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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意她闭嘴,转而去问沈大夫人:“不知沈大夫人为何如此说,方才发生的一切,大家也都看在眼里,我们何来冤枉她一说。” 沈大夫人举起碎镯:“这对镯子,它是假的!” 这话一出,四下又是一片哗然。 秦氏忙接过镯子来,细细翻看,徐氏心头有些慌乱,也凑上前去看。 这一看,还真看出了端倪来。 这镯子,粗看确实是白玉不假,且做工也算精细,不懂玉的看不出差别来。圈内也有落款,仍是四个字。 而差别,也恰恰就是在这四个字上。 粗看这镯子的四个字,也还以为是写的“朝华之印”,但经仔细一瞧,那个“之”字,却别有文章。 它多了一竖。 由于是刻印,又没有上色,不特意去分辨,根本看不出来。 这多一竖,字形就变成了“未”字。 作“朝华未印”。 徐氏一惊,暗道不妙。 秦氏皱眉,问向王初芸:“这是何意?” 王初芸背上有伤口,说话略有些虚弱。 “祖母,孙媳也是怕镯子有损,是以在得了镯子之后,便找人做了一对相似的镯子,平日里便戴这一副。” “不承想,方才媚儿妹妹在采花的时候,撞了我一下,这镯子便……也怪我,仿品选的玉料子略次了一些。” 徐媚儿闻言,忙上前道:“世子夫人,媚儿方才,并非故意冲撞你的。” 王初芸笑了笑:“这是自然,谁人没个不小心磕磕碰碰的,媚儿妹妹何须如此急于解释。” “我……” 徐媚儿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徐氏打断:“既然是误会一场,那这事便过去了吧。母亲,咱们插花会还没排出名来呢,今年的头名头彩不知会花落谁家。” 秦氏望一眼场上众人,这期间有不少李、沈两家的女眷,确实不该再继续,否则好好的插花会,成了家丑了,说出去不好听。 于是命执刑妈妈拿着家法退下,自己忙走到王初芸面前,将她扶起来:“都是祖母的不是,没有事先查清楚,就冤枉了你,叫你挨了一鞭,还好吧。” 王初芸不语。 秦氏叫丫鬟上来扶住王初芸,又对众人宣布:“是我的不是,害大家扫了兴致,今年的插花头筹还未选出,咱们继续,继续。” 众人陆陆续续回到自己先前的位置。 王初芸在甜桃的搀扶下也打算走回去。 就在大家以为,这段插曲告一段落时,徐氏却忽然转了话头说:“既然这是仿品,不知真品又在何处呢?想必大家还没见过先皇后赐下的东西吧,大家想不想一睹风采?” 众人不明所以,又回头瞅瞅徐氏。 这徐氏方才让大家散了,现下又说这样的话,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还真有人接了她的话:“我还没见过宫中的御赐之物,倒是想见见。” 说着,便有人附和。 徐氏缓缓走到王初芸面前:“七郎媳妇,既然大家都想见见真品,不若叫人将宝镯请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 王初芸毫不示弱地对上她的目光:“既然二伯母发话了,侄儿媳妇,自当尊崇。” “夏树,你去我们屋,将宝镯请来。” 夏树闻言,当即就去了。 徐氏笑意深深—— 方才,昨日派出去的丫鬟偷偷挤进人群,说:奴婢得知镯子有假,当即又返回去找了,现下,真镯子已经得手。 她曾吩咐丫鬟,昨晚去破坏玉镯,若是不成,便偷出来。 王初芸,看你待会儿拿什么与人参观。 而王初芸这厢与她对视着,见她的这位二伯母洋溢着自得的笑,她挑了挑眉,也同样意味深长地笑了回去。 第78章 七爷与七奶奶说 未几,夏树回来了。 众人将目光挪到她身上。 徐氏见她垂着头,双手空空的,没抱匣子之类的盛放镯子的器皿,心下顿觉计成。 夏树走到王初芸身边。 王初芸问:“镯子可取来了?” 夏树抬眸,凝重地摇摇头:“没有。” 王初芸问:“怎么了?” 夏树当即跪到地上:“奶奶,奴婢该死,镯子,丢了。” 再一次横生变故,叫人猝不及防,秦氏的心一下子收紧,血气直往脑门上冲,差点就要厥过去。 这御赐之物碎了,好歹还有尸体在,可这不见了,她公府就有疏于保管,敷衍不重视之嫌。 她上前质问夏树:“这还了得,几时不见的?可有贼子的踪迹?” 夏树匍匐在地:“回老太太,奴婢向来将东西锁在清雅园中,方才奴婢去看,那锁分明还是好好的,可打开一看,东西却不见了。” 秦氏急道:“这可如何是好?还不快着人去找,里里外外仔细搜一遍!看看是不是忘哪儿了。” 夏树领命,当即退下去。 秦氏踱来踱去,徐氏扶着她:“母亲,刚刚夏树那丫头说,她向来是将镯子锁在清雅园的,而又说,锁并未坏东西却丢了,儿媳想,这样的情况,怕是只有能拿到钥匙的人,才能偷走。” 这话分明是在提醒秦氏,他们清雅园,有人监守自盗。 秦氏反应过来,当即又问王初芸:“你平日里看管珠宝首饰的丫头,就是夏树?” 王初芸如实说是。 “那钥匙呢,除了她,还有谁能拿到?” 王初芸摇摇头:“没有了。” 秦氏沉吟。 徐氏了然一笑:“那这么说,其实夏树的嫌疑最是大,忙着人又将夏树叫回来,免得她发现东窗事发,直接逃了。” 王初芸却淡定道:“二伯母,不用了,那对镯子,必定没有在夏树那里。” 徐氏说:“你为何这般肯定?” 王初芸一笑:“因为镯子,必定是在玫瑰园中,其中一人手中。” 这话一出,全场都惶恐起来。 李老太太忙道:“怎么,连我们今日来做客的也要算在内?” 王初芸道:“还请老太太恕罪,您家与沈家的人自然不算在里头。” 李、沈两家的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他们两家除外的话,那么,便只剩下卿家自己人了。 秦氏道:“你说这偷盗镯子之人便在这玫瑰园中?可知是谁?” * 那厢,玫瑰园的出口位置,一丫鬟硬着头皮要离开,却被一玄衣扈从服的少年拦下。 丫鬟抬头一看,惊了一把,忙跪地:“星厌哥哥,你说过,若是去传话说镯子得手,就能放过我的。” 星厌抄着手道:“是说可以放过你,但是呢,你的事,总不能做一半吧?” 丫鬟抬头,已经泪眼婆娑:“星厌哥哥,您就饶了我吧,我不过是一罪奴,家中还有病重的母亲要管,府上的各位夫人老爷,哪里是我能得罪得起的,我是一个也不敢惹啊。” 星厌道:“别怕,咱们七爷与七奶奶说了,若你能指证,你家母亲往后的汤药钱,咱们卿府出了。” 丫鬟猛然抬头。 * 而玫瑰园插花会那边,秦氏已经叫卿家各路仆从出列,欲搜身。 不远处,夏树走了回来,她身后,两个婆子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丫鬟走来。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纷纷看过去。 夏树走上前,对王初芸与秦氏道:“方才,奴婢打算回去寻镯子,正瞧着这丫头鬼鬼祟祟在玫瑰园门口,可疑得紧。” “于是奴婢便拦住她,多盘问了几句,这丫头胆子小,便什么都招了。” “原来,老太太赏给咱们奶奶的那对先皇后御赐的宝镯,竟是她拿的。” 秦氏闻言大怒:“什么?你是哪个房的丫鬟?为何要去清雅园偷东西?” 那丫鬟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回……回老太太的话,我是新买来的负责庭院打扫的丫鬟,并未分属哪一房,我……我之所以……要拿镯子,这一切都是因为……” 她似乎有什么苦衷,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可是她的一对眼睛,已经向秦氏旁边的人望了过去。 众人下意识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竟一眼瞧见了徐氏。 徐氏心里一突,恼道:“你这死丫头,看我做什么?” 那丫鬟忽然嚎啕大哭起来:“二夫人,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您交代的事,难度太大了,您将我发卖出府吧,前几月的工钱我不要了。” 此言一出,场上安静了一瞬。 一时间,乌云蔽日,夏风习习。 第79章 晕倒 良久,徐氏才道:“不,不,我没有,不是我。你这丫头,为何胡乱攀咬?别说交代你做什么了,我甚至都未曾见过你。” 丫鬟哭诉道:“二夫人,奴婢可是您亲自从牙行买回来的啊,您怎能翻脸说不认得奴婢了呢?” 徐氏慌得手抖,但面上却要故作镇定:“休得胡言乱语,我为何要叫你去清雅园偷镯子?分明是你贪图主家财物,东窗事发,才来疯狗似的乱咬。” 王初芸也道:“你这丫头,可不能乱说话,没有证据胡乱污蔑主家,你可知会受到什么刑罚?” “奴婢……奴婢没有证据,但奴婢可以起誓,”丫鬟当即就要抬手起誓,“奴婢发誓……” 忽被一妈妈截断,那妈妈出列,扑通一声跪到了那丫鬟身边。 徐氏惊道:“向妈妈你……” 向妈妈登时一把鼻涕一把泪:“二夫人,是老奴,是老奴干的,是老奴指使这丫头,去盗宝镯的。” 徐氏愣怔着:“妈妈你为何……” 向妈妈当即打断她道:“因为老奴见不得二夫人受半分委屈,老奴是看着二夫人长大的,从徐家陪嫁过来,一路跟随,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早将二夫人看作自己的女儿一般。” “前儿二夫人为寿宴忙得心力交瘁,后又为大夫人生产守了一夜不眠不休,可到头来,老太太却将那御赐的镯子,给了七奶奶。” “老奴不服,老奴替二夫人委屈,所以老奴便指使春歌去偷镯子来,其实老奴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吓唬一下七奶奶,到时候还会还回去的,可是没想到,今日,会出这么一遭变故。” 说了这么一气,向妈妈早已老泪纵横。 徐氏亦是满脸泪痕,走上前来,“啪”一声,打到向妈妈脸上。 “你为何,为何要这样做?”这问话,一语双关,懂的自然晓得其中深意。 向妈妈捂着脸:“我实在替二夫人不平啊,自从您嫁入公府,做二老爷的续弦,有谁拿你当过一回……” “你住口!”徐氏蹲下身,握住她双肩,“别再说了。” 向妈妈却推开了徐氏,自己个儿匍匐在地:“还请老太太明鉴,一切都是老奴所为,与二夫人无关。” 秦氏将拐棍往地上一拄:“你说与你家二夫人无关,可拿得出证据?” 向妈妈说:“有,有证据,证据便是这丫鬟,春歌。” 春歌便是盗镯子的丫头。 向妈妈看向春歌:“我来问你,是谁去牙行挑的你买回府?” 春歌如实回答:“是妈妈你。” “那每一次与你碰面的,是谁?” “是妈妈你。” “那交代你去偷玉镯的,又是谁?” “是妈妈你。” 向妈妈当即又对秦氏道:“老太太,这便是证据,是老奴去找的春歌,和二夫人无关。” 春歌怯生生道:“可是,可是你说是二夫人的意思……” 向妈妈哼笑一声:“我一个妈妈,做这等事情,若说是我叫你去做,你哪儿会这么听话?自然要打着我家夫人的旗号。” 春歌垂着头,偷偷瞥一眼夏树。 夏树冲她摇摇头。 于是,春歌道:“回老太太,确实如向妈妈所言,我每一次见到都是她,她是二夫人的人,奴婢一直都以为,是在为二夫人办事,至于向妈妈是否真的是奉二夫人指示做事,奴婢并没有证据。” 秦氏闭上眼,按了按太阳穴,头风被气犯了。 今日这场景,简直丢人丢到家了,最近府上不知是不是犯了太岁,前儿她寿辰出了事,今儿举办个插花会,又出篓子,真是邪门儿。 她现在只想快快结束这场面。 于是道:“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宝镯也失而复得,来人,将向妈妈押下去,待再仔细问过之后,送往官府;至于春歌,将她发卖了,永不为公府录用;还有……” 她浑浊的目光却深邃如鹰隼,向徐氏投去。 徐氏浑身战栗,当即跪地:“是儿媳管教下人不严,还请母亲责罚。” 秦氏揉揉眉心:“你今日也累了,回自己院子歇息吧,改日再说。” 徐氏意外地抬头,对上秦氏不怒自威的神情,一时间,心下一凉。 秦氏虽然没有现地处置她,多半还是顾及公府颜面,可今日之后,不知会降下什么罚来。 只是现在确实不是分说的时候,她心里又想着刚被拖下去的向妈妈,忙垂眸道是,带着自己院的丫鬟,匆匆离开。 走之前,示意徐媚儿留下了。 一切处理干净,场子上却是议论纷纷。 秦氏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如蚊蝇在耳中乱飞。 “诸位,对不住,老太婆我有些乏了,先下去歇着了,这插花会还未定出胜负排名来,大家继续,继续。” 说着,目光移向王初芸:“七郎媳妇,接下来,便由你来主持。” 王初芸施礼,目送秦氏离开。 她理了理情绪,夏树靠过来,小声道:“奶奶,你背上……” 王初芸说:“无妨,要是有妨就更好了。” 夏树一愣,不知奶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情绪调整妥当,笑向大家:“诸位,今日这段小插曲,是我们公府的不是,害大家没玩尽兴,这样,除了今日插花会排名的奖励以外,凡是今日来了的姑娘奶奶太太们,每人各送一支绒花,以示赔罪。” 众人皆道哪里哪里,客气了。 于是,插花会继续。 只是经过此一事后,再说插花之事,大家的思绪似乎都还有些游离。 沈大夫人说:“方才赏到世子夫人你的插花了。” 亏了沈大夫人提点,大家又纷纷聚到王初芸的插花面前。 王初芸抬起手指,笑道:“方才没点成,现下请看。”说着,食指点了点插花上的一片叶片。 霎时间,叶倒,而后是层层叠叠的花瓣齐齐从背面翻到了正面,很快,这盆插花谜底得以揭晓。 众人都为之一振。 原来,那些花瓣调了正反面之后,竟赫然出现一个以各色玫瑰花瓣拼出的“和”字。 一时间,交口称赞。 “妙啊,真是妙极了。” “从未见过如此有创意的插花。” “着实有心了。” “依我看,世子夫人这一盆,当属今日第一。” …… 太阳渐渐偏西,已近黄昏时分,这场插花会,到最后这第一第二也一决不下,有说徐媚儿当得第一,又有说王初芸才是头筹的,最终,以花为票,进行投票角逐。 在场的每人各执一朵玫瑰,投入谁面前的竹篮中,便是支持谁。 王初芸原本并未抱幻想,还能角逐状元榜眼,今次真真是意外得紧。 她无意间瞥向徐媚儿,她从方才徐氏走后,脸色便不大好看,这一会儿似乎都还未怎么回过神。 投票结束,两个丫鬟上前点花枝数目。 没承想,她竟比徐妹儿多一朵。 也就是,今次插花会,她得了第一? 不敢相信。 大家围上来恭贺,徐媚儿被无意间挤到了人群之外,面色越发难看。 王初芸笑着一一道谢,但不知怎的,她的眼前,开始晃起来。 蓦然便倒了下去。 众人一惊,场上开始慌乱。 正此时,一身绯色公服的男子匆匆挤入人群。 抱起地上女子时,掌心摸到一处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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