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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雪听她这样说,心下也打起了鼓,满腹疑惑地想,王初芸没在既定地点出现,嘉惠与卿无尘也没在约定的地方。 这计划中,似乎哪里都透着不对。 但王初芸此刻莫名其妙出现在祠堂,且她头发有些不整,脖子上……她的目光移动她的衣领。 那里若隐若现有一两团暧昧的红痕。 过来人一看便晓得那是什么。 再结合她刚听到的男子声音,卿定雪决定,今次势必要进去看一眼。 这王氏挡在门口,一定有猫腻。 “侄媳妇,你快快让开吧,姨母去上炷香就走。我作为卿家的女儿,上个香,没问题的吧。” 王初芸心下担忧卿无尘还未清醒,仍是不让。方才她刺了他,便匆匆来开门,也不知卿无尘现在怎样。 卿定雪道:“侄媳妇,怎么还不让路?难不成,里面有什么我不方便看的东西?”她特意垮下脸来。 王初芸道:“姨母真是说笑了,此乃祠堂,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姨母为何突然这样问?” 卿定雪显然急不可耐了,兀自往王初芸这里一挤:“既然没什么不方便,我便进去了。” 王初芸正心下一慌,暗道糟糕。 就见卿定雪突然定身不动了,望着她身后满脸惊讶:“七……七郎?” 王初芸一惊,当即回头看去。 男子眸光平静,脸色也退却了潮红,一身直裰扣得一丝不苟,头发也束好了。 王初芸这才暗自松一口气。 卿无尘道:“夫人,姨母想入祠堂上香,你为何阻拦呢?我不过是在里头做场为祖母祈福的法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王初芸会意,顺着他话讲:“这不是怕打断夫君,影响祈福吗,既然已经结束,那姨母快些进去上香吧。” 卿定雪的目光在二人脸上逡巡,心中的古鼓点打得越发湍急。 卿无尘怎么和王初芸在一起? 那嘉惠和顾远楼呢? 该不会……他们两个在一起吧! 想到此处,心头一紧! 他们可是堂兄妹!同姓的,这若在一处,又中了毒,在毒药的催促下,行了那等事,只怕是整个顾家都要沦为笑柄。 心头掀起千层浪,还要强做镇定道:“既然七郎已经做了法事,那姨母便不用进去了,相信列祖列宗定会保佑卿家永享太平,保佑我母亲健康长寿。” 说完便要领着人离开。 王初芸叫住她:“姨母,你来都来了,不亲自上香,怕祖宗们怪罪,还是进去上一上吧。” 卿定雪勉为其难笑笑:“既然七郎在这里,那我女儿呢,又不知去了哪儿,姨母还是去找你们表妹吧,怕她吃酒吃醉了,在外客面前丢公府的脸,我得赶紧去寻她。” 说着便匆忙下了台阶,领着人离开。 王初芸望向一行人离开的背影,眼中的目光变得如箭矢一般锋利。 而这落在了卿无尘眼中,倒是让他惊讶不已。 妻子看姨母的眼神,竟然如此凌冽,就仿佛姨母是她仇人一般。 而事实上,姨母一家搬来上京,也不过一两个月之前的事,妻子与顾家,接触甚少。 妻子怎会用这般的眼神看姨母? 未几,王初芸收回目光,一抬头,便与卿无尘四目相对。 此时此刻,对方正以一种审视的眼神望着她。 见她看过来,刹那便收起了那神态。 “夫君,你身体好了吗?” 卿无尘点点头:“应该是没有大碍了,就是夫人下手是不是略狠,像要把我的腿,扎穿一般。” 王初芸望向他的右腿,血渍遮盖在衣衫之下:“让我看看。” 卿无尘微躲开:“无碍。” 只是这一躲,脚下还是有些踉跄。 “夫君,还能自己走路吗?” 卿无尘点头:“自然可以。” 卿无尘忍着腿疼,往前走两步,竟是与常人无异。 “那便好,”王初芸道,“那咱们往戏台去吧,仔细祖母找我们,结果一个人都没在。” 她还记挂着在去戏台路上的棋室,不知怎么样了。 二人出了祠堂,下台阶,哪知卿无尘才下一处台阶,便差点摔跤,幸得王初芸扶着。 “无碍。”卿无尘道。 王初芸见他还要再独自下阶梯,当即强行扶住他:“走吧。” 一路没什么人时,二人便扶着一起走,只要有人路过,卿无尘便直起身子,强撑着自己走。 就这样,二人缓缓走去戏台。 当到达那处棋室时,却发现已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了起来。 而从棋室里,传出一声大叫。 王初芸一听,竟是卿定雪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匆匆从里头逃出来,竟是朱华光。 在场宾客当场哗然。 王初芸见此情景,不禁冷笑起来。 一场好戏,正式开始。 第54章 红痕满身 朱华光仓皇奔走,却在眼前出现一双绣鞋。 他顿住,心下慌乱,缓缓抬头一看,正是他的妻子谢兰露。 谢兰露震惊,不可思议。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你倒是说说,你在里面干嘛?” 朱华光吃痛:“夫人夫人,手下留情,是那女子勾引我的!” 谢兰露当场就甩了一巴掌在他脸上。 忍得双唇颤抖,最终,一个气血上头,晕死了过去。 朱华光大惊,当即叫自己府上的丫鬟把谢兰露扶出人群。 周围全是人,个个都在指指点点,朱华光抬起衣袖,遮着脸,挤出了人群去。 王初芸盯着这边看了一阵,心头平静,又转头看向门内,那边卿家的女眷也匆匆赶来。 秦氏拄着拐杖,步履急促,踏进门槛。 徐氏走下台阶,来到众人面前,向大家行礼:“对不住大家,今日府上出了些事,实在招待不周,大家快快回戏台那边,那边的戏已经开始演上了。我们处理一点家事,很快就来。” 说着使眼色给周遭的丫鬟婆子,叫他们去挨个将一众看热闹的人请走。 渐渐地,棋室门口的人散尽,只余自家人。 卿无尘腿不方便,况且他是男子,他自觉地只在门口。 王初芸道:“夫君,那我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卿无尘点头。 王初芸提裙入内,便见一圈人围在内里,气氛凝重,连谢氏挺着大肚子,也站在秦氏身边。 秦氏坐在榻上,用力拄拐棍,恶狠狠地指着地上的人:“你哟!你怎么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亏我当初见了你那么喜欢,还想着让你嫁给七郎。” 王初芸缓缓走近,但见人群中央,瘫跪着一个衣衫不整,春光外泄的女子。 那女子头发胡乱披散下来,脸上的螺黛、胭脂、口脂已经花得像调色盘。 平日里神采奕奕、灵活狡黠的双眼,如今死气沉沉地耷拉着,泪水无声地自脸颊淌下。 王初芸见此,脑海中回溯着上一世,她被关在监牢中,顾嘉惠穿戴整齐,一袭华丽嫁衣,妆容明艳的模样。 那时的她,终于达到她的目的,得以嫁给卿无尘,得以将王初芸置于死地,得以把整个卿家的人都拿捏到位,何其风光,何其得意,何其自信。 而现在,她浑身上下,都是极尽荒唐之后留下的痕迹,她的名声,她的骄傲,全被粉碎。 王初芸平静地看着她,一如那一日,她在临死之前,奋起将顾嘉惠弄死后,平静地望着牢房外的白雪。 卿定雪气得狂甩了女儿一巴掌:“怎么回事?你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人?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的话带着双层含义,若是不知道她母女二人计划的,自然以为是针对这件龌龊事,在责备女儿。 顾嘉惠的脸上立时起了一排指印,她缓缓抬起眼睛,见到卿定雪时,竟嚎啕大哭起来,扑上前一把抱住了卿定雪的脖子:“母亲!母亲,你救救我救救我!” 卿定雪掰开她的手,这个时候可不是心疼女儿的时候。 “你仔细讲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嘉惠又埋下了头,她竟不知该怎么说起,毕竟,那药是她自己下的,不成想,最终居然作茧自缚,让自己成了这连环计中的蚂蚱。 她只好道:“母亲,我不知道,是他,是那景侯府的世子朱华光,是她,是她强行……强行对我做了那种事!” 说着捂住脸,呜咽地大哭起来。 秦氏闻言,勃然大怒:“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景侯世子是上京出了名的纨绔,可没想到他居然色胆包天,敢在我们卫国公府干出这档子事!” 顾嘉惠见外祖母把矛头直指朱华光,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膝行到秦氏面前,抱住秦氏的小腿:“外祖母,你可要为外孙女做主啊,是他,是朱华光的错,您看看我浑身上下。” 她抡起胳膊,居然全是红痕,不知用什么造成的,再将已经撕烂得不堪入目的裙摆撩开,露出一双腿,竟依旧是无数道红痕。 真是触目惊心。 在场的虽都是女眷,但还是不忍直视。 过来人都知道,那位景侯世子,动作太粗暴,太狠厉了。 王初芸见状,觉得可笑。 朱华光喝下的,是原本给顾远楼的那杯酒,那酒里,顾嘉惠自作聪明地下了十分大的剂量,想着顾远楼会武功,担心药不倒他,同时,也是为了整她王初芸,好叫她生不如死。 而现在,这场戏的男主,替换成了朱华光,女主,替换成了她自己。 这药,很不错。王初芸恶毒地想。此时此刻,她宁愿自己当恶人。 秦氏气得喘呼吸急促,一旁的妈妈赶紧过来抚摸她的胸口顺气。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今日宾客众多,只怕这事立马就能传得满上京都知道。” 卿定雪忙不迭也跪到秦氏面前:“母亲,您可要救救您外孙女啊,否则她日后在上京,可怎么活啊!” 秦氏一拄拐棍:“这到底是作的什么孽啊,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我公府家怕是再也没脸了!” 她说着,看一眼一旁站着的卿可灵,再看一眼面前跪着的顾嘉惠。 “你们大家,快快想想,可有什么好法子,事到如今,什么法子都行,只要有用,解了这局!” 众人纷纷蹙着眉,面面相觑,心思飞速转动,但过了一会儿,仍是无计可施。 此时,一个声音忽然道:“祖母,孙媳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可不可行。” 王初芸缓缓走上前。 秦氏抬眸:“那你倒是说说看。” 第55章 算账 王初芸看向顾嘉惠,顾嘉惠也望过来,四目相对之间,顾嘉惠的眼神透着不甘的恨意。 这让王初芸想到上辈子,她抬着高傲的下巴,不可一世的模样。 两厢同时出现在脑海中,对比实在强烈。 她平静地偏过头去,对秦氏道:“嘉惠妹妹与那朱世子,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今日想来大多数宾客都看见了,事已至此,唯有……” 卿定雪想是怕她乱说话,忙打断道:“唯有什么?错可不在我们嘉惠,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抵得过男子的力气。” 这话出来,向来不怎么搭腔的卿可灵居然接话道:“是啊,但这不妨碍外头人戳你脊梁骨。” 众人觑她一眼,纷纷讳莫如深。 王初芸对卿定雪笑道:“姨母说得对,表妹能有什么错呢,但丑却是在公府里头出的,便要想办法解决。” 卿定雪还要再说什么,却被秦氏打断:“好啦,你们一个个不要打断七郎媳妇的话,你赶紧说说你的办法。” 王初芸说:“是,祖母。我的办法就是,让嘉惠妹妹嫁入景侯府,让朱世子,娶了嘉惠妹妹。” 此言一出,全屋子人都感到震惊,但转念一想,这似乎还真是个法子。 卿定雪立刻道:“这就是你的主意?真是放屁,那朱世子如此这般待了我家嘉惠,还想要嘉惠嫁给他?白日做梦。再说,他可是有正妻的,她那正妻谢氏,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难道让嘉惠与他家做妾,受她磋磨?” 王初芸点点头:“姨母的话在理,可是,为今之计,只怕也只有这个法子了。到时候嘉惠妹妹过了门,公府与侯府两家对外统一说辞,便说这亲事一早便定下了,这一日只不过是两人在一处下棋,都是误会。” 闻得此言,秦氏陷入沉思。 众人面面相觑,也开始讨论起来。 谢氏挺着肚子只是一味叹息,徐氏暗道可惜,好好的寿宴,居然发生这样的事。 她还是本次寿宴的主办,原想把老太太哄高兴些,让她把田庄的经营账目也拿给自己管管,如今看来一时半会儿是不能提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亏她之前还与顾嘉惠走那样近。 卿定雪却道:“不行,我女儿不能嫁给那景侯世子,且还是去做妾!” 向来不参与纷争的魏氏,也就是王初芸的婆母,忽然道:“之前嘉惠不是也想做我们家的妾室吗,想来,应该能接受的,现如今这个样子,只怕,只有我儿媳这主意可挽救公府名声。” 王初芸颇为意外地看向婆母。 魏氏虽然已经是中年,但由于平日里性子恬淡,且不怎么操心琐事,看上去还是十分年轻,与王初芸走在街上,时不时会有人误以为魏氏是王初芸的阿姐。 她平日里不喜参与这宅院纷争,因此向来缄默寡言,这会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让王初芸十分震惊。 但转瞬又恍然大悟,原来,之前顾嘉惠母女吵着闹着要做卿无尘的妾,其实婆母的心里,也是不高兴的,只是她不怎么表现出来罢了。 卿定雪忙道:“三嫂哪里话,嘉惠是爱慕七郎,才甘愿为妾的,那朱世子,嘉惠在此之前连面都没与他见过,怎么可能愿意给他做妾?” 魏氏道:“那依四妹所言,还有更好的法子么?” “我……”卿定雪鲠住。 她也确实没有其他法子。 秦氏垮着脸,拐棍一拄:“行了,就这么定了,按七郎媳妇的办法做,朱华光好歹也出身侯府之家,门第不比你顾家差。” 又对卿定雪道:“将你女儿领回顾府,即刻着人上门去与景侯商议此事。她是你们顾家的女儿,我们卿家,便不参与了。” 卿定雪一愣,不可思议道:“母亲,您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是您的女儿啊,我也姓卿,您怎么能不管呢?母亲定然还有其他法子的,母亲,求求您,救救您外孙女吧,求您了。” 秦氏起身,冷哼着拄拐离去。 几个妈妈丫鬟随着她离开。 谢氏见状也悄然而去,王初芸挽住婆母魏氏的胳膊:“母亲,咱们走吧,让姨母与表妹再考虑考虑。” 魏氏摇头一叹,便要与王初芸离开。 卿定雪见人就要散尽,忽然拉住走在最后的徐氏:“二嫂,嘉惠平日里与您关系最好,时常在您院中尽孝,您快帮我想想办法。” 徐氏拂开她的手:“四妹,不是二嫂不帮你,只是这祸患,实在太大了。二嫂真是无能为力,二嫂劝你一句,就照着七郎媳妇的主意去办吧,对于公府与侯府两家都有裨益,对你顾家而言,也是有好处的。” 卿定雪瘫在原地,看着众人散去。 王初芸送婆母出了门子,特意返回门口,去帮着关门。 她双手拉过门扉,抬头望向屋内,与顾嘉惠对上视线,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来。 门合上的刹那,屋内响起顾嘉惠撕心裂肺的吼叫:“是她!原来是她,是她害了我!是她!啊……” 众人听到这不明不白的嘶吼,只道是顾嘉惠受不了,正在宣泄,一个个摇头叹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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