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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3章 为何不介意? 王初芸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一时间,晨间新鲜的空气,带着园中蔷薇花的味道飘进来,她闭上眼,尽情享受生的气息。 直到现在,她才敢确信,她真的重生了。 她第一时间是研墨,快速写了一封信。 甜桃与夏树进来服侍她,她将信用蜡封了,递给甜桃:“拿去,叫人快马加鞭送到随州娘家。” 甜桃只当是寻常书信,也没多问,便去了,不一会便回来了,开始为王初芸梳妆。 王初芸坐在梳妆镜前,甜桃笑道:“七奶奶这是昨夜在梦里捡金子了,笑得这样开心。” 夏树戳她额头:“你以为都像你,天天想着金子,咱们奶奶还需在梦里捡金子?” 王初芸才注意到镜中的女子,一头长长的乌发垂顺着,皮肤白皙细腻,若剥壳的荔枝,眉不化而黛,唇不点而朱。 她从前是羞于评价自己长相的,在心底回避这个问题,觉得女子诚该谦逊,温良顺从才是美德,现在再见自己,她忽然有不一样的心境。 夏树抱来一件杏色的云缃裙:“今天穿这件怎么样?一早容德堂的丫头来传话,待会儿表姑奶奶要来,她家的表姑娘也一道来了,说是他们举家搬到上京来了,府邸就在万和街那边,离我们府上只隔了两条街,以后串门子也方便了。” 甜桃笑道:“之前我就听人说,那位表姑娘是香州第一才女,又漂亮又有才,待会儿我可要好好瞧瞧她,比我们家奶奶如何。” 夏树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家奶奶干什么要和旁的姑娘比,人家姑娘再好,我们奶奶也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 甜桃道:“我不过就是想看看嘛,听说姑爷儿时在香州的书院读书,常住在表姑奶奶家,与那表姑娘青梅竹马,说是差点就议亲呢,若不是太老爷重信守诺,只怕我们奶奶就嫁不了姑爷了。” 夏树皱起了眉,甜桃这丫头总是嘴不把门儿,她伸手捏住她两片碎嘴:“再多话就把你拿去配外院倒夜香的小子。” 两人在身后胡闹,王初芸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两个丫头口中的表姑娘,自然便是顾嘉惠。 上一世里,或者说梦里那一世,顾嘉惠便是今日出现在了她面前,她确实如甜桃说的,才貌出众,是不可多得的闺中好女,初时她见了自己,便说与自己一见如故,分外投缘,家中没有姐姐,往后就拿她这个表嫂做姐姐了。 再这之后她就经常来串门,上一辈子王初芸在闺中的几个手帕交在出嫁后来往甚少,多了一个年纪相仿的,自然渐渐处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现在想来,顾嘉惠接近她,不过是为了卿无尘。 夏树展开云缃裙,打算替王初芸更衣。 王初芸抬手抚摸裙子,面料自然是上好的,只是颜色老气了些。上一世她处处谨小慎微,时时克制守礼,嫁人后,那些鲜亮颜色的衣裳尽数收了起来,现在想想,居然连穿衣都没能凭着自己的喜好。 “夏树,去换那件鹅黄襦裙,束胸不必拿了,今日胸口有些疼。” 夏树忙道:“那得请大夫看看,胸口疼可不是小事。” 王初芸说不必:“只是昨晚起夜撞了一下,不碍事。” 夏树这才将信将疑去拿了那件鹅黄襦裙。 鲜亮的颜色平日里王初芸不怎么穿,全收着,这会翻翻找找好一阵才拿出来。 夏树一边替王初芸换衣裳,一边道:“奶奶已经许久不穿这样亮的颜色了,真好看。” 甜桃道:“就是呀,咱们奶奶皮肤白,就该穿鲜色。” 待衣裳换好,镜中的王初芸一身鹅黄襦裙,衬得她似三春娇花,鲜妍欲滴,没了束胸,胸前沟壑玲珑,再配上一条东珠项链,美得灵动又大气。 梳妆妥当,王初芸在丫鬟的陪同下,一路穿园过巷来到容德堂,刚进院子,就听到堂屋内传来一阵谈笑声。 “待会儿我那侄媳妇来,定要好好瞧瞧,究竟是怎样的妙人儿,能配与我那么优秀的七侄儿。” 这声音是顾嘉惠母亲卿定雪的。 “什么妙人儿,她啊自小没有生母,继母也不怎么管她,父亲做了几十年官,也才五品,如今到我们家三年,处处唯唯诺诺,可比不得我这嘉惠外孙女儿。” 这是卫国公府老太太秦氏的声音。 甜桃气呼呼道:“老太太怎么这样说我们奶奶?我们奶奶那里唯唯诺诺了!” 秦氏还不晓得她们口中的人已经在院子外,许久不曾与自己远嫁的女儿说话,一开头就有些收不住,拉着娇花照水一般的外孙女儿是越看越欢喜:“若当初嘉惠配与七郎……” 这时,有人从外间进来:“谁要配与七郎?” 屋子里的人皆是一惊,纷纷望过去,但见来人一身鹅黄襦裙,肤若凝脂,眉含春光,唇若桃瓣,眼波流转间,光艳照人,而她的气质却又是端方的,举手投足无一不妥。 秦氏觉得这孙媳今日似乎哪儿不同了,但一时又分辨不出,收了疑惑,笑着给两方介绍,卿定雪与顾嘉惠得知她便是卿无尘的妻子,对了个眼神,不知作何心思。 王初芸向卿定雪见礼:“见过姑母。” 又看向顾嘉惠:“嘉惠妹妹。”眸底暗波浮动。 顾嘉惠也笑着还礼:“见过七表嫂。” 再见顾嘉惠,当真恍如隔世,从前她见她,只觉亲切可爱,何曾想到,她居然是一只披着小白兔皮的饿狼。 王初芸坐下:“方才听祖母说,是要将这位嘉惠妹妹配与七爷么?” 卿定雪忙解释道:“侄媳妇哪儿的话,你祖母也不过一句玩笑罢了,做不得真,做不得真。” 秦氏却道:“既然你都听到了,索性就与你说了吧,我是有意将嘉惠留在身边,她是我外孙女,原我就想让她与七郎一道的,半途你们家拿着信物上门来,才叫你与七郎成了,你们夫妻成婚三载,才得一个珩哥儿,大夫也说你的身子不利生产,索性将嘉惠迎进门吧,也好替你分担一点延绵子嗣的重任。放心,她进门你仍为正妻。” 言下之意是要顾嘉惠做妾? 这竟叫王初芸有些疑惑了。上一世她这一天因着夜里被卿无尘折腾,没能起来给秦氏请安,是到了后面才见到的顾嘉惠母女,自然也没有凑巧在院子外听到他们的谈话,便也没有这出戏。 她瞥向卿定雪与顾嘉惠,原想秦氏让顾嘉惠做妾,母女二人怎么也会反对,毕竟顾嘉惠也是他们家的嫡女,断没有嫡女为妾的,可见她二人,居然皆眼观鼻鼻观心地默默在那儿坐着,一副不关己事的模样,实在怪异。 见她半晌没回答,秦氏又问:“七郎媳妇,你倒是表个态。” 秦氏一问,顾嘉惠母女也抬头看向了王初芸。 王初芸何尝不明白,上一世顾嘉惠处心积虑要嫁给卿无尘,想来心里确然是有那男子的,或许是少时在香州时早已种下的情根,既然这样,那她这辈子怎么可能遂了她的意呢。 想嫁给卿无尘,没门。 不过,她不能明里拒绝,明着拒绝这事就没意思了。她得先应下,想卿无尘是不舍得她表妹做妾的,一准会提早为她物色京中人家……至于是什么样的人家……那是后话了。 她笑得温良恭顺:“若嘉惠妹妹愿意屈就嫁给七郎,孙媳亦是不介意的。” 这话一出口,顾嘉惠母女两个欣喜之情难以克制地浮到脸上。 秦氏也欣慰地点点头,正要夸赞一句孙媳大度,忽然,门口进来一人,踏着初夏的天光,冷着声道:“胡闹!” 卿无尘寒着眸子扫向王初芸:“何为不介意?” 第4章 关于纳表妹一事…… 王初芸心说,这厮不是上朝去了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卿无尘掀袍坐到王初芸旁边,也不看她,兀自道:“夫人这是何意?姑母与表妹远道而来,才坐下,就要讨论让表妹做妾?” 王初芸心头冷嗤,果真被她猜中了,他舍不得他的表妹做妾。 秦氏对着这个孙辈最有出息的孩子,总是捧着,笑得和蔼可亲:“七郎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卿无尘道:“今日原就不是我当值,只不过替同僚去了一趟,想着姑母来,便早些回来了。” 王初芸很是诧异,似乎从她重生起,事态的走向便与上辈子大不相同。上辈子这一天,卿无尘是晚上才回的家,还是去参加同僚们的应酬,吃了酒回的。 那厢顾嘉惠上前一步,与卿无尘见礼:“表哥,许久不见。” 卿无尘起身回礼:“许久不见,表妹近来可好?” 顾嘉惠道:“谢表哥关心,我一切都好,你呢?” 眼看就是要聊起来的架势,王初芸心中啧啧,“许久不见”二字用得妙,完全是在她面前昭示了她与卿无尘多么熟稔。 只可惜她已经不再是上一世的她了,对于二人之间如何,她压根不在乎。 二人一番寒暄,看得秦氏哈哈笑:“你们两个啊,往后有的是时间说话,这会儿先把正事商议了。老身原没想过你姑母与表妹一来就说这事,但今日七郎媳妇在外头听到了,索性咱们就敞开了把事定下来。” 她看向卿无尘,“你觉得你嘉惠表妹如何?” “表妹温柔娴静,自然是好姑娘,”卿无尘先夸一番,继而话锋一转,“也正是因为她是个好姑娘,怎可做妾?当另寻良配才是,无尘才疏学浅,实在不敢奢望其他。” 秦氏劝道:“这有什么,你如今在圣前行走,去岁新科探花郎,咱们又是公爵人家,纳个几房也实在正常,你祖父那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还有三房妾室呢,你爹,就说你爹那么老实的,也还有你娘和赵姨娘两个。” 卿无尘道:“祖母此言差矣,嫁娶大事,虽说由父母长辈做主,可断没有让嫡女做妾的道理,如此岂不委屈表妹了?” 哪知顾嘉惠忙接话道:“不委屈的不委屈的表哥,我……我愿意嫁给表哥,与表嫂共侍一夫,方才表嫂也说不介意的。” 卿定雪也道:“贤侄肯为我们嘉惠考虑,不愿嘉惠做妾,真是有心了,不过嘉惠对你可以说是一片真心啊,自你离开香州书院后,嘉惠的心也随你来了上京,之前你姑父在香州本地寻了好些人家相看,嘉惠都不肯,她啊,是个死脑筋的,前两个月为了拒绝她父亲给她定亲,差点做出傻事,也就是在那时她才肯说出,除了表哥她谁也不嫁,我们也是没法子,思来想去,只好从了她的心愿,免得再做傻事。” 说着,还一边擦起了眼泪来,顾嘉惠一膝盖跪到地上,抱着卿定雪便是一通哭:“娘,是女儿不孝,都是女儿的错,叫你受委屈了。” 母女俩就这么抱着脑袋哭做了一团。 秦氏也拿着手帕擦了擦眼角:“我这外孙女就是痴情,无尘啊,世间难得痴情女,不若……” 卿无尘闭上眼,按了按眉心,豁然起身,打断了秦氏的话:“祖母,此事我不会同意,若叫我帮表妹留意好的婆家,无尘自当义不容辞,但若叫无尘纳她,自是不行,宫里还有事,孙儿先去了。” 说完,便要离开。 王初芸还沉浸在这出好戏之中,谁知这厮自己走也就罢了,临了居然把她也叫上,拖着一起出了容德堂。 夏树与甜桃见自家奶奶出来,本心下一喜,就要迎上去,余光看见卿无尘表情严肃,便默默让到了一边。 待走上扶风院的水榭时,卿无尘才停下来,背对着道:“你当真想让我纳一房?” 半晌没人回,转身一看,王初芸却没在,目光望向远处,就见着个鹅黄光艳的女子,正挥着手绢在杜鹃花丛里扑蝴蝶,笑容明丽,真真比阳光夺目。 鬼使神差的,王初芸亦有所感,也向这边望来,对上卿无尘的视线,脸上的笑意便淡下去几分。 “过来。”卿无尘道。 王初芸只得慢慢走过去,拾阶而上,来到卿无尘面前:“爷,何事?” 语气淡然,好似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关于纳表妹一事,你是怎么想的?”卿无尘负着手,缓缓往前踱步。 王初芸与他骈行:“我的想法与祖母一样,至今咱们只有个珩哥儿,子嗣是单薄了些,与其在外头去找,不如就纳你那青梅竹马的表妹,知根知底。” 她语气平静,像是当真在与他商量这事。 卿无尘偏头睨她一眼:“你倒是贤惠。” 语带冷意,听起来像是不大高兴,王初芸听出来了,但他如今高不高兴已经不影响她的心情,她也懒得再去绞尽脑汁揣测他喜怒不形于色之下的情绪,字面上什么意思,她就当是那个意思,她回说:“多谢爷谬赞,我做得还远远不够,以后我会再接再厉的。” 再接再厉?卿无尘停下步子,转过身,垂着眸子睨着自己的贤惠妻子:“夫人打算如何再接再厉?” 王初芸从前在这样的时候是不敢抬头看卿无尘的,对上视线会倍感压迫,但现在,她抬起了头,迎上他的视线,淡定地、从容地、温良淑德地笑了一下:“自然是为夫君多物色几个妹妹,为我们三房开枝散叶,公爹与婆婆多抱几个孙子。”卿无尘的父亲是老国公爷的第三子,因此是为三房。 女子云鬓花颜,初夏的阳光从水榭上的藤蔓枝罅隙纷洒在她白皙的脸上,她青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他望着她眉梢眼角的笑意,良晌,才幽幽道:“你果真是大度得很。” 说完,拂袖而去。 王初芸望着他的背影,冷嗤,男人就是这么不识好歹,不给他找小的要不高兴,主动给他找,他好像也不高兴。 好在,她也懒得同他计较,她迟早与他和离。 第5章 如此会演戏 卫国公府架子大,除非哪房特地的请,各房人一般都在自家园中用膳。 眼看要到晌午,夏树对正在园子里与珩哥儿玩蹴鞠的王初芸道:“奶奶,今儿中午想吃些什么,我去小厨房说一声。” 王初芸正把藤编的小球往两岁多的珩哥儿脚边踢:“暂时不用,今日姑母来,府里势必要摆一桌子。” 正说着,果然有老太太房里的小丫鬟来传话:“七奶奶,老太太吩咐,午膳在荷香榭吃,算是为姑奶奶与表姑娘接风。” 王初芸原与珩哥儿玩得正酣,闻言抬头,却是一惊,来的可不止传话丫头,顾嘉惠居然跟来了。 她见王初芸抬了眼,赶忙行了一礼。王初芸眸光暗了暗,但很快淡定下来,脸上挂出一点笑:“嘉惠妹妹怎么来了?” 顾嘉惠却看向了正在地上捡球的珩哥儿,笑着走过去:“呀,这是七表哥的孩子吧,眉眼和七表哥真像。” 说着两只手就要伸向珩哥儿,大有要抱一抱的架势,王初芸忙叫甜桃:“把珩哥儿抱下去吧,他该换尿介子了。” 甜桃把珩哥儿抱回了屋子,顾嘉惠双手扑空,脸上尴尬不已。 上辈子,顾嘉惠为了接近卿无尘,不惜拉拢珩哥儿,以至于珩哥儿后来天天吵着闹着要她这个表姑带,顾嘉惠便趁机日日都来国公府,名义上是来找珩哥儿玩,实则是干什么就不知道了。 这一世嘛,她休想再拿珩哥儿做文章。 王初芸示意她落座园中的石凳。 坐下后,顾嘉惠满脸歉意,隔着一张白玉石桌对王初芸道:“表嫂,我……我是来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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