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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舒一口气,仰着脖子,抵抗着身体的不适。 而王初芸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腰被人死死扣着,根本动弹不得。 两人相对而立,紧紧相贴,她能感受到,卿无尘此刻,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烫。 他出了许多汗,汗水都透过夏日轻薄的衣衫,传到了她的身上。 她这样挨着他,感觉自己简直像张饼子,放在铁锅上烤,只怕再烤一烤,她都快熟了。 “待会儿宴席结束,一路上会碰见许多人,我这个样子,只怕并不方便出现在宾客面前。” 卿无尘一边干涸地咽口水,一边道。喉结急切地滚动,像突然被刺激到的小仓鼠。 王初芸仰头看着他,见他面色越发红,仿佛熟透的桃子尖,满眼的欲色,嘴唇微微张着喘息,胸膛不住起伏,浑身热汗淋漓。 这个样子,确实不方便出现在外人面前。 “你不是说咱们园中有药可消解一二,你放在何处的,我去取了来给你,你就在此等我。” 卿无尘点头:“这样也好,药就放在书房的博古架上,红色匣子装着,一只白色的瓷瓶子,上面写着清心丸。” 王初芸当即就要去,哪知自己根本不能动,腰上传来如蟒蛇一般的紧致缠绕,她推一推桎梏着她腰的手臂:“你赶紧松一松。” 卿无尘这才垂下手,王初芸闪身离开。 卿无尘只觉怀中一空,好似在水中快要窒息的人,没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身体越发难受。 靠着石壁,缓缓滑下去,坐到地上,再次闭目打坐。 他得撑到妻子拿药过来。 王初芸那厢匆匆往清雅园去,到了之后直奔书房的博古架,上面放着他平日里读的许多书,她一层层找,总算在最高处,发现一只小匣子。 打开来,内里放着些金疮膏,和其他丸药。 她急急寻了一阵,总算找到卿无尘说的清心丸,拿着它忙往假山赶。 谁知在路上却发现走来的人越来越多。 好像是两边宴席都已经结束,众人又去水榭那边等着看戏。 王初芸恐被人发现,绊着说话,耽误时间,便闪身往另一处小路过去。 这边虽然绕一些,但好歹人少。 一边走一边想,这么多人去水榭戏台,不知待会儿,那出戏会不会十分精彩。 她之前原本计划要身临其境看一出顾嘉惠作茧自缚的好戏的,哪知竟被卿无尘耽搁。 未几,总算走到假山,一股脑钻了进去,就见白衣公子此刻正面色紧绷地打坐。 不知何时他的头发被蹭得松了,额前掉下来几捋发丝,竟衬得他越发清冷出尘。 但他那酡红的面颊,仿佛吃了三坛桃花酿后出现的酒晕,又叫他看起来,分明又是“清冷”一词的反面。 王初芸走过去,蹲下身,一边倒药丸一边道:“药来了,快些吃一粒。” 哪知她的手刚要递上药,卿无尘竟闭眼一倒,进了自己怀里。 这竟是还没等来药,自己先昏迷了。 “夫君?夫君?” 她一连唤他,一边试图将药丸塞入他的口中。 谁知人一旦昏迷,便失去了吞咽能力,根本喂不进去。 这可如何是好?王初芸再次推推他:“夫君,醒醒,药来了,夫君,卿无尘?” 怀中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王初芸现在也是一慌,还是怕他就此出了什么事。 思及此,忽然想到这附近有一口井,当即去舀了一瓢水过来。 用手沾了冰凉的井水,拍在他的脸颊上。 哪知冷水激也激不醒。 非但没效果,这人的脸颊乃至身体,竟是遇冷后越来越烫。 王初芸不敢再拿冷水激他。 但还有什么法子? 她想了想,干脆,倒了多余的井水,让木瓢中,只剩下一口,然后把清心丸掰碎,放入水瓢中,摇晃水瓢。 待得药丸全部融化,成了浓郁的茶色,王初芸再一口饮了,含在口中。 俯身,捧起卿无尘滚烫的面颊,唇瓣同时贴上他灼热的唇瓣,努力渡入一丝丝冰凉。 她怕药撒洒了,药效会减弱,因此渡得极慢。 忽然,身下的人猛然睁开了眼,她心中一喜,正打算起身,谁知对方竟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按住她的头,使劲攫住了她的唇。 导致她口中的药悉数从嘴角流了出来。 她的药!苍天,卿无尘怎么突然发疯了? 她挣扎着,试图摆脱。 谁知她越动,对方就将她锁得越紧,唇瓣被狠狠磨着,力极重。 好比那磨盘磨豆浆。 王初芸被亲痛了,口中发出嘤咛。 只是这声音甫一出现,王初芸便顿觉不妙,身下的人忽然带着她,就地滚了一圈。 就此,二人的姿势掉了个儿,变成了她被死死地压在下面。 卿无尘此时抬起头来,只是那双眼,居然猩红如血,仿若猛兽。 她心下大骇,原来他意识没有回笼。 “卿无尘,你把药全弄洒了!怎么办?” 对方哪里听得清他说了什么,只低头,又将她双唇堵住。 他一路亲吻,从唇畔滑动,直到她颈窝。 热意喷薄,叫她攥紧了拳。 第52章 滚烫 王初芸双掌撑着他的胸膛:“你清醒一点卿无尘,你起来!” 奈何压在她身上的人丝毫没有反应,一味只顾着胡乱在她脸上和脖子上乱亲。 他如今浑身滚烫,连带那两片平日里看着凉薄的唇,也变成了给人上刑的烧红的铁烙。 每吻一处,都深深留下一抹绯红烙印。 此时阳光穿透层叠的树叶,再漏进假山,洒下一点光来,晦暗而逼仄的野地,叫这滚烫的氛围烘得越发妍糜。 她几次三番推搡不得,干脆陡然捧起他的脸,主动地、使劲吻上去。 身上的男子猛地一顿,昂身,外头,表情好似透着疑惑。 这叫王初芸想起她多年前养的一只小白狗,懵懵懂懂舔你一口,你骂它两句后的反应。 “夫人。” 王初芸还道他清醒了些,不悦道:“你还知道我是谁啊。” 哪知紧接着对方就如泄闸的洪水,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如夏日的一场暴雨,顷刻间把人围困,无处遁形,只得浑身湿透。 王初芸只感觉,卿无尘此刻要将她拆吃入腹。 她被吻得无法呼吸,唇舌缠绕之际,她好不容易倒腾过来牙齿,一口,发狠地,咬住他的下唇。 一瞬间,腥咸在二人口腔中迸发。 卿无尘吃痛,总算松了一些力气。 王初芸趁机将人推开。 卿无尘仰倒在一旁,王初芸忙不迭爬起来。 “要死,你这瓶子里统共只有一颗,现在上哪儿给你找药?” 王初芸抱怨不迭。 卿无尘因为痛楚,似乎清醒了一点,他皱着眉,缓缓坐起来,按住太阳穴,使劲揉。 下唇被咬破,挂着一抹血红,再加上他此刻衣衫不整,整个人都透着几分邪气与妖冶。 “你能不能走路,你这个样子,”低头一看她自己这一身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这个样子,得避开人群,回自己屋再说。” 卿无尘抬眼,眼中依旧猩红,好在仿佛有了一点点清明。 只是王初芸不知道,他此刻的双眼,根本看不大清她。 只能听到她的声音,视线里有一个朦胧的人影。 “等等,我再运功压一压。”说着,卿无尘再次打坐,运行周身真气。 他紧闭双眼,颧骨潮红,眉头紧锁。 他运气一阵后,终于还是颓然地放下了手:“无用,毒已流遍全身,强行抵抗,恐导致真气逆行。” 他缓缓站起来:“试试,走回去。” 王初芸去扶他,他刚一站稳,便浑身一软,又将整个重量压在了王初芸肩头。 还好王初芸早有心理准备,稳住了腿脚,才不至于双双跌倒。 二人艰难地走出假山,顺着回清雅园的路。 哪知还没走多远,卿无尘突地将脸偏向一边,吐出一口血来。 王初芸心下也是一慌:“你怎么样?” 卿无尘摇摇头:“没事,方才运行真气,有些损益——不好,有人来。” 卿无尘环视四下,这才意外地发现,原来不远处便是卿家祠堂。 “去那里。”卿无尘虚弱道。 王初芸忙不迭把人扶到那边,进了祠堂。 祠堂内供奉着卿家列位先祖的画像及灵牌。王初芸把卿无尘扶到供桌旁靠着坐下。 又把大门合上,这才从门缝瞧见,竟是卿定雪与几个宾客女眷路过。 忽然,两个丫鬟从远处急急忙忙跑到卿定雪面前。 “咱们姑娘不见了,方才姑娘吃了些酒 奴婢实在担心。”丫鬟说。 “姑娘不见了?”卿定雪道。 “四下都找过了,不曾见到咱们姑娘。”丫鬟说。 另一个丫鬟又说:“似乎世子也没在,眼下那边正找他呢。” 卿定雪道:“这怎么行?我找些人手再找找,眼下府上正忙呢,他二人这是去哪儿了?”这语气,她就像笃定他们两个在一处。 说着与几个夫人笑笑:“让大家见笑了,我那丫头不知和她表哥一起去哪儿了。” 一个夫人道:“世子与令嫒关系不错。” 卿定雪笑道:“世子小时候去香州求学,便是住在顾家,两个孩子自小玩到大的。” 一行人说着话,渐渐走过祠堂门口。 王初芸心下不悦,走回卿无尘身边:“你现在觉得如何?不如我去找夏树或者星厌,让他们谁去请个大夫。” 卿无尘摇摇头:“请大夫来势必要引起人注意,今日公府接待这么多上京勋贵,若是传出去宴席上有人投毒,势必会引起恐慌。” “那你怎么办?”王初芸犹豫片刻,“要不……”要不她牺牲一下救救他? 左右他们是夫妻,多一次又怎样了。 卿无尘挪了挪身子,头靠在供桌脚上,扯扯嘴角,“死不了,我不想在此时对你……这不公平。” 看样子他还挺有原则,王初芸在心头哂笑。 也对,毕竟他向来对那些事的要求也不多,每月一次即可。 像方才在假山处的失控,那也是药物所致。 看他现在这模样,想来是刚刚吐了口血,反而清醒不少。 应该能挺过药失效的吧。 哪知刚这样想,卿无尘便补充道:“不过,如果我待会儿,再做什么,你大可用你头上的簪子刺,迫我清醒。” 王初芸点头,想起刚刚卿定雪的话:“要不,留你一人在此处?我去前面看看,若是他们正四处寻你,我也好找借口搪塞过去。” 却不料话才出口,卿无尘忽地又拉她入怀,埋头深吻下来。 王初芸:“……” 这才清醒多久?就又发作了。 顾嘉惠到底去哪儿找的邪药,竟然舍得下在她爱得死去活来的表哥身上。 也是,若是今日王初芸没有破局,改变她的计划,那么现在和卿无尘独处一室的,便是她卿定雪了。 王初芸依言,伸手去够自己头上的发簪。 谁知手才抬起,对方便将她两只手腕捉住,往地上一压,她竟是动也动弹不得。 卿无尘在她上方,眸光再次染上兽瞳一般的侵略性。 她俯下身,吻落到她额头上。 而这一回,比方才,还要滚烫。 就此时,门外的路上又传来脚步声,这一次,听上去人应该还不少。 “都四处找一找,怎的两个大活人能不见了?” 又是卿定雪的声音。 “我这七侄儿平日里最是有分寸的,不可能在此时外出。方才星厌都说没见着人,只怕是宴席上多喝了几杯,醉在哪儿了。” 王初芸听着她的话语,突然恍然大悟。 卿定雪怎么会如此积极地找卿无尘?两个成年人没见人影,何至于找什么醉酒的借口寻,未免牵强了些。 可若是按照原定计划,此时此刻和卿无尘耳鬓厮磨的,是她顾嘉惠。 卿定雪这是在捉奸。 然后生米煮成熟饭。 王初芸冷哼一声,原来是一石数鸟的连环计。 她小声道:“卿无尘,你醒醒,你那好姨母要来捉奸了!” 卿无尘恍若未闻,在她耳畔舔舐流连。 王初芸被她舔得心头发痒,使劲带着她转一圈,挣脱他后,跑到门口,隔着一线门缝,看外头形势。 哪知卿无尘也鬼魅一般飘了过来,贴在她背后,将她圈禁起来,滚烫的吻落到她的后颈上。 王初芸一躲,身子碰到了门,哐当一声响。 外头的卿定雪一愣。 王初芸暗道糟糕。 而卿定雪,在瞬间的愣顿之后,嘴角勾出了诡异的笑。 她先前与女儿一起商量的计策,便是卿无尘中药之后,女儿把他带到一处地方去,就此生米煮成熟饭。 可方才去约定的地方看了,没人。 她正寻思女儿能将人带去哪儿,一看,匾额上挑着“祠堂”二字。 这也是平时很少有人会来的地方。 忽然,从内里还传出了一声叫声。 那叫声听上去仿佛极其痛苦。 是人都能分辨出,那是她的好七侄,卿无尘的声音。 而她并不知道,此时,王初芸正拿着染血的簪子,定定地望着被自己刺得蜷缩成一团的卿无尘。 卿定雪内里暗暗想,看来嘉惠已然得手,这声儿叫得,痛并快乐吧! 此时,与她一道来的仆从自然也听到了。 “是什么声音?” “听起来好像是七爷的。” 卿定雪道:“那便进去看看。” 说着,自己率先走上台阶,双手放在大门上,就要推开门。 第53章 荒唐事 而就在她即将推开门的刹那。 门却从内里打开。 卿定雪一顿,抬眸,待得看清门内站着的人,倏忽大惊。 “怎么是你?” 她的目光中,倒映着王初芸。 王初芸立在门内,淡定一笑:“那姨母以为是谁?” 说着又故作惊讶状:“啊,姨母没在前面看戏么?为何带着这么多人,在祠堂门口?” 卿定雪探头向内看,被王初芸挡着,什么也没瞥见。 卿定雪沉吟着,心计飞转。 此情此景,莫不是嘉惠与七郎没有在祠堂?若是没在,那么刚刚听到的一声叫,又是谁? 还有,这王氏不也中毒了么?不应该在戏台那边棋阁与顾远楼…… 怎会出现在祠堂? 难不成方才那声是顾远楼的? 他们二人中毒之后,视现埋伏的丫鬟没拦住人,迷迷糊糊走错了地方? 那她今次算是运气不错,换了个地儿,也能把奸捉了。 分析一番后,卿定雪抬头冲王初芸笑道:“不知侄媳妇这个时候在祠堂做什么?” 王初芸从容道:“我方才在里面给列祖列宗敬香,在祖母寿辰这日,祈求卿家祖先保佑。” 卿定雪哪里会信,她方才分明听到了男子的声音。 “里头只有你一人吗?” 王初芸笑着反问:“那姨母觉得初芸应该和谁一起在此敬香?” 卿定雪见她态度淡定,将她上下打量一番。 王初芸的衣衫与头发方才急急整理了一下。 只是太过匆忙,鬓角的发丝还是掉了几捋下来。 这落入卿定雪的眼中,叫她误会了什么,她忽然胸有成竹道:“侄媳妇真是孝心一片,姨母也该进去,给我们卿家的祖宗敬一柱香。” 说着,就要跨进门内,王初芸挡着没放人。 卿定雪道:“侄媳妇,你这是何意?” 王初芸笑道:“方才我听到姨母在说,嘉惠妹妹不见了,姨母现在不急着找了?” 卿定雪一顿,尴尬一笑:“她一个大人,说不定与她表哥在哪玩,我上完香去找也是一样。” 王初芸说:“方才姨母那么急切的语气,初芸还以为表妹和我家夫君,出了什么事。” 卿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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