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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次间。” 末了还补充道:“记住,千万别放他进我屋。” 夏树懵然,心说到底是谁身子不适啊? 一转头,就见一身绯色官袍的男子,立在眼前,一双眼冷若寒夜,浑身裹挟着黑夜的气息,叫人不寒而栗。 夏树局促地唤了声“爷”便要跑。 却听卿无尘冷声道:“夫人方才说什么?” 第110章 引蛇出洞 夏树不知他何时站在身后的,也不知方才奶奶的话,七爷听去了多少。 但怎么着也不能把奶奶给卖了,于是道:“七爷,奶奶她近来身子不爽利,还请七爷移步西次间歇息。” 卿无尘蹙眉:“她怎么了?” 夏树说:“她……她……” 磕巴了半天,穷尽脑汁也没编出理由来。若说是来葵水,七爷必然觉得那没什么,将会硬闯进去,这理由稀烂。 哎,可为难死她了。 正在此时,屋内的王初芸开口了:“实话告诉他吧,我不想见他。” 夏树一惊,心说奶奶这是做什么?如此直白! 卿无尘捏紧手心,眸光越发冷:“王初芸,你到底要做什么?” 夏树忙劝道:“七爷,你别多心,我们奶奶是不舒服,恐过了不好的东西给你,噢,”她想到一个绝妙的理由,“今儿找人算过一卦,奶奶近来与您犯冲,您二人暂时不宜相见。” “犯冲?”卿无尘冷哼,“我看是挺冲的。” 王初芸又道:“夏树,你不必圆了,下去吧。” 夏树恨铁不成钢,愤愤退下去了。 只剩夫妻二人,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僵持。 王初芸瞥了一眼投在门上的影子:“夫君,你请歇息去吧,别堵在门口了。” 卿无尘郁闷又愤恨,试想王氏何曾这般公然顶撞他?真是倒反天罡,岂有此理。 “你疯了。”卿无尘说。 王初芸笑了一下:“没错,你只当我是疯了好了,你去吧,别和我个疯子说话。” 屋外的男子默了默:“我得罪你了?” 苍天啊,王初芸想冲出去打人了。这男人怎么还有脸问出这话来? “没有,夫君好得很,只是我不愿见你。” 王初芸觉得这很好,把话一说狠,仿佛整人都舒坦了。 “你!”男子一甩袖,“哼,就跟谁想见你似的?” 说着,门外的影子就此离开。 王初芸才心安下来。 心说他真走了? 她趴在门缝看了看,外头太黑,看不清,干脆将门闩起开,开了门,走到堂屋里,四下看了看,堂屋是没人,西次间那厢也没亮灯。 她原想过去确认,谁知一只手将她的腰捉住,带着她一旋身,又回到了房间里面。 门应声而关。 她被抵在了门上,男子冷凛的气息将她封锁住:“你到底意欲何为?” 王初芸笑了一下:“没什么,那些话的字面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卿无尘依旧声音冰冷:“你在与我怄气?” 王初芸继续笑笑:“其实并没有,我只是不想与你同房。” “为何?”卿无尘咬牙切齿问。 王初芸道:“如今轮到我修心了。” “你!”卿无尘语结,“你修哪门子心?你一个妇道人家,又无需混迹朝堂,又不必忍旁人之所不能忍。” 王初芸反问:“你怎知我不能混迹朝堂,你怎知我不必忍旁人所不能忍?” 心说上一世,她忍了他三年,这不叫忍旁人之所不能忍? 至于混迹朝堂,如今皇后娘娘正在着手开女科取试之事,若是开科,她和离后,未必不是一条路子。 卿无尘轻笑:“你一个妇道人家,整日在宅子里,需要忍什么?” 王初芸不想同他讲话了,干脆一句话堵死他:“你出去吧,我不想与你行床笫之事。” 卿无尘一震,眯起了眼睛,缓缓俯身:“怎么?难道你没从中得到欢愉?” 王初芸从他腋窝钻出去,泥鳅一样滑:“不想就是不想,怎么?难道你还想强迫于我?” 卿无尘冷声问:“为何?” “没有为何,单单不想,好了,多说无益,你且出去吧。” 女子立在黑夜里,变作一道冷漠的剪影。 卿无尘断不会干热脸贴冷屁股的事,见她如此,直接拂袖而去。 “那你好自为之。” 放心,他再进她屋,就是那后厨养的狗。 人一出门,王初芸赶紧把门关上,落闩。 咔一声,卿无尘背影一直,再度拂袖而去。 王初芸一股脑躺上床,四仰八叉的。 啊,这么大点儿的床,就该一人睡,两人睡着实太挤。 上辈子不知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居然日日盼着他能来,哪怕挤一挤,夫妻二人抱作一团,心里也是甜的。 甜什么甜?一人睡,不必迎合他,与他做那事,不必逢迎承欢他身下,不好么? 夜色深了,王初芸还点了一支苏梓香,一时间,屋子里清新的香气四溢,心情畅快不少,安心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王初芸睡到自然醒,夏树拿衣裳进屋。 “奶奶,七爷一大早便出门了。” 王初芸浑不在意:“他向来如此,他的事不必事事向我汇报。” 夏树一噎,算了,主子夫妻二人的事,她管不了。 “对了奶奶,昨日的话还未说完,您说要设个计,不知是何计?” 王初芸眸光一亮:“咱们今天就试试。” * 堂屋内,门大敞,夏树自院外走来。 听荷正在扫院子,见她抱着几本册子,便主动打招呼:“夏树姐姐。” 夏树淡淡点了点头,忽然,身形一滞。 “哎哟!糟了,我肚子不舒服。”一副十分紧急的模样。 听荷问:“夏树姐姐,你怎么了?” 夏树说:“大概是早晨吃那冷糕,凉到肚子了,听荷,你帮我把这个送去奶奶的东屋一下。” 说着,将册子往她手里一递:“记住,千万别翻开看,看了之后,奶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你只管送进去就是了。奶奶出门子了,记住,是我去放的,你没见过。” 说着便急不可耐地跑了,仿佛多说一句就要急死在这里。 听荷愣了愣,低头看一眼手中的册子。 这封皮,这样式,很像账本。 她依照夏树的吩咐,捧着账本进了堂屋后,往东边的房间进去。 放到里面的长案上,就要转身离开,但忽然,她顿住。 不知里头到底是什么,竟不准人翻开看。 她四下瞥一眼,周遭都没人,她看一两眼,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于是,她小心翼翼,翻开了里面的内容。 内里的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私账”二字,她哪有不懂的。 再快速翻开内里,上面有人名,有进出账目,有放款时间,有收账时间,还有分红账目,这…… 这……难道七奶奶之前有拿府里的库银,去放贷? 这怎么了得,这凡是有公职的大人,其夫人是不可从事这些行当的。 她当即放了账本,往二房那边去了。 第111章 鱼咬勾 “什么?私账?” 二房那厢,徐氏震惊不已。 几年前,也有一个侯府人家的主母,擅自筹集资金,去外头放贷,且利息极高,收账手段残忍。 有一回,打死一个七品官的儿子。 那大人还算节俭,可偏生儿子不成器,终日流连赌坊,还白日狎妓,他老子一个月的月俸哪里够他挥霍,是以便去找了侯夫人贷了巨额银两。 到了还款之日,没钱还,侯夫人养的一众收账的,去要账,竟将那人活活打成重伤,回家后没多久就一命呜呼。 那七品官这才知道,儿子居然去借了外债,且还是利息极高的违法之债,经营人还是侯府主母。 他失了儿子,痛心疾首,势要将那侯府一众扳倒,决定去圣上面前告御状。 这事捅到了天子眼皮底下,皇帝下令彻查。 本朝律法本就不允谁放超出一定份额的份子钱,侯夫人的利息高得可怕,再加上还打死了人,大有仗势欺人的意味,情节太过严重, 影响极为恶劣。 一番查处后,皇帝便明令:官员家眷的言行,代表了官员的言行,直接影响百姓对朝廷的看法,从此禁止官眷从事各种暴利活动,违者严惩。 这已有前车之鉴,王初芸居然还敢做这个? 徐氏愤愤道:“怎么?她是想把整个公府都拉着与她一起陪葬?” 又骂卿无尘:“这七郎是怎么管束自己媳妇的?他如今在宫里任职,就不怕乌纱不保?” 听荷道:“奴婢这几日观察,七奶奶和七爷似乎吵架了,如今还分房睡。” 徐氏冷笑:“这有什么稀奇?他二人也就近段时间她那娘家的哥哥来了,占了书房,才一起住的,如今又分开,意料之中。” 听荷道:“可奴婢倒是不这么认为,这次似乎吵得很厉害,奶奶坚决不要七爷进她住的屋,还把七爷的东西,擅自搬去了西次间。” 徐氏挑眉:“噢?当真?” 听荷笑道:“听荷日日在院中洒扫,他们说了什么,只要不是说悄悄话,我总能听到一些风声。” 徐氏心计飞转,忽然拉住正在为她捏肩的手:“媚儿,这倒是一个机会。” 徐媚儿乖巧地说:“媚儿明白。” * 清雅园,王初芸与卿无尘已经冷战两日,王初芸白天在院子里活动,待卿无尘傍晚下值回来前,她便进屋不再出来,卿无尘每每回来,走进堂屋,就看见东次间房门紧闭。 这一闭,他就越发不悦,转身就进了西次间不再出来。 第三日,依旧如此。 这日白天,王初芸正在院中与珩哥儿玩蹴鞠,院门口便有了响动。 徐氏亲自带了几个家丁来。 王初芸一看便知她来者不善。 “二伯母,不知是哪阵风,把你吹到清雅园来了。” 徐氏没与她解释什么,直接吩咐家丁:“去,搜,搜仔细了,免得贼人藏在清雅园,冲撞了世子与世子夫人。” 家丁鱼贯而入,王初芸冷了脸,叫林妈将珩哥儿抱下去。 “二伯母这是何意?” 徐氏挑眉,面上尽显得意之色:“七郎媳妇,我也是为了咱们公府的安危,方才童管家发现,有贼子潜入府里,欲偷东西,方才一路追,贼子在清雅园附近消失,二伯母也是怕贼子在你们这儿来了,伤了你和与珩哥儿,才带人来搜。” 王初芸冷哼,心说这理由未免过于拙劣了些。 “二伯母,我方才就在这院中,并未见着什么贼人。” 正说着话,那厢屋子里就有丫鬟道:“你们怎么这么粗暴,哎呀,这可是奶奶书画,弄坏了你们赔得起么?” 王初芸一笑,对徐氏道:“哟,二伯母,敢情这贼子还能藏于书中?怎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书中还自有贼子了?” 二伯母嘲讽一笑:“这书中自然是没有贼子的,但这书呢,却可记载贼子的言行,不妨也翻翻看。” 至此,王初芸便晓得这听荷背后是什么人了。 听荷是徐氏掌家之后,分配到清雅园的三等洒扫丫鬟,平日里并不起眼,若不是上一回叫夏树撞见她在屋子窗外鬼鬼祟祟,王初芸也想不到她那里去。 “二夫人,二夫人!” 有家丁捧着几本册子出来,急急交到徐氏手里。 徐氏还假装一副责备模样:“我让你找贼子,你捧这个出来做什么?” 那家丁低头道:“回二夫人,贼子虽然没在,但奴才方才翻开扉页看了一眼,写着‘私账’二字,还在下方写着小字,是‘房贷凭证’,奴才总觉得不对劲,怕是贼子藏在七奶奶这里的赃物,是以拿出来给二夫人瞧瞧。” 徐氏点点头:“嗯,行吧,我且看看,若这只是你们七奶奶的私人书册,便是你诬陷主子,该打五十大板。” 那家丁当即跪下。 徐氏装模作样翻开册子来看。 第一页,确实赫然写着家丁所描述的那些字眼。 徐氏装作震惊状,又快速地翻开看了几页,而后大怒道:“好啊,七郎媳妇,你居然背地里干这些勾当!” 王初芸一脸无辜:“二伯母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干什么勾当了?” 徐氏将册子往她跟前一扔,王初芸没接,册子掉到地上。 “你可知,你犯了大罪,我们整个公府都要被你害惨了。” 偌大的帽子扣下来,王初芸颦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二伯母,话可不要乱说,我做什么了?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徐氏一把抓住她的手:“走,和我去见老太太去,这事太大了,我也作不得主。” 王初芸甩开她的手:“二伯母还是把话说清楚吧,我这册子,到底怎么了?” “王氏,你着实糊涂啊!”徐氏端着一副长辈架势,拿出恨铁不成钢的款儿来,“你在咱们卿家是亏了你吃还是亏了你喝啊,你居然敢违逆圣上的明令,集资放贷!你是想让七郎乌纱不保不成?” 王初芸也做出一副震惊样:“啊,那是该去祖母面前说清楚,走,咱们快走。” 说着,率先挤出了院子,带头向容德堂去。 徐氏:“???” 王初芸疯了吧?有认罪这么快的犯人吗? 不多想了,王初芸主动去,她还懒得与她拉拉扯扯呢。 第112章 跪祠堂 “什么?集资放贷?” 秦氏一拍桌子,气得面容都险些扭曲,“王氏,你好大的胆子!” “我……” 王初芸正要解释,徐氏率先道:“母亲,或许七郎媳妇只是一时糊涂,母亲别生她的气,现在首要想的是,该如何弥补。” 秦氏指着王初芸:“给我跪下!” 王初芸依言跪下。 “你们家虽然不是大户,但你爹好歹也官居五品,难道在家时,没有教导过你?” 徐氏上前替秦氏顺气:“母亲莫急,七郎媳妇小时候在庄子上长大,不懂这些也实属正常。” 秦氏扶额:“果然上不了台面,现如今可要怎么办?” 徐氏道:“自然是叫停,把份子钱还完,再把账收齐,往后万不要干这个了。” 秦氏冷哼:“说得容易,毕竟事情已经发生,往后若是七郎在朝堂得罪了什么人,那些人便以此报复咱们卫国公府,可怎么了得哦。” 徐氏道:“那以母亲看,怎么处置才好?” 秦氏想了想,无奈道:“为今之计,只怕是要再给那些人额外一笔封口费,且还要立下字据。” 徐氏一愣,尴尬一笑:“母亲,这得额外花出去多少银两啊,咱们库房……” 秦氏看向她:“咱们库房怎么了?” 徐氏笑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好,那便依母亲说的办。” 徐氏心下十分愤慨,这得多花出去多少银钱?这往后她还如何大刀阔斧从中套取?这几年天老爷不好,庄上的粮食瓜果收成差,这偌大公府,本身就有干涸之势,现如今还得额外花出去。 这个王初芸,真是该死。 “那母亲,七郎媳妇,要如何处置?” 秦氏望一眼堂下跪着的女子,女子正低着头。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去跪祠堂,对外别说这理由,就说王氏对我大不敬,是我罚她的,谅七郎也不会说什么。” “张妈妈,去,把这小蹄子给我带去祠堂,你亲自监督行刑。” 一旁的老妈妈恭敬地答是,去搀王初芸:“七奶奶,得罪了。” 王初芸被强拉着往外去:“祖母,您就不听我一句解释吗?” 秦氏把茶杯往地上一摔:“解释什么?赶紧领罚去!张妈妈,你是干什么吃的?你们七奶奶这么瘦,还拉不动?” 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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