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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你要做什么?” 卿无尘的右脸颊立时起了四个手指印。 他缓缓看向她,冷道:“我只是抱你过来睡觉……没想过干别的。” 王初芸睡意全消,腾地站起来:“我在那儿趴着,与你无关。” 卿无尘跟着她走出去:“你如今真是一点不想见到我么?” 王初芸说:“卿大人,这里是官署,只有公事。” 卿无尘说:“现下是午休时间。” “那也不行,我不想与你谈别的。” 卿无尘默了默,忽然拢手轻咳,点点头:“好,我记下了。” 王初芸全然没注意到他咳什么,兀自回到位置上,瞌睡全无,她又开始整理书册。 卿无尘也回到上首,提笔写字。 一下午都没再说旁的话。 偌大的一间公房,只余时不时的翻书声。 太阳渐渐西斜,下值的钟声敲响,王初芸立刻整理好东西,起身往公房外走。 卿无尘跟着她:“你急什么?有鬼跟着你啊?” 方一说完,便觉不妥,停下步子。 “放心,我不跟着你。” 更不妥了。 王初芸没有理他,兀自绕道往李儒林那边去,试一试能不能碰见他。 赶巧,李儒林拿着他的紫砂壶慢慢悠悠走下廊前台阶。 她一个兴奋,走上去:“翰林大人。” 李儒林一瞧:“噢,是小王啊,头一天入职,感觉如何?” 王初芸默了默说:“翰林大人,能否重新为我调一下岗?” 李儒林一点也不意外,胸有成竹道:“小王啊,本官知道,卿学士他呢,是有些不大好相处,但胜在是咱们翰林院,长得最好看的啊,且你二人同为探花。探花知道么?便是举子之中,样貌最出众的那一位……哦,说偏了,本官的意思是说,来了咱们翰林院可不能随便调岗位,这也嫌弃,那也不行,可不好,你是新人,什么样的上司,什么样的工作内容,都得适应适应,你们几个新来的女举子啊,先就这么锻炼俩月,等俩月后再说换不换的事吧。” 李翰林都这么说了,王初芸也不好反驳,只得道:“是,翰林大人教训得是。” 王初芸悻悻然,下值出宫,宫门外,去领回了自己的白马,嘚嘚地骑回石榴园。 一路上心不在焉,路过一处街市时,忽见一白色幂蓠,陡然兴奋起来。 “伯父!” 第183章 一开始的信 那幂蓠捞起白纱,却是一位年轻妇人,她看向王初芸:“你是谁?” 王初芸心头略失望:“抱歉,是我认错了人。” 自打救她那一次后,王初芸便没再见过有悔。 萍水相逢,也就是这般吧。有缘自是会相见的。 回到家中,哥哥正抱着甜甜在院子里玩乐,她走过去,抱起甜甜。 哪知她一抱,孩子就直往她怀中钻。 看来是一个白日不见,想吃奶了。 她便抱进屋喂奶。 夏树走进来说:“姑娘今日第一天入职,感觉如何?” 王初芸说:“不如何,我的上司是卿无尘。” “啊?”夏树担忧道,“他没有为难你吧?” 王初芸摇摇头:“他倒也不至于做那等事。只是至少还要在他手底下过活两个月,哎。” 夏树摇头叹息。他们姑娘与七爷,真真是孽缘。 卿无尘那厢回到清雅园书房,书房内的博古架上,挂着一只白色幂蓠,他坐在圈椅上,出神看了许久,神色落寞。 星厌匆匆进来:“爷,有消息了。” 卿无尘这才回神,看向他,见他手中拿着一只信封。 “什么消息。” 男子没什么力气似的,陷在圈椅中,眼神颓然。 星厌说:“王大人被贬谪岭南,我们的人寻过去,将爷的信交由王大人,王大人看了信,想了许久,最终将这封信,给了我们。” 星厌递上信。 卿无尘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迹,心头一震,是王初芸的。 星厌说:“这是在去年孟春之时,奶奶往随州王家带的信,王大人讲,若说奶奶近一年多有何反常举动,应该当属这封信了。” 王大人,自然是王初芸的爹,王德民。 在祖母过寿之际,他曾派人去王家暗访,得知王德民那段时间莫名其妙得了离魂症,疯疯癫癫,还在大街上脱了衣帽鞋袜狂奔,因此事还告了假,专心治病。 他觉得事有蹊跷,便将人秘密接来了上京一段时间,他让医者为他诊治,病情逐渐好转,而后又将人送回随州,没多久,便接到调任书,说他以病为由懒政,贬谪岭南。 其实这件事,也算有他一份力。 虽说他这位岳父没有在他面前表露,但卿无尘知晓他此番的离魂症,乃装病。目的是为了躲避裕王之邀。 他这一举动,早将裕王得罪死,回随州哪还有活路,于是在裕王上奏疏说随州知州王德民借病懒政之时,他便顺水向陛下谏言,将他贬谪岭南。 岭南虽艰苦,但正好是裕王势力摸不着的范围。那处有当地土司执掌,裕王暂时还无法渗透。 早在那时,卿无尘就有所怀疑。裕王想谋反的事,当初可一点音信都未传出,为何王德民会在接收到裕王递出去的邀请信后,直接装离魂症失心疯? 就好似,他一早便晓得裕王要谋逆,且对他十分不利似的。 他看向手中的信。 蜡封早已被撬开,他扯出信纸,缓缓展开来看。 “父亲亲启,这两日,每每入夜,女儿便会做一个奇怪的梦,梦中,裕王看中父亲之才,欲意拉拢,请父亲为其子之老师,可父亲却发现裕王图谋不轨,暗养精兵与幕僚,” “父亲抵死不从,被裕王关入王府,哥哥也被小郡王打折了腿,再后来,裕王谋反失败,罪名坐实,在查抄裕王府时,发现父亲也在,便同裕王那些幕僚一起抓了起来,您百口莫辩,最终定罪,举家流放,而女儿我,虽为公府世子夫人,公府中却因明哲保身,任由女儿被带入牢狱,最终惨死牢中,” “我知父亲不信这等邪妄之说,女儿亦然,但女儿已请钦天监好友算过,南边煞星犯正宫,乃大凶之兆,是以还请父亲若接到裕王邀请,千万避之。” “女儿 芸儿敬书。” 读罢,卿无尘拢着手咳嗽起来。 ——公府中却因明哲保身,任由女儿被带入牢狱,最终惨死牢中…… 信上之言,字字淬毒。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想到那个梦,梦中的她,甚至还怀有身孕! 究竟是怎么回事?在那个预示梦里,在妻子被抓入牢中之时,他又在做什么? 他猛烈咳嗽起来,一口血吐在信纸上,染了墨迹,字不成字。 星厌紧张不已,忙去取了药来,喂了一粒给他,好一会儿才缓解过来。 他眼中布满红血丝,他想,原来王初芸确实是因为那个预示梦,才与他和离的。 若是裕王已经定罪,为清除党羽,朝廷必定有所行动,那么,朝堂之上,又有谁,是针对王家的? 岳父王德民为官清正,虽为权贵不喜,但为人不失圆融,断然不会将谁得罪死。 因此看不惯他的倒也有,却不至于害他性命乃至全族,包括已经出嫁的女儿都不放过。 卿无尘不断推理反思,眼眶不自觉湿润。 星厌忙道:“爷,我扶你去床上躺一躺吧?” 卿无尘在星厌的搀扶之下,来到床上。 只是他并不想闭眼,他一动不动躺着,眼睛看着纱帐,结合如今朝局反复推敲。 若是裕王倒了,还会有谁,针对王家? 谁?是谁? 忽然,电光石火之间,他想到,或许,那人想针对的不是王家,而是他! 那人无法扳倒公府,便盯上了他的岳家,势要让他受到重创。 那必定是与他有极大的仇怨,或是他极大地损害了他的利益。 顾嘉慧?不,顾嘉慧没有那么大本事。 顾家?不,顾家虽是皇商,却无实权,有时还要借卫国公府的势行事。 是许王! 许王,许王无子,对他唯一的干儿子十分疼爱,视如己出,他干儿子因着他的关系,得了江南盐苛的肥差,大肆敛财收刮民脂。 就在去年不久,他暗中搜集罪证,终将此事承给了陛下,他的干儿子,如今已流放北境苦寒之地。 虽说这事,是他奉陛下旨意秘密查办的,但许王门生也不少,要打听出主办是他,也并非难事。 再加上,他曾假意归顺过许王一段时间,许王必定对他恨之入骨。 所以,是许王? 不论是谁在算计,为何最终受伤害的,竟是王氏一族? 卿无尘越想越痛苦,他合上眼。 不知不觉,梦境纷乱。 第184章 梦 梦境中。 卿无尘在翰林院供职期满,被委任为大理寺少卿。 恰逢裕王叛乱,他协助陛下,平息战乱,到了清查党羽这一步,许王向陛下举荐,让卿无尘来主审。 陛下应允,下旨让他做主审,但还有一个旁审,旁审是大理寺的另一位少卿唐应雪,是许王的门生。 卿无尘万万没想到,这其实,是一个大坑。 在清理党羽的名单之中,他赫然看见了自己岳父王德民的名字! 他自然是不信的,可岳父确实是在裕王府中一众门生的后殿里被搜出,那时候,满殿都说自己只是来裕王府上做老师的,完全不知裕王图谋不轨,这呼声中,自然也有王德民的。 只是,在那样的时刻,没人会因为空口喊冤而信你是无辜。 卿无尘只得将王德民与一众门客一起收押。 收押之后,便是审问与搜集罪证。 对于审王德民,他只审到了一次。那一次,不知是不是有意,居然暂且没人提及避亲。 或许是出于私心,他也并未主动提及需要避亲。 牢狱之中,审问之时,岳父看他的眼神,似乎话里有话,他心下便知晓,岳父手里,应该是有他并非裕王门客的证据。 卿无尘以裕王儿子打断王初莳的腿为由,分辨此案暂时有疑。是问若为门客,又怎么指使郡王去打断门客儿子的腿? 但这其实并不能站稳脚跟,万一便是你不从,打断儿子腿后,屈于淫威,才成的门客呢? 唐应雪的反驳理由更加刁钻:“据在下审了王府中的几个重要家仆得知,裕王之子与王初莳感情甚好,时常一道出入酒肆楚馆,至于断腿一事,似乎是王家公子与小郡王争夺一位美姬,大打出手,不慎从台阶上摔下来所至。再者,即便这并非事实,但小郡王确实是称王大人一声老师的。” 王德民连连摇头解释:“不不,并非如此,我儿的腿,是下官发觉裕王有谋反心思,便不想再去府上授课,谁料,裕王知晓后,竟将下官抓去府上软禁起来,我儿初莳上王府寻我,这才被小郡王打折了腿。” 唐应雪说:“王大人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王德民说:“当时裕王府上的下人都知此事,皆可作证。” 唐应雪便传唤了一个管家过来取证,还问卿无尘妥不妥。 那时卿无尘便感不妙,但传唤证人,实属正常审案流程。 果不其然,王府管家被提上来,说的却与唐应雪的说辞一般无二。 唐应雪说:“如今罪证确凿,卿大人,快判案吧。” 他看向唐应雪,他从他脸上得意的笑,恍然大悟,原来,这其实并非在清理裕王党羽,这是在清圣上的羽翼。 而他卿无尘,首当其冲。 最终,他说:“此案疑点众多,待写了奏疏,呈请圣裁,再做处理。另外,我与王大人有亲,稍后我自会澄明圣上,另派主审。” 唐应雪作恍然状:“啊,对哦,卿大人乃王大人的乘龙快婿……如若是这样的话……”说着唐应雪走近他,“卿大人与裕王……” 卿无尘冷眸看着他:“你想说什么?唐大人,话不可乱说,当心祸从口出。” 王德民暂被收押。 梦中画面斗转。 他又回到清雅园。 彼时妻子正挺着孕肚,迎上来:“夫君,接到哥哥传书,说是爹爹牵连进了裕王谋反的案子,我……” 卿无尘抱着她双肩,安抚道:“夫人不必担忧,我会尽快找到证据,还岳父大人以清白。” 王初芸低着头,默不作声,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卿无尘了然,他说:“是不是舅兄让你求我了。” 王初芸艰难点头:“他说,你是本次主审,应该有办法救父亲,所以要我……我不是要你徇私枉法的意思。” 卿无尘说:“夫人宽心,我必定跟进这案子,今日已与岳父见过一面,他向我说了一个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我必定去寻来。” 王初芸问:“是什么证据,好寻吗?” 卿无尘说:“是一个人证,那个人证,确实不大好寻,主要是,未必好请……若是我这两日不在,还请夫人千万别出公府。” 将王初芸送回屋歇息,来到书房之中,他坐在圈椅上,对星厌说:“这两日我可能会出去寻一人,你务必记住,死守公府,千万保证奶奶安全。” 星厌道:“爷要去寻什么人?” 卿无尘说:“圣上的嫡兄。” 星厌讶然:“什么?先太子?他不是……” 卿无尘道:“他逃出宫后隐姓埋名,却被裕王找到,岳父在裕王府上种种,恐怕如今,只有他出面,方能证明清白。” 皇帝与其嫡兄,又是另一层故事。当今圣上其实在一开始,并不想做皇帝,是他的母亲淑妃,联合许王一手谋划,将太子与先皇后一党打压下去,甚至不惜杀掉太子,还是在当今皇帝,那时候的皇次子的秘密帮助之下,得以逃出宫去。 他竟曾短暂出现在裕王府,这消息,还是今日他在审过王德民之后,再度冒着风险,私下去见他时说的。 若能找到先太子为岳父作证,必定可行。 当日便写了裕王案辞呈,递交到了宫里。并求着皇帝务必等他寻一重要证人回来之后,再行判案。 皇帝连夜从宫里送出消息,答允了他。 而后,他又马不停蹄赶往随州寻先太子。 谁知先太子早已不在,他又沿着线索,来到香州。 香州,顾氏一族便盘踞在此。 他自然无暇去看香州的姑母姑父,直奔先太子而去。 彼时,先太子早已是一乡学一普通教书先生。 他本人,并不愿入京。 毕竟身份特殊,入京之后,难免还能活着回来。 只是卿无尘救人心切,竟在他的茅草屋前,跪了一个晚上,并连连保证,一定能让他活着回来,继续做教书先生。 先太子大抵是被他所感念,便同他一道上路了。 他此番寻人,原本计划三五日,谁知两地奔走,来来回回,竟花去了十来日。 谁知,当他到家之时,却发现,王初芸不见了,且星厌,身受重伤,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唤醒星厌,星厌见是爷回来了,眼神中总算有些光亮,他抓住卿无尘的衣袖:“爷,奶奶她……她被……抓走了,我们的其他弟兄,皆被杀害,是星厌无能,没能保护好奶奶,爷,你快去,快去救她。” 说着,星厌喷出一大口血,卿无尘早在见他的第一眼,便看出,他伤势太重 完全是意念吊着一口气,等他回来。 “你先别说话了,你休息,我去救奶奶。” 星厌一把握住卿无尘的手:“不,爷,你让我说完,还有最后一句,那便是……爷,三老爷与三夫人被关了起来,奶奶,是被主动交出去的。” 说着,星厌抓住手臂的手一松,仰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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