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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瞳早弥漫上迷醉的水雾,她的唇几乎要被磨破,水蜜桃般泛着光泽。 她根本没听清他的话:“什么?” 卿无尘轻哼一声:“看来还是不知错。” 说着俯身下来,只是这一次,吻落在了她的耳畔与颈窝。 他对她实在了如指掌,知道怎么折磨得她。 她受不了了,双手下意识攀住他的脖颈。 但下一刻又反应过来,这可是在郊外,又松了手,谁知却听对方道:“想抱就抱。” 王初芸负了气,偏不抱。 “你和那男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一边亲吻着,一边慢条斯理地问。 王初芸气息凌乱:“儿时玩伴。” “你与他拜过堂?” “小时候过家家酒。” “只需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王初芸沉默。 对方便暂停了动作,直起身子,眸光深深地望着她,抬起一根食指,轻抚她的唇。 “你怎么一点也不听话。” 声音温柔,没有在问她,而是肯定的陈述,却带着某种无形的压迫感。 这让王初芸感到威胁。 紧接着又听对方说:“你难道想,我在这里惩罚你。” 第95章 野地惩罚 王初芸迷蒙着双眼,赶忙回答:“是,拜过。” 男子浑身紧绷了一瞬,眸光在树影里暗了暗。 “拜过?” 王初芸点头。 “那还是得罚。” 说着,俯身下来,咬住她的唇,在她口中搅风搅雨,烧杀抢掠,剥夺她呼吸的空气,让她快要窒息。 而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就在此时,一只温热的大掌,从她的背,顺着她的脊柱,游下。 “呜呜……”她挣扎,拒绝。 这可是在野地里,即便是四下无人,那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不要呜……” 好不容易偷得片刻闲,嘤咛了一句,却又不妙地激起了对方的战力。 王初芸只觉自己正在失控,她十分害怕,可已经于事无补,他已经更进一步。 她只得仰着脖颈,呆呆地望着层层浓密叶片间的光影罅隙。 惊险,刺激,从未有过的体验,两辈子加起来,也不曾有过。 犹记得上辈子,随云也是在她某个出门逛街的时候,从天而降,但那时,卿无尘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她与随云,也便那样东拉西扯聊了一上午,就作了罢,最终她把他劝回了随州。 这一世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导致她与随云的见面,被卿无尘逮个正着,以至于落得现在如此光景。 空山无人语,但闻幽泉声。 她越发羞耻。 而就在这份羞耻中,天光乍白…… 她软成一滩水,挂在他脖子上,最终他将她打横抱起,往树林外走去。 他低头睨着她,嘴角噙着笑意,对于她此刻的表现,还算满意。 “看什么看?”她羞耻地将脸埋入他胸膛,独属于他的气息更甚。 头顶传来轻笑声:“夫人今日气色不错,十分红润。” “还说,要死。”王初芸嗔道。 “怎么,还闹上脾气了?那还得再罚。” 王初芸浑身一凛:“你敢!” “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狂妄?” “从前没机会与你说这些。” 是吗?王初芸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 上辈子的他似乎一直忙于政务,回家后也是例行公干一样,同她寒暄,做该做的事。 确实很少这样,单独,郊外,私下…… 这辈子究竟是哪儿没对?这厮好像看她看得越来越紧了,且在她面前越来越肆无忌惮。 这处山坳出去,再走一程,便是方才他二人打架的那处。 实在没想到,随云居然还在那儿,鼻青脸肿地坐在河边一方大石上,望着河边,跟块望夫石似的。 见了不远处走过的人,忙一个诈尸,跑过去,高高马尾在他身后荡啊荡,活力十足,看来伤得不重 只是形容狼狈。 “姐姐,你们方才去了何处?” 王初芸捶了锤卿无尘胸口:“你放我下来。” 对方非但没松手,反而向上耸了耸,抱得更紧。 才经方才那一遭,她不敢看随云,怕被发现什么端倪,她不自然地瞥他一眼:“你怎么还没走?伤成这样,还不快去看看大夫?” 随云说:“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在那边山坳里,他欺负你了?” “没有。”王初芸快速否认。 哪知随云追着她看:“没有吗?我怎么看就好像你被欺负了一样?那不成,如果他真欺负你,我立刻再与他单挑,替你报仇。” “不用,你快走吧。” 王初芸向他挥挥手示意,但这少年显然没明白,或者说压根不想离开。 卿无尘面无表情地抱着她走,随云竟一路跟着。 嘴边还巴拉巴拉好一通说。 “姐姐,你如今嫁人了就不要我了么?” 王初芸无语望天,想到自己的脸色不对,忙又埋进卿无尘胸膛:“没有。” 这话让随云高兴了,可她自己腰上却被人拧了一记,她吃痛,瞪着眼看卿无尘,对方镇定自若,无事发生。 随云接着道:“既然要我,那姐姐怎么老赶我走?” 王初芸叹息,“不是赶你走,是你在上京不安全。”说着瞥卿无尘一眼,“这天子脚下,五步十步就是官,你还是回随州去吧。” 随云:“我就不!我就要在上京多待些时日,找姐姐玩。” 王初芸闭闭眼:“行吧,随你了。” 随云看卿无尘不顺眼:“喂,快把我姐姐放下来,她有腿有脚,知道自己走路。” 卿无尘挑眉,停下步子,看向王初芸:“你确定你要自己走路。” 王初芸迟疑地点了一下头。 卿无尘果然将她放下来。 谁知她才踏出一步,只觉腿心一痛,踉跄一下,又扑进卿无尘怀里。 对方嗤笑一声,再度将她抱了起来。 而这一遭落在随云眼中,便不妙了,急道:“姐姐,还说他没欺负你,你都腿都瘸了,我替你报仇!” 说着,又拔出了腰上的佩剑。 王初芸吓一跳:“赶紧收起来,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随云委屈地收了剑,嘟囔道:“姐姐如今有了新欢忘旧爱,对我好凶。” 王初芸:“……” 紧接着,就感到又被人掐了一下,又痛又痒,她瞪向卿无尘。 卿无尘垂眸,面无表情道:“老实点,待会儿摔你到地上去。” “你凶姐姐干嘛?你卫国公世子了不起啊!告诉你,你若敢欺负她分毫,日后我必将手刃你。” 卿无尘冷眸睨他一眼,话却是对王初芸说的:“你这弟弟,好生聒噪,姐夫也不叫一声,只想着和我打架。” 王初芸忙看向随云:“快叫姐夫。” 随云哼一声:“我不!我将来要做自己的姐夫。” 王初芸脑壳卡了卡,没反应过来。 卿无尘却默默踢了一颗石子起来,打在了随云的身上,至此,随云一动不动。 卿无尘抱着王初芸兀自往前走去。 随云很快被扔在身后,只传来他骂骂咧咧的声音:“喂,有本事你给我解开!咱们再单挑,喂!你走可以,把我姐姐留下!” “喂,听到没有,你不带这么抢人的,那是我的人。” 前方的背影一滞。 第96章 竹马打上门,正宫回来了 王初芸顿觉不妙。 就听身后传来哎哟一声,她够着脑袋,从他身后望去,就见那形容狼狈的少年此时瘫在地上,另一只眼睛也被打成了黑眼圈。 这下可好,真与那蜀中的食铁兽一模一样了。 随云骂骂咧咧,但就是起不来。 而随云旁边还诡异地躺着一只黑色皂靴,王初芸再低头一看,卿无尘脚上少了一只。 “犯不着用自己鞋子砸人吧?” 卿无尘绷着下颌线:“你这前夫,着实烦人。” “前……前夫?卿无尘你说什么呢?” 卿无尘低头睨她:“你居然为了他,换我的全名?” “叫全名怎么了?你父母给你取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 卿无尘冷哼:“自从他出现后,你气性都变大了,与为夫说话,竟是这般语气,怎么?你是觉得,那山匪头子,可以给你撑腰?” 王初芸诧异:“你调查了他?这么短的时间?” 卿无尘冷嗤。 王初芸忽然觉得这人有些恐怖,这才多长时间?竟将随云老底都打听到了。 她突然意识到,他莫不是……有专门搜集情报的暗卫? 虽说各家大户都会养一些护卫,以守家园与庄子什么的,但专门养来打探消息,倒是十分少见。除非有什么其他的图谋。 王初芸联想到上一世,裕王谋反的案子,最终的主审是他卿无尘,所以他在那个案子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每每见他,都是在家中,他已经卸去了官场的气息,她差点忘了,他是一个于政途有野心的人。 他将她塞入马车,自己也从善如流地钻进了车厢。 两个丫鬟识趣地下车走路去了,星厌调转马头,往城内驰去。 王初芸看着他已经踩脏的白色罗袜:“你何必用鞋扔他,这多不衬你探花郎的气质。” 卿无尘冷声道:“怎么?你心疼?” 王初芸点头:“没错,确实。” 在卿无尘正要发难之前,她又接着说:“我心疼你这双鞋子,知道吗?得一两银子呢。” 卿无尘嘁一声:“那你现在下去捡回来?” 王初芸知道,这看似问句,实则别无答案,只要回答一句“好的”,相信眼前的男人,能立马结果了她。 王初芸默然,却见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坐位的木板,叩叩地响,还蕴藏着某种韵律。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她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那骨节分明,看起来有力的手指,她突然觉得它长得很是羞耻,这让她想起方才在那处人迹罕至的野地。 “好了,别敲了。”王初芸轻声抱怨。 卿无尘诧异地看一眼自己的手:“怎么了?” “吵得要死,我累了,想小憩一会。” 说着,就靠着马车壁,闭上眼睛。 身旁的空气微动,有清风拂过她的脸,她身侧一沉。 再有一双温热的大掌,摸着她的脸,将她从车壁上掰过来,靠在了一处坚实却又不硌人的垫子上。 她一睁眼,微抬眸,发现对方已经坐到了自己身边,还把自己的脑袋,掰着靠在了他的肩头。 “看什么看?累了就睡。” 王初芸依言闭眼。 心说这厮这会子还挺温柔,全然不似方才那般粗暴。 她发现他其实真的很不了解他。他好像有很多面,而展示给她的,不过是众多面中的其中一二,不过是冰山之一角。 一路回到公府,卿无尘将她叫醒,先下了车,王初芸要下车时,对方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抱下了去。 “缓过来了么?能走了吧。” 王初芸看一眼四周,两个丫鬟在那儿揶揄偷笑,星厌与其他护卫,一个个都憋着严肃劲儿。 王初芸说:“你不要管我。” 卿无尘将她放到地上。 她试着踏出去两步,还好,这会儿身子确实缓了过来,没有方才刚完事那会儿撕扯一般的疼痛感了。 王初芸缓步上了台阶,一路回到清雅园。 这大中午出去什么也没买成,她的购物计划被两个男人搅黄,着实不爽利,关键是,还“负伤”而归。 她当即叫人准备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也不管卿无尘什么口味,兀自指着辛辣的点。 卿无尘坐在她对面,语气平静:“夫人这是不想与我共进午餐?” 王初芸说没有:“夫君说笑了,我怎么敢有这种心思?” 卿无尘忽然问:“随云喜欢吃什么?” 王初芸还没意识到这是个陷阱:“他啊,随州来的几个口味不重?他也好辣口。” 卿无尘冷笑一声:“看来你今日是想与他共进午餐的,真是不好意思,搅了你们的兴致。” 王初芸:“???” 卿无尘猛然起身:“你自己吃吧,我还有事,回一趟宫里。” 王初芸的目光追着他一路,就在他要踏出房门时,好意提醒:“夫君,你脚下。” 卿无尘停下来,一看,一只脚还光着,又倒回来,进里屋去,换了一双白皂靴,看也不看王初芸一眼,兀自从她身边路过,负手而去。 王初芸长出一口气,撇嘴。发什么神经,她就不信,他身边没有个什么接触多一点的女子。 下午的时候温青白来府上,例行为老太太与几位夫人奶奶诊脉。 不知他怎么排的顺序,王初芸是最后一个。 等轮到她的时候,已近傍晚。 王初芸坐在院子外的白玉石桌旁,将手腕放在脉枕上,温青白拿一方丝帕搭在她腕上,抬手为她请脉。 他常年接触草药,身上总有淡淡的药香,这叫王初芸想起昔年头一次见面,她被蛇咬伤时,他救她的时候,在她近乎绝望之际,一抹淡淡药香飘来。 想想当初,确实还算美好。只是再看昔人,其实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寻常。 就是他始终不成亲,莫不是被自己耽搁了?她虽然觉得这样想很不知廉耻,但她其实很害怕,他不成亲,是因为她。 她问:“小温大夫已经不小了,怎么还不寻一位贤良淑德的夫人?” 温青白却道:“诊脉之时,还请世子夫人切莫出声,以免影响判定。” 王初芸只好住口了。 不多时,夏树突然匆匆跑来:“奶奶,你那位从随州来的朋友来了,在大门上吵着要见你。” 王初芸顿觉头疼:“快,快去将人拉进来,免得在外头乱嚷嚷,丢人现眼。” 夏树当即退下。 不一会儿,便领了随云来。 随云一来,便扔了一只匣子在白玉桌上,此时,她已经结束诊脉,温青白正在桌上开药方。 箱子砸下时带起的风,将药方吹起。 他微蹙眉,抬头看向随云。 就见一红衣少年,样貌俊美,冲着王初芸笑。 少年说:“姐姐,这是我给你从随州带来的家乡特产,上午就想着给你的,只可惜被那横刀夺爱的给抢了先。” 王初芸哼笑:“我谢谢你啊。” 温青白停了笔,他知道此时他不该好奇任何事,也不该好奇眼前人,但他忍了片刻,还是装作十分平静地道:“横刀夺爱?” 随云这才注意到他,一看,竟是一个斯文儒雅的公子,立时不开心了。 “姐姐,这位是?” 王初芸介绍:“这是太医院的小温大夫。” 温青白起身,两人互相见礼。 王初芸坐在凳子上,抬眸望着他二人,心说他俩这才第一次见面,怎么看对方的眼神,怪怪的? 此时,院门外又出现一绯色官袍的身影,王初芸举目望过去,竟是卿无尘回来了。 第97章 修罗场一 卿无尘刚踏入自家院落,抬眸间,就见今日的家里,突兀地多了两个大男人。 一个浅灰色素衣,表面文雅实则包藏祸心;一个一身红,表面阳光实则孔雀开屏。 关键是,这两个男人,还都离自家妻子,十分近。 他不禁蹙起了眉。 而桌子边,王初芸已经站了起来,穿过一左一右两人,走上前去。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卿无尘,见他缓步向自己走来。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冰冷而犀利,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她此时也不想与他计较,毕竟有客人在院中。 她露出一抹微笑:“夫君回来了。” 卿无尘走到她身边,抬手将她揽入了怀中,面带笑意,那笑却看起来有些危险。 王初芸诧异不已,他何时这般一下值就抱自己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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