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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赶紧放我下去!” 卿无尘却冷冷道:“怎么?放你下去与旁的男人叙旧?” 王初芸顿时无语,气得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而温青白,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情绪低落,下意识握紧拳头,苦涩溢满双眸,他垂着眼睑,将所有情绪压下,缓缓转身离去。 二房这厢,秦氏坐在椅子上,面色不耐,抱怨道:“那丫头去请个人,怎么这么久还不回?” 徐氏在一旁陪着笑脸,道:“兴许是七郎听到媚儿有孕,太过高兴,以至于来迟。” 一旁的卿可灵忍不住暗自腹诽,真是不知这“迟到”与“高兴”有什么相干,简直张冠李戴,毫无逻辑。 众人正等得焦急,只见卿无尘抱着王初芸大步流星进了屋。 全屋人瞬间震惊,卿无尘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妻子抱在怀里。 到得屋内,卿无尘这才把王初芸放下。 王初芸双脚落地,忙整理方才挣扎时被弄乱的衣裙,满脸不悦。 秦氏见状,冷哼一声,对着王初芸讽道:“这是腿断了?在众人面前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王初芸不急不躁,神色淡然道:“可不是我要来这儿的,是他掳我来的。” 言下之意再清晰不过,是卿无尘强行要抱她的,并非她主动为之。 秦氏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的事等会再说,现在来说说要紧事。” 说着,转头看向床上的徐媚儿,目光锐利,“现在七郎夫妻都来了,你当着他们的面,把话说明白了,你肚子里怀的,究竟是谁的骨肉。” 徐媚儿抬起头,对上卿无尘冰冷而压迫的视线,心里直犯怵,不禁哆嗦了一下,快速垂下头去。 但很快,她强压下害怕,咬了咬牙,坚定抬头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七爷的。”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又看向卿无尘,眼神中满是震惊与好奇,迫不及待等着他回应。 屋子里安静一顺,良尚,卿无尘发出一声冷嗤,目光如冰刺,射向徐媚儿:“媚儿姑娘,我几时与你单独相处过?你与谁行了那些腌臜事,难道你自己不清楚?” 徐媚儿心下惊慌不已,表面强作镇定,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床上,开始伤心欲绝地大哭起来: “七爷,媚儿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您,但还请看在孩子的份儿上,高抬贵手,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吧。” 边说边不断地磕头,夏季的床板薄,磕得哐哐作响。 徐氏知道,该自己上场了,她赶忙上前扶住侄女儿,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媚儿别这样,放心,姑母自会给你做主!” 安抚了徐媚儿,徐氏起身,一脸严肃地对卿无尘道:“既然孩子是你的,反正你今夜便要纳媚儿,这也算是皆大欢喜了,这事便就这样吧。” 卿无尘冷眼相对,言辞坚决:“我说过了,她腹中孩儿,并非我的。” 秦氏听了,思忖半晌,她心里其实也不是太相信,七郎会做出这种事,这偌大公府男丁,谁都有可能,唯独她这个孙儿不大可能,他自幼便冷心冷情,对那些儿女之事,并不沉溺。 于是,她看向徐媚儿,目光带着严厉的审视:“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七郎曾在你处留宿?” 徐媚儿一听,心中一喜,幸亏,她早想好这一茬。 于是,她笃定地说道:“我有证据。” 这话一出,众人都惊讶不已,纷纷将目光投向她。 就连一直冷眼旁观的王初芸,也忍不住向她看来。 只见徐媚儿缓缓地,从怀中摸出了一方丝帕。 卿无尘定睛一看,眼中露出惊讶神色,不禁蹙眉。 不想,这丝帕,竟在徐媚儿这里。 这便是阿黛的那条丝帕。 当时,阿黛离开上京之前,在驿站外,将这方丝帕送给了他。 依稀记得,阿黛对他说,这丝帕上,有真心草的毒。那毒虽不致命,却致幻。 会叫中毒之人,无比信任眼前人,自愿吐露真心。 机关,便是帕子中真心草花纹上的一缕丝线。 而在无从察觉之微末处,那方丝帕绣花上的某条丝线,在徐媚儿抽帕子之时,被手腕上的镯子挂住,瞬间抽出。 那无色无味的真心草毒,向空气中扩散开来。 叫徐媚儿吸入鼻腔,而不自知。 第137章 丝帕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徐媚儿身上。 秦氏拄着拐,双眸微敛,目光落到那方丝帕上:“这帕子算什么证据?” 徐媚儿强作镇定:“这是那一夜后,七爷送我的帕子,我一直珍视,贴身带着。” 秦氏并未立刻回应,而是看向卿无尘:“是她说的这样吗?” 卿无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自然不是,这方帕子早已丢失,并非我主动赠予她。” 秦氏眉头紧锁,再度看向徐媚儿,怀疑道:“这帕子,不会是你捡的吧?” 此刻的徐媚儿,因长时间近距离接触丝帕,大量吸入真心草的气味,已然在不知不觉中中毒。 她原本的打算是,咬死这帕子就是卿无尘送的。 谁知,她的精神逐渐恍惚,意识开始不自主,虽然人看起来还是清醒的,可嘴巴已不受控制。 面对秦氏的询问,她下意识脱口而出:“是,是我捡的。”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这与她方才的说辞截然不同,大家面面相觑。 徐氏急忙握住她的手,一脸焦急与慌乱:“媚儿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刚刚不是还在说,这是七郎给你的么?” 徐媚儿呆呆地望着徐氏,眼神空灵,嘴里又不受控制吐出真话:“不是,是捡的,是世子爷掉在地上,我恰好路过捡的。” 她这般前后矛盾的回答,让在场众人瞠目结舌,整个房间瞬间哗然。 秦氏气得狠狠瞪了一眼徐氏,语气中满是愤怒与质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站在秦氏身后的卿无尘,看了一眼徐媚儿手中那方丝帕,心中瞬间明了。 回想起阿黛公主赠送手帕时提及的话,这方丝帕内藏有真心草毒,闻之能使人吐露真心。 再察觉到徐媚儿手镯上被挂下来的那根细如头发的丝线——原来,她触碰到了那手帕的机关。 卿无尘冷冷开口,声音带着蛊惑一般,问出那个最直白的问题:“那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刹那间,屋内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仿佛整个屋子被按下暂停,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徐媚儿身上。 在众人期许的目光里,徐媚儿缓缓抬起头,嘴里吐出几个字,却犹如投掷出威力巨大的鞭炮: “是卿仲松的。” 此话一出,一时间,惊呼与议论不断交织,越演越烈,彻底沸腾起来。 秦氏几欲晕厥,扶着额头,心说,当听到自己那二儿子名字之时,她几乎已经相信,这一次,徐媚儿,说的是事实。 徐氏难以置信,身子摇摇欲坠,如遭重锤,打击极大,浑身都打起颤来:“这不可能,媚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可是你的……” 徐媚儿却点点头,真心话不断吐露:“我知道,但他说,他喜欢我,还说要纳我进房,与您一起伺候他。” 这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徐氏双腿一软,整个人如一滩泥一般,从床沿滑落到地上,眼神呆滞,嘴里喃喃自语: “不,我不信,去,快去,去把二爷叫过来!我要当面听他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138章 呼吸紊乱 几个下人心急火燎地在府中四处寻找卿仲松。 偌大的卫国公府,竟寻不见卿仲松半丝踪迹。 还是问了门房上,才知,卿仲松已先一步离府。 丫鬟回来复命。 徐氏听了这消息,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晕厥,她身体剧烈颤抖着。 而此时,徐媚儿身上真心草的药效逐渐退去,她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这才恍然意识到,刚刚自己说了些什么。 她连忙跪倒在徐氏面前,泪流满面,哀求道:“姑母,还请姑母原谅媚儿,还请姑母留媚儿一命,媚儿什么都不要,生下孩子后,一定自请出府。” 徐氏一把年纪也控制不住,早已满脸泪痕,伤心欲绝,此刻的她,气极反笑。 笑罢,缓缓道:“你且说说,你与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如何在一起的,是你勾引的他,还是他主动找的你。” 徐氏心里清楚,无论哪种可能,对她而言,都如同一场灭顶之灾。 徐媚儿暗自盘算,她深知,若是承认是自己勾引了卿仲松,那么即便生下孩子,自己也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倒不如把责任全都推到卿仲松身上,反正现在事情已经败露。而那个男人现在居然跑得不见踪影,真是毫无担当。 想到此处,她咬了咬牙,做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哭诉道:“姑母,媚儿初来府上时,他就……曾在私底下拦住媚儿去路,还将媚儿拉进偏僻之处,强行……强行……” 说到此,她用手捂住脸,伤心地擦着眼泪,仿佛那些痛苦的经历就在眼前。 哽咽片刻,她继续道:“自从有了第一次,便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我一介弱女子,他又是媚儿的……” 说到这里,她像是再也难以启齿,那个称呼,似乎她再也叫不出口来。 突然,她一把抓住徐氏的手,眼神中满是乞怜与无助:“媚儿不是自愿的,像媚儿这样的女子,哪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别人摆布,姑母,还请姑母为我做主。” 徐氏只觉心如刀绞,颤抖着嘴唇,喉咙哽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终于,她承受不住,一个急火攻心,晕厥过去。 场面瞬间陷入混乱。 秦氏面色阴沉如水,她用力拄拐棍,喝道:“好啦,把二夫人扶下去,请大夫来看,至于徐媚儿,暂且软禁在此处,等老二回来,老身再来处理。都散了都散了!” 秦氏身子也摇摇欲坠,在李妈妈的搀扶之下,缓缓走出徐媚儿房间。 一边走,一边摇头叹息,嘴里不停道:“都是孽障啊,孽障。” 一场风波暂且平息,众人渐渐离开二房,各自散去。 屋外阳光洒在碧绿如茵的回廊,投下斑驳的光影。 王初芸兀自走在前面,脚步匆匆。 卿无尘望着她的背影,几步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走这么快做什么?” 王初芸用力挣了挣,却没能挣脱开,愠怒道:“你放开我。” 卿无尘不仅没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些:“现如今也知道徐媚儿腹中胎儿与我无关,你想与我和离一事,就此作罢吧。” 王初芸冷笑一声:“世子爷你可能不大明白,我想与你和离,与你有没有让哪个姑娘怀孕,并无干系。” 卿无尘眸色一沉,刚要开口说话,余光瞥见不远处走来几个丫鬟。 这府里到处都是耳报神,若是被人听了去,难免生事端。 他略一思索,拉着王初芸快步走到一处偏僻的围墙角落。 四周有繁茂的榕树掩映,层层叠叠的枝叶交织在一起,形成天然的屏障,极难被人发现。 卿无尘将王初芸牢牢抵在榕树上,双掌撑在她两侧,将她圈在自己身前,目光清寒,逼问道:“那你想与我和离,究竟是为了什么?” 王初芸心想,若不说出狠话,眼前这人怕是不会轻易放手。 于是,她抬起眼眸,直直望向卿无尘,眼神冷静、沉着、果决,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我对你早已没有半分情谊。” 此言一出,卿无尘先是一愣,仿佛被这句话点了死穴。 一瞬间,他的眼尾泛上猩红,原本沉冷的眸中此刻波涛翻涌,震惊,不甘。 他狠狠地盯着她:“我不信。” 话音方落,他突然快速低头,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毫无预兆,带着霸道与强势,仿佛想通这样的亲密触碰,来验证什么,想要从中获得否定的答案。 王初芸口中的空气被掠夺,她险些喘不上气。 下意识想要推开卿无尘,双手用力地捶打他的胸膛,可她的力气哪及他,都是些小鱼在汪洋大海里一般的挣扎。 榕树枝叶被他们的推搡惊得摇曳,斑驳的光影洒在他二人身上,像碎了一身的琉璃。 呼吸紊乱,心跳剧烈。 第139章 和离 王初芸又惊又怒,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束缚。 然而,卿无尘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将她禁锢得更紧。 王初芸不断捶打他的肩头,忽然,手上传来黏腻的触感,她下意识用余光一瞥,只见卿无尘一身白衣的左肩,赫然又染上了鲜血。 那是昨日,她用簪子刺伤他的伤口,在此刻再度撕裂,殷红的血,再次在他肩上,开出妖冶的海棠。 王初芸心一横,干脆伸出食指,毫不犹豫地直戳他的伤口,使劲钻了几下。 卿无尘眉头一皱,闷哼一声,吃痛地松开了她。 王初芸得了解脱,大口呼吸着,嘴唇被他压得嫣红,那颜色竟与他肩头的血色交相辉映,显得格外刺眼。 她眼眶泛红,泪水夺眶而出,愤怒地骂道:“你有病!” 她一矮身,钻出他的包围圈,逃离禁锢,飞快朝着远处奔去,脚步慌乱而急促。 榕树下,只余卿无尘一个,愣在当场,望着他妻子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肩头海棠越发艳丽。 良久,他才缓缓抬起右手,搭上自己的左肩,伤口处传来的疼痛,似野火燎原,逐渐烧心蚀骨,直到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眼中的猩红仍未消散,眸色愈发阴暗深沉,他低声自言自语,语气中满是执念: “无论如何,你休想逃离我身边。” 回应他的,只有清风,夏日,榕树。 唯独没有她。 只是,既是执念,他也无需旁人置喙,他只管做就是。 王初芸一路快步往清雅园走去,脚步匆匆,内心满是愤懑。 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才卿无尘那发狂的样子,简直像幽冥界爬出的恶魔,她头疼不已。 卿无尘简直是疯了。 她暗暗下定决心,必须尽快离开他,否则,她只怕要与他纠缠一世。 她走到清雅园门口,只见门口守着两个护卫,身姿挺拔,神情严肃,一看便知是卿无尘的人。 她不禁蹙眉,卿无尘还真是上心,为了维护他的东西,竟当真将她软禁。 可这样一来,想要正大光明出府,已然不可能。 她思绪繁杂地回到屋中。缓缓走到床榻边,坐下,静静地思考着对策。 究竟要怎么逃脱卿无尘的耳目,出府去? 不知几时,夏树走进房间帮她收拾东西。 夏树一向手脚麻利,可今日却不小心碰掉一只匣子。 匣子“哐当”一声落地,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几卷书册与几只蜡烛滚了出来。 王初芸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此刻下意识地瞥了一眼。 却见夏树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在捡书,神态怪异。 王初芸不禁心生疑惑,顺着夏树的动作看去,才猛然发现,那书册上的内容,竟是——春图。 王初芸先是一愣,随即恍然想起,这是三年前自己成亲前夕,她那个不着调的哥哥送给她的所谓“笼络夫君十八式”。 当时哥哥一脸神秘,还说这是他们的家传“秘籍”。 最近收拾细软,不知怎么把这匣子也收了出来。 想到此处,王初芸不禁思绪飘忽。 目光又落在那几只蜡烛上,她记起哥哥当时说,这些蜡烛是从外邦流入的稀罕物。 在新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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