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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又到了县衙去,状告有拦路抢劫的强盗,可是那县大老爷昏聩啊,反问了他一个问题,大家猜县大老爷问了什么?” 在场的人有的真的当故事在听,纷纷猜问话内容,有的则是嗤之以鼻,弄不清这小门小户高嫁公府的媳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谢兰露不屑道:“王娘子,在陛下和皇后面前,说这么多废话,不是浪费陛下与皇后的宝贵时间么。” 王初芸并不理她,上首的皇后似乎蛮有兴致:“你且说来,那县令反问了什么?” 王初芸莞尔,恭敬道:“回娘娘,那县令说:路上这么多行人,怎么偏生你被抢了?还被打成这熊样儿,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哪里不对?比如长得很好抢?” “后来啊,那县令老爷自然也没有派人去抓那伙劫匪了。那人呢,却是白白挨了一顿打,又给街坊四邻嘲笑了好几日。” 故事讲完,有的觉得这县令老爷太过昏聩,有的觉得这被抢之人着实可怜,只是大多数人都没弄明白,这则故事,与方才的纷争有什么关系。 谢兰露道:“王娘子讲这么一个并不好笑的故事,不知究竟用意何为?” 王初芸却并不看她,而是望向上首的皇后,见皇后淡定地点点头:“嗯,你说得在理。” 王初芸当即再一福礼:“娘娘贤明。” 皇后抬手:“平身吧,你故事讲得不错,也说得对,被害之人却被反问是不是自己有问题,引来恶人,被世人所嘲笑,这便是一个极大的问题,陛下,” 她向身旁的皇帝道:“这教化人心之事,还任重道远啊。” 皇帝说:“是啊,以揭露他人之痛来取乐,作谈资,确不是我大国臣民之风。” 谢兰露的身子开始发软发虚,都到这时候了,若她再没听明白王初芸那则劳什子故事的寓意,就简直蠢笨如猪了。 贺阁老也觉有损颜面,忙拉着女儿跪下:“陛下娘娘心系天下,心系民生,小女闺阁女儿,言语不知深浅,还请陛下娘娘赎罪,”又转头向卿可灵那处,“还请卿二姑娘原谅。” 卿可灵起身,不多言语,也只是不卑不亢地回以一礼。 皇后又道:“周礼云,近日便编一册圣人言行录,发与各大公学,同时敦促各地书院一同学习,推行教化。” 礼部侍郎周礼云出列,行礼领命。 皇后又笑着向秦氏:“秦老太太,你家这孙媳不错,本宫一见便喜欢,听闻她琴技不错,可愿你儿媳为本宫弹奏一曲?” 秦氏脸上讪讪的,“自然,自然,那是自然,”又向王初云,“孙媳,你且为陛下与娘娘奏一曲吧。” 王初芸说遵命,而后又向皇后道:“娘娘,臣妇家二姐姐善舞,臣妇想请二姐姐与臣妇一道为大家献技。” 王初芸看向卿可灵,卿可灵眸色犹豫了一瞬,而后坚定地点头。 宫人抬了一架琴上来,卿可灵要了一把木剑。 铮铮琴音起,一舞剑气虹。 王初芸弹的并非闺阁女儿常弹的乐曲,而是一首铿锵有力的破阵曲。 卿可灵的剑舞果然非同凡响,她换了一身朱砂色的劲装,双剑在手,舞得柔中带刚,英姿飒飒。 场上之人皆没想到,平日里足不出户,被卿家雪藏的卿二姑娘,居然是这般的女子。 倒让人想起了她的祖父,卫国公卿关山,卿关山骁勇善战,曾立下不世之功,至今还镇守在边关。 “果真是虎门之后啊!” “谁说不是呢,二姑娘跳得真好啊,王娘子的琴也弹得极好,这曲子不似柔弱女儿家惯弹的曲子,竟是宫商角徵羽间仿若有刀枪剑戟之声。” 场上一时间赞叹不已。 贺瑶看得越发闷,目光瞥向对面坐着的卿无尘,他正喝着茶,望着舞台中央正在抚琴的王初芸,那样专注的、欣赏的目光,他何曾对旁的女子那样过。 这一看,心里更闷了。 谢兰露也不甘不愿的,别扭得紧,身旁的丈夫朱华光看表演居然也看得那般投入,冷哼一声别过了头去。 一曲终了,引得场上一片掌声,王初芸起身,与卿可灵一道向帝后见礼。 皇后点点头:“弹得不错,舞得也不错,本宫很是喜欢,来人,看赏。” 秦氏全程的心眼子都吊了起来,生怕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出什么纰漏,却不想,她二人一个唱一个跳,竟有些了得,得了皇后的赏。 卿可灵这些年她没怎么管,却不知她竟会跳舞,且还是剑舞,举手投足那股子飒劲,竟让她想起了远在边关的丈夫。 * 宴会结束,出了宫门,坐上回府的马车,王初芸的手已经来来回回抚摸怀里的鹅黄色云纱锦无数回了。 卿无尘坐在她旁边,睨着她,良晌道:“夫人如此喜欢,不如回去便着人做身衣裳吧。” 王初芸道:“那不行,这可是御赐之物,怎能给我穿,暴殄天物。” “一匹布罢了,娘娘既然赏给你了,那自然是由你来处置。” 王初芸把布抱入怀里:“我来处置啊,嗯……还没想好,等我回去了先把它供起来,之后再想用途。” 又牵开一角,在自己身上比划:“美吗?” “美。”卿无尘望着她,她此刻一对杏眼弯成了月牙,这倒让他想起桂花蜜糕,甜得倒牙。 他甚少吃甜食,桂花蜜糕是他为数不多会吃上两口的一种。 他不自觉缓缓靠近,空气仿佛都侵染了某种喜悦的甜腻,而就在此时,王初芸忽然把布料拿起来,欲放到一旁,裹好的布匹里有卷布的木头内衬,硬邦邦,将好打中了卿无尘的鼻子。 空气里的甜腻立刻变成鼻尖的血腥气。 卿无尘弯下腰,捂住了鼻子。 王初芸这才察觉自己把人打了,忙道:“夫君,没事吧?” 卿无尘忍了好一会儿,才没那么疼了,抬头放下手,那玉面郎君的鼻下,淌下一行红色液体。 “额……”王初芸尴尬道,“抱歉夫君。” 她抽出怀中的手帕,为他擦鼻血:“你说你突然靠近做什么?瞧这打得。” 卿无尘僵硬地咳一声:“没什么。” 第26章 逛夜市 马车到卫国公府门前,车夫胡四跳下马车,见王初芸钻了出来,忙递上手臂作扶手,谁知卿无尘先一步跳下来,挡在了她面前。 王初芸的手原本就要搭上胡四的手臂,卿无尘却横插过来,王初芸顿了一下,不禁皱眉,心说这人好好的干嘛要挡她道? 干脆自己提着裙子自己跳下了马车。 卿无尘原想伸出去扶人的手僵在了身侧。 马车有些高,跳下来时打了个趔趄,卿无尘当即将人扶住。 “夫人当心。” 王初芸起身,整整衣襟:“多谢夫君。” 而后便在迎来的夏树的搀扶下,入了大门,夏树道:“奶奶今日哪里得的一朵玫瑰?簪在头上真好看。” 王初芸这才想起来宫宴上阿黛扔的玫瑰,抬手将玫瑰扯下,一转头,把花扔给了正拾阶而上的男子。 卿无尘倒是一愣,花没接住掉到地上,花瓣散了一地。 卿无尘望着女子的背影,实感费解。好好的怎么好像生气了? 于是斜着眸子瞪了胡四一眼,负手入得门内。 胡四有些懵,挠挠头,不知自己怎么惹着世子爷了。 王初芸往清雅园去,没想到卿无尘居然追了上来,与她并肩而行。 “夫君今日不外出了么?”参加完宫宴时辰尚早,他人在官场,应酬必然不少,时常傍晚外出,王初芸早已习以为常。 卿无尘反问:“夫人有些希望我外出?” 王初芸呵呵一笑:“哪里,男儿志在四方嘛,男子总要在外头行走,多好啊,不像我们女儿家就只有这后宅的一亩三分地。” 卿无尘看向她:“夫人若想,为夫得闲也可带夫人出去多走走,今日路过的那条街为夫瞧着热闹,其实那里晚上更热闹,夫人今夜可想去?” 王初芸有些意外地偏头,与他对视:“你带我去吗?” 卿无尘笑笑,“为夫不带你去,谁带你去?”末了还要加上一句,“咱们骑马去。” “可是我不会骑马。” “没事,你我同乘一匹,为夫带你。” 王初芸不解道:“坐马车不好吗?” 卿无尘微眯了眯眼睛,缓缓摇头:“不好。” 神经!王初芸在心头骂了一万声。 入夜,饭罢。 王初芸走出大门,门口早有一位白衣郎君,骑着一匹高大健硕的簪缨白马等在台阶下。 “夫人,过来。” 夜色阑珊里,卿无尘与马,白得发光。诚然,这厮皮相甚好,跨在马上,极尽彰显着他世家清贵公子的味道。 王初芸下得台阶,走到马前,抬头望向马上男子:“我要怎么上去?” 话才出口,顿觉左肩一紧,整个人便被卿无尘单手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转瞬的功夫,已经骑在了马上。 惊魂还未定,身后之人便贴着她耳朵喊了一声:“驾!” 整个人开始颠簸。 王初芸只觉五脏六腑都快移位,怎么坐马车时这感觉没那么强? 行了一阵后,男子又凑到她耳边说:“看样子夫人是第一次骑马。” 给她耳朵里喷热气,王初芸觉得不舒服,便偏头躲开了些,心说再吹就要耳鸣了。 忍不住怼他:“知道是第一次骑,还不快快放下速度。” 这次没收到身后人的回怼,马儿果真慢了下来。 不一会儿,沿街渐渐繁华,灯火也逐渐明亮,再骑马就有些挤不进去了,且十分扰民。 在一处拱桥边停下,卿无尘下了马,把缰绳拴到一棵歪脖子柳树上,王初芸心下正忐忑着要如何下马,谁知腰间一紧,整个人又被人提溜着歪了身子,直往男子怀里撞。 他抱了她下来。 王初芸只觉此人有疾,分明坐马车四平八稳,偏生要骑马。 内心骂上千百遍,面上依旧一副贤惠面具:“夫君,今夜月黑风高的,只怕要下雨吧。” 卿无尘道:“钦天监算过了,这几日天晴。” 王初芸讪笑,心说天有不测风云,钦天监也不尽全准——好吧,她只是想天公作一回美,下一场雨,好早早回府去,懒得与这厮在街上瞎逛。 她虽喜欢逛街,那也只限于自己与两个丫鬟一起,上辈子倒是希冀过,卿无尘能带她在十里灯火里牵手散步,但到头来希望粉碎,大难临头一纸休书,有什么意思。 这辈子她不想与他逛这逛那了,结果对方居然主动带她出来。 说实在的,她与他做了两世夫妻,自诩十分了解他,但近日他的一些言行,她有些看不懂了。 二人朝着街心走,有馄饨、糕点等味道在空气中飘荡,王初芸有些馋了。 她想了想,既然这位主动与他逛街,不如为难为难他,免得下一回又心血来潮非得带她骑马出行,简直酷刑。 “夫君,我要吃那个。” 王初芸指向街边围着一群人的炒栗子小摊。 卿无尘看了看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你晚饭不是吃得挺多么?” 王初芸:“……”有病吧? “那我自己买去了?”说着就要去,却被卿无尘止住。 “那里市井男男女女众多,你去挤来挤去像什么样子,还是为夫去替夫人买。” 白衣公子混进了五颜六色的人群,在灯火阑珊里,很快便分不清了。 王初芸一人在这等得无聊,见旁边有一处卖花灯的,便走过去。 瞧见一盏荷花灯,不自觉多看了两眼,这造型倒是和卿无尘弄到她房中的荷花灯挺像的,只是材质不同,这是纸糊的,上了颜彩,家里的都是琉璃外壳。 她伸手欲去取下,忽然,抬眸之间,一张熟悉的男子面孔映在了荷花盏之后。 温青白。 王初芸没料到大晚上会在这里遇见他,有些意外道:“青白哥哥?这么巧你也出来逛街?” 温青白见她四周没跟个丫鬟小厮:“怎么一人出行,街上人多,不安全。” 王初芸指指不远处的栗子铺:“我与夫君一道出来的,他在那边给我买栗子。” 温青白顺着所指看去,一眼就看见人群里的男子,当即收回目光。 灯光在他温柔的眼波里流转成某种淡淡的愁绪,很快又被夜风吹散,无从寻起。 那边白衣男子很是违和地挤出人群,手捧温热甜腻的栗子,目光在妻子原先站着的位置逡巡,却不见人。 再一抬眸,就在不远处的灯铺前,一男一女相对而立。 两人的样貌都很出挑,有路过的人指着他二人看热闹:“那边两个看起来真登对,跟金童玉女似的。” 卿无尘一身白衣恍似谪仙,在夜的暗处,周围的烟火与人群川流不息,他自岿然僵立。 第27章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王初芸正与温青白说话,那厢传来卿无尘的声音:“夫人。” 闻声望过去,便见白衣男子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了过来。 待得走到她身边,将一包油纸包的、还热乎的东西塞到她怀里,目光却往一旁的男子瞥去:“小温大夫,可真是巧。” 温青白拱手行礼:“世子。” 卿无尘微微一笑,又低头向王初芸:“我们走吧,夫人。” 王初芸说好,却把栗子包打开,抓了一大把塞到温青白手中:“来,青白哥哥,这得趁热吃。” 温青白无措地抬手,掌心传来栗子的温度,有些烫,又有些酸涩。 再抬头时,王初芸与卿无尘已经走入了人群。 仿佛十里灯火也被她带走,他只身在黑暗的街口。 王初芸打开栗子包闻了闻,果然香气扑鼻,只是总感觉四周温度骤降,一抬头,就见着一团乌云遮了月亮。 “可能真要下雨了,咱们回去吧。”一转头,就瞧见男子沉静如水的下颌线。 他目视前方,唇线紧抿。 这表情,王初芸与他做了两辈子夫妻,自然是晓得他此刻心情不大好。 方才买栗子还好好的,这会儿又是怎么了? “你一直那样唤温青白的?” 男子一开口,王初芸便明白过来,原来不高兴是因为温青白。 “我自认识他起,便这么叫他了,有问题吗?” 卿无尘负着手,握着拳,手背上的青筋凸了起来。 “夫人如今嫁为人妇,对于外男,还是莫要这样称呼的好。” 王初芸停下脚步来,反问道:“为何?你见了顾嘉惠还唤一声嘉惠妹妹呢,怎的你能这样叫外女,我不能这样叫外男?还是说……你觉得你的嘉惠妹妹不是外人?” “好好的,你怎么把她扯出来了?” 王初芸似笑非笑,不再言语了。 两人走了好一阵,王初芸不开口,卿无尘也不说话,现在的情景比初出门时,更显寂寥了些。 两人之间好似有无名之火,你烧着我,我烧着你,看谁挨得过谁。 原本好好的夜游,现在兴致缺缺,王初芸越发想回去了。 便不自觉往拴马的方向走去。 谁知还没走到地方,突然密密麻麻打起了雨点,紧接着雨幕在黑夜里犹如排山倒海之势下了起来。 王初芸正心道糟糕,要成落汤鸡,头顶的雨势便小了一点,整个人被包裹住,竟是卿无尘将自己的披风解下,兜头罩下来。 一双手抱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不远处的屋檐跑去。 雨声越来越大,即便他们很快找到一隅避雨,但还是湿了个透。 尤其是卿无尘。 初夏衣裳已经不厚,他一身白色缎面的直裰,被水浸润后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平日里掩藏在衣冠之下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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