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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皮:“不管不管,你打开看看,就说喜欢不喜欢吧!” 王初芸取出绣包里的耳坠子。 这一次是五彩螺钿的,外形像一朵小彩云。 确实别致。 王初莳望着妹妹,笑嘻嘻:“怎么样怎么样,这次的不错吧,这云朵样式,谐音你的名字,多有意义呀。” “来来来,哥哥给你戴上。” 王初芸说:“我耳朵上不也是你买的吗?” 王初莳已经站起来,非要给她换:“那不一样,这是新的。” 王初芸只好任由他摆布,螺钿小彩云上了耳朵,在阳光里,投射阳光在脖颈上,衬得皮肤又白了几分。 等等……“你脖子上这是……” 王初莳恍然大悟,揶揄道:“看来你夫妻二人关系不错,这我就放心了。” 王初芸捂住脖子,瞪自家没正形的哥哥一眼。心里又将卿无尘大骂无数遍。 * 卿无尘傍晚未归,大约又被留在宫里了,王初芸也不管,只吩咐下头的人,说若是七爷回来,便告诉他,书房已经腾出来,他大可在那处看书。 嘱咐完,她便自己个儿洗漱一番,退了衣衫,卸了两只玉镯子。 夏树将玉镯拿丝巾小心包好,放到一旁的妆奁内。 灯一灭,她躺上床。 可算是能自己睡了,床都大了不少,她还滚了两圈以示庆功。 终于闭上眼睛安眠。 卿无尘那厢近子时才回来。 一进院子,便被当值的丫鬟拦住,交代了奶奶的吩咐。 “书房?腾出来了?那舅爷如今住哪里?” 小丫鬟指了指西厢。 卿无尘无端气闷,看一眼主屋,窗棂黑洞洞的,那女子想来已经睡下。 真是贤惠得紧,竟把书房给他腾出来。 卿无尘拂袖而去——去了书房。 后半夜又开始下雨,还伴有惊雷。闪电一劈,清雅园都亮了起来。 不过任由外界风吹雨打,王初芸依旧酣眠。 只是…… 一道惊雷炸响,屋子里的雷光闪了闪。 而就在这明明灭灭的光线中,一道白色人影,赫然立于王初芸床前。 一双眸子,盯着床上睡得正沉的人。 第73章 睡意全消 鬼使神差地,王初芸在此时亦有所感一般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便是一个闪电中,陡然出现的白色身形,跟鬼似的。 一时间,睡意全消,当即就要大叫。 那鬼影动作极快,下一刻,她的嘴被捂住了。 “是为夫。” 语气略带委屈。 人已经坐在床边。 王初芸拿开他的手:“你做什么?大半夜跑过来。” 卿无尘说:“有些失眠。” 王初芸无语道:“夫君失眠就来找我?” 卿无尘已经从善如流地上了床:“让让。” 王初芸:“?” “夫人,为夫有一事不明,还请夫人赐教。” 王初芸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夫君,我真的很困,能明日说么?” 卿无尘说可以:“那为夫走了。” 说着,便下了床。 王初芸迷迷糊糊的,又入了梦乡。还以为那厮已经走了。 待得第二日天还未亮的时候,她突地醒了过来。 她睁着眼,看着黑漆漆的四周,空气有些闷热潮湿,外面还在下小雨。 她翻了个身,向外侧躺,哪知就此吓一跳。 眼前,近距离,陡然,出现个人。 那人平躺着,双手叠于胸前,一丝不苟得像个死人。 她腾地翻身爬起来:“夫君,你不是走了么?” 卿无尘依旧保持入土为安的姿势,只嘴动了动:“为夫回去后发现,依旧睡不着,似乎是这几日在此,习惯了这张床榻。” 王初芸:你何时得的这个病? 王初芸冷静下来,复又躺回去。 “夫君昨夜说,有一事不明,要问我,不知是何事?” 卿无尘睁开了眼睛,翻身,与她对视。 “为夫是想问,是不是,昨夜未能让夫人满意。” 他又是这般极度认真的神情,眸若深海,道貌岸然的皮囊下,不知蛰伏着什么坏主意。 王初芸说:“夫君问这做什么?”说着便要转过身去。 哪知肩膀被人把住,她像被镇压了似的,就此便动不了了。 “回答我。” 王初芸心说,你这语气,怎么跟堂前审犯人似的? “夫君,为何如此在意这个?你从前可从不考虑这些?” 卿无尘说:“近来我思索再三,我一人修心便足矣,何故要拉你一道。并非每一个人,都必须攀上青城山,在山下赏分沙堰也是人生。” 王初芸说:“我倒是觉得,夫君修心之道,有助于磨砺意志。” 撒谎。卿无尘在心头冷哼。若当真如此,便不会有什么胡四、温青白、顾远楼的事。 王初芸望着他,发现他不说话了,只盯着自己,眼神直直的,不知心里在盘算什么。 只看见他向来不取的扳指,在黑夜里也绿得发慌。 她便开始心慌,生怕他又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来,毕竟都要天亮了。 于是她作势起床。 谁知昨夜情景再度上演,她还未能从他身上爬出去,便已经趴在了他身上。 这看起来,还挺像她故意的…… 卿无尘眸色越发深了,望着她,似有黑洞,欲将她吞噬。 “夫人,与为夫不必客气,也不用迂回,想要直说便是。” “我……”王初芸刚要说话,对方一个反身,硬生生将她压倒。 不仅如此,对方还直接把头埋进了自己的颈侧。 “夫人,为夫近来一直在反思这个问题,的确是我做得不够。” 说着便深埋下去,缱绻。 王初芸开始战栗,一想到昨天那一遭,心尖子便不听使唤地发麻。 这人赶也赶不走,她动也动不了。 “我今早……不想……” 耳边传来男子的低笑:“是么?” 说着话,他的手已经不安分起来:“不像。” 湿漉漉,雨后娇花也不过如此。 他轻笑一声,抖出平日里少见的一面,带着不屑一切又掌控一切的胸有成竹。 王初芸心说,心机太重,用在朝堂上还不够,居然开始拿来对付她了。 王初芸正要抬手推他,对方却是泰山不动。 而后,他吻了下来。 缠绵,直到天明。 “夫人,这里感觉如何?” “要不要?” “不够么?” “你听——” 是水声。外头的雨势又大了起来,有什么掩盖在浩大的雨声里,直奔江水汤汤而去。 天大亮时,卿无尘再次穿上他的绯色公服,盘扣扣得一丝不苟,又恢复平日里正气凛然的模样。 “夫人,我先去了。” 脚步轻快走出房间。 一只枕头飞出来。 “卿无尘,你无赖!” 正在院子里晨练的王初莳见此情景,一懵。 与卿无尘打招呼:“无尘兄,你怎么我妹了?她甚少这样夸人。” 卿无尘笑笑:“初莳兄,令妹的脾性,不知随了你们王家的谁。” 说着擦身而去。 出了清雅园,星厌跟在他身后,问:“昨夜那人,如何处置?” 卿无尘裹挟着晨光,面色却是冷的:“可查出幕后主使?” 星厌说:“她是个府上新来的丫头,并不归属哪一房,平日里只负责打扫庭院,昨夜她潜入奶奶房中,她的说辞是,她是看中了奶奶那对镯子,打算偷出去变卖了。” 卿无尘嗤一声:“只审出了这些?” 星厌说:“你又不准对女子用刑,她又嘴严得紧,只招了这些。” 卿无尘扭了扭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那将她放了。” “放?”星厌讶然,“她可是想迫害奶奶,为何放了?” 卿无尘没有回答,兀自出了公府大门,跳上马,拉起缰绳,驭马而去。 星厌挠挠头,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照做去了。 放人的时候,还拿着刀子在那丫鬟面前比划,叫她发誓,不可将她被抓之事说出去,否则便要了她命,叮嘱她,一切如常的行事。 那丫鬟被恐吓一夜,吓得直打哆嗦地走了。 王初芸那厢起来梳洗。 穿戴首饰时,夏树去妆奁内,取了那对玉镯。 玉镯躺在匣内,用丝帕包着,与昨日放进去时无异。 王初芸一只一只往手上戴,甜桃见了笑道:“这玉镯不愧是娘娘御赐之物,真好看,府上的丫鬟妈妈们还好一通议论呢,都说老太太这次讲这样贵重的东西给奶奶,只怕这中馈,过不久又要回奶奶这儿了。” 王初芸微蹙眉:“桃子,这话打哪儿听到的?” 甜桃说:“府上都在传,不知哪儿传出的。” 夏树说:“奶奶,人多口杂,不必放在心上。” 王初芸低头看一眼手上镯子:“只怕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更何况,说者或许并非无意。” 第74章 何时和离? 雷雨过后,竟是艳阳天。 容德堂那边的玫瑰园,居然随着晨时的太阳竞相开放了许多的玫瑰。 往常这时候,秦氏便会攒局,各房的夫人太太奶奶,来玫瑰园举行插花会,以此消磨内宅时光,提升女德修养。 不仅有自家的,还会紧急给公府隔壁的李、沈两家下帖子,邀二府女眷过府赏花,参加插花会。 王初芸自小在乡野长大,在嫁人前,恶补了几日插花技艺,但于此道而言,她毫无天赋,至今不得其门。 来公府三载,参加了两届,皆……名列倒数。 又说要插花,王初芸直感头疼。 且在今日午时之后便要开始。 王初芸望着秦氏房中的张妈妈:“妈妈,我能不参加么,我可以做裁判。” 张妈妈自然晓得王初芸为何这样说,笑道:“七奶奶,今年的裁判仍是老太太,和咱们隔壁两家的李老太太,沈大夫人。” 张妈妈走了,王初芸像被太阳晒蔫的玫瑰花,耷拉着脑袋:“哎,又是一年出丑时。” 夏树说:“奶奶不必忧心,这也不过是消遣,不用当真。” 王初芸叹一口气,低头,摸一摸手腕上的玉镯。 正郁闷之际,忽然发现,这镯子上—— 不对劲。 * 午时过后,在玫瑰园中,摆了案牍,与各种形制的插瓶,还有剪花枝的剪子。 秦氏素爱玫瑰,园子里的玫瑰品种,是老国公为她搜罗天下搜来的,据说不下一百种品类。 单瓣的,叠瓣的,藤生的,草生的,颜色也是应有尽有,美得能排上京各处花园第二。 这第一自然是皇宫中的牡丹园。 牡丹乃百花之首,谁也不会自讨不快去争第一。 王初芸的脖子上,夜里又被折腾得红一块紫一块,比玫瑰园的玫瑰还密。 她只有继续穿她的红纱衫。 方走入玫瑰园,这里已经莺莺燕燕一堆女眷。 见了王初芸,李、沈两家的纷纷上来见礼。 他们素来待她还算热情,毕竟她好歹是公府世子夫人。 那厢徐氏远远摇着团扇瞧着这边,对徐媚儿讲:“今日,便是你在众人面前正式露脸的时机,若能拔得头筹,也算是给咱们徐家争了脸面,若有了些名声,于你也是好事。” 徐媚儿自是明白,忙乖巧道:“姑母,媚儿定会抓住机会的,昔年在家中的时候,媚儿也学得了些花道,还请姑母放心。” 徐氏示意她附耳过来,她依言靠近,徐氏低声道:“你待会儿,尽量坐她旁边,也不要你做什么,你只需想办法,碰一碰她手腕。” 徐媚儿心中了然。 王初芸那边,大家打了招呼,纷纷落座,不多时李家老太太与秦氏一道走来,入了上座。 而后又是沈家大夫人走来。 沈大夫人与王初芸的婆母魏氏年纪相仿,生得体态丰腴,肤若凝脂,纵使上了点年纪,也是风韵犹存。 她见了王初芸,便满面的笑意,过来拉起王初芸的手:“初芸呀,最近怎么不上我府上找我玩?” 王初芸确实最近没去过,毕竟重生之后,她把重心都移到了对付卿无尘与公府内宅的事上了。 沈大夫人也算得是她上一世的忘年交。 沈大夫人性子直爽,王初芸自己都不知做过什么,很对她脾胃,导致她格外喜欢她。 王初芸笑说:“大夫人恕罪,近来身子有些不适,便没过府拜访。” “哎哟,我那叶子牌都放发霉了,不管,你明日便到我府上来,咱们组一局。” 王初芸说好。 沈大夫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此时徐氏不知何时走来,凑上前与沈大夫人打招呼,二人又寒暄一番。 徐氏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笑道:“大夫人,你那温家侄儿,如今可有婚配?” 徐氏这是要起头说温青白。王初芸闻言默不作声。 沈大夫人说:“哎,他性子太沉闷了,如今的姑娘啊,都喜欢热情奔放的,家里倒是在不停给他张罗,就是没有成的。” 徐氏笑道:“小温大夫那哪儿能叫沉闷?那是踏实可靠,说到沉闷,有我家那侄儿沉闷?” 她的侄儿自然指卿无尘。 王初芸联想到夜里的卿无尘,和沉闷二字,大约只搭边一个字,那就是“沉”。 压得她喘不过气。 “你看,我们家无尘还能娶得初芸这般贤良淑德的媳妇儿,你家小温大夫自然也能的。” “哎,再说吧,毕竟我也管不着。” 天聊着聊着就死了。 徐氏觉得达成了添油加醋的目的,便回自己座位去了。 沈大夫人拉住王初芸的手,神神秘秘,低声道:“我说,你这二伯母一天天阴阳怪气的,如今她掌家,你在这卿府好过不,实在不行便天天去我那里,咱们日日打叶子牌。” 王初芸说:“多谢大夫人关爱了,二伯母她性子如此,初芸习惯了。” 沈大夫人说:“哎哟,习惯个屁,你那郎君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何时和离?” 王初芸:“?” 沈大夫人:“好吧,我那侄儿也三棍子打不出屁来,但他的姑母与你和得来啊,你做那徐氏的侄儿媳妇,不如来做我的。” 王初芸:“……您真是热情。” 沈大夫人:“热情啥,我早看出你家那郎君,是个冷心冷情的,趁早离。” 说到离……王初芸瞅瞅她。倒是改天真的可以讨教一下。 沈大夫人是上京奇葩,已经和离过两次了,这一次是三嫁给的崇德将军,结果一年前将军战死沙场,留下偌大家业给她独守。 旁都说她是不是克夫,她一点不在意,觉得自己活得很好。 秦氏之所以与她也走得近,除了是邻里乡亲,还因为她家战死的将军,是与老国公共事的,曾在战场救过国公的命。 王初芸正在沈大夫人推销侄子的密集的话语中神游,忽听那边敲响了警锣。 插花会,开始了。 第75章 插花比赛,茶艺大赛 王初芸望一眼桌案位置。 居然只有一个空位了。 也是凑巧,旁边就是徐媚儿。 王初芸走过去,徐媚儿还与她打招呼:“世子夫人。” 王初芸的脑海已经不受控制想起她与二伯相拥入僻静房屋的画面。 上首的秦氏发了一通话,插花会便开始了。 这插花,首要便是采花。 女子们纷纷拎起竹篮子,拿着剪子,往玫瑰园深处去了。 寻香路上三三两两、莺莺燕燕,谈天说地是常事。 有的甚至在商量组队插花,这样赢的局面比较大。 但诚如王初芸这样技艺太“好”的,一般而言是没有上赶着来找死的。 除了她嫁入府的第一年,大家还不清楚底细,又有有意讨好她的会主动找她。 现如今是没人找了。 王初芸一人行路,也乐得自在。倒数就倒数呗。 她走到一片正红的玫瑰旁,就要在其中寻找自己看得顺眼的。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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