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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什么?想断送你后半生的快乐?” “夫君快些去吧!” 卿无尘缓过来,直起身,整整衣襟,又一派淡定从容伪君子模样:“忘了告诉夫人,林编修与我换了换值,我今日不用去,闲得很。” 王初芸快要气死,心说成亲后当真是半分自由都没有,每天都得面对这个男人,若当真没成亲,她大概是一辈子不想成亲的。 外间传来甜桃的声音:“奶奶,小温大夫要走,特来辞行,哦,还有,云爷,云爷说等着奶奶带他去逛街。” 王初芸说:“就来。” 说着,忙起身穿衣裳。 卿无尘眯起眼望着女子:“一听他二人唤你,你倒是动作忽然加起了速来。” 王初芸不想鸟他,一个字都懒得说,兀自系腰带。 谁知正系着呢,男子竟从背后将她抱住。 王初芸蹙眉:“你做什么?” 卿无尘的声音在耳边轻响:“从前为夫怎么没发现,我家夫人的魅力竟如此之大。” 王初芸垂着头自言自语小声蛐蛐:“一般而言只要不在意男人了魅力就会上涨?” 她声音小,且没怎么太张嘴,发音囫囵。 “你说什么?” 卿无尘没听清,问道。 王初芸说没什么,挣扎开:“好了,闹了一晚上,还不够?世子大人,您以往可不这样,外面还有客人等着。” 卿无尘垂下手来,跟着她走到梳妆台前,看向镜中。 女子正在画眉。 看了一会儿道:“画这么仔细做什么?打扮漂亮一点做什么?” 王初芸手一停,从镜子里看他一眼:“妆化好了我心情好,夫君不允吗?” 卿无尘直起身子,随意拨弄拇指上的扳指:“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不知夫人是为谁而容?” “不可以为己容么?那你呢?每日穿得一丝不苟,在外人面前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又是在为谁容?” 卿无尘蹙眉:“我那是外出与人交涉的礼节。” 王初芸说:“我也是啊?” 卿无尘嗤一声:“你一个女子家家,也不必每日都郑重其事打扮。” “你这话说得,莫不是这世间,唯有男子需外出?” “为夫并非那意思,而是……”卿无尘拂袖,“算了,与你说这么多做什么?” 王初芸讥笑:“我知道夫君的意思,这世道便是如此的,夫君不必讲太多,左右也无用。” 说着兀自拿出唇纸,抿一口。 一时间,女子的唇瓣变得若沾水的玫瑰花瓣,整个人又明艳了几分。 这好看得叫卿无尘蹙眉。 其实从前他是喜欢看王初芸打扮的,她每每见自己,都装扮得十分妥当,这叫他十分安心,隐约感受得到,那时的她,是在为自己装扮。 而现在,却好像并非如此。 究竟是哪里不一样,造成他这微妙的感知变化? 正待他站在他身后,双手抱胸,静静观察她之时,门外甜桃又来报:“奶奶,七爷,门外来了个卷发碧眼的男子,说是来帮她主人传话。” 卷发碧眼?那必然是阿黛公主。 两人收拾妥当,走了出去,院中站了三个男子。 皆身材高大,各有各的俊逸。 红衣自然是随云,他的嘴里不知哪儿扯了根草,叼着咀嚼。 还有个书生浅灰袍打扮的,是温青白,他肩头挂着药箱。 另一个则是她的哥哥王初莳。 王初莳甫一见妹妹便兴奋地围上来:“妹妹,随云来了昨晚你怎么不叫我?” 王初芸说:“昨夜谁知你在哪里寻花问柳,我上哪儿叫去?” “不管,方才听说你们要一道去游玩,哥哥可要一同前往。” 这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卿无尘兀自去见阿黛的侍从。 王初芸忽然有些头疼,三个男人围着她,就怪烦躁的。 “行吧,今日便一道玩,你们想去哪处?” 温青白忙道:“世子夫人,在下要先告辞,便不与诸位一道去了。” 王初芸正要叫他自便。 谁知随云却勾住温青白肩头:“温兄,昨夜咱们畅饮一番,很是过瘾,你也算是我来上京结交的第一个朋友,不如今日便一道前往?” 温青白:“这……便不用了吧……” 随云不放手:“走走走,咱们今儿一道,先到大门口去等着。初莳兄,一起啊。” “好嘞!”王初莳爽快答应,又想起妹妹:“你快点啊,叫我妹夫今日多带些银钱,咱们好好宰一顿。” 王初芸:“您真是我亲哥,他真是您亲妹夫。” “那是!” 三个男人一道,勾肩搭背地出了院门。 王初芸盯着他们仨,随云与哥哥两个,像是没长大的,而温青白,像是被他们绑架的。 王初芸摇头叹息,今日一定很热闹。 那厢三男子走出大门,就见着卿无尘与一异族风情的女郎正在门口说话。 那女子生得着实惊艳,高鼻深目,灿若玫瑰,是上京城中少有的长相,不禁让三人一惊。 但见她与卿无尘有说有笑,回过神后,三人都拉长了脸来。 王初莳:妹夫居然背着妹妹勾搭旁的女子,回头得好好敲打敲打。 随云:娶了我的白月光之后,居然还想着红玫瑰,回头就把墙脚撬回来! 温青白:……我不该有任何想法。 阿黛那厢目光一瞥,见着公府门口的三位男子,不禁惊讶:“阿蜜,你们府上的公子,各各都这么俊吗?这感情好啊,回头我能不能掳一个回去做我驸马呢?” 三男子同时护住了自己。 第103章 多人修罗场 原来阿黛是来告别的。 之前谢氏已经送了礼过去,还说待小无忧满月宴时,请她吃酒。 谁知这还没到时候,阿黛就要回若沿了。 既是如此,今日便也邀了阿黛同行。 阿黛一双大眼睛在公府门口的三位俊美公子脸上一一转过,欣然接受了邀请。 只是这三位俊美公子顿时不大好了,一个个突然得了咳疾,咳咳两声,尴尬地走到了前面去,不敢盯着阿黛看。 阿黛除了长得异域明艳,关键是那双眼睛,有意看你时,就仿佛有夺人心魄的能力。这叫自诩礼仪之邦氛围内长大的公子哥儿们,十分不自在,乃至羞涩。 当然,随云的性子不同,也只是羞涩了这么一下子,到了后面,他浑身的反骨就出来了,只要阿黛看他,他也就抬着下巴,高傲地睨回去。 姑娘们乘马车,男子汉大丈夫们选择骑马。 加上卿无尘,还有星厌,足足五个大男人,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马车前面开道,活像出城祭祀的皇车的开路内卫队,引来无数路人驻足,甚至还有人扔鲜花给五位哥哥们。 卿无尘惯不喜花花草草这些沾身,但他是个正人君子嘛,所以脸上的神情依旧平和,只是目光平视前方,不投向街两边的任何一个。 温青白浑身僵硬,他不喜这般抛头露面的场合,但奈何今日不知怎么就被一群人忽悠着骑在了马上,旁边还有那么多姑娘给他扔花,他生怕怠慢了旁人,便一路都在行礼。 至于随云与王初莳,这二人是最不怕事的。 随云将一个姑娘扔来的牡丹花,别到了腰间,引来那姑娘捂脸娇羞;王初莳没看花,光看姑娘们去了,见一个甚为美貌的姑娘,扔了一朵山茶,他当即接到手中,别在了耳朵上,那姑娘羞涩地拿团扇半掩面一笑。 外面热火朝天、莺莺燕燕,车厢内几个姑娘面面相觑。 阿黛听到外面的动静,侧身掀开一点帘子,探头向外望去,沿街繁华无比。 哪知她一露脸,有那眼尖的纨绔公子哥儿看见了,当即扔了把折扇进车里。 差点打中她们,不约而同“噫”了一身,纷纷侧了侧身避让。 阿黛捡起扇子,打开一看,上面是一幅青绿山水。 她笑道:“你们上京还真是有意思哈,和我们若沿差不多,我们在跳篝火舞时,若是心仪谁,就把手里的花儿扔给谁,然后就可以拉到随便一个地方去你侬我侬了。” 甜桃和夏树两个没出阁的姑娘,先就涨红了脸。 王初芸稍稍淡定些,但仍是表示惊讶:“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阿黛说:“就是你想的那样。从前你夫君在我们那边,有一次参加篝火舞,他可是得了不少鲜花,但他就是个冰坨子,没一朵他接受了。” “我那时就在想,究竟要怎样的女子,才能融化他,直到我见到了你。” 王初芸心下冷笑,心说她也并没有融化他:“我?夫君性格一向如此,与我倒没什么关系。” 阿黛说:“那你是说笑了,我看他好像十分在意你。” 王初芸笑笑,心说,卿无尘在意的不是她,而是“国公府世子夫人”,这个人是任何一个旁的女子,他依旧会很在意。 他就是那样的人,天性使然,任谁也无法改变。 她下意识撩起门帘,看向外面,一眼看到骑着马走在最前方的白衣男子。 今日他特意穿的白衣,总算不是那身与随云衣裳一样的红的衣裳了,好区分多了。 他的背影挺拔,透着生人勿近之感,街道两旁还不断有女子含情脉脉地抛花给他。 他呢,则一朵未接。 这便是他卿无尘了。 任由百花绕身旁,他也能做到片叶不沾湿,除非那朵花是他的,他姑且还会因为责任,照顾你一二。 一众人行至郊外河边,一处浅滩,停了下来。 女子们下了车,看着周遭山山水水,惠风和畅,不禁心情舒畅。 随云拿着一捆竹竿:“那咱们开始咯?” 然后,男子们便开始亲手撑天幕。 今日人多,随云方才想了想,提议要到郊外来野炊。 王初莳大加赞赏,其余再没人发表意见,于是便一道来了郊外。 “我说,世子大人,你到底会不会打结?”随云看着卿无尘笨拙地用绳子将幕布拴在竹竿子上,不禁吐槽道。 卿无尘恨了他一眼,又蹙起眉来与绳子较劲。 随云笑道:“要不你下去歇一歇,让姐姐来吧,我们一起很快就能弄好,毕竟从前在庄子上,我和姐姐,还有庄上的小子姑娘们,经常玩这些。” 卿无尘闻言蹙眉,王初芸已经走过来,一把接过他手中的活计。 “我来吧。” 卿无尘看着他二人,一人拉着一头在那儿拴绳子,时不时还相视一笑,心下十分不爽。 鬼使神差地,一把从王初芸身后环住了她。 王初芸一愣,用手肘推了推贴在自己背上的人:“你做什么?” 卿无尘说:“我确实不大会,夫人可教教我,为夫亦想学一学。” 说着已经夺过她手中的绳子。 “是这样吗?” 王初芸小声道:“这么多人,你要做什么?” 卿无尘道:“学拴绳子啊。” 语气认真,冠冕堂皇。 旁边众人不免发出各怀心思的感叹。 随云瘪瘪嘴:“好好的,你横插一脚在我与姐姐之间,像话吗?” 卿无尘不理他,兀自道:“是这样吗?” 如今骑虎难下,王初芸只好勉为其难开始教导他。 另一头的王初莳拉了拉天幕:“温兄,你发什么愣啊?赶紧啊,别待会儿他们三个弄好了,我们这头拖后腿。难道你也不会?” 温青白忙收回目光,手上动作加快:“自然是会的,我是大夫,学过包扎。” 随云看一眼温青白:“我就说嘛,怪不得你一直看着我姐姐这边,原来是在看世子大人那结啊,是不是打得很笨拙?” 温青白忙垂眸:“不敢不敢。” 卿无尘这厢用只有王初芸能听到声音道:“你说,小温大夫,是不是在羡慕我?” 王初芸不着痕迹,一脚踩下去。 卿无尘脚背吃痛,闷哼一声,仍旧小声道:“找死。” 说着,悄悄腾出只手,在她腰间一拧。 王初芸痒得扭动两下。 王初莳见了,随口问:“妹妹,怎么了?” 王初芸说:“没什么,好像有一只大蚊子,咬了我一口。” 说着再踩了卿无尘一脚,还在他脚背上碾了碾,引得卿无尘身形一滞,差点闷哼出声。 牵起的天幕遮去了下方的视线,王初莳看不见背地里的勾当。 又好奇地问:“妹夫,你又是怎么了?” 卿无尘隐忍着、又咬牙切齿道:“没什么,蚊子也咬了我一口。” 第104章 多人修罗场二 一旁的阿黛摇着折扇走过来,意味深长道:“看来你们这儿的蚊子,可凶得很呢,而且跟月老似的。” 王初莳不明所以:“怎么说?” 阿黛笑:“懂得指着夫妻咬啊。” 方说完,就听见两声重叠的“啪”响。 是王初芸。 和随云。 随云食指上粘着一只蚊子尸体:“哟,是挺大个儿!” 王初芸的掌心也有一只:“确实。” 卿无尘黑脸。 阿黛笑:“行,当我什么也没说。” 卿无尘转头,冲着不远处正在挖灶洞的星厌道:“带了驱蚊的香没有?” 星厌说带了。 卿无尘不悦道:“为何不点上?” 星厌莫名其妙地挠挠头:“好好好,就来。” 阿黛从衣兜里摸出一盒膏药来。 “这是青草膏,你们咬到哪儿了?赶紧涂上一些,不然待会儿起大包。” 随云正伸手要,卿无尘一把拿了过去。 “夫人,我来帮你上膏药吧。” 说着,已经打开盖子,中指沾了一点青色的药膏,往她后脖颈上摸。 药膏清凉,确实减少了一些痒意。 众人不自觉看着他二人。 卿无尘竟旁若无人地,靠近王初芸的脖子,轻轻吹了吹气。 王初芸只觉那处更凉了,像贴着皮肤放了一块冰块。 “好了,已经可以了,把药膏给随云吧。”王初芸道。 卿无尘盖上盖子,随手往旁边一扔。 随云一抬手,药膏盒子掉到了地上。 随云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世子大人,你故意的吧?” 卿无尘挑眉,表情竟有些欠揍:“抱歉,准头不大好。” 谁信?打架比他随云还厉害的人物,出剑可谓快准狠,怎么可能扔不中?绝对是故意的。 随云这样一想,越发愤愤,咬牙切齿瞪他一眼:“我又想和你打架了,今日正好可以再切磋切磋。” 卿无尘平静道:“可我现在并不想与你打。” “你!”随云快被气死。 那厢哥哥王初莳劝道:“有什么事非得打架?心态要放平和,随云老弟啊,既然我妹夫说不打,咱就不打,左右我妹也不喜欢看打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前不是总嫌弃你打完架后,身上有汗味,不与你玩?” 这话说得,又一番各怀心思。 卿无尘这会子并没有拴绳子了,全由王初芸在弄,他则握着她的肩,慢条斯理地看着,心下不知在想什么。 另一方的温青白,三两下弄好后道:“我去那边看看。” 说着,把竹竿往地里一插,便往星厌那边去,拿起锄头,与星厌一道挖起灶台来。 随云说:“温兄这人着实沉默寡言了一些,若我是女孩子,跟着他不得闷死。” 王初莳道:“随云老弟,你这话就差了,你听说过上京四公子吗?” 随云摇摇头。 “这上京四公子啊,这排第四的,便是许王义子肖绍,这第三位,是近日才跻身上京四公子的顾远楼,第二你们猜是谁?” 阿黛说:“难不成是阿蜜?” 王初莳摇摇手指头:“非也非也,第二,便是我们的小温大夫了。” 阿黛哇了一声:“看来你们上京的闺秀,眼光不错嘛。那第一呢?” 王初莳:“这还用问?那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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