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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成了水做的,王初芸不禁笑道:“看来爷还是有用的,多亏你,珩哥儿才这么乖泡澡。” 卿无尘:“……” 水温不那么热了,王初芸将孩子抱起来,拿干毛巾裹着,抱出了屏风,来到床前,为他擦水穿衣裳。 林妈妈正要上前帮忙,谁知正此时,屏风后又走出个浑身湿透的人,林妈妈强忍着才没至于笑出声来。 心说他们公府儒雅俊俏世子爷、才情横溢探花郎,何时这么狼狈过? 这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啊! 卿无尘向王初芸道:“我去换身衣裳。” 王初芸背对着,忙着擦小孩胳膊小屁股,哪儿有工夫搭理他。 卿无尘觉得没意思,兀自出了正房,往书房去了。 连星厌都忍不住噗嗤一声。 卿无尘恨他一眼,兀自在衣柜前找衣裳。 星厌道:“爷,要不你搬回正屋吧,我看没哪家少爷夫人分开住的。” 卿无尘冷声道:“出去。” 星厌只好出去了。 他家爷就是这般不听劝,自打娶了奶奶,他们二人不知怎么就兴起了一个在正屋住,一个在书房睡的规矩。 星厌起初以为是因为两人毕竟是指腹为婚,成婚前也没见过,连相看都没相看一下,直到洞房花烛才见的面。 或许两厢都只是完成一项任务,对对方都没有非得黏在一起的期望。 可近来据星厌观察,似乎又并非如此。 星厌弄不懂,卿无尘其实也有一事不明。 方才那情形,妻子满心满眼都是孩子,眼里根本看不见他,且还任由珩哥儿拿他当活靶子。 只怕珩哥儿手里是真箭真枪,他想刺,他那好娘亲估计也不会阻止。 卿无尘一边换衣裳一边想,孩子真的比他这个夫君重要? 入夜,王初芸今晚要带着孩子睡,好照看他。之前都是由林妈妈哄睡的。 卿无尘并不知,一入正屋,见王初芸正一身中衣,坐于床前。 在灯光下,赤着脚,抱着珩哥儿哄睡,口里还柔柔地哼着摇篮曲。 起初,他心头略有些失望。而这失望从何处来,大抵是下午的那场未尽的仪式,鬼使神差地叫他踏入了主屋。 而这样的情绪也只在一瞬,眼前妻儿的画面,叫卿无尘心中一软。 他负手走过去,看一眼孩子,似乎睡了。 再将目光移向妻子赤着的双脚。 他蹲下身来,捡起地上的绣鞋,执起妻子的纤纤玉足,帮妻子把鞋子穿好。 王初芸低头望着他动作,不发一语。 穿好鞋后,卿无尘低声道:“为何不穿鞋?不怕你也着凉?” 声音虽很低,但那语气却带着一种兴师问罪且强势的感觉。 叫王初芸颇为意外,但她懒得理他,继续哄孩子。 卿无尘转身离开。 王初芸抬眸,望了望他离去的背影,而后收回视线,欲将孩子放到床上。 刚要跃上去,却想起自己的双脚被卿无尘穿上了鞋。 心头不满,这还得让她再脱一次,本来抱着孩子就不方便。 王初芸两只脚互相蹬了好几下,才将鞋脱掉。 后半夜的时候,王初芸醒来摸珩哥儿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王初芸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日子恢复如常,珩哥儿又活蹦乱跳了,卿无尘照旧去宫里当差,王初芸在院子里拿了本书看。 未几,夏树从公府侧门带了一个陌生丫头来。 夏树还神秘地叫其他人都退下了,只剩她和甜桃。 王初芸将那陌生丫头端详一番:“夏树,这是?” 夏树道:“这是昔日顾家嘉惠表姑娘的贴身丫鬟翠云。” 王初芸了然,先前夏树同她提过一嘴,说是前面找到了顾嘉惠身边的旧人。 夏树对翠云道:“这是咱们府上的奶奶,你知道些什么,便同奶奶讲吧。” 翠云有些害怕地看了看王初芸,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道:“回奶奶,我曾经确实是顾家姑娘的丫鬟,后来被姑娘发卖去青楼。奶奶想知道的事,路上的时候,夏树姑娘已经交代过了,你们为翠云赎身,还给了安家的费用,奶奶放心,翠云一定知无不言。” 翠云默了默,酝酿半晌道:“奶奶,其实,嘉惠姑娘她……曾经嫁过人。” 第47章 荒唐过往 据翠云讲,顾家惠在三年前,听闻卿无尘成亲,伤心得大病一场,险些丢了性命。 多方求药无果,就求到了寺庙去。 那寺庙里便为她算了一卦,说是需要结一门善缘消业,方能解这郁结之症。 且如今的顾宅与她八字犯冲,需要搬离往别院住至少一年。 搬离顾家还好说,他们财大家大,别院大江南北都有。 于是,他们把顾嘉惠送去了岩川州的别院居住。 只是那善缘是什么, 什么样的叫善缘?卿定雪与丈夫苦思无果,正好,一个落魄的书生走投无路,去他们府里应聘账房。 那书生是秀才出身,模样与气度虽赶不上卿无尘,但也算端正谦和。 一身白色的儒衫,沾了点卿无尘的韵骨。 卿定雪眼前一亮,忽然就想到了那“善缘”是什么。 于是特意让书生赶去岩川州的别院送东西。 那一日,顾嘉惠拖着沉闷的病体,在别院里坐着晒太阳,忽就看见一个男子,远远走来,有些像卿无尘。 心头大震,可待书生走近后,顾嘉惠略为失望。 问了名字与身世,聊了几句,发现书生颇有才学。 一个没权没势又有几分才情的男子,顾嘉惠就生出了一种病态的心思。 卿无尘不受她控制,可是,这个书生可以。 骄傲的大小姐把书生强留在别院,日日陪她玩乐。 父母观察了月余,发觉女儿自从有书生陪伴,似乎开朗了不少。 于是脑门一拍,便决定定下这门婚事来。 私下问了顾嘉惠,她因着卿无尘伤怀,也有赌气的成分,便应了。 而书生呢,顾家在香州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他一个落魄学子,能有什么好不同意的。 不过顾家的条件是入赘。 毕竟,是招来给女儿冲喜的。 书生为难了几日,还是决定同意,他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顾家助他考取功名,或者捐官。 女婿有雄心壮志,自然支持,再说,他们顾氏商贾之家,确实也想改换门庭,若是赘婿能一举出人头地,长得也是顾家的脸不是。 两厢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半月后,便成了婚。 书生出身贫寒,父母早亡,顾家嫌丢人,便没办婚事。 还说待日后书生金榜题名,再告知天下,他是顾家赘婿。 至此二人生活在岩川州别院。 婚后,书生对顾嘉惠及岳父岳母可谓言听计从。 顾嘉惠本就不喜欢那书生,是以一向也不把人放眼里,浑身上下都是小姐脾气,这般辱骂那般折磨。 就连房事,也是看顾嘉惠的心情。 在即将参加会考之际,书生本想潜心温书,哪知顾嘉惠闻得卿无尘的夫人怀了身孕,她也要赌气生一个。 夜夜缠着书生,若是哪一夜不满意,还强行逼着人家吃药。 终于,顾嘉惠怀上了孩子。 而书生,参加会考后,竟一举中了贡生,二甲第七名。 后又分得青州推官的官职,青州离香州千里之遥,顾家得知女婿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做官,女儿又还在孕中,自然想向上走动走动,改个近些的地方。 谁知就在打算托关系的头一夜,顾嘉惠肚子里还没显怀的孩子,莫名掉了。 这消息对于顾氏夫妻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而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大夫诊断说,她再也不会怀上孩子。 而顾嘉惠呢,自孩子掉后,一但书生到得她面前,她都惊恐万分,闹着要与书生和离。 夫妻问她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顾嘉惠却又一言不发。 无他法,便只得写了和离书,放书生出了顾府。 这段婚事隐匿着成了,又悄无声息了断,一切恍似一场三生大梦。 外头人几乎都不晓得,可对于顾嘉惠而言,打击极大。 拿了和离书的第二日,书生便走马上任去了。 而顾嘉惠则终日郁郁寡欢,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为何要赌气与那书生成婚,她再也做不成母亲,而远在上京的七表哥,却和夫人恩爱有佳。 她的母亲卿定雪,见女儿日渐消沉,于心不忍,分析一番利弊后,决定搬来上京。 彻底摆脱香州与岩川州的往事,重新开始。 王初芸听完翠云的叙述,埋头冷笑出声。 她好像明白了,为何顾嘉惠一个好好的顾氏嫡女,非得巴巴赶着给卿无尘做妾。 原来竟是因为她要“重新开始”? 她想起上一世,顾嘉惠无所不用其极地设计陷害她与珩哥儿,一心要嫁给卿无尘,原来是因为,她觉得自己除了嫁卿无尘,便再也没有退路,一辈子完了。 可是,为何她自己的人生路,非要踩着别人的尸骨去达成? 王初芸想起上辈子在牢狱之中,顾嘉惠那得意的嘴脸,一腔愤恨涌上心间。 “你们说,一个有过不幸婚姻的人,最害怕什么?” 夏树望向主子,发现她的眼中,有莫名的火光正在熊熊燃烧。 * 一转眼,便到秦氏寿辰这天。 秦氏出身韩国公府,年轻时也是名动上京的贵女,自来手帕交就不少,再加上卫国公在朝中颇有声望,又有国公世子卿无尘颇得圣心,因此这公府的门楣,如今仍是炙手可热。 前来参加的达官显贵多不胜举,可以说,上京一大半的名门世家都来了。 这还不算从外地赶来的。 独独宴桌都摆了四五十桌。 得亏公府园子大,还能摆得下。 就是这公府上上下下忙得脚不沾地,谁也顾不上谁。 当然,王初芸不掌中馈后其实还算轻松,今日只需与卿无尘一道站在院子门口,做一棵“迎客松”便好。 她家根基在随州,因此今日接待的,也大都是卿家的亲朋好友,与她几乎没什么交情。 毕竟她出身门第不高,若不是嫁了一个出挑的夫君,多半没人会正眼瞧她。 她客客气气陪着笑脸迎客,脸都快笑僵了,正想给卿无尘说一声她下去喝口水,便瞧见卿可灵穿过忙碌的家丁丫鬟,走到她面前。 附到她耳边道:“弟妹,你随我来一下。” 王初芸不明就里,与卿无尘打过了招呼,便跟着卿可灵一路,行至一处无人的角落。 “怎么了?” 见卿可灵心神不稳,王初芸问道。 卿可灵一把握住她的双手,急道:“弟妹,有人要加害你!” 第48章 彼之砒霜 宴席还没开始前,公府上下忙着备菜摆盘,伺候茶点,有的会聚在一起打打叶子牌,还有的便在府上转转坐坐,或与相熟的谈谈天。 王初芸与卿可灵分开后,独自摇着团扇,路过一处水榭,往前院找卿无尘,忽听得旁边有人唤她。 “世子夫人!” 这声音挺耳熟,王初芸循声望过去,就见水榭上坐着几个夫人小姐,还有一个男子。 那唤她的她自然认得,便是景侯府家的小侯夫人谢兰露,上一回在宫宴上挤兑她那个。 她旁边的男子,便是谢小侯爷,朱华光。 王初芸远远地敷衍了个礼,便要离去,谢兰露却笑道:“世子夫人不过来坐坐么?” 王初芸说不必,便要离开,天气有些热,她抬起衣袖来,擦擦脖子上的汗。 待她离开后,谢兰露脸上的表情一收,冷哼道:“嘁,什么人呐,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小气。” 谁知一转头,却见自家丈夫一双眼正直勾勾盯着王初芸的背影看。 谢兰露当场就开骂:“看什么?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朱华光回过神,忙哈着腰哄媳妇:“没看什么,就是刚看见一只鹌鹑飞过,长得奇形怪状的,是以多看了一眼。” 谢兰露扯着他耳朵一拧:“你当我不知道你什么秉性?我可警告你朱华光,人家可是卫国公府世子夫人,是有家室的人,人家的丈夫,那是探花郎,入了圣人眼的人物,再看看你,整日在家和丫鬟鬼混,在外狎妓逗鸟豪赌无度,就是个一事无成的。” “再说,上一回在宫宴之上,我与她的怨结得死死的,你当时不是还在圣人面前给我出头?这才过多久,就忘了?” 朱华光心说,可不就是在宫宴上就觉得那探花郎世子夫人生得好看么? 自然,心里的话不可能对自家母老虎讲。只是她这样骂他,在几个夫人面前,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也着实不快。 笑呵呵道:“我先去方便一下,待会儿来找你。” 说着,也不等妻子说话,便匆匆离开了。 一到媳妇看不见的地方,朱华光便一脸嫌恶,自言自语道:“泼妇,早晚休了你。” 手一背,兀自在这公府中散起步来。 只是心下想到方才那王氏停在日光里拭汗的模样,那优美的侧颜,颀长的脖颈,不免叫他有些口干舌燥。 二房院子的一处偏僻角落,顾嘉惠躲在一棵大槐树背后:“准备好了么?” 她面前是她的贴心丫鬟雀心。 雀心重重点头:“姑娘你就放心吧,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顾嘉惠还是觉得心头发紧,毕竟今日前俩来赴宴的,大多数可都是上京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她能否扳倒王氏,成功嫁给七表哥,在此一举。 “那你先说说你接下来都要做什么事?” 雀心胸有成竹道:“待会儿等大家宴席吃得正尽兴之际,奴婢就安排大房的小丫头去为王氏那一桌掺茶。” “茶水也准备好了,那把特制的壶,壶盖往左旋,里头放好的药,就会悉数落入茶水之中。” “待得宴席结束,王氏的药效估计就要起了,一开始,她只会觉得困乏,她必定会起身回屋歇息,可是等过一会儿后,她的意识便会混乱。” “这个时候,便会有另一个小丫头等在去清雅园的路上,扶住她,说带她去歇息,她就会迷迷糊糊被带到水榭那边戏台路上的屋子。” 顾嘉惠说:“等等,有一个漏洞,她身边那两个丫头,机灵得很,她回屋,她们势必也会跟着。” 雀心一笑:“姑娘你一准是太紧张了,你忘了么,你不是早计划好了,到时候让二夫人向王氏借走夏树帮忙,再还剩一个甜桃,甜桃那丫头性子急,我到时候找个由头找她茬,绊住她便是。” 顾嘉惠仍有些慌:“你说,三哥他身子骨那样健硕,我要不要多下点药?” 雀心摸着下巴思忖片刻:“嗯,奴婢也觉得可以。那药无色无味,只要宣泄了去,根本就查不出来,没有人会发现的,就连中毒者本人,都无从察觉。意识会处于断掉的状态,待得醒来后,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顾嘉惠道:“那好,三哥那份儿,给我加大剂量,哼,也算是便宜王初芸那贱人了,到时候让她欲仙欲死。” 雀心叹一声说:“就是可惜了三爷,多好的儿郎……”拿眼缝子觑一觑顾嘉惠。 顾嘉惠冷笑:“三哥要怪,就怪他有一个好母亲吧!三年前,我父母为何会想着要我嫁给一个穷酸书生,他母亲可没少出力。” 主仆二人这厢将计划反复推敲。 “对了,大舅母,一定要让大舅母在刚好的时间路过那里!她就要临盆,由她第一个发现,最好不过,若是一急之下,有个什么纰漏,那……王氏罪过就更大了,哼……” 顾嘉惠一想到待会儿王氏身败名裂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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