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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子,旁的地方打听来了一点,如此东拼西凑,便拼凑出了一位杏林潘安。不过我倒是觉得他更像是心里有人。” 窗外王初芸正把竹编的蹴鞠轻轻踢到珩哥儿脚边,笑容灿烂,与她平日里单独同他相处时的模样不大一样。 怎么之前并不觉得?她笑容这般明媚。 或许是错觉,或许明媚的是夕阳。 “为何说他心里有人?” 星厌神神秘秘道:“我那表妹夫的堂哥的姨爹说,温青白曾有意让继母主动寻媒婆,向一位王姓姑娘家提亲,可后来又没下文了。” 王是大姓,上京有头有脸的都数不过来,是以星厌怎么也没想到他该想到的那位王姓姑娘。 “王?你没记错?” 星厌点头:“王,王,是王,我没记错。” “好了,别在这儿学犬吠,出去吧。” 星厌嘟囔道:“是七爷你问人家是不是姓王的嘛!” 说完发现自己七爷的目光正望向窗外,眸光沉沉的。 那眼神哪是看自家夫人的眼神,倒像是看自己养的鸟雀正在撞笼子,意欲逃跑,正要一把扼住命魂的翅膀的眼神。 星厌识趣地就要退下,忽想到另一件大事,一拍脑门:“哎呀,怎么把更重要的事忘了,七爷,今日老太太发话,让咱们奶奶把对牌钥匙交给了二太太。” 卿无尘诧异:“怎么回事?”又看向院子里,女子看起来心情甚佳,丝毫不像是被夺了权的样子。 星厌便把上午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卿无尘想起中午与王氏同桌而食,她还高兴得让小厨房做了古董羹,丝毫没看出半分忧伤,和要把这事告诉他的意思来。 他默了默:“也好,叫她休息休息。”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打起了疑鼓,王氏被夺权,为何还会这般高兴?也不同他讲,内宅女子不是以掌家为乐么? 除非,这个家,她不想掌了。 王初芸那厢起先还不知卿无尘已经回来,而就在某一个抱着珩哥儿抬头的瞬间,远远望见书房那厢的窗户内,一双赤裸裸盯着这边的眼睛,她脸上的笑立时便淡了几分,吩咐甜桃:“咱们回屋等着吃饭了。” 院子一空,卿无尘疑惑,方才王氏何以笑容突然消失? 想着过一会用晚饭时与王氏说两句话探探虚实,不想星厌进来说:“七爷,老太太今晚请你去容德堂用饭。” “知道了。” * 是夜,卿无尘去了老太太处,王初芸这厢正在喂珩哥儿吃小米粥,甜桃气鼓鼓从外面进来,一屁股坐凳子上。 王初芸觉得好笑:“这是谁惹着你了?” “奶奶,那位要给七爷做妾的表姑娘又来了,现下正在容德堂和老太太与七爷用晚饭呢。” 王初芸笑容淡了下去,平静道:“她来她的,你气什么?” 甜桃不服气:“哎呀奶奶,我方才去那边偷摸瞧了一眼,那表姑娘拉着七爷下棋,输了还不依,就那样子,跟撒娇似的。” 夏树进来:“桃子,少说两句。” 甜桃噘嘴:“为何要我少说?我就是替奶奶鸣不平,那表姑娘一到上京就要和奶奶争七爷,七爷可是奶奶的!” 见王初芸毫无反应,甜桃更急了:“奶奶你怎么坐得住?” 王初芸笑道:“那我要做什么?” 甜桃道:“奶奶该过去看着七爷,免得那表姑娘兴风作浪。” 王初芸玩笑道:“这男人若是需要我看着才规矩,就没什么意思了,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屋里正说着话,屋外男子拾阶而上的步伐骤然停驻,他饶有兴致地负手而立,金色夕阳描绘他的眉骨,却在他眼底逐渐显现出一片暗影。 抬腿,白色皂靴继续往前,踏进屋中。 屋子里的人皆是一惊,集体沉默。 卿无尘望向正抱着珩哥儿坐榻上的王初芸,径直走过去坐在对面。 他用手指点点桌面,甜桃忙上前斟了杯茶。 “夫人方才说,什么不要也罢?” 第15章 吓得扑进他怀里 王初芸诧异道:“老太太那边的席结束了?七爷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卿无尘面带三分讥笑:“若回来晚些,只怕便也听不到夫人如此精彩的言论了。” 王初芸面带温婉微笑:“七爷哪儿的话,我向来笨嘴拙舌,不及七爷满口文章。” 卿无尘哂然:“夫人过谦了,就方才那一言,为夫觉得甚有道理,反之亦然。” 王初芸微惊:“什么反之亦然。” 说完才忽地灵光一现,进而是略感心虚,他是在暗示什么吗,莫不是他晓得她今天单独见了温青白? 要人看着才规矩的男子,不要也罢,反之便是,要人看着的女子,不要也…… 好你个卿无尘,在这儿点她呢。 她虽有些气,但表面却不显,依旧淡定道:“夫君此言极是。” 珩哥儿突然向桌子那边扑腾,嘴里含糊地喊着:“爹爹抱抱,抱抱。” 卿无尘神色柔和下来,伸手接过珩哥儿,将他放在膝上,逗了逗,珩哥儿笑得见牙不见眼,卿无尘的眉目越发温和。 “老太太让你把对牌钥匙交与二伯母了?” 卿无尘拿起榻上放的一只拨浪鼓,在珩哥儿眼前晃,惹得珩哥儿去抢,他却偏生不给,逗得珩哥儿急得使劲儿扑腾他的两只小胖手。 王初芸点头:“老太太自有她的考量。” 卿无尘望着她的眼睛,没能从那双杏眼里看出旁的情绪,略感失望。 讽道:“你如此大度,真是为夫之幸。” 王初芸假装没听出他言辞语句中的任何端倪,只就着他的字面意思回答:“七爷过誉了,能嫁与七爷,真是我几世修的福分。” 分明是夸赞的话,却叫卿无尘听得没来由越发心堵。 甜桃与夏树在底下互望一眼,甜桃单纯地想:啧啧,七爷与奶奶就是恩爱啊! 夏树一叹:就是恩爱得夹枪带棒了些。 王初芸心说,卿无尘这厮最近两日来得过于频繁了些,话也比上辈子多,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如今时辰不早了,怎么还不走? 正这样想着,珩哥儿的哭声突然响起来,卿无尘挟着孩子的两边腋窝,将人提起,他月白的直裰下摆,赫然一滩水渍。 珩哥儿来尿了。 夏树赶忙过来把珩哥儿抱走,甜桃跟着一道下去换尿介子去了。 王初芸看着赫然起身低头望着自己下摆的男子,走到他面前,贤惠道:“七爷还是快些去换衣衫吧,湿衣在身上穿久了不好。” 卿无尘抬眸,深深地望她一眼。他自幼对人心有着超乎常人的把控力,只要仔细审视对方的一颦一笑,便能大致猜到对方在想什么。 她现在是在赶他走。 他偏不如她意:“星厌出去办事去了,恐要劳烦夫人替为夫换一换。” 王初芸脸上的贤惠面具一僵,差点就裂开了。 拒绝又没法拒绝,王初芸只好去里屋的柜子里替他找衣衫。 里衣,外套,通通找了来。 卿无尘张开双臂,王初芸埋头给他解扣带。 玉做的搭扣结构繁杂,她的手指在搭扣上摩挲,似有若无地描绘他腰间轮廓。 扣带解下来,搭到一边,接下来是解直裰的盘扣,盘扣精巧细粒,从腰际一丝不苟直扣到领口。 纤长手指伸过去,从下至上解,一粒,两粒,三粒,如菟丝花慢慢攀绕上云间极少开花的仙树。 卿无尘垂着眸子,目光隐在夜的阴影里,晦暗不明。 解胸前与脖子下的扣子时,王初芸得仰起头,卿无尘比他差不多高一个头。 目光相撞了一瞬,又不约而同地别开,一个看向不远处长案上的莲花灯,另一个则低下头专心与盘扣较量。 解完扣子,褪掉外套,再脱白色里衣,腰侧系带一抽,前襟滑开,半显不藏地露出紧实的线条。 不得不承认,抛开性格不谈,卿无尘其他方面的吸引力……还挺强的。 只是他小时候被放在道观养过几年,学了些念经打坐的皮毛,对修身养性十分讲究,从不纵欲,因此连他们的同房日子都是定死了的。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他对她,不够欢喜。 她抬手,抓住他的衣襟,一点一点往下扒拉,像剥笋似的。 她别开了视线,省得自己生出什么不必要的想法来。 她摸索着去解他的腰上系带,谁知手腕却被人桎梏住。 安静许久的人,忽然开口道:“我自己来。” 说完便背过身去,自己动起手来。 王初芸一哂,谁稀罕看,又不是没看过。 她灵光一闪,福至心灵,突然想到怎么赶走这厮。 她陡然跳起来,一把子从身后抱住卿无尘的腰,整个人都贴上他。 “有老鼠!” 她能明显感受到,男子身子一顿,进而转过身,抬手揽住她的肩,呈保护与安慰的姿势:“别怕,在哪儿?” 王初芸躲他胸膛里:“在那边。” 她抬手背对着随手指了个方向。 卿无尘望向房间角落,那里什么也没有。 他拍了拍她:“好了好了,已经不见了。” 王初云假意看了看墙角,这才拍着胸脯说:“吓死了,幸亏跑了。” 但人依旧还靠着卿无尘,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一抬头,风光霁月的脸近在咫尺。 她假装恍然大悟状,突又挣脱他,退到一边:“抱歉,惊扰七爷了。” 卿无尘身前一空,手保持着环抱她的姿势,顿了一下才放下来,他眸光深深地望着她的脸。 女子姣好的面容在灯光里柔媚至极,尤其是受了惊吓后,更是一副小白兔模样,卿无尘的心上忽有羽毛拂动,留下猫爪似的痒痕。 不过,她的眼睛不经意瞥来一眼,有些心虚又期待。 这突然叫她这份我见犹怜的韵味,多了几分……虚伪。 他这才腾出一丝理智来思考方才的情形,以他自幼习武的耳力,若当真有老鼠,必然不会逃过他的耳朵,然而刚刚除了王初芸的指控以外,他没听到任何老鼠的动静。 那么,方才她那一出是……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 她存心这样是为了什么?若不是以进为退想逼走他,便是以进为进,要勾引他。 他哂然。 忽往榻上随意一坐,斜着身子,右手撑着脑袋,手肘搁在小几上,左腿屈膝蹬在榻沿。 再加上他未系好的要敞不敞的中衣,整个人显出一种慵懒的矜贵来,同时又隐隐饱含几分危险的意味。 他极少这个样子,上辈子,这样的情况只在他们极少的欢愉之后,他看她重新一件一件穿好衣裳的时候。 他说:“过来。” 第16章 夫人,脸红什么? 卿无尘的尾音落入莲花灯的光影里,如一粒火星飞溅入枯树林,稍有不慎,便是山火燎原,经久不灭。 王初芸握紧了拳,指甲嵌入掌心。 这厮今夜有些不寻常,他怎么还不走? 莫不是想留下来? 今日可并非初七。 上一世他从未打断过一月一次的规矩,唯一一次还是在陛下提拔他入都察院。 那日同僚为他庆贺,在醉仙楼多饮了几杯,回来的时候醉意浓浓,她好心去扶,却被她一把抱起,从大门口一路抱回了清雅苑。 入得房门,便是经久不绝的缠绵,酒气将她也熏得也跟着醉了。 依稀记得那一夜还下了雨,雨珠在屋檐敲打出一首震耳发聩的破阵曲。 他们在屋内的晦暗里,与雨声相合,将那首天时地利人和的曲子,推向和声的热潮。 那时她还道他从此转性了,谁知第二日酒醒,他换上衣衫,领口一扣,腰带紧系,又恢复一派道貌岸然模样。 看来是耍酒疯。 而今天,他也并没喝酒,不知道又是耍哪门子疯。 似乎在她重生后,她悄悄改变着自己对他的态度,他也隐隐不同。 见她迟迟伫立不动,卿无尘眯起了眼,端详光影里的她。 “想什么腌臜事呢?” 被点穿,王初芸羞恼地瞪去一眼。 卿无尘笑了笑:“我是让你过来,帮我系衣带。” 没手吗,干嘛非得她来系。 内心里抱怨着,脸上戴起恭顺面具走过去,微微俯身,拉起他腰侧的系带打结。 猝不及防抬头,却发现男子正直勾勾盯着她,眼神充满隐忍的侵略。 不得不承认,卿无尘作为一名男子,不仅在朝堂上不容小觑,在家关起门来,也可堪大用。 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些…… 那厮还持续火上浇油:“夫人,你脸红什么?” 王初芸一恼,往前一探,吻落在他脸颊上。 男子不防她会如此主动,愣在当场。原想作弄一下她,不想自己反被挟制。 眼眸中的光越发阴暗,直到被一种难以掌控的情绪铺满。 他缓缓抬手至她腰间,抱住她。 王初芸感受到腰间的束缚,心下也微微一慌。 哪知忽然感觉身子失重,她被卿无尘抱起来,往榻上一放,她以为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可再看时,卿无尘已经下了榻,直起了身。 “你早些休息。” 卿无尘说完便径直出了房间。 王初芸冷哼一声,将有些凌乱的前襟拉紧。柳下惠,怎么不去出家? 愤愤了一阵后,又觉得没意思,便进里屋睡去了。 一宿无话。 第二日清晨,王初芸早早醒来,唤夏树与甜桃。 两个丫鬟跑进来,替她拿今日穿的衣裳,一通收拾妥当,王初芸决定出府去红袖楼买点胭脂水粉。 今日阳光甚好,真是适合出游。 如今老太太不许她去请安,她还免得再去了。 至于公婆处,一早他二老还得去老太太处,量也没功夫承她的请安。 王初芸命人送去自己前两日亲手晒的果茶干,带去几声问候即可。 一主两仆出了清雅院,欲往大门去。 穿廊过堂,走至景和春色之时,忽听得两道熟悉的声音。 皆为女子。 一个道:“表姑娘真是有心,送我这么些好东西,我先替腹中孩儿谢过表姐了。” 另一个道:“大舅母何须与我见外,前听闻大舅母近来寝食难安,吃不大好,嘉惠甚为担忧,是以今日一早特来探望。” 原来是大房的谢氏与顾嘉惠。 王初芸来了兴致,站在原地听他们二人说话。 她们在景和春色里头讲,但窗户大开着,王初芸她们就站在离窗户十来步的距离。 里头看不见她们,但她们的说话声却听得十分真切。 两人扯了些有的没的,忽把话题转上了卿无尘。 “表姑娘乃顾家嫡女,到外面做正妻也是可的,为何执意想嫁给无尘呢?” “哎,不怕大舅母笑话,昔年七表哥在香州书院求学,住在我家时,我与他……” 这停顿得十分微妙。 王初芸一哂,顾嘉惠自从到了上京,到处说卿无尘年少求学住在她家,丝毫不顾及自己名节。 她可记得很清楚,上辈子听卿无尘提起过一嘴,当时他住的是顾家的别院,与主院隔了一条街,卿家还交了住宿的费用,伙食也是单开的,仆从也是自己带去的。 基本等同于租赁了一个小院子专心读书。 里头的顾嘉惠继续道:“总之我今生认定了七表哥,只要能与她在一起,做妾室也没事。” “怎么说呢,”谢氏叹道,“妾室毕竟地位……我看以你的才貌,与她王初芸做个平妻也使得,只是我朝立法禁止平妻,正妻只能一个。” 顾嘉惠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嘉惠哪里还敢肖想其他,只要能有机会留在七表哥身边就好。” “你呀,可够痴情的,同你母亲当年一样,才见你爹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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