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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心那家卤鹅,想吃了。” 卿无尘挺爱吃的,也欣然道:“我与你一道去。” 王初芸这一回,没有拒绝,她道:“好啊,一起。” 第203章 静待花开 入夜,卿无尘还是赖着没走。 王初芸破天荒没说什么,上床后,将床外侧让给他。 他褪了外衫,穿着月白中衣,上床。 今日也老实地躺在离她老远的位置,发誓不沾她一点衣料。 两人平躺着,各怀心思地望着帐顶。 良晌,卿无尘突然道:“其实小温大夫挺不错的。” 黑暗里,王初芸点点头:“嗯。” 男子的声音持续响起:“若是哪天我不在了,让她照顾你……我勉为其难,也可以接受。” 王初芸转头看向他,不悦道:“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睡不着,随口感叹一下。” 王初芸道:“既然睡不着,不如咱们来做点旁的事好不好?” 说着,她侧过身子来,对着他。 “做什么事?” “聊天。” 卿无尘卡了卡,略委屈:“只聊天么?” “聊天不好么?你还想来干什么?” 卿无尘将被子拉过来,盖在腰腿上:“没什么。说吧,想聊什么?” 王初芸也侧过去:“我来问问题,你来答,必须老实回答。” “好,你问吧。” “上一世的那个梦里,我在牢狱,你为何没来救我。” 卿无尘默了默:“抱歉,不管什么原因,都是因为我无能。我不会再那样了。” “后来呢?你可有梦见上一世我死之后,珩哥儿怎么样了?” 卿无尘却摇摇头:“没有梦见了。” 王初芸讶然:“为何?” 卿无尘说:“因为在你死的三年后,我也……” 三年后?王初芸十分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时间节点。它还出现在了白日卿无尘与温青白背着她的谈话里。 为何也是三年?他们的爱恨纠葛,伴随着这场朝野动荡,难道结束之后,他始终仅剩三年的光阴? “那你上一世,可做到了首辅?” 卿无尘说:“做到了,依旧铲除许王之后,陛下擢升我为首辅,只是,那一世,没有了你。” 说着,他抬起手来,轻抚她的脸颊。 这一回,王初芸没有躲开,任由他带着温度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蹭。 未几,她凑上前去,一个吻,轻轻地,若蝴蝶一般,落在他的鼻尖上。 他愣住。 继而,他猛一个翻身,将她整个压住,十指紧扣。 “我可以吗?” “问了就是不可以。” “好,那我不问了,直接做。” 夜色绵长,月下的石榴花,悄然开遍枝丫。 * 6月来临,石榴园房租到期。 随云叫了几个弟兄过来帮着搬家,他哼哼唧唧老大不高兴地指挥着手下人。 王初芸端着一大盘子西瓜,放在院子的桌子上招呼大家伙儿过来吃一吃解渴。 众人围上来,一通疯抢。 王初芸单独拿了一块红彤彤的,走到随云身边:“给,吃一块。” 随云接过西瓜,像咬仇人一样咬一口:“姐姐,你怎么兜兜转转,还是要和他在一起啊?” 王初芸长长一叹:“我也不知道,就稀里糊涂这样了。” 随云恨铁不成钢:“是我不好吗?是温青白不专一?你怎么偏吃了回头草!” 王初芸拍拍他肩:“抱歉啊,害你失恋了。” 随云不开心:“你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呢,我都要伤心死了!” 王初芸安慰道:“要不这样,我回头给你介绍一个?” 随云嘟嘟嘴,兀自啃西瓜。 不一会儿,温青白也来了,对于正在搬家的这混乱场面,他倒没觉得意外:“想好了?” 王初芸点点头。 “好。”温青白说,而后又转身离去。 王初芸望着他的背影,在他即将踏出门槛之时,提裙追了上去,说:“青白哥哥……” 温青白温和一笑,抬手,从她发间拿下来一朵掉落的石榴花:“我知道了,若是有缘,我知道解决自己终身大事的,你不必忧心。” 王初芸泪水氤氲。 温青白轻轻皱眉:“你哭什么?不许哭,再哭的话,我可就要当场抢你回家了。” 说着,摸出一方手帕:“擦一擦吧。” 王初芸接过帕子,擦着眼角。 “好了,往后我还是定期来给你看诊,你家卿大人不要发酸就行。” 温青白走下台阶,走入一片春日的暖阳里。 王初芸望着他,也感到一片暖意,流进心房。 而在侧面不远处的围墙根下,一身绯色官袍的男子,正骑在白马之上,望着石榴园门前的情景。 眼眸沉得似深潭一般。 星厌适时发声:“爷,你就别醋了,现如今奶奶肯随你回那处园子住,你该高兴才是,几个男人里,也算是你赢了。” 经星厌这么一提醒,他的表情立时一变:“有些道理。” 脸上登时挂上自得的神情,躯马来到门前。 王初芸正背对着他要上台阶。 “夫人。” 他下马,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揽住她的肩:“夫人,家搬得如何了?” “嗯,快搬完了。” 说着,两人走了进去。 随云自是见不得卿无尘的,左哼哼右唧唧,反正不愿和卿无尘说话。 卿无尘满不在意,只一直搂着王初芸,寸步不离。 家具用镖局的马车拉,卿无尘将王初芸扶上马,两人同乘一骑。 卿无尘在她耳边说:“你这个弟弟,何时能叫声姐夫听听。” 王初芸瞥向一旁,老不高兴的少年郎:“只怕有些困难。” 卿无尘说:“也行吧,那我先改口。” 王初芸疑惑道:“你以后要叫他什么?” “自然是小舅子啊。” 王初芸略有些说不上来的无语:“……也行吧。” 来到那处宅子——便是王初芸从前购置下来的那一套。 一众人帮着搬搬抬抬,弄了许久,总算妥当了。 王初芸立在院子外,望着那空荡荡的门梁。 “还差个名字,叫什么好呢?” 卿无尘默了默说:“芸芜苑可好?” 王初芸一听,便晓得他包藏私心,这名字,实则是她二人名字所化。 行吧,叫就叫吧,还是挺好听的。 卿无尘当即回屋,用特大的狼嚎,写下芸芜苑三个字,立刻着星厌去找工匠,定做牌匾。 三日后,牌匾定做妥当,两人站在门口,指挥着挂牌匾的匠人。 “左一点,左一点。” “右边高一些,高一些。” 牌匾正式挂上去。 王初芸抬头望向那新做的朱红匾额,又看向卿无尘。 卿无尘此刻也正负手望着。 王初芸一时间感慨万千。 两辈子,她终究,还是和这个男人,绑在了一起。 “爷,奶奶,这棵白兰树怎么样?” 此时,星厌抱着一棵新买来的白兰树苗走来。 王初芸一看,苗子枝繁叶茂的,很不错,当即就叫他抱进院子去。 树坑是早就挖好了的,卿无尘把树的根须放进土中,二人一人一只铁铲,开始培土。 好一阵劳作,总算把坑填上。 卿无尘说:“得让它结实一点,免得倒了,踩一踩。” 于是,又在树周踩了好几个脚印。 王初芸撑着铁铲,望着这棵新种下的白兰树苗,绿油油的叶片,在夏阳里闪耀着金光,看起来生机勃勃。 三年,希望三年后,它能开出繁茂的白兰花,让香气满园。 第204章 正文完 王初芸原本不想办什么乔迁宴。 谁知待他们安置好之后,温青白和随云纷纷拿着礼物登门,便留他们吃个便饭。 入夜,在院中的桌子上,摆了一只大号的铜锅,满桌子生菜,锅内是飘着辣子油的高汤。 “古董羹呢,我喜欢。”随云拿着筷子敲碗碟,“姐姐,是不是要配壶好酒啊?” 话音刚落,一只坛子落到他面前:“小舅子,今夜这一整坛都是你的了。” 随云蹙眉:“谁是你小舅子!不要乱攀亲!” 卿无尘坐到王初芸身边:“你唤我家夫人一声姐姐,我不该唤你小舅子么?” 随云:“少来,我天天盼你俩再和离呢!或者哪天你又卷进朝堂风云被暗杀,我就和姐姐在一起,把你从阴曹地府气到十八层地狱。” 卿无尘垂着眸子,淡声道:“你不行,太幼稚。” 温青白就着茶水当酒一般仰头一口灌下。 王初芸也端起了茶盏,默默小抿一口。 随云一拍桌子:“谁幼稚了?我可是随云镖局老大,偌大镖局我都能管下来,不信你找一个小孩儿来试试,看能不能像我一样打理得井井有条。” 王初芸佯怒道:“随云,要吃饭就好好吃饭,少说废话!” 随云瘪瘪嘴:“行吧,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姑且当你小舅子。也好,有首辅大人撑腰,以后我们随云镖局,在江湖上岂不是横着走!” 卿无尘说:“别打着我旗号招摇撞骗。” 随云嘁一声:“我就要,略略略”他还做起怪相来。 王初芸摇摇头,一言难尽,于是拿起筷子道:“来来来,大家吃东西吃东西。” 热气腾腾的烟雾在灯光里氤氲,让这一方小院,透出无尽的和谐安宁。 酒过三巡,大家兴致渐高,随云说:“咱们又来做一次游戏怎么样?咱们就来……吹牛!” 说着,哒哒跑去后院的马厩里,找到自己的马儿,从挂袋里摸出几只盅和一把骰子。 回到座位上,夏树问:“云爷,这怎么玩?” 随云说:“这是我们跑镖去西边时学来的,就这样,一人五颗骰子,放在盅内,一起摇,然后猜点数,比如我说五个五,就是我认为满桌有五个五点以上,这时你不信,你喊开盅验看,发现真有五个五,那么我赢,反之没有五个五,就是你赢。” 夏树说:“真真听晕了,还是各位主子玩吧,我为大家烫菜。” 几人一起摇骰子,一开始大家还兴趣甚高,好一会儿后,都偃旗息鼓了。 为何?因为只有卿无尘赢,其他人全部一败涂地。 随云说:“不会吧?首辅大人居然是赌场高手?藏这么深?” 卿无尘说:“没去过赌场。” “那你这才学会怎么局局都赢?” 卿无尘想了想说:“大概是运气好。” 随云听后更气了,这哪儿是运气好,明眼人一看就晓得,他正在被首辅大人智力碾压。 不服气! * 聚餐结束之后,众人纷纷散去,王初芸先去沐了浴,出来时,只穿了一身月白的兜儿,以及一条轻薄亵裤,卿无尘抬眸,便见女子款款走来。 他心中一动,起身,执起她的手说:“等我。” 而后他也洗去了。 他洗得很快,片刻工夫就起来,却忘了拿换洗的中衣。 “夫人,劳烦帮忙去柜子里拿一身中衣。” 王初芸走去柜子边,正要打开。 却听屏风里头的男子突然急道:“等等,还是我来吧,你不要打开柜子……” 他急得已经从浴桶里走了出来。 可是,王初芸下意识已经拉开了柜门,转头看向他。 一看,昏暗的烛光里,男子他……王初芸又把脸转回去:“你怎么就这么走出来了?我马上给你拿过来。” 她探进柜子里找中衣,却发现一样新奇物件。 她先把中衣拿去给了他,再走回去,趁着他还在擦水穿衣之际,拿着那件新奇物件走到了他身后。 卿无尘这厢已然一副生无可恋模样,穿好衣裳一转身,就对上妻子探究的、凶巴巴的眼神。 “说吧,这是什么?” 王初芸从背后拿出一只幂篱,卿无尘尴尬一笑:“一只幂篱。” 王初芸平静微笑:“回答正确。所以,它是哪儿来的?” 卿无尘抱住她的肩膀:“夫人,你听我说……” 王初芸挣脱他,绕到他身后,一把垮下他的衣裳,坚实的背上,果然有一道刀伤。 王初芸愣住,缓缓抬手,抚摸那早已结痂的伤口。 “你当初,为何要骗我。” 卿无尘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烦我。” 王初芸一巴掌赏他背上,啪一声山响。 卿无尘哎哟一声,把衣裳整理好:“夫人,你做什么?” 王初芸把幂篱塞他手上:“看你知不知道疼。” 卿无尘一把捉住她的手:“早不疼了。” 王初芸冷着一双眼:“说,还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的?” 卿无尘低头默了默,想起前几日他与温青白的那次对话,再抬头时,微笑着,仿若无事发生:“没有了,我可以发誓。” 说着,他举起了手:“我发誓,再有欺骗夫人的行为,便叫我不得好……” 她捂住他的嘴:“住口吧你!” 她往床榻边走去:“你两个孩子今后可都指望你呢,有个首辅爹,他们将来也少走些弯路不是,所以你还是给我好好活着做首辅。” 卿无尘跟着她上了床:“是,夫人说得是,我尽力。” 说着话,他将她揽入怀中,轻嗅发间香气。 “夫人,你今日用的什么头油,好香。” 王初芸嫌弃道:“你每晚的开场白能不能换一个。” 他抬起她的下巴,轻轻落下一吻:“那夫人今夜想玩点什么新花样?我最近新得了一本秘籍……” 低语在仲夏夜里像花香在月色下飘散,幽幽地婉转成一首清甜的琴曲。 * 第二日,两人同乘一骑来到宫门口,牵马官见了,忙殷勤地走过来:“卿大人,王大人,一起上职啊。” 两人笑着同牵马官寒暄招呼,再一同入宫。 走到甬道尽头时,该分路了,卿无尘说:“下职我在此处等你回家。” 王初芸点点头说:“好。” 二人便各自忙碌各自的去了。 待得黄昏,王初芸整理了一天卷宗,累得腰酸背痛,走到约定的地方,果见卿无尘早已经来了。 王初芸走过去:“回家了,卿大人。” 卿无尘拱礼:“是,我的王大人。” 卿无尘执起她的手,一路朝宫外走去。 黄昏的霞光洒在巍峨的宫墙,她二人同行穿梭,并肩携行。 “你肩膀怎么?” 见王初芸不住地扭动。 “今日用工过度,有些疼。” 卿无尘抬手帮她捏一捏:“待会儿回去我给你好好揉揉。” 两人渐行渐远,走出宫门。 虽不知今后又会遇上怎样的风雨,又能手拉着手一起走多长的路,但此刻,他们是同行的。 * 这一日休沐,全家一起出动,到城郊的荷花池泛舟赏景。 王初芸抱着甜甜,珩哥儿闹着卿无尘与他玩枣核兵大战。 珩哥儿收集了许多枣核,还涂上了不同的颜色,红的蓝的黄的,一种颜色一方兵,父子二人便在船上摆了一块棋盘,在上面对垒厮杀。 甜甜指着一朵荷花:“花花,花花。” 王初芸抬手,给她摘了一朵,放在她手里把玩。 “爹爹输了爹爹输了!”忽然,珩哥儿兴奋得挥手。 卿无尘垮着脸,一只手撑着面颊:“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 王初芸嘲笑道:“看来,自诩聪明绝顶的卿探花,是遇上对手了。” 小船驶向荷塘深处,荷叶绵延千里,遮天蔽日的,很快,便只听人语,不见他们一家人踪迹。 只留下一溜让开的荷叶水道,那便是他们走过的风景。 …… ……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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