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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不过顺嘴一提。” 卿无尘果然不说话了,马车轻摇,卿无尘闭上了眼,一动不动,仿佛道馆里打坐的仙风道骨的道君。 王初芸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反正他看不见。 一行抵达宫门外,此时无数马车依次排着,参加宫宴的达官显贵们都来了。 下得马车,便往宫内去,一路上或遇到些熟识之人,便要边走边寒暄一番。 宫墙巍峨,砖红的墙垣,琉璃的绿瓦,在阳光里熠熠生辉,王初芸走在卿无尘身侧,不大工夫,到得牡丹苑中。 牡丹苑乃皇家花园,修得大气之余,也有无限奇巧,亭台楼阁,琪花瑶草,可谓美不胜收。 宴饮在金风玉露台举行,宫人们早备了桌椅酒席。 只是尚未开宴,早来的人们便在园中游玩。 秦氏遇见了交好的阁老家老夫人,便坐在长廊里谈天去了,卿可灵不多久便与老太太辞了,说去园中自行赏游。 秦氏自然巴不得,免得她在自己身边,众位老太太夫人还要问点什么,叫她没有颜面。 卿无尘在翰林院当值,加之又是国公府世子爷,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必然有许多人要来攀谈一二,王初芸由于有这么个孔雀似的丈夫,免不了要与他一道应酬。 王初芸上辈子骨子里是自卑的,王氏一门落寞,爹爹是族中最有出息的男子,也才做到五品的官职。 自打她嫁给卿无尘,免不得要接触上京的贵人,而这天子脚下,贵人多如牛毛,她日日迎来送往的,没有哪一个是低于五品以下的官眷,是以她生怕别人看不起她,越是担忧,越是谨小慎微,给人的感觉便也越发小家子气。 如今再来一世,她也不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的阶层观念,虽说该守的规矩她也守,但见着谁她都一样对待。 反而叫今日再见她的公王士大夫及官眷们眼前一亮,纷纷在私底下议论了一回。 她今日穿的是一身明亮的香妃粉,行走在初夏的林园间,简直便是一株惹人注目的娇艳海棠。 那边不远处的一处亭台里,坐着一位气派不凡的女子,四十来岁的年纪,雍容华美,她一边饮茶,一边望着王初芸这边:“那便是卿无尘的夫人?” 旁边的一个身着域外红衣的女子笑道:“回皇后娘娘,正是呢。” 皇后略诧异道:“阿黛公主远在若沿国,也认得她?” 阿黛的脑海中回想起初来上京时,在宣明里的一家胭脂铺的情景,笑意深深地望着卿无尘与王初芸那边:“阿黛与那位夫人有过一面之缘,还请娘娘准许阿黛稍稍离开一会,去打个招呼。” 皇后笑笑,挥手让她去。 这厢王初芸夫妇正在与人交谈,余光里忽然瞥见一抹艳丽的红,衣裙上镶嵌着金丝的花纹,反着阳光,格外闪耀,直逼人眼。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被这灿若玫瑰的异国女子吸引,那女子巧笑倩兮,一双明亮的桃花眼灼灼地望向卿无尘与王初芸。 王初芸视线一顿,觉得这女子颇为眼熟。见她走到近前,女子却是把目光满心地投给了自己的丈夫。 女子笑靥如花地同卿无尘打招呼:“一别数载,阿蜜可好?” 阿蜜?是什么?听起来是异国语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卿无尘一礼:“阿黛公主。” 公主?王初芸已经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原来,那日与她抢胭脂的人,居然是他国公主? 王初芸回忆上一世,她十分确信,上辈子她没有见过这个女子,甚至连听都不曾听过,看来这一世因为她的改变,很多事已经朝着未知方向发展。 “想必这位便是阿蜜的夫人吧。”阿黛看向王初芸,笑意深深的。 王初芸礼貌回应她的笑意,微微欠身:“阿黛公主。” 阿黛道:“我与夫人见过的,上一次在宣明里的胭脂铺,还看上了同一盒胭脂呢,可见你我二人眼光相似,会看上同一样东西。”说着还往一旁的卿无尘瞟了一眼。 王初芸看在眼里,含笑不语。从她走过来时,看卿无尘的第一眼,她便已经猜出来,这位阿黛公主,只怕对她旁边的孔雀夫君有些旁的心思。 “原本这一回出使贵国的是我阿兄,但收到阿蜜的信后,我便自告奋勇替我阿兄来了。” “真是羡慕夫人,有一个这样体贴入微的丈夫,要知在我们那里,本公主可不轻易出诊的,且是看如此小的病,真真是杀鸡用牛刀了,待得宴饮结束,便给夫人瞧瞧,”再向卿无尘,“阿蜜你说,我从若沿为你而来,可要怎么感谢我?” 王初芸惊诧不已,忽然想起之前,她顺口对卿无尘说的话,说他认得域外妇科圣手,不承想,居然是若沿国的阿黛公主。 前世没这档子事,如今新来一个人物,不知又会带来怎样的际遇,不知大伯母能否救下,不知…… 她抬手,抚上衣襟,有意无意把那枚刻有若沿国祭祀文字的白玉露出来。 第22章 嚼舌根 “夫人,你佩戴的这块白玉牌,能否借阿黛一观?” 不负她的期望,阿黛看见了。 王初芸微笑:“自然可以。” 摘下玉牌,交与阿黛。 卿无尘盯着那玉牌,阳光折射下,玉牌上陌生而诡异的符号叫她心中一惊。 阿黛把玉牌翻来翻去看了两遍,眉目骤凝。 “不知夫人这玉从何处得来?又佩戴多久了?”阿黛道。 王初芸笑道:“这枚玉啊,是我们家的一位表姑娘赠给我们家祖母的,说是能保平安消百病,我家祖母就给了我们。” 阿黛诧异:“表姑娘?这表姑娘又是从何处得来此玉?” 王初芸摇摇头:“这我便不得而知了,阿黛公主,可是这玉有什么不妥么?” 阿黛道:“这玉上的文字,是我若沿国文字,且是巫师专门用以求神问灵的通灵文,在我们那儿,祈福会用上等的白玉做玉牌,而实施咒术则用一种与白玉相仿的天石,再刻上咒文,佩戴者长期佩戴,便会受到诅咒。” 王初芸装作一副大惊之色:“那这块玉……” “便是刻了咒文的天石,上面的意思是,佩戴者心气郁结七窍流血而死。” 王初芸愣住,她想过这块玉对身体不好,会叫佩戴之人日渐羸弱,却没想到,这咒文竟如此歹毒。 回想起上一世,珩哥儿戴了那么久,心中便一阵绞痛。 她强自镇定:“这不可能吧,这可是我们家表姑娘送给祖母的。” 卿无尘伸手拿过了玉,眼神沉沉望向阿黛:“公主可看清了?” 阿黛笑盈盈道:“阿蜜是觉得我眼睛瞎了,还是觉得我认错了字?” 卿无尘将玉收入了自己袖中。 阿黛提醒道:“你最好是将它碎了,埋入地底三尺,千万别放在身上。” “谢公主提醒。” “想来你们那位表姑娘也是上了当,竟将这种不吉之物当做宝贝买了,不知花了多少冤枉钱。” 卿无尘道:“宴会马上开始,公主,我们过去了吧。” 说着,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正好有宫人来请阿黛,阿黛便先一步去了。 王初芸与卿无尘随着其余人沿着花园的路过去。 路上,王初芸问:“夫君打算如何处理这玉?” “待得回去,我必查一查此玉来源。” 王初芸温和道:“那是自然。” 她悄悄看一眼他,心说他不知道起疑没有,她昨日特意写了一个玉上的符文去套他的话。 卿无尘也偷睨了她一眼,想的却是,怪不得昨日她会在纸上写那种东西,想来就是从这玉上学的,却还骗他从什么地方的衣裳上看来的。 如今扯谎都不需要打草稿了,心头略有些生气。 但转念一想,她居然不对自己说实话,可见妻子对自己没有半分信任可言。 想到此处,心头不禁郁闷。 金风玉露台开宴,众王宫贵眷满坐,歌舞和弦觥筹交错,一派其乐融融。 对于王初芸来说,参加这样的宴会是件无聊的事,也就是因着嫁了这样一个相公,否则她决计是懒得应酬的。 场上人多且杂,宴会到了中段,便有些个人起身,或是有事,或是小解,相对松散了下来。 王初芸无意间望了一眼隔壁的长桌,卿可灵也起了身,对着秦氏说了一番什么,秦氏不大高兴地挥挥手,像是赶人一般。 卿可灵便离了席。 王初芸好生羡慕,于是偏着头与卿无尘道:“夫君,我出去一下。” 也不等卿无尘回话,兀自提裙离开。 下了金风玉露台,绕过花树,穿了回廊,台子上的觥筹喧闹渐行渐远,成了背景音。 落了单,王初芸也不敢走太远,毕竟这是皇家园林,不可随意走动,行至一处风景雅致的山亭,王初芸沿着曲折的台阶走上去,坐在亭中乘凉。 此处地势高,能放眼远处,不多时,不知何处渐起人声,莺莺燕燕的像是三五个女子。 王初芸循声望去,但见远处长廊那边果真缓缓走来几个女子,摇着折扇步履悠闲,八成也是从宴会上逃出来透气的官眷。 一说:“没想到啊,卫国公府的二姑娘居然也来了。” 另一个说:“可不是,估摸着家里也是真急了,老姑娘一个,不得抓住这次宫宴,好好物色个郎君。” 再一个说:“她都多大了,这头婚的看不上她,就是去做人家续弦,估摸着敢要她的也不多。” “都说这女子名节最重要,当年都那样了,要是我,早一头撞死了,再不济也早出家做比丘尼了。” “谁说不是?” 几个打扮华贵的女子慢慢走到山坡之下,那边花圃小径迎面又走来个人。 女子们一看,竟是正主,纷纷在山下停了脚步,在这儿等卿可灵过来。 卿可灵远远便看见了她们,只需望一眼,她心中便已知晓,几人的眼中有嘲讽的不善。 她很少社交,细想了一会,才想起来那几个女子的身份,好像有御史台家的千金贺瑶,景侯府的小侯夫人谢兰露,旁还有几个,不知是哪家的。 卿可灵步履不变,沿着小径一路走,走到众人面前时也没有停下之意,穿过几人的空隙就要插过去。 这便惊着几人了,寻思这不洁之人居然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就此走过去了?简直目中无人! 一个女子上前,将团扇故意扔到卿可灵面前,妄图让她停了步子。 卿可灵却自己踩了过去,根本没注意脚下那把扇子。 那贵女看着自己绢丝团扇上的脚印,气不打一处来。 另一个说:“贺妹妹,别捡了,脏了的东西啊,千万别去沾,免得玷污了自己。” 姓贺的娘子说:“那可不行,总得讨个说法!”大步追到卿可灵面前,拦住去路。 “可灵姐姐,你踩了我的扇子。” 卿可灵停下步子,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笑笑:“噢,我说,怎么好好的路面,方才是什么劳什子硌了我的脚,竟是你的扇子,你的扇子怎么这么不听话,不好好在你手上给你扇风,跑地上玩去了?” 贺瑶一听,当即更加来气:“你怎么说话呢!你踩了我的扇子,不给我道歉,竟还拿话酸我!” 几个姑娘围过来,把卿可灵团团围住。 “道歉,否则别想走!” 卿可灵道:“这可是皇宫,诸位都是冰清玉洁的贵人,何必为难我?” 贺瑶冷笑一声:“还知道你自己脏啊,这样,我给你指条路,若你走了,我便不追究你踩了我的扇子。” 卿可灵不言。 “旁边有个鱼塘,你跳下去,把你自己洗干净,我们姐妹从此就不为难你了。” 几人围着,开始齐齐喊:“跳,跳,跳……” 一边喊还一边把人往鱼塘那边逼。 卿可灵笑了:“不可能。” 推开贺瑶就要跑,却被景侯府的小侯夫人谢兰露拦下,扬手就要给卿可灵一巴掌。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 卿可灵最为意外,因为这耳光却不是打在她的脸上,她看向忽然挡在自己面前的茜色身影。 王初芸的一只手,还擒着谢兰露的手腕。 第23章 献舞玫瑰 “你放开!”谢兰露羞恼道,“你竟敢打我!” 王初芸松了手,整整衣衫,淡淡道:“打就打了,你要怎样?” 卿可灵很是意外,毕竟在她平日的印象里,王初芸从不会这般直白且胆大,她在府上一向是唯唯诺诺,笑脸迎人,极少见这般厉内荏的模样。 谢兰露抬起手指,气得要死:“我好歹也是景侯府的世子夫人!按辈分,你大伯母都要叫我一声小姑!你得唤我作姑奶奶!你竟敢打我!” 王初芸只当没听见,兀自握起卿可灵的手,将她拉出人群。 谢兰露越发气急,叉腰拦住她们去路:“王初芸!你打了我竟然就想走?天底下哪有这般好事!” 王初芸笑了一下:“那小侯夫人意欲何为?” 谢兰露想了想,似乎也想不出怎么惩罚,但就是气不过:“你二人将鞋子脱了,从那边石子路走过去,这事就算过了。” 王初芸望向湖边的一段小石子铺就的路面,石子并非是圆滑的鹅卵石,每一粒都有许多尖锐的凸起,若光脚在上面多踩两下,指不定会硌出血来。 王初芸笑笑:“我们为何要听你的?” 谢兰露:“你打了我,难道就想这样算了?” 王初芸:“那你们辱我卫国公府二小姐,这账又该怎么算?” 旁边的御史台之女贺瑶道:“我们可说的都是事实,怎么能叫辱她?”说着还不屑地瞥了一眼卿可灵。 “大家同为女子,不说相互帮衬,至少井水不犯河水,又何必为难?”王初芸真心劝道。 但显然对方几个根本听不进去,依旧土墙一般耸在王初芸与卿可灵面前。 谢兰露道:“姑奶奶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打过巴掌,今日这石子路你们不走也得走!”说着,居然伸出手,就要把王初芸往那石子路上推。 王初芸此刻反应极快,见她伸过手的一瞬,忙闪身站到了一旁去。 哪知谢兰露竟因着惯性,往前踉跄了一下,凑巧踩到方才被踩了一脚的团扇,团扇是绢丝做的,面料细滑,她脚下一溜,整个人向前方一扑,倒是自己跌到了石子路上,双手撑在密密麻麻的小石子上。 贺瑶几个大惊,忙上前去扶,却见谢兰露表情痛苦,缓缓抬起双手,将掌心翻过来一看,居然好几处硌破了皮,血珠咕咕地冒出来。 “王初芸!你!”谢兰露一股脑站起来,就要找人算账,哪知抬头一看,这处除了她们几个,哪里还有王初芸与卿可灵的影子,二人早快步穿过回廊,行至一处僻静的竹巷。 “弟妹,还请放手。” 一路拉扯着跑了许久,待得停下,卿可灵却一把甩开了王初芸的手。 王初芸一顿,望向卿可灵,见她看着别处,不正眼看自己,心中便明了了。 平日里在国公府,她们其实甚少见面,除了大家聚在一起用饭时,卿可灵几乎不怎么出自己院子,她们很难碰到,即便碰到,也只是互相见礼打个招呼,没什么过多交情。 她对她的了解因此也并不多,今日看来,卿可灵的心里其实是筑着一堵围墙的,将自己与外界隔开,轻易不会放人进去。 方才的事,只当没发生过吧。或许她也这么希望。 王初芸从容一笑,向卿可灵福礼:“二姐姐,我离席太久,夫君只怕在找我了,我便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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