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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原来姑娘已经成亲,那你的夫君呢?没与你生活在一处么?” 王初芸一顿,既然介绍了孩子,确实是该有个夫君的:“他……他过世了。” 幂蓠之下,男子的嘴角抽了一抽,双手在宽大的袖摆中握紧。 她竟当他死了? 不过忽然又涌上一股喜悦,那便证明,她与温青白的婚书,是假的。 王初芸又去选了一些礼物,他说他有一子一女,根据年纪推算,想来和她一般大。 不能买过于贵重的,担心他不收,于是,便在糕饼铺子里,挑了两样点心,打包送给他。 至于他的夫人,他说已经搬离了他,便不管了。 等这一切妥当,两人手上居然都这般大包小包的了。 或许是见她不方便,有悔道:“你家住何处?我送你回去吧。” 王初芸正要说不用,忽听得身后有人唤她。 他转身,便见温青白自那边走来。 他神色有些焦急,走近之后将她上下一打量:“你没事吧?方才听随云说,你在路上遇刺。” 王初芸摇摇头道:“我没事,倒是这位伯父,他为了救我背后受了一刀。” 温青白望向幂蓠,幂蓠之下的目光也正定定地凝望着他。 有悔道:“这位是?” 王初芸正要开口。 看着白衣人头戴幂蓠,不以真面目示人,温青白心头莫名警觉,脱口而出道:“我是她夫君。” 王初芸惊了一惊。 便听有悔道:“你方才不是说你夫君已经西去?” 王初芸讪讪笑。 温青白道:“让阁下见笑了,夫人在与我怄气,是以在外这般诋毁于我。” 有悔问向王初芸:“噢?是这样?” 王初芸讪讪笑,含糊地点头。她心知温青白是在保护自己。 她居然承认了。承认温青白,是她的夫君。说之前在她面前签下婚书是为了气她也就罢了,如今在一个“有悔伯父”这么个外人面前,她居然也承认了。 温青白向神秘老伯拱礼:“今日实在是多谢救了内子。” 内子……幂蓠之下,男子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不必客气。” 温青白将王初芸双手的东西接过来:“我来帮你拿吧,夫人,咱们回去了,女儿想必饿了。” 王初芸点点头,转向有悔,笑道:“有悔伯父,我们家就住在西街石榴园,今日承伯父舍命相救,日后若有需要,可去那里找我,若是没事,也可以去做做客,我必好茶招待。” 有悔点点头。手上的东西一递:“这也是你的。” 王初芸忙伸手去接了。 “伯父告辞。” “告辞。” 三人分道扬镳。 幂蓠之下,男子黯淡的眸子隔着白纱望向渐行渐远的两人,两人走得极近,有说有笑,在他眼中,他们是那般亲昵,心头无尽苦涩蔓延。 他抬头,望向天空,太阳陡然被一大团乌云遮去,紧接着,天光暗了三分。 看来是要下暴雨了。 他转身走去。 他的步子很慢,人群有担心下雨的,纷纷往家里赶,走得急,撞了他,他也毫无反应。 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了无生机。 未几,街道上的人渐渐消失,独余他一人,在街面上拖着身子行走。 雨很快落了下来,豆大的雨点,未几转为狂风骤雨。 幂蓠被雨水打湿,沉重地贴在他身上。 来不及回家的人,站在街边屋檐,纷纷望着独自行走在雨中的他,好笑。 “那人是不是疯了?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躲一躲。” “谁知道呢,大约当洗澡了,兴许这无根之水洗澡有什么好处呢。” 街边传来嬉笑,他也全当作没听见,只缓步走着。 衣裳早已湿透,造靴中也灌满了水,每踩一脚,便觉整个人漂浮在飘摇的湖海,摇摇欲坠。 他拢着衣袖,挡着唇,轻轻咳了起来,哪知越咳越停不下来,越咳越剧烈。 手再拿开时,白色的衣袖上,赫然开出一朵妖冶红艳的山茶花。 他轻叹一声,似浑不在意,继续往前走去。 第178章 前夫变同僚 回到家中,随云对她讲了讲顾嘉慧扭送之事。 “那女子简直是个疯子,在堂上说什么,我夫家是侯府。那司政怕得罪人,谨慎起见,便着人去通知了景侯府,谁知对方一听,犯的是当街行凶之罪,当即便写了一封休书,叫官差带了回来。” “于是,她又说她是顾家女儿,是皇商,官差又去顾家寻人,哪知顾家那边人去楼空,竟是搬离了上京。” “顾嘉慧便崩溃了,她说不可能,她的母亲父亲搬家怎会不通知她?” “司政找到一个看守那顾家空宅的管事,一问才知,那景侯府上,总是指使顾嘉慧回家要钱,且一要便是一笔笔巨款,主家不胜其扰,便连夜搬离。” 王初莳问:“最终怎么判的?” 随云说:“按律,判监禁三年。” 王初芸正在逗甜甜,甜甜现在还不怎么知道笑,一双葡萄似的眼珠子,只晓得望着你,若是拿个颜色鲜艳的东西在她眼前晃悠,她那双葡萄眼珠子,便会跟着转,十分可爱。 对于顾嘉慧,她也懒得再听,关三年,也就是说,她好歹有三年的清净时间。 * 日子一晃,两三个月过去,秋,正式来临。 上京的秋与随州的不同,这边气候干燥,一到秋天,树上的叶子渐渐发黄掉落。 随州那边,可以说一年四季树叶都是绿的,只有一小部分树种会掉树叶,春夏秋冬便只得在人们的穿着衣裳上显露出来。 而上京,入秋,天气便开始慢慢萧索。 自那一日见过卿无尘之后,她便再也没见过他。 他不再来石榴园,倒是落得清净。 王初芸想,若是就此彻底了结,倒不失为一种解脱,对双方都是。 只是想法虽然好,现实却往往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事与愿违。 在这个秋日里,一道圣旨降了下来。 她这个女探花,得到了上任书。 她拿着上任文书,身旁的哥哥与夏树,还有随云都十分高兴,可唯独她自己,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因为,她被册封为,翰林院编撰。 这往后,在翰林院,岂不是会时时都遇上卿无尘? 看来先前她说他几个月没来找她,总算清净,只是个假象。 她心中闷得慌,只能想,等干满一年半载,她便去圣上那里申请换一个职位,省得一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两看相厌。 要去翰林院赴任,宫里发了官服。 绯色的。 她抬手抚摸那抹绯红,不禁让她想起了他。 他常年也是这么一身行头,如今,她居然也要穿上了。 她展开来看,男女竟是同款。 若是上职能穿自己衣裳便好了。 九月初三这一日,她正式去翰林院。 一大早,她穿上了那身绯色官服,戴上乌纱帽。 宫里传出的消息,女官可在乌纱上簪花。 于是,她便在上面簪了一朵绒花的紫芙蓉。 穿上这身行头,对着八宝璎珞铜镜,镜中的女子,眉若远山,朱唇淡点,一双眸子较之从前,更加坚定了几分。 配上这身以往只见男子穿着的行头,气势也大有女子披甲入军营的飒意。 门外,夏树为她牵来白马,她骑上去。 这一举动,竟引来不少街坊四邻参观。 大家都知道这条街出了个女探花,今日见她一身绯色官服,骑在高头白马上,只觉气派不已。 有妇人说:“真真是好啊,女子就该活成王探花那样。” 另一女子说:“好什么好?女子就该相夫教子。出入朝堂上,且不说能做些什么,这来个月事腹痛,养个娃什么的,可真是一点也不方便。再有,万一她又生孩子,官署给放假不?这放假必定是一个不短的时间,走了许久再回去,官署还有她位置么?” “这……” 王初芸充耳未闻,趋马而去。这些虽然是问题,但依旧挡不住她前行的步伐。 到得宫门口,正要下马时,但见不远处又有一身着绯色官服,骑白马的男子而来。 那男子缓缓到她面前。 两厢对望,却默契地都没开口。 王初芸回头,不再看他,兀自下马,将马交由宫人牵去一马厩,兀自走入宫门。 卿无尘望着她的背影,拢着衣袖,轻轻咳了一声。 她如今,竟是连话也不与他说了。 第179章 同僚 王初芸走上去往翰林院的路,却浑身不自在,因为身后总像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她实在不舒服,凑巧,从另一条路上,走来了温青白。 温青白见了她,忙走了过来:“你今日正式上任?” 王初芸笑道:“是啊,青白哥哥这是要去太医院?” 温青白说:“是的,翰林院与太医院同路,咱们可一同前往。” 王初芸点头。 “甜甜怎么样,今早你走时可有闹?” “没有,我走的时候甜甜还未醒来呢。” 两人骈行,挨得极近,忽然一个人莫名挤到她二人中间。 “这甬道并不宽,二位何必并肩而行?” 温青白被挤一旁,垮着脸道:“卿大人,这路不窄了吧,还能通不少人,原何别人都知道往旁边绕行,就你,非要从我们中间挤?” 卿无尘说:“小温太医此言差矣,这路是公家的路,我想从哪里走,便从哪里走,我方才就走的你们身后,我为何非要绕行?” 温青白:“你!真是蛮不讲理。阿芸,走,我们走快些,懒得与这人理论。” 王初芸果真听了温青白的,兀自加快脚步,一道匆匆往前走去。 卿无尘再度追上去。这一回,他倒没有挤到二人之间,而是走到了王初芸另一边。将王初芸夹在中间。 他说:“小温太医,我想你得弄清楚,你如今一直追着芸儿不放,将来令尊温太医要给你娶妻,想必没有哪家女儿敢嫁给你。” 温青白也不示弱:“是吗,那你作为阿芸的前夫,如今既已和离,现在又巴巴地凑上来,你就不怕被人所耻笑么?” 卿无尘轻嗤:“有何可怕?我与芸儿,本就有前缘,如今不过是再续前缘罢了。” 王初芸无语。 温青白冷笑:“前缘?若论起‘前缘’来,我与阿芸相识更早。” 卿无尘还要再说什么,王初芸陡然捂住了双耳,快步往前两步,回头看向二人道:“够了,我自己去,你们谁也不要跟着我!我两边耳朵都被你们吵得疼死了!” 说完,转身离去。 卿无尘与温青白驻足原地,愣怔着望着王初芸匆匆远去的背影。 最终,二人同时冲着对方嗤之以鼻了一下,再同时转身,分道扬镳。 * 一甲都被派到了翰林院。 如今,新晋的状元、榜眼、探花,皆来向翰林大人报到。 翰林大人是个白胡子老者,看上去十分和善,他手中抱着一只紫砂壶,坐在翰林院首席之上,睁着已经有些昏黄的眼睛,说:“三位好,本官叫李儒林。咱们翰林院来了三朵花儿,实在好啊,各位有何专长,可先与本官说说,好分派事务。” 状元姑娘崔如音说:“我擅长各类史籍。” 榜眼姑娘姚兰儿说:“我对搜集历朝历代名人言论十分有兴趣。” 李儒林摸着胡须点点头,看向最后的王初芸。 此女吧,在还未来之前,这名字便在他耳边过了一遍。 老了记性不大好,说她是谁前妻来着?是侍读覃大人?还是侍讲秦大人?亦或是侍讲学士卿大人来着? 哎,南方学子考入上京就是难,官腔一辈子没能打得字正腔圆,这覃、秦、卿,咋那么难分? “你呢,探花。”他问道。 王初芸想了想,她似乎没有特别擅长的,于是恭敬道:“但凭李翰林做主,翰林院中哪处需要人手,叫我前去便好。” 李儒林点点头,心说此女这回答,可谓圆融,不错,正好分去不苟言笑的侍讲学士手底下。 他提笔,在案上写了几行字,应该是对她们去向的分配。 “咱们翰林院可说是天子‘私人’,直属圣上,不必听任何部门的话,也还算有些自由的,大家先在本官这里干半年,届时会再度分派官职。” 三个姑娘行礼,恭敬应答。 他吩咐身边的待招官:“你带他们去各自的办公之所吧。” 待招官应下,带着三人出了李翰林的公房。 先去了史册库,将状元崔如音安置到了那处。 再到了典籍库,把榜眼姚兰儿分了过去。 最后便是王初芸。 路上,待招官讲:“王探花方才说,哪里需要人手,便将你分去哪里,李翰林倒是当真听了你们的意见在安排。眼下侍讲学士那处正缺人手,王探花来了,正好顶上。” 王初芸好奇道:“噢?近来是有什么大型的讲坛要开设么?” “是啊,陛下今年要召集各路藩王入上京,学习经史,侍讲学士作为本次主讲,确实公务繁忙,再加之他近来似乎身子不大好,是以你来得正是时候。” 王初芸说:“还请翰林大人放心,我定当尽快熟悉事务,为学士大人分忧解难。” 待招官点点头:“王探花如此进取,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女子能考上探花实乃不易,在下着实佩服。我们家娘子今年也去了。” 王初芸好奇道:“考得如何?” 待招官道:“名落孙山,哎。” 王初芸默了默问:“大人不反对你家娘子去考功名么?” 待招官道:“为何要反对,她若是真中了,岂不是光耀门楣之事,若是她能高中,像王探花一般,哎哟哟,我甘愿吃软饭呢。” 王初芸讪讪笑:“待招大人真幽默。” 两人说着话,渐渐到得侍讲学士的屋子。 甫一进屋,就见长案后空着,未见人。 待招官说:“兴许学士大人出去了,你且在这处等着,等他回来,你便可以向他报到。” 王初芸点点头:“多谢大人。” 待招官离开之后,王初芸便立在原地站了一会。 久不见人来,她便开始下意识打量起屋内陈设。 屏风前便是长几,上面摆了各种卷轴书目,以及文房四宝,应该是侍讲学士平日里处理公务的位置。 长几后还有一扇碧荷屏风,屏风之后,隐约可见好几排书架,应该是放的一些文件或者典籍。 她出于好奇,便走到屏风之后,离得最近的一处书架,看了一看。 各类书册应有尽有。 还有她喜欢的无渡居士的诗集。 她取了下来,随意翻看。 正值太阳方出,阳光自窗户与门口照射进来,被纱质的屏风一挡,只留了细碎的柔软光线,笼罩在她周身,将她整个人都显出几分柔暖来。 她正看得入神,殊不知,门口已经有人走了进来。 那人透过屏风,甫见内里朦胧一个人影,便是一愣。 细一分辨之后,他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缓下步子,悄无声息地,越过屏风,走到了她身后。 王初芸此时浑然不觉,还捧着那诗集看得乐在其中。 恍然觉得过了许久,想着学士大人可能要回来了,便将书合上,垫脚放回了原位,仓促转身。 这一下子,便撞进一人怀里。 “你便是翰林大人派来的编修?”男子说话之时,挑着眉,一副略震惊,又觉得好笑的样子。 王初芸看清来人,蹙起眉:“你怎么在此处?” 离得太近,王初芸便想跑,对方却抬起一只手,撑在了书架上,拦住她去路,说:“这是我的公房。” 第180章 她是我妻 “什么?你的公房?”王初芸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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