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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实在沉不住气,把注意力放在孙氏身上,想起刚才进来时她好像正在作画,隐约像是人像,笑,“难不成表嫂在为五表哥作画?” 孙氏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李素宁心中有些惊讶。 孙氏也是官宦小姐,家中有兄长外放作知州,据说当年孙氏回乡探亲时遭遇山匪,被路过的五表哥与九表哥所救,之后过了一年多,她便嫁给已经丧偶多年的五表哥作续弦。 据听说,是因为五表哥给她送了一年多点心的缘故。 不过在李素宁眼中,五表哥长相俊朗,但是太过木讷无趣,而孙氏則长袖善舞,两个人怎么都不像一路人。 不过他们两个一直以来相敬如,在外人眼中也算恩爱夫妻,就是两人成婚四五年,至今也没了子嗣,不过孙氏为人贤惠大度,不仅把二表哥原配所出的长子视如己出,还把通房抬为妾室。 孙氏看了一眼窗外,提醒,“这个时辰,怕是县主该醒了。” 李素宁正愁找不到借口离开,闻言起身告辞,“那我先去服侍表姑母。” 待李素宁出了屋子,孙氏缓缓展开案上的画卷,露出一对湛然若神的漆黑眼眸。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李素宁的声音,“见过五表哥。” 孙氏立刻把画卷收入箱笼里,向外走去。 裴珙已经行入门口,见她出来,大步上前,将手中的纸包递给她。 纸包温热,气味香甜。 孙氏没拆,嘴角扯出一抹笑,“官人这会儿怎回来了?” 裴珙眼里闪过一抹失望,“今日休沐。” 孙氏递了一杯热茶,笑道:“我都给忘了,我去叫孩子们——” “我是回来瞧你的,叫他们做什么……”他拆开纸包,拿了一块桂花糕递给她,“尝尝这一家卖的好不好?” 他是个武人,常年混迹在军营里,握刀枪的大手布满老茧。 手背上也有两道泛白的疤痕,是当年为救她,被山匪所砍。 孙氏的眸光落在那两道疤痕上,怔愣片刻后,伸手接过来,咬了一小口,笑道:“味道很好。” “你喜欢就好,”他抿了一口茶,“九弟前些日子同我说,想要将我外放出京历练几年,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孙氏的笑容僵在嘴角。 * 李素宁回到禅房后,云阳县主午睡刚起。 她服侍云阳县主吃了茶水后,装作不经意道:“这寺内的杏子倒是结得极好,我去摘一些给表姑母吃?” “那样酸的东西我可吃不来。”云阳县主光是听着口中都开始分泌口水。 “应该不那么酸吧,”李素宁故作惊讶,“我前几日瞧着九表嫂让婢女摘了好些,我问她,她还说甜的。” 云阳县主一听这话,果然第一时间就往怀孕上头想,“她真这么说?” 李素宁点点头,“自然是真的。” 云阳县主看了一眼院中的杏树。 树上硕果累累,青中泛红,光是看着就酸。 她吩咐陈嬷嬷,“你送些过去,瞧瞧她怎么说。” 陈嬷嬷立刻吩咐婢女架梯摘杏,洗干净后往纾妍院子里送。 她到时,纾妍刚吃完姜糖水,小腹终于舒服些,正打算再去睡会儿,见她来神情有些惊讶。 陈嬷嬷将杏子放到桌上,笑道:“听说娘子爱吃,县主特地命奴婢给娘子送来,已经洗干净了,娘子尝尝?” 纾妍瞧了一眼那杏,倒是比自己院子里大得多,讨喜得多。 她刚才吃了姜茶,口中满是姜味,于是拣了一颗红些的咬了一口。 又酸又甜,十分可口,若是加一些辣椒粉,恐怕更好吃。 一旁的陈嬷嬷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牙齿都要酸掉。 纾妍吃完一口,见她盯着自己,“还有事?” 陈嬷嬷见她的手捂着小腹,心中也隐隐有些激动,笑,“娘子爱吃,我明日再送些来。” “还不错,”纾妍神情蔫蔫,“我有些困,想睡会儿。” 陈嬷嬷赶紧告退。 纾妍见她走远,问:“我怎么总感觉县主最近有些怪怪的。” 竟然还特地给她送杏子。 淡烟与轻云也觉得是。 纾妍扫了一眼那蝶个头饱满的杏子,咽了一口口水,吩咐,“去问问可有梅子粉跟辣椒粉,若是有就讨些来,待会儿我睡醒吃。” * “她真吃了?”云阳县主难掩喜色。 “奴婢亲眼看着娘子面不改色吃下去了,”陈嬷嬷咽了一口口水,“还觉得不错。吃完说累了,想睡会儿。” “祖宗保佑,”云阳县主有些激动,“怀远方丈还真是得道高僧!” 陈嬷嬷迟疑,“不过这事儿还是要瞧过太医才能确定,万一空欢喜一场……” 云阳县主不以为然,“我当初怀第一胎时就是这个反应,嗜酸,嗜睡。” 陈嬷嬷笑,“说起来,当初姑爷吓坏了,还以为县主生病了。” “他那个人,心眼子全在战场上,”云阳县主眉目舒展,“哪里晓得女人家的事。” 两主仆在屋子里追忆往昔,门外的李素宁眼神里闪过一抹得意。 只等沈氏来了癸水,到时表姑母心里落了空,必定会发作。 * 晌午饭过后,雨过天晴。 在房中闷了数日的纾妍让轻云把抄好的佛经送去给云阳县主,自己則与淡烟在寺中散步。 行至大雄宝殿前,纾妍偶遇怀远方丈。 寒暄过后,她想起初来那日怀远方丈说过的那句“所求很快如愿以偿”的话,问道:“请问大师,不知我从前所求何事?” 怀远大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一脸慈悲,“裴阁老曾与老纳说过娘子得了离魂症一事,也未必不能算所求皆如愿。”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纾妍只觉得自己慧根太浅,不能够体会。 这时,一小沙弥上前道:“方丈,傅施主说迟些再来同方丈谈供奉香火一事。” 傅施主? 纾妍心里咯噔一下,“敢问小师父口中的傅施主去了何处?” 小沙弥忙道:“傅施主朝着迦蓝殿的方向去了。” 纾妍一听,也立刻朝着迦蓝殿的方向走去。 淡烟与轻云见状,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赶紧追着自家小姐去了。 纾妍来到迦蓝殿时,偌大的迦蓝点,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小沙弥守在树下转门给游客写祈福红绸的摊位前。 她问:“方才可有一位生得很漂亮的郎君在这儿?” 小沙弥道:“是有一位,好像入殿去了。” 纾妍闻言疾步向迦蓝殿走去,只可惜殿内空荡荡,哪儿有人。 想来不是七哥哥…… 其实就算见着又如何,虽然并未她所愿,但成婚却是事实。 七哥哥心中指不定如何厌恶她。 厌恶她是个没有长性之人…… 她心里正难过,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 “夫人是在寻我吗?” 纾妍下意识回头,只见殿门口长身鹤立着一身着黑衣,腰系蹀躞玉带的年轻郎君。 他像是刚刚经历一场残酷的战争,周身冷得犹如一把出鞘的宝剑,仿佛就连佛寺这样的地方也未能净化他身上的杀戮之气。 那张曾经光洁无瑕的脸上多了一道半指长的淡白色疤痕,从额头延至眼角,只差一寸便伤在眼上。 真是七哥哥! 纾妍呆呆地望着漂亮得不象话的年轻郎君,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来。 明明,他们三个月前还在见面,她竟差点都认不出。 不对,他们应该已经三年未见,比起三年前,他似乎更高了些,眉眼愈发精致,但人也更加阴郁。 她想,七哥哥这些年一定吃了很多苦头,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她想要像从前一样安慰他,想起他刚才的称呼,哪里还有脸靠近,最终止步不前,哽咽,“傅承钰,你怎变成这样,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话音刚落,他的眼眶蓦然红了,嗓音沙哑,“我还以为妍儿又要装作不认识我。” 一旁的淡烟与轻云听到这话,吓得魂飞魄散,生怕七公子拆穿这一切,谁知却听七公子道:“我如今变得这样丑,妍儿不识得也正常。” “哪里的话,”纾妍脱口而出,“七哥哥一点儿也不丑!” 傅承钰听得这句“七哥哥”,深深地凝望着她,“真的吗?” 她点点头,“自然是真的。你,怎在此?” 傅承钰道:“我听说妍儿病了,来看看妍儿,如今可大好了?” “连你都听说了?”纾妍没想到自己当初辜负了他,他还这样关心自己,心里感动不已,“你不该我吗?” “当初的事,妍儿有妍儿的难处,”他神色有些落寞,“我不怪妍儿不选我,是我不如他有本事!” “不是这样的!”她解释,“我心里从未这样想过!”说完,又一脸羞愧地低下头。 不管怎么说,事实摆在面前,她的确选了别的男人成婚,那个男人也的确权势滔天。 他又问:“妍儿同他成婚后过得好吗?” 即将和离的纾妍撒谎,“挺好的。” 人是她选的,她怎好意思说老狐狸因她生不出孩子而和离。 “真的好吗?”他上前一步,“可我怎么听说他要纳妾?” 纾妍嘴巴张了张,眼圈蓦然红了。 七哥哥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她一时有些无地自容,“人是会变的。” “那妍儿打算怎么办?”从前沉默寡言的男人如今有些咄咄逼人,“我记得妍儿说过,谁娶了你,这辈子只能有你一人。” “我,我是要同他和离。”纾妍诗图给自己挽尊,“就是在和离时不小心磕到头才生了病,我,我很快就会同和离!” 他“嗯”了一声,“我信妍儿。时辰不早,我还有事,咱们后会有期。”言罢,向外走去。 这一别,怕是再见无期,纾妍追上前去,小心翼翼询问:“你,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若是他过得好,那她也就放心了。 无论如何,她都希望他过得好。 他停住脚步,半晌,悲戚地说了一句“不好”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淡烟心道“完了”,若说姑爷是一只老狐狸,那七公子就是一只小狐狸,两叔侄拿捏起心思单纯的小姐来,手到擒来。 尤其自家小姐心里还对七公子有愧。 果然,小姐听了这话,眼圈蓦然红了,在殿内呆站片刻后,失魂落魄地向外走去。 一回到禅房就把自己埋进被窝里哭起来,任凭两人怎么劝说不是她的错,她都认定自己当初对七公子始乱终弃。 “你们没瞧见七哥哥眼睛上的疤痕吗?往左一寸指不定就瞎了!” “七哥哥若是这些年过得好也就罢了,他如今过得这样不好,我竟一点儿也不知……” “……” 淡烟很想说七公子都已经是宣武将军,哪里过得不好,那不过是七公子哄小姐心软的话,可这话一说出来小姐必定要追根究底。 眼下恐怕只有姑爷能够哄得了小姐,只是她哪儿敢给姑爷送信。 别说送信,更害怕姑爷来,否则以姑爷的城府,三两句话就能把小姐所有的秘密掏出来。 她实在不敢想姑爷要是知晓此事会如何。 她与轻云劝了许久也没能劝住,两人正不知如何是好,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淡烟赶紧去应门。 是书墨。 这两日他每天都会送些吃食过来。 淡烟心惊胆颤,“姑爷回来了?” “公子还未忙完,”书墨举着手中的八宝食盒,笑:“公子命我给娘子送天香楼的蟹黄包。” 轻云松了一口气,赶紧接过来。 两人寒暄两句,书墨听到屋里隐约有哭声,迟疑,“娘子哭了?” 难不成县主趁公子不在,又给娘子零碎受? 淡烟总不能说自家小姐是为旧情人哭成这样,撒谎,“小姐有些想姑爷了。” 书墨信以为真,“公子其实也很想念娘子,上回都到城门口,谁知宫里临时有事又将公子叫了回去。”顿了顿,又道:“待会儿我一定会将此事说给公子听!” 淡烟胡乱应了声“好”,待他走后,赶紧提着食盒回屋,端着那碟还冒着热气的蟹黄包行到床边,哄道:“小姐,姑爷特地让书墨给小姐送蟹黄包,还热乎着呢。” “谁要吃他的蟹黄包!”被窝里的女子哽咽,“要不是他当初勾引我,我又怎会移情别恋!今日又怎会在七哥哥跟前丢人现眼!” 淡烟/轻云:…… * 这边,书墨急急忙忙赶回城内。 刚到宫门口,他就瞧见自家公子踏着暮色出来,即刻迎上前去,小声道:“娘子想公子想得都哭了!” 裴珩闻言,斜他一眼。 书墨见自家公子不信,立刻将今日去寺庙送蟹黄包时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末了,问:“公子现在可要去瞧瞧娘子?” 裴珩吩咐道:“归家。” 书墨:“……是。” 裴珩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后,晚饭时辰都已经过了。 一脸疲惫的男人轻轻揉捏着眉心。 书墨连忙将沏好的茶奉上前,“现在让人摆饭?” 裴珩抿了一口茶,“上回那副头面呢?” 书墨赶紧去库房把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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