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下,争取早日让海货厂正式投入使用。” 高司令只管大方向,剩下的怎么安排,全看雷师长协调。 雷师长又找到赵团长,那团长他们齐齐地开了个会。 分为三个板块,海货厂周中锋单独负责,果脯厂那团长和赵团长负责。 另外准备投入的干蔬菜厂,让司务长和宋政委,以及周中锋三人具体研究下,如果可以同步进行。 除此之外,招工则由宋政委来负责。 他本来就是做这一方面的工作,倒像是回到老本行了。 齐头并进。 等出了办公室。 司务长愁得揪头发,“这干蔬菜,找我做什么啊?还不如去找姜舒兰同志呢。” 这话,让周中锋下意识地抬头看他,“我家舒兰怀孕七个月了。” 拿这种事情去打扰她,实在是不地道吧? 这话说的。 司务长也跟着沉默了,“这样,我去征求下姜舒兰同志的意见,并不让她参与进来,这总行了吧?” 他其实想过,像是晒干笋那样,但是很多菜其实不适合这样晒,而且晒出来乌漆嘛黑的,谁认得出来了。 别看司务长是个男人,但是他心思细腻。 在他心里完美的干蔬菜,还是要绿色的才行。 这样一眼就能分辨出是什么菜了。 司务长这话,让周中锋思考了下,“询问可以,但是不要让我们家舒兰劳累到了。” 旁边的赵团长听到了这话,忍不住啧啧了两声。 “你说你,周团长,你老婆怀个孕,你这像是捧了个金凤凰一样,你瞧瞧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整个海岛,再也没有比周中锋更憋屈的男人了。 周中锋听完,他很认真道,“我家舒兰确实是金凤凰,她一个人怀双胞胎,很是辛苦,我要是在不心疼她下,我还配当丈夫吗?” 这话,赵团长不能苟同。 他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而且来到海岛后,被这边的当地气氛,给放大了。 他回到家里,就是酱油瓶子倒了,他都不带扶着的。 “好了,关起门来,各过各的日子,中锋爱怎么过,就怎么过。” 宋政委打岔,“我提一个正事,中锋,你看你考虑到了没有?不管是海货厂还是果脯厂,当厂子投入使用后,你用什么来包装?” 这才是最重要的。 前期不管是建厂,还是收货回去,这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难事。 难的是包装这一类东西。 他们部队这边是外行。 周中锋拧眉,“我有一个想法,你们先听下。” “羊城的经济比海岛好,包装机器,我打算从羊城厂子里面采购几台回来。” “另外关于晒海货和果脯,前期就用人力晒干?我观察过当地的老百姓,他们都是直接晾干或者风干的。” 这种投入成本是最小的,等后期发展起来后,若是在能买到机器,那又是另外一种状态了。 “成,就按照中锋说的走,关于包装机这件事,还需要你去联系。” 周中锋点头。 旁边的那团长问,“就没有专门类似晾晒海鲜的机器,类似包装机这种?” 这种,他们还真没听过。 大家都摇头,“没有听过,我之前去过威海那边,那边当地人也是用最原始的晒干方法,没见到用机器。” “倒是为了晾晒方便,可以买一些网回来。” 他们都是门外汉,打仗可以,这种专业知识,就设计盲区了。 周中锋道,“我这边找下老渔民问下,看有没有更简单的法子。” 这些只能找当地人讨教了。 另外,他出来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舒兰那边如何了。 黎族。 姜舒兰跟着黎丽梅去了三个后山,看到那漫山遍野的果树上,挂满果子。 有芒果,荔枝,香蕉,黄皮,番石榴。 “这树上的果子,我们都要了。” “能放一个月以上的,要新鲜果子,若是放不到一个月以上,便全部做成果脯。” 甚至不等周中锋,她便直接做了决定。 她这边早一点下决定,就代表着早日能够拿到货。 黎丽梅惊了下,“姐姐,光这芒果,我们都有上万斤。”甚至还不止。 虽然芒果不值钱,但是照着姜舒兰这个要法,怕是要吃亏。 姜舒兰忍不住笑了笑,在黎丽梅耳边低语了两句。 “真的?” 姜舒兰嗯了一声,“你们先做,就是我这次要不完,到了后面还是会有人收的。” 她这边收一次,等周中锋他们那边的干海货厂和果脯厂建立后。 那才是要大量的货物。 她只是提前和黎丽梅透露了下消息,让她好做准备,后面也好接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姐姐,你真是我亲姐姐。” 黎丽梅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样才好了,“你不知道,我本来还在为这一季的水果发愁呢。” 这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来了枕头。 姜舒兰,“那也要你们提前有准备才是。”顿了顿,压低嗓音,“山上的水果,你们也可以让大家准备起来了。” 山上的是野生的,没有任何成本,只需要人力便好。 与其让外人赚这个钱,还不如让丽梅他们赚去,起码能改善下生活。 让娃娃们能上得起学校。 这话,让黎丽梅眼睛更亮了,“我知道了。” 等详谈结束后。 在姜舒兰临走的时候,黎丽梅摘了荔枝,香蕉,黄皮,番石榴,整整装了一篮子,要送她回去。 劝都劝不住。 回去的路上,姜舒兰又问了下,他们往年干海货是怎么做的,心里大概有数了。 比起果脯这种应季的东西,海货才是无穷无尽的,靠着大海,一年四季都能赶海。 他们这边刚到家。 姜家门口便站着一个人。 “姜舒兰同志,我找你有点事情。” 第121章 这话一落,姜舒兰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司务长?” 她自从从食堂离开后,已经很久没见过司务长了。 她没想到的是,司务长竟然上门了。 这就很奇怪了。 众所周知,司务长这些年在部队,几乎是独来独往,他没有玩得好的,也不存在拉帮结派。 更不会去哪家家属串门了。 所以,姜舒兰哪里能不惊讶呢? “嗯,是我。” 司务长看着姜舒兰那大肚子,忍不住心惊肉跳,这么瘦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挂上去,这么大一个肚子的。 难怪,周团长那边不放心姜舒兰。 “我找你没啥大事情,放心,别有压力。” 接着,他看向一旁的黎丽梅,“这位是黎族的族长吧?” 黎丽梅点头,她是做过了解的,知道面前这位是司务长。 “我是。” 她胳膊上挎着一大篮子的水果,眼神还带着几分警惕。 应该说是除了姜舒兰,部队上的人,她都挺警惕的。 尤其是男人。 司务长,“那一起进去商谈下?” 这是反客为主,要去姜家商谈了。 姜舒兰忍不住看了一眼司务长。 司务长,“怎么?咱们好歹也是同事一场,你就这般不欢迎我上门?” “司务长,你这是哪里的话?” 姜舒兰扶着姜母的胳膊,在前面带路,“快进来。” 说完,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 司务长,“别看了,你家周团长去和人开会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我这是带着任务来的,来找你问点事情。” 等进院子后。 司务长忍不住打量了一眼,满院子的菜,郁郁葱葱,瓜红果绿,看起来颇为喜人。 旁边还建立了个小亭子,还没种东西,看起来光秃秃的,不过,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你这院子不错。” 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姜舒兰他们搬进来也不过是几个月的功夫。 姜舒兰笑了笑,领着司务长进去了堂屋,姜母则是去倒水了。 姜父在后院看书,听到动静,不由地出来看了一眼。 一眼,就看到了司务长的面相,望闻问切,好半晌。 他下意识地走过去,就要去拿司务长的手腕去把脉。 司务长到底是练家子,下意识地就避开了。 姜舒兰轻咳一声,“爹,人家又不是来看病的。” “你给人家把脉,别吓着对方了。” 姜父这是职业病犯了,看到个人,就去盯着人家脸色去看,看着不太对,就要去把脉。 姜父闻言,讪讪地收回手,“他有病,不及时治疗,会有大问题。” 这—— 场面更尴尬了好吗? 姜父就这臭毛病,面对男患者,直言不讳,这样真的很容易吓到人的。 司务长活动了下手腕,他皱眉,“小姜,你父亲是大夫?” 他有病? 他怎么不知道? 他身体健康得很。 姜舒兰嗯了一声,领着他进屋,“我父亲是几十年的老大夫了,司务长你别见怪,他这是职业病犯了,看到有人生病,就忍不住叨叨两句。” 这话说的,司务长神色稍缓。 只是,姜父还在跟着,他手里捏着一本厚厚发黄的医书,还不忘朝着司务长追着,“小伙子,我跟你说,你这病不及时治疗,以后真会出大问题。” 司务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看在姜舒兰的面子上,不太想和这老人家计较。 见病人还不相信自己。 姜父忍不住道,“怎么?觉得我骗你?我问你,你是不是——” 看到闺女和黎丽梅还在。 他拉着司务长的手,走到一旁,压低嗓音,“你是不是晨勃困难?尿频尿急尿不尽?” 这话一说。 司务长的面皮子顿时通红,他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也才三十多呢! 还没结婚的单身小伙呢! 干净纯洁的很! 司务长下意识地去看姜舒兰和黎丽梅她们,见她们两人在笑盈盈地交谈事情,这才松了一口气。 拉着姜父的手,往院子外走,“老伯,你可不能乱说。” “我可没有这些事情。” 就是有,也不能承认。 “还没有?你看看你脸色,眼角外侧到耳垂处,偏向下巴的位置,有一条黑印子,这是没洗干净吗?”他还伸手在司务长脸上摸了下,明显不是没洗干净,而是身体自带的。 “看,你这擦都擦不掉,说明你肾不好。” “还有——” 姜父再次动手,弹了下司务长的下巴,刚弹完,就听见司务长倒吸一口气。 “怎么样?这里酸胀有痛感?” 司务长看着姜父的眼神慢慢变了,但是他对于自己肾不好的问题,还保持着几分怀疑。 毕竟,没有男人承认,自己的肾不好! 肾不好,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他不行。 男人能说不行吗? “你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姜父忍不住道,“你一个大男人,这般倔做什么?” “还让我继续说?” 司务长点头。 “那就说了,你嘴巴周围有黑痣,嘴唇凹凸不平,沟沟壑壑,还有明显竖着的纹路,这代表着什么知道吗?” 司务长下意识地摇头。 姜父目光下移,“代表着你不行。” 下功能障碍。 可不就是不行吗? 司务长,“……” 司务长,“……” 司务长狠狠地揉了一把脸,“不可能,我、我还是童子鸡。” 他都没用过,都是未开封的,怎么可能会不行。 这话,让姜父下意识地抬头看过来,他也有些震惊,“童子鸡?” 声音也跟着拔高了几分。 还是个童子鸡,就不行了? 这该多惨啊! 这一声童子鸡,把院子内的人,都惊讶地看了过来。 包括姜舒兰和黎丽梅。 司务长上前捂着姜父的嘴,一边还不忘朝着他们解释,“嗯,可以吃的童子鸡,这种烤出来最好吃。” 姜父唔唔了两声。 可惜,没用。 被司务长带了出来。 徒留姜舒兰和黎丽梅面面相觑,“是吃的童子鸡?” 不是她们多想的那个? 外面。 司务长捂着姜父的嘴,“老头,我劝你还是不要在多说了,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来什么事情。” 他急了。 想想他一个童子鸡,被人说不行。 这不是开玩笑吗? 姜父差点被捂得断气,猛地得到自由,大口呼吸,还不忘直截了当。 “你再逃避下去,你连童子鸡都不是了,就只能是太监了。” 司务长,“……” “你在吓唬我?” “他没有吓唬你。”是那团长从外面回来,轻咳一声,“我之前跟你差不多吧,喝了姜叔开的药以后,明显好多了。” 起码不再会秃噜皮了。 这—— 司务长狐疑地看着那团长,“你也不行?” 那团长坦荡荡,“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结婚多年没孩子?” 其实,本来他不打算说的,但是万万没想到,还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司务长—— 嗯! 童子鸡也不行。 这下,那团长心里就平衡了。 司务长简直有些不敢接受眼前的消息,“所以,这位老伯说我,不行,大概率是真的?” 那团长点头。 周中锋点头。 司务长皱眉,看向周中锋,“你也不行?” 周中锋撩了撩眼皮子,“滚。” 他不行? 媳妇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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