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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夫没有满足你?” “是啊,卿无尘能满足我什么?他太无能了。” 不知道王初芸本意在说什么,但总之,入了卿无尘的耳朵,那就是在骂他不行。 男人怎么能不行呢?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 卿无尘挑起她的下巴,迫她脑袋不得乱晃。 “那今夜,我便要你晓得,为夫到底行不行,能不能满足你。” “啊?那我的背有点痒,你给我挠挠。”王初芸鬼使神差地,牛头不对马嘴道。 卿无尘:“……” “怎么,你不是才说要满足我么?挠痒痒这种小事都满足不了吗?” 醉眼透着无辜,眨一眨。 卿无尘在这眼神里妥协了。 “转过去,背对我。” 从王初芸身上下来,他吩咐道。 王初芸依言,翻身向床内。 卿无尘原还想命令她解衣衫。 但见她醉态慵懒,干脆自己把手从她腰下伸进去。 指尖触碰到细腻肌肤,起先,他还以指腹轻抚。 可是王初芸却不满意,嫌弃道:“挠痒都不会么?要用指尖。” 卿无尘手中的动作一停,再起势时,蜷起手指,力道加大,在她滑腻的背肌上下划蹭。 王初芸这才满意地喟叹一声。 天色渐合,屋子里的光线已经晦暗。 这一声,就好似羽毛落在脸颊,勾起丝丝痒,电流一般传至心尖子上。 卿无尘眸色暗暗,哑声道:“夫人,还有什么其他需求?” 半晌,也没等来身侧人的回答。 仔细一听,人家居然在他舒服的挠痒中,呼吸渐渐均匀平稳,竟是睡着了。 卿无尘取出手,食指与拇指对着轻轻捻着。 沾了她肌肤上的细滑触感,就像心上划过一道流星,才见燃起,便消失无踪。 空落落的。 这一下,竟是轮到他,恍似没得到满足了。 “王初芸,”他说,“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回答他的,是轻轻的小呼噜声。 她睡觉原是很安静的,想来是她喝了酒的缘故。 卿无尘翻身,平躺,望向帐顶,双手交叉,叠于胸前。 绵绵长夜,他还从未觉得如此难熬过。 第61章 很好亲 卿无尘睡不着,且时辰尚早,他干脆起了床,披上披风。 回头看时,王初芸正好转过身来,平躺着。 睡颜安静,唇瓣饱满。 鬼使神差地,他俯身,在那唇上贴了贴。 柔软,温暖,像吃蜂蜜,甘之如饴。 真是奇怪了,从前怎么没觉得,王氏这两片唇瓣,这样好亲。 只开了这么一个头,他居然觉得不够,又亲了亲,甚至捻了捻。 睡梦中的人啪一巴掌打来。 卿无尘躲了躲,但脸还是中招。 腿上的伤牵扯到,又疼得嘶一声。 女子似乎还不满,换了一只手,再一巴掌扇来:“有蚊子。” 卿无尘捂住两边脸,无语,起身,轻嗤:“真是越发胆大了,待你酒醒再收拾你。” 回应她的是女子酒梦中的呓语:“我恨你,卿无尘。” 卿无尘一顿,眉头紧蹙,她说她恨他。 夫妻之间的事,何至于谈到“恨”之一字? 且还是在宿醉中,而在这个时候的话,往往才是真心话。 原来,在她心里,她是恨他的。 怎会如此? 从不悦的神情,逐渐转为疑惑,甚至无可奈何。 他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么? 成亲三载,孩子都两岁了,她居然说恨他。 恨从何来? 一时想不通,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来到院中,独自散了会步,此时星月当空,却显得有些寂寥。 忽然,一婆子路过门口月洞门,神色匆匆。 这大晚上跑这么急,卿无尘叫住她:“何事如此慌张。” 婆子不知半夜还有人,吓了一跳,忙停下来行礼。 “七爷,是大房那边,大夫人发作了,要生产了,老奴去帮忙。” “大伯母怎么了?” “大夫人生产也不是第一次,问题不大,老奴就先去了,怕耽搁时间。” 婆子离开,卿无尘寻思,大房生产,他一个小辈,且还是男子,此时过去也不好,便要转身回屋。 “夫君。” 王初芸不知何时起来了,披了件衣裳站在屋门口。 卿无尘意外道:“你怎么起来了?酒醒了?” 王初芸其实还是觉得头有些晕,但她方才听到屋外的对话,眼睛忽地就睁开了,立刻清醒了一大半。 “我想去看看。” 卿无尘走近她:“不成,人家生产,你去做什么?你还会接生不成?” 王初芸说:“我去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毕竟,这一胎,上一世谢氏殒了命。 卿无尘见她衣着单薄,便道:“回去歇着吧,大伯母又不是第一次生产,没准天亮后,便听到你又多一个弟弟妹妹的消息。” 王初芸心说,这一次与上一世有所不同,上一世分明是白日发作,直到第二日夜里,便难产了,孩子生下,大人却没了。 王初芸依稀记得,那一夜,天上的星月分外明晰,尤其是北斗七星,格外明亮。 但那一次并非在秦氏寿宴前后。 王初芸一抬头,北边的天上,勺子一般悬在上空的七颗星子,果真亮得突兀。 王初芸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若是按照既定时间线,谢氏怎么也该白日发作。 而如今,却变成了半夜。 时间变得难以预测。 这预示着什么? 王初芸默了默,抬头对卿无尘道:“夫君也会观星,不如测测今夜吉凶?” 卿无尘原没想到仰头看一看,经她这样一提,下意识就仰起头来。 起初没看出什么,再一眼便不禁凝起了眉。 “怎么样?”王初芸问。 卿无尘低下头来,沉吟半晌,才道:“今夜……竟是大凶。” 王初芸忙顺着他话道:“既如此,咱们还是一道去大房那边,万一有个什么,也可照应一二。” 卿无尘说:“只怕于理不合。” “咱们就在大房那边的外门口等着,只要能第一时间听见消息便可。” 卿无尘望着王初芸,女子的神情虽说还算淡定,但她今夜,在处理这件事情上,反应有些奇怪。 且还是在醉梦中乍然清醒 这会子好似全然无醉意了一般。 若不是方才她装醉,故意说那些话气她,那便是,大伯母产子这事,竟大得能刺激醒她。 妻子其实很少执着于让他和她一起做某件事,今日,她似乎很想自己与她一道,去大房那边。 他答应了。 临行时,王初芸就要走,卿无尘说:“且慢。” 而后去屋内取了身厚一些的披风,为王初芸披上,这才上路。 王初芸一怔,心说卿无尘何时这般细致了? 竟能想到她的冷热? 这和上一世比,就是两人的角色掉了个。 上一世是她无时无刻不在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他热了,为他书房添冰;他冷了就亲自给他做冬衣。 但她怎么样了他一概不过问。 别说她了,就连珩哥儿他忙起来都是三天两头父子不见一下。 如今反过来,倒叫她不习惯。 一路上,卿无尘提着盏琉璃灯照明,越往大房那边走,人声就渐次多起来。 这夜晚的氛围变得忙碌与慌张。 王初芸心思转了又转,疾步之间,下意识去看卿无尘。 她在想,要用什么理由,让他在大半夜里,派人去驿馆请阿黛公主。 驿馆过来还有些路程,若不快些,只怕再迟会来不及。 她正想得投入,脚下也没提防,下台阶不注意就崴了一下,一个踉跄,得亏卿无尘眼疾手快,扶住她。 “一路都在看我,你这双眼睛,是不是弄错时候了,该看时不看,不该看时瞎看。” 王初芸腹诽,谁爱看你?不过是因为着急。 总算到得大房的院子外,里面灯火通明,两人识趣地停在此处,不再往前。 院子里面,大房的主子婆子丫鬟站了一片。 时不时有丫鬟端水换帕子进进出出。 卿无尘觉得有些尴尬,毕竟是长辈生子,他跑来实属怪异,搞得他挺无措的。 “屋子里怎么安安静静的?” 王初芸白他一眼:“夫君有所不知,当年我生珩哥儿就是因为喊得太大声,以至于后面都没有力气,险些生不下来。所以有经验的都会保存体力,随着腹部收缩的痛来用力,并不会大喊大叫。” 卿无尘面上一热,幸亏是夜晚,不至于暴露他的尴尬。 卿无尘最终选择沉默,毕竟他虽为人父,但好像也不是很懂,经验十分不足的样子。 王初芸看看天色,时辰已经进入后半夜。 若不快快叫人去请阿黛来,只怕就要不妙了。 王初芸兀自走进院子,却不见大伯卿伯松。 二姐卿可灵着急得很。 王初芸问她,大伯去了哪里。 卿可灵说:“他今日宴席上陪那些客人吃酒,吃醉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王初芸有些无语。 走到人群里头,见二伯母徐氏也在,指挥下人,东一下西一下,俨然是众人主心骨——也对,毕竟她如今是当家主母。 “二伯母,里面怎么样了?” 徐氏摇着团扇,淡定道:“没什么,大嫂又不是生头胎,问题不大。” 王初芸想了想,要不干脆提醒一下徐氏:“方才夫君测了一下天象,不大好,二伯母,不知坐镇的大夫是哪一位?” 徐氏说:“是李大夫。” 王初芸暗惊:“为何不是丁大夫?”于女子病症而言,还是丁大夫更厉害一些。 至于这位李大夫,看点偶感风寒还可以,其余的却是一般,也并不是公府常用的大夫。 虽然有温青白,但他毕竟本身是指给老太太以及老国公,国公世子及世子夫人看病的。 当然,他也并不会接生。 府上其余的旁的人生病,一般还是在外请郎中。 李大夫专长治风寒风热,所以各房妾室丫鬟婆子爱请他,有时候主子们来不及请温青白,也偶尔请李大夫来。 徐氏道:“丁大夫也请过了,但十分不凑巧,丁大夫不在家,去了外地采药。” 徐氏浑然不觉危机即将来临,反而来安慰王初芸,让她不用担忧。 王初芸心说,这一次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丁大夫不在,就去请了李大夫。 而关键时刻,李大夫也束手无策。 李大夫当时还叹气说,若是丁大夫在就好了。 不一会,进进出出的人端出的水,变成了血红色,看起来格外瘆人。 而终于,从屋子里传出了谢氏的叫声。 几乎是惨叫,划破夜空,落入众人耳朵,悚然一惊。 而徐氏还是淡淡的:“没事没事,声音出来,就证明到了关键时候,孩子快出来了。” 王初芸说:“二伯母,我怎么觉得不对劲,要不……咱们去把阿黛公主请来,她可是若沿有名的妇科圣手。” 徐氏说:“那不行,异国女子,你我都不了解她,万一她技艺不精,害了大嫂可怎么办?” 王初芸劝道:“七爷认得的,他们彼此都比较熟悉。” 徐氏竟是一笑:“二伯母早闻得七郎与一外族女子,在边关私定终身,该不会就是你说的阿黛公主吧?” 王初芸一个气结:“二伯母,现下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你就是太紧张了,想想你生珩哥儿的时候,不是也顺顺利利的么?一般来讲,这不是生头胎会更顺利。” 顺个鬼! 王初芸上辈子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出现,却不知主事的是二伯母。 可上一世二伯母并未当家,卿伯松也并未吃醉酒,想来当时是卿伯松主持的大局? 她不得而知,这就成了迷。 难道,死亡是大伯母的既定结局? 不管谁主持大局。 徐氏突又眯起眼问:“七郎媳妇,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盼着你大伯母出事似的?” 王初芸豁然抬头,诧异地对上她的视线。 她摇着折扇,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怎么?怕大房出了嫡长孙,你七郎世子地位不保?” 第62章 夫人,你是不是会预知?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 大房的三姐卿可玉,早已出嫁,今次是回来给祖母做寿留下的。 此时她走到王初芸面前,不大高兴道:“七弟媳,这是何意?我母亲产子合府上下都盼着平平安安,怎生你一来,就说怕这要出事那要出事?怎么?当真盼着我母亲有事不成?” 王初芸正要开口,又被她打断。 “我就说,母亲请算命的来府上算出这胎是儿子时,就不要向外人讲,她也是,非得讲得人人皆知。” “这若是遇上居心不良的,在接生的大夫上动手脚,弄得我母亲,我的小弟,有个三长两短,那时候,可如何是好?” 徐氏拿扇子拍拍她叠在腹部的手:“可玉,你就少说两句吧,七郎媳妇她也是担心,正所谓关心则乱嘛,原本这也是你大房的事,她作为三房的人,如今又不管家了,还能大半夜赶来,已经不错了。” 这话也不知道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但成功让卿可玉找到了赶走王初芸的理由。 “七弟妹,要不你还是回去吧,咱们大房自会护好母亲与小弟的。” 说着,故意向前走两步,装作无意间挤到王初芸一般。 挤得王初芸踉跄一下。 而屋内,谢氏的声音越发撕心裂肺,听来就叫人觉得好生痛苦。 但徐氏仍旧淡定得很,卿可玉在前面走来走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此时,卿可灵无声地走到王初芸面前:“七弟妹,要不你先回吧,三妹性子急,不必理她。” 王初芸听了她话,出了大房的院子。 踏出门,卿无尘迎上来:“里面如何?” 王初芸低着头,沉默。 “怎么?不大顺?” 王初芸忽然道:“夫君,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卿无尘望着她的一双眼,在灯火的光影里,显出几分依赖与信任来。 卿无尘心底燃起一股莫名的火,他知道,此刻王初芸对他说什么,他大概都不会拒绝。 他抬手,握住她双肩:“夫人但说无妨。” 王初芸压着声音,与他说了一通。 起初,他也颇为震惊,但这并不妨碍,他即刻着人办去。 “夫人,你先回去歇着吧,我在此处等着。” 王初芸摇摇头:“算了,都这会儿了,各房都在这,我来都来了。” 卿无尘望见旁边的廊庑,抱着王初芸的肩,走进去。 暗夜的光影在他们身上浮动,王初芸被他裹在他的披风下。 “你靠着为夫的肩,咱们就在此处等,你说的事儿,一会就办好,只管等院子里的消息便是。” 坐下后,根本不容王初芸拒绝,他已然把自己的脑袋掰到他肩头放着。 且还不准起。 王初芸心说,成吧,这厮想当枕头,她就不与客气了。 她闭上眼,身体里的酒还没解完,夜风一吹,有些难受,但很快来了睡意。 待她将要睡着之时,他却忽然开口问道:“夫人,为夫总觉得,你好像会预知。” 这话一出,原本困意来袭的王初芸蓦然睁开眼。 “夫君何出此言?” 第63章 妻子的秘密 卿无尘的手掌贴着她的脸,扳指温润,轻蹭在她脸颊,又把她的脑袋掰过来,放到他肩头:“没什么。” 王初芸心下有些不安,但平静下来,酒劲儿再次上头,再度陷入昏昏欲睡。 未几,忽然有婆子高声大喊,声音划破原本也算不得太平的夜。 “不好了,大出血,李大夫!快去叫李大夫!” 王初芸腾地站起来。 卿无尘也起身,二人回头,就见不远处,正有人领着个背药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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