堂堂,怎么会枯燥?怎么会没趣意思?” 心里越发不甘心,她的表哥她都得不到,偏生这得到的女子居然还嫌弃上了! 王初芸道:“哎,表嫂的苦你哪儿知道呢,对了嘉惠妹妹。” 顾嘉惠心下愤愤于她的话,但表面上还是压着不满道:“怎么了?” “你在香州时,家里当真没有为你说过媒么?” 王初芸摆弄着手中的绿茶花,漫不经心地问道。 顾嘉惠闻言一愣,下意识捏紧了手帕,手背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自然是没有的,表嫂为何突然问我这个?”她看向王初芸,妄图从她的神情里看出什么端倪。 然而王初芸却淡淡的,和平时无异:“没什么,就是想嘉惠妹妹才貌双全,家中又殷实,怎的没人上门提亲。” 顾嘉惠心里突然发慌,随口应道:“表嫂谬赞了,说亲倒是有过的,只是嘉惠不愿嫁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是以便拒绝了。” “表嫂若没什么事嘉惠先告辞了。” 话一完,便起身施礼,欲转身离去。 “请等一等,妹妹。” 王初芸也起身,将手里的绿茶花枝递过去:“这花儿衬你,表嫂送你了。” 绿茶?顾嘉惠看着怀中多出的花枝,思绪一言难尽,匆匆离开。 待人走后,王初芸正要转身回屋,谁知身后突然被什么罩住,一双手臂环住她的脖子,她惊了一下,低头一看,身上竟多了一件鹅黄色披风,指节分明的手指从脖子后绕到胸前,正替她系披风系带。 卿无尘比她高一个头,这样的姿势,就好像他从背后圈禁了她,将她囿在他的怀里。 他微微垂首,在她耳边道:“夫人,清晨露重风凉,当心风寒。” “还有,你方才说,为夫是一个没有情趣的人?” 第33章 夫人到底爱不爱我! 虽说他语气一如寻常那么平静,但王初芸还是从中感受到一种克制的不悦。 她转过身来,与他相对而立:“书房离此还是有些距离的,想来夫君是听岔了。我方才是在和表妹讨论,她若过了门,与咱们做妾室,也是一件相得益彰的好事。” 卿无尘原本已经大好的风寒,又咳嗽不止,咳得眼底都起了猩红。 看来昨夜他觉得妻子爱惨了他,是一个多么荒谬的错觉。 “夫君,你慢点。”说着,王初芸还贴心地为他拍背。 卿无尘压住喉间不适:“荒谬!” 拂袖而去。 王初芸心说,这就生气了? 真是不经气。 夏树过来:“奶奶,咱们回屋收拾一下吧,从今日起,还要去扶风院商议办宴之事。” 王初芸与夏树一起进屋换衣裳。 夏树欲帮她解披风,她阻止了,自己伸手去解那系带。 卿无尘方才帮她系的。 她解了半天,却愣是没解下来。 该死的卿无尘,到底会不会系,这怎么打成了死结? 从这结来看,卿无尘好像方才气性大得很。 他一个习武之人,一旦下手,便是重击,连打结都是。 虽说他自小饱读圣贤又考取功名,做文官,但其实他身手极好。 他还见过他杀人,杀刺客,那动作,手起刀落,干净利落。 真是个玉面修罗! “奶奶, 已经解好了。” 最终,还是夏树过来帮她解了。 甜桃抱着收进来的衣裳,说:“奶奶看起来脸色不大好。” 王初芸说:“大概昨夜没睡好吧。” 甜桃笑道:“奶奶昨夜照顾了七爷一晚上,能不累吗?奶奶这是还担心七爷没好全就出门呢。” 王初芸扯扯嘴角,露出个笑。 夏树戳她脑门:“就你话多,还不快快来服侍奶奶梳头。” 收拾妥当,便往扶风院去。 那厢二房的夫人徐氏早坐在堂上为一众管事的安排活计。 见王初芸来了,便招手叫她过去,顾嘉早就在了,现下正坐在一旁,拿笔写着什么,似乎是一众人的分工。 王初芸坐在一边等了半晌,待得堂屋里头一众丫鬟婆子领命退出去,再没了别的人,徐氏长叹一声说:“哎呀,可算是把活都安排下去了。” 顾嘉惠道:“二舅母辛苦了,要是能学到二舅母一半的管家能力便好了。” 徐氏道:“放心,二舅母不会藏私,往后你便跟着我学便是了。” 顾嘉惠又称赞了一番徐氏如何体恤小辈,如何亲切之类的话。 两人跟唱大戏似的。 也不知唱给谁听的,总之王初芸根本没听,兀自坐在那儿品茶。 这茶,她竟有些意外。 怎么是这味道? 府上的茶一般都是用的蒙顶甘露,亦或是雨前龙井。 这是什么茶,她竟一时没品出来,只是这味道嘛,有些陈味。 是次茶。 她瞥向上首的徐氏,徐氏今日头上的珠钗倒是精致,没见她戴过。 那厢徐氏见她看过来,好似这才想起王初芸,忙堆笑道:“不好意思啊,七郎媳妇,差点把你给忘了,你瞧,我这儿都安排好,要不你且先回去吧,老太太叫你来帮衬,二婶婶也十分感激,老太太问起来我就说你一直在帮我,你自回去歇息好,回头二婶婶有事,再找你。” 王初芸了然。也不强留,起身行礼,转身离去。 看来顾嘉惠手段不错,和府上的长辈关系都挺好。 卿无尘那厢今日不当值,竟跑马到郊外开阔的河边,练起了剑。 星厌倒霉催的,成了他的陪练。 现如今,星厌已经摔了几十次屁股蹲了,就快受不了了。 “爷,咱们歇息一会儿好不好?您手劲太重了,打得星厌好疼。” 卿无尘这才停下。 他收了剑,低头默了默,偏头看向正在揉屁股的星厌:“我手劲很重?” 星厌强烈点头:“每次与你对剑,我都得使劲握着剑柄,不然剑都得飞出去。” 卿无尘抬起手掌来,注视了片刻,这手,方才在为王初芸拴披风系带的时候,不知道力道如何。 星厌在一旁看着他,见他入神地想着什么,唤了一声,卿无尘仿若未闻。 而忽然,卿无尘大步流星走到白马前,翻身上了马。 星厌大惑不解:“爷,你去哪儿?” 调转缰绳:“回府。” * 王初芸回了清雅园,夏树说:“二夫人让你就这么回来,回头老太太知道了,会不会责怪你啊奶奶?” 王初芸说没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二婶婶的心里想的什么,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她藏不住什么事,”目光暗了暗,不屑一笑,“更藏不住什么好东西。” 夏树不明她所指,但也没往下问。 府上的账目,如今她没有管了,但其实管了近三年,她闭着眼睛都能大致算出账务的进进出出。 周遭的一应用度,她随意一尝就能晓得价钱。 这市面上茶的价钱就更丰富了,有一两银子一钱的,也有一文银子一钱的,价格差异极大。 而普通人,确实喝不出茶的差异来的。 如今她不管家了,乐得清闲,便懒得深想那些东西。 主仆二人闲暇无事,便想着出门玩一遭,正商量着去醉仙楼,便瞧见卿无尘回来了。 男子气势汹汹走过来,夏树识趣地退下了,王初云站在一株紫薇花下,定定盯着他。 他这般,着实叫她想到上辈子刑讯逼供刺客的时候。 她不自觉捏紧了手指,脚步下意识往后退去。 就连随后跟着的星厌心里都是一紧,爷这架势,仿佛是要与奶奶干架。 奶奶哪儿打得过爷啊,必输无疑啊。 哪知卿无尘气势滔天走近后,一呼吸,一开口,气势一下子卸了个干净,语气竟是软的:“关于纳表妹一事,不许再提,就此作罢!” 第34章 钗头凤 说完后,四周的空气僵了片刻。 王初芸才从他这猝不及防的模样里醒过神来。 “噢……”只想起来回答个语气词。 卿无尘的目光落到她脖间,方才不知道有没有勒到她。 他下意识抬手,摸上她脖子。 他的手凉凉的,像刚在冰水里泡过,王初芸瑟缩了一下。 心说不知这厮又搞什么鬼? 后退两步:“夫君这是做什么?” 卿无尘见她闪躲自己的触碰,心头又没来由一股子气:“没什么。” 说完又拂袖离开了。 王初芸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不可理喻,跟有病似的。 索性不再理会他,自己个儿出院子逛去了。 卿无尘进了书房,山倒一般坐到圈椅上,抬手揉额头。 星厌缓缓跟近了,小心翼翼抬眼看了看卿无尘:“爷这是怎么了?” 卿无尘不理会,只坐在椅子上发呆,方才他确实气,可一到她面前,看见她这人,这气又没了。 算了,女子真真是麻烦,不与她计较那许多。 他忽然想起正事来——还是正事靠谱,只要是去做,好歹都在他掌控之中。但女人,就不一定了。 “前两日裕王发来的请帖回了没有?” 星厌说早在当天便已经回复。 “只是爷,那可是裕王请帖,您当真就这么拒绝了么?” 说到正事,卿无尘整个人开始松弛下来,姿态也变得慵懒,眼睛微微眯起,一副胸有成竹、尽在掌控的样子。 “拒绝便拒绝了,有什么?裕王善伪装,整日一副闲散王爷的模样,只是他在自己府上养那么多幕僚,表面看他们成日都在吟诗作画,是一群只知风花雪月的雅士,暗地里他们在做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星厌想起一事:“对了爷,今早随州传来的消息,说是裕王近来也给王大人下过贴子。” “谁?”卿无尘目光一凝。 星厌说:“便是咱们奶奶的父亲。” 卿无尘再次眯起眼:“岳父大人?他去了吗?” 星厌说:“去了。” “喔?他去了?” 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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