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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哂笑,心说夫人吃醉了酒,还挺豪气干云的。 “夫人为何今夜想喝酒?” 王初芸没听清,趴在桌上,醉眼朦胧地道:“什么?为何今夜想和离?” 卿无尘蹙眉:“喝酒!” “哦,和离,”女子笑得醉态十足,“这不是今夜想的,是早就想了。” 卿无尘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语气克制着,尽量平静:“为何?” 王初芸忽然站起来,但脚步虚浮,堪堪栽倒。 卿无尘忙起身,将她接入怀中。 “你醉了。”说着,一把子将人抱起来,往酒肆外走去。 却在门口时,王初芸挣脱开,站到地上,兀自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撞进旁边一处小巷。 卿无尘跟进去,一把将她按到围墙上。 “好了,这里没人,你告诉我,为何?” 王初芸此刻吃醉了,思维是跳跃的,她现在想到的是今日在顾嘉惠脸上刺字的事:“因为你先弄死我,我怎么就不能弄死你了?” 卿无尘闻言蹙眉,心头疑云丛生。 王初芸刚说完其实就忘了自己上一句话说的什么了,又双手环住身前人的脖子,整个人趴在对方身上,酒气混合着女子的体香,在逼仄的巷子,恍若迷药一般发散。 她忽又抬起食指来,点在对方的鼻尖,笑意朦胧:“卿无尘,这是你上辈子,欠我的。” 卿无尘蹙眉:“上辈子?” 第90章 发狠地,攫住 说着,王初芸嘿嘿一笑。 卿无尘轻嗤:“傻乐什么?” 双手按着她的纤腰,微微俯身,凑近她,与她气息交融:“你还没告诉我,上辈子,我欠你什么?” 王初芸说:“欠命,你拿什么还?” 卿无尘笑说:“自然以命相抵。” 空气安静了一瞬,卿无尘心说,怎么,是不是被这话感动了? 谁知对方一把推开了他,扶着不远处的墙根,哇一声就吐了出来。 卿无尘皱眉,略嫌弃。 对方吐完了,大抵是累了,蹲了下去。 就蹲在方才吐的地方,卿无尘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越发嫌弃。 在考虑要不要过去,把媳妇捡回来。 最终,他对着巷子上方的一线天,以及半个月子,怅然一叹,心说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还是去捡回来吧。 他缓步走过去,弯腰将人扶起来。 谁知对方站起来后,又一把将他压在身后的墙壁上贴起。 他瞥一眼地上,一时无语,干脆揽着醉得乱七八糟的女子,向一旁转了两三圈,远离了那处,才停下来。 王初芸原本就头晕,这会子更被转晕了,她摇摇头,嘴里前言不搭后语地道:“不,我没心情杀人要命。” 卿无尘一双眸子隐在黑暗里,他大概理解为,她在接着方才的话题说。 于是,他道:“怎么,舍不得要我的命?” 王初芸却说不是:“血太脏了,我试过,溅在身上,难闻极了。” “你试过?杀人?”卿无尘用略诧异的语气问。 谁知王初芸又把话题跳到另一边去了:“你欠我的,拿什么还我啊!” 说着,还抬起食指,使劲戳他的心口。 当然,他并不觉得疼,她这点小猫儿似的力气,使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 卿无尘眯起眼,一把按住她的手腕。 她的话题往哪儿跳,他就往哪儿接:“那你说要我怎么还?” 王初芸醉醺醺地一笑,踮起脚来,靠近卿无尘的唇瓣。 卿无尘还道她要趁着醉酒占他便宜,他被酒气熏得脑袋往后仰,谁知对方一伸手,“啪”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此处静谧,这声音,着实好响。 被打得猝不及防,卿无尘怒道:“你!” 王初芸却笑得没心没肺:“美男子?哪儿来的美男子啊?” 显然,她的思维又不知道跳到哪儿去了。 但总之,她好像把他认成了别的什么男人,这让他十分不悦。 “我是谁?” 王初芸一笑,月光下,女子脸色酡红,透着奇异的妩媚,抬手,卿无尘还道她又要扇他巴掌,谁知对方只是在他脸上轻轻抚摸。 掌心滚烫。 “你长得好像我家夫君哦,你为何长得像他啊?长得像他,我就不喜欢了。” 卿无尘眸光深深:“为何?” “因为啊,”王初芸用食指俏皮地点一点他的鼻子,“我已经不想喜欢他了。” 卿无尘愣住,眼底掀起惊涛骇浪:“为何?” “喜欢他,真的要命呢。”女子说着,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似要睡着。 卿无尘一动不动,任由她靠着。 良久,怀中人也未再起来。 “夫人,你是真的醉了。” 说着,将人打横抱起,踩着被树影割得稀碎的月光,往巷子外走去。 一路来到马车前,将人塞进了车内。 女子方才在他怀里睡得安稳,这会子被扔到车上,竟醒了一瞬。 她忽而惊坐起,指着空气:“我要跟你和离!” 说完这话,还没等旁边男子反应,人又软趴趴地,跟浇得太透的娇花似的,蔫蔫地躺下去。 卿无尘下意识伸手,扣住她险些落地的后脑勺。 这姿势,导致他半压在她身上。 马车行进,摇摇晃晃,车内,挑了一盏琉璃灯,昏暗的光线中,女子微丰的唇,若沾了水的玫瑰花瓣。 卿无尘凝着眉,语气带着隐怒:“你为何总想着与我和离?” 回应她的,是女子的一声梦呓,唇瓣微张着吧唧了一下。 今夜,这好像是她亲口毫不避讳地说出这两个字。 只是如今酒醉,他分不清她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也或许,他原本就不想相信。 他开始陷入反思。 妻子平日里在他面前,可谓贤惠大度,挑不出任何大的毛病,待他那也是自不用说,他二人至少“相敬如宾”四个字是担得起的。 这两三年过去,他从未想过,原来,一直围着他转,每每对他嘘寒问暖的妻子,竟时刻想着与他和离。 他着实不明白为什么。 前段时间,他在想,或许是他没能满足于她,是以近来也都留宿她房中,哪成想,居然还是没能让她改变心意。 他的眸光越发深沉,他再度望向妻子的脸,而后,俯身,攫住了她的唇瓣。 发狠地、凶残地、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地,厮磨咬噬。 酒梦中的人只觉越发无法呼吸,下意识抬手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只得发出呜呜的嘤咛声,在求饶似的。 良久,男子才放过她,双双唇色绯红。 男子睨着她,冷声道:“和离?休想。” 第91章 强势地将人压住 卿无尘将人抱回清雅园,夏树迎上来:“爷,奴婢来吧。” “你去打盆温水来。” 说完,卿无尘便抱着人径直踏入了正屋。 将人放到床上,再为她脱了外衫与鞋子。 女子也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像一滩水,躺在床上。 卿无尘捏了捏眉心,略无语。 试问他一个长期混迹官场的人,都没有喝得像她这般烂醉如泥过。 夏树打了水来,原还想拧了帕子到床前替王初芸擦拭。 谁知卿无尘一把将帕子夺去:“你下去吧。” 夏树只好退下。 屋内仅余他二人,房间里一灯如豆,光线昏暗,卿无尘用帕子替她擦拭脸颊。 对方似有所感,忽然又暴起:“卿无尘你个冷血无情的大坏蛋。” 卿无尘蹙眉,女子又山倒一般地躺下去了。 他再没心情侍候她,将帕子扔入水中。 方才在马车内积蓄的火气,到现在是越演越烈,他俯下身去,眸若冰潭,声音低沉微哑。 “王初芸,你是不是想死?” 女子浓密的睫毛轻颤,丰盈的唇瓣微张,呼吸间全是醉人酒意。 见自己发狠地问出去的问题无人回应,对方依旧憨憨傻傻地睡着,心头的火气若火焰山绵延。 “你到底要怎样?是现在的日子不顺遂么?还是……” 他抬手,抚摸女子酡红的脸颊:“还是你心里装着别人?” 想到此处,心海激起千层巨浪,欲将一切吞噬。 他的妻子,怎敢想着别的男人? 既然他二人已结为夫妻,她就当对自己从一而终,想着别的男子,断然不准! 她,是他的妻。 他再次俯身,强势地将人压抵住,发狠地攫住对方的唇。 * 王初芸从迷醉中醒来,只觉头疼欲裂。 抬手拍了拍自己脑袋,但总感觉身子不大对劲。 似……还有水声。 她迷糊着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双若虎狼一般的冷眸。 她吓了一跳:“你在做什么?” 男子哼笑一声:“显而易见。” “你……啊……” 头昏昏沉沉。 “你疯了?我在睡觉。” “你这不是醒了么?” 王初芸本想骂几句,却已不能。 “聒噪。” 对方还倾身吻了下来,在她口齿间搅风搅雨,久久不歇。 碧绿的帐幔若春日被风吹皱的湖面,荡开层层波纹,在夜的晦暗里,伴随夏虫的吟唱,直至天明。 天亮风雨歇。 王初芸软成一滩水,趴在床上,对方却已起身,正慢条斯理地穿衣裳。 一整夜没睡,他的面貌却毫无疲惫,反倒给人一种精神抖擞的感觉。 王初芸浑身没劲,回想昨夜种种,卿无尘像换了一个人一般,他从未见过他如此的……如饥似渴,好似要将她弄死才甘心。 他是受了什么刺激?以至于性情大变? 莫不是昨夜她吃醉了酒,对他说了什么? 她见他已经穿好绯色官袍,又是一副春风得意俊朗舒逸模样,决定问一嘴。 毕竟,她对她的酒品还不是特别放心。一般而言,她吃醉了会比较嗜睡,很少发酒疯的。 当然,她其实也很少吃酒。 “我昨晚……骂你了?” 卿无尘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不止。” “那是……打你了?” 男子轻笑:“不止。” 王初芸默了默,突然暴起,一个枕头丢过去:“那你也不能对我那样!” 卿无尘却道:“我作为丈夫,不能对你那样,还有谁可以对你那样?” 忽然走近,俯下身,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抬手撩她额前的碎发:“亦或是,你想让谁对你那样?” 语气轻柔,却莫名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王初芸蹙眉,将他的手打开:“夫君这是何意?什么谁?还有谁?” 卿无尘的身子直起来,伫立在床头,俯视着她,面无表情:“这便要问夫人你了。” 王初芸正想争辩两句,他却只道:“我要去宫里了,夫人还是在家乖乖等我回来,最好,哪儿都不要去,若是要出去,我把星厌给你,一路护着。” 王初芸看着他,见他与平日里说话的语气,虽然差不多,但她能听出来,这事他没有在与她商量,而是命令。 他出去了,王初芸望着男子离开的背影,陷入深思。 他今早对她的态度大变,多半是她吃醉了酒不经意说漏了什么。 只是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她依稀记得,他出了酒肆之后,进了一处街边的巷子。 至于在里面发生过什么,她竟然毫无记忆。 她忽然抬起手掌,一个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夜黑风光的巷中,她“啪”一下打在了男子的脸上。 王初芸讪讪,还真打了他啊。 成吧,打就打了,他昨夜不也发狠似的在她身上讨回去了么? 他如今莫名其妙限制她出府,她就偏要出去。 她刚一起身,便察觉浑身都疼,跟要散架似的。 且全身都黏糊糊的,当即叫甜桃让人抬了沐浴的水进来,泡了个澡才起来。 “咱们今日去逛街,买东西,突然想买东西了。” 夏树一边为她梳头,一边笑问:“奶奶想买什么?” 王初芸说没有想买的:“就随便买买,对了,拿上那只匣子。” 说着,向身后指了指。 夏树讶然:“那不是七爷的月银么?奶奶一直帮七爷保管着,这几年一分都未动过。” “从前是我脑子被门夹了,他既然交给我保管,那便是给我花的。” 夏树偷偷觑一觑她,心说两位主子莫不是吵架了? 收拾妥当,王初芸便抱着匣子出门,刚走到清雅园的月洞门前,星厌便闪现了。 “奶奶,要出门了么?马车已经备好,咱们走吧。” 王初芸在心冷笑,看来他还真把星厌留给她了。 从前他跟踪监视她,还是在私底下,现如今已经毫不避讳地拿到台面上来了。 一旁的甜桃道:“你今日不去宫门外等七爷下值,跟着咱们做什么?” 星厌笑道:“爷吩咐了,往后奶奶外出,我便要随侍在侧,保护奶奶安全,若是奶奶有个什么闪失,还要治我的罪呢。”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夏树说:“是为昨日匪徒跟踪一事?” 星厌挠挠头,偷瞥一眼王初芸:“应该是吧。” 王初芸懒得再说什么,毕竟星厌是卿无尘的人,且阖府上下他只听卿无尘的话,既然他让他跟着,他哪怕断了条腿,瘸着都得跟过来。 几人出门,上马车时,王初芸发觉车夫没在,顺口问道:“胡四呢?” 星厌笑道:“胡四回乡下探望老娘去了,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奶奶就别想着他了,今日这马,由星厌为你们赶。” 王初芸默了默,心说,这家伙怎么和他主子一样,说话阴阳怪气的? 最终几人登上马车。 马车行进一段距离后,忽然,车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今日爷有的是钱,走走走,进去来一局。” 这声音,是朱华光。 王初芸当即拉开窗帘,看向外面,只见春风赌坊门口,几个罗衣公子勾肩搭背上了门前台阶。 中间那人,赫然正是朱华光。 几人还在说话,一人道:“朱兄昨夜刚得了一位皇商二夫人,果然阔气。” “听说你家那位二夫人生得十分漂亮,朱兄艳福不浅啊。” 朱华光说:“莫提她,莫提她,咱们只管进去玩就是了。” “你就不怕你那位嫡夫人又来赌坊抓你?” 朱华光豪气干云:“她敢!” 几人跨进赌坊门槛,王初芸放下了帘子。 夏树与甜桃纷纷望着她,王初芸冲她们笑笑:“怎么了?” 甜桃说:“感觉表姑娘这一遭嫁得,所托非人,不知往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 王初芸戳她一记脑门:“你呀,想那么多干什么,她自然是在景侯府做她的姨奶奶,日子好着呢。” 她明白,甜桃这个小姑娘,心地十分善良,昨日叫她看见她对付顾嘉惠,心头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她也不怪她,这也是人之常情。就连她其实在那过程中,都在浑身战栗。 原来,做坏人,也是需要能力的。 只是,上一世的仇,叫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顾嘉惠。 外头星厌的声音传来:“奶奶,芙蓉坊快到了。” “嗯。”王初芸回应道。 马车平缓行进,忽然,车内猛然颠簸一下,三人翻来滚去差点没坐稳。 外头只听星厌高声地“吁”声,紧接着,马车停了下来。 夏树掀开帘子道:“星厌,前面出什么事了?” 星厌说:“一群人挡住了我们去路。” 王初芸疑惑道:“是什么人?” 星厌还未回答,便听拦路之人高声道:“敢问车内可是卫国公世子夫人?” 王初芸诧异。 夏树探出脑袋问: “你们是何人?寻我家奶奶何事?” 那人说:“我家主子就在上面茶楼等候夫人,还请夫人移步。主子说,若是夫人不去,便把这个还给夫人。” 说着,便有一个护卫打扮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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