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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的房间。” 素日里处处顺着她的男人却道:“这恐怕不行。” 她不解, “为何?” 他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传出去会很麻烦。” 纾妍不明白这有什么可麻烦的,“咱们迟早都要和离, 大家早晚也会知晓。” “总之不行。”他吩咐, “你们都下去吧。” 淡烟与轻云忙告退,临行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这会儿差不多晌午,因着下雨的缘故, 屋子里暗沉沉, 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站起身径直走到床前。 纾妍见他动手解腰间玉带,心里有些慌, 立刻背过身去,“大人要做什么?” 他头也未回,“更衣。”说完停住手,回头瞥了一眼耳朵都红了的小妻子,“你过来。” 纾妍不肯,“我过去做什么?” “自然是将过去做过的事情全部做一遍,”他缓缓道:“我们每年这段时间都会住在一起,眼下便是最好的时机。” 说得好像也没错。 纾妍忍不住又转过身来,迟疑,“从前是我服侍大人更衣?” 他“嗯”了一声。 纾妍想起从前在家时,姨母也曾为父亲更衣,犹豫了好一会儿,慢吞吞行到他跟前。 他个子生得极高,比她高半个头不止。 他这样低下头看着她,压迫感十足,她心跳似乎都快了些,可不知为何,却又分外觉得这一幕很是熟悉。 大抵从前这种事她常做。 哼,老狐狸从前定是爱使唤她! 她伸出指尖抚向他腰间的玉带。 于她而言,还是头一回做男人更衣,根本解不开那扣得严丝合缝的玉带,不过片刻便没了耐心,“我不会。” 便宜前夫却一把捉着她的手指,心情似乎很愉悦,“我教你便是。” 许是因为方才淋雨的缘故,他手指微微有些凉,纾妍有些不习惯,想要收回来,却被他紧紧握住。 他捉着她的手指再次抚向玉带的锁扣。 指腹不过轻轻一按,方才怎么都解不开的锁扣“啪嗒”一声响,自动弹开。 她一向玩心重,欣喜:“竟然这样简单!其他样式的玉带也是这样吗?” 他“嗯”了一声,“原理一致。” “真好,”她仰头笑迷迷望着他,“这样我将来再替人解时,也不至于解不开而丢脸!” 话音刚落,手指蓦然一疼。 她吃痛,不满,“大人好端端捏我做什么!” 裴珩松开手,不轻不重地替她揉捏着微红的手指,漫不经心道:“你不是最讨厌服侍人?” 她被他揉得舒服些,诚实道:“确实讨厌,可也要分人分事。若是替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些,想来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裴珩不动声色地盯着她,“若是真心喜欢,你便心甘情愿?” 她“嗯”了一声,“自然”。 他道:“那么,你现在算不算心甘情愿?” 纾妍听了这话,下意识抬起头来,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心尖颤了一下,“大人不是说这样是帮我找回记忆,早些归家?” 他紧紧盯着她,“确实如此,那就继续。”说着那条玉带丢到床上去,捉着她细软的手指解开系带扣子,剥去湿漉漉的外袍,露出里面的雪白丝绸里衣。 大抵是湿水的缘故,本就薄透的雪白里衣紧贴在他结实矫健的身躯上,勾勒出他宽阔的肩,结实的胸膛,以及窄瘦的腰身。 这还是纾妍清醒时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瞧见他的身体,虽然还隔着薄薄一层衣物。 她原以为先前老狐狸不肯脱衣裳,定然是身体不够漂亮的缘故,却没想到他身形这样好。 她不知怎的想起热毒时发作时的情景来,耳根子烧得滚烫。 窗外似乎还在下着雨,淅沥淅沥,像是敲打在她心里。 一些模糊的记忆涌入脑海里。 “官人,这儿是寺庙,别……” “官人,官人,我不要了……” “官人……” 低沉的嗓音骤然在头顶响起,“可是想起了什么?” 面颊绯红的女子立刻否认,“什么也没想起!” 撒谎! 裴珩的眸光落在她颤个不停的眼睫上,哄道:“不可以说谎,否则我不知如何帮你恢复记忆,送你归家。” 一向不经哄的女子只好红着脸将想起的场景说与他听。 裴珩没想到小妻子竟然想起那样旖旎的场景来。 自从婚后,他们每年都会来此处住上一段时日。 因为此处是佛门圣地,尽管夜夜同塌共枕,两人也未越雷池一步。 直到父亲生忌那日,他心情不好吃多了几杯酒,她伏在他膝上安慰他。 那一刻,素日里被压制的欲望迸发,他就在这间禅房里发了狠似的要她。 大抵是有所顾忌,素日里柔婉端庄的女子羞得不敢看他,也正因此,她的身子也较平日里更加敏感,无论他碰她哪儿,她都颤得厉害,在他怀里化作一滩水儿。 一想到被她紧紧咬住的噬骨滋味儿,这些日子来,他久久得不到疏解的欲望几乎就要叫嚣着冲出心底的桎梏。 可她什么都不记得,心里又对他排斥得很,他也不屑于哄着她求欢。 更何况若她婚前本就是这样的性情,心中也早有了旁人,那么三年来那个伪装得柔婉娴静的女子能对他有几分真心…… 思及此,骨子里极端傲气的男人一把捉着她的手,嗓音喑哑,“我自己来!” 纾妍还是头一回见他这样凶,轻哼一声,“大人就是求我,我也不见得愿意为大人更衣!” 他未再说话,但呼吸声愈发地重。 纾妍以为他受寒着凉的缘故,听着身后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起他从不肯脱衣裳,对他的身体实在好奇得很,又偷偷地转过脸来,只见他正裸着背部背对着她。 像是察觉到她的眸光,他忽然转过脸来。 她吓得赶紧收回视线,径直行到窗前。 屋外雨不知何时停了,浓重的雾气笼着窄小的院落。 也不知是不是因着院子里有杏树的缘故,她心里对这间小院心生好感竟然远远超过澜院。 想来她曾在此处有过美好的回忆。 她甚至想到,不然就留在此处算了,免得回去那个牢笼似的院子,时不时地还要担心有人往汤里下补药。 她正望着树上青中泛红的杏子流口水,便宜前夫突然出现在她身旁。 他身上换了一套粉霞色白缘道袍,衣冠楚楚,眉目若雪,清冷疏离的模样与方才截然不同。 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想吃?” 她咽了一口口水未说话。 哼,性情阴晴不定的老狐狸! 她决定不跟他讲话了! 他又道:“恐怕要等上一个月才能吃。” 纾妍忍不住瞧了他一眼。 他像是知晓她在想什么,道:“从前你同我说的。” 纾妍澄澈的眼眸里流露出浓浓的遗憾。 那她岂不是吃不上? 他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你若是想要吃,咱们这回住久一些便是。” 她最终没能忍住:“真的?” 他颔首:“自然是真的。” 她既对此处熟悉,待多几日也无妨。 她又高兴起来。 这时,书墨在外面敲门,“怀远方丈请公子过去商议明日为老主君祈福一事。” 裴珩对小妻子道:“我恐怕要很晚回来,你待会儿用完午饭若是闷得慌,就先睡会儿。”顿了顿,又道:“我会尽量赶在晚饭前回来。”说完,伸手摸摸她的头,开门出了禅房。 纾妍隔窗目送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百无聊赖地躺到床上。 淡烟与轻云这时入内,收拾好姑爷散落一地的衣袍,见自家小姐无聊得很,道:“可要拿些彩纸来折船?” 纾妍不解,“为何要折些纸船?” 淡烟迟疑片刻,道:“明日是姑爷父亲的生忌,小姐每年都会折一些纸船放入水中为姑爷祈福。”顿了顿,又道:“也为家主夫人公子他们祈福。” 为自己的家人祈福纾妍十分理解,只是…… 她问:“我从前怎待老狐狸那么好?” 按照她的逻辑,即便是两情相悦,那也该是老狐狸更喜欢她,对她更好才是,怎她听见的全都是她对老狐狸的好,而非老狐狸为她做了什么? 她从前就那么喜欢老狐狸? 淡烟也不知如何说。 大抵是姑爷出现的太及时,在小姐心中自然会不同些。 她想了想,道:“兴许小姐觉得姑爷是帝都唯一的依靠吧。且若是小姐折了,姑爷会很高兴。” “不折!” 十五岁的纾妍在感情里是个不大肯吃亏的性子,“就算要折也是为爹爹他们祈福!” 淡烟见她说话还有余地,立刻拿出每年都会准备的彩纸,笑道:“那咱们就为家主公子他们祈福吧。” 纾妍看向窗外愈发密集的雨幕,反正也不能出去玩,决定为自己的家人折纸船祈福。 折之前,每一张纸还写了祝词。 纾妍相当于第一次折这些,学了许久才学会。 快到晚饭时,她才勉强折了二十只纸船,父兄姨母每人各五只。 淡烟折得最多,共五十只。 纾妍瞧了一眼,发现她竟为大哥哥折的最多,有些狐疑地瞧了她一眼。 淡烟有些不好意思,“大公子曾救过我,我自然要感恩图报。” 原来如此。 纾妍又去瞧轻云。 她折了三十几只,有为她父兄姨母,还有为她。 淡烟见还剩下不少,再次劝道:“不如小姐为姑爷还有老主君也折一些?” 纾妍犹豫了好一会儿,想起便宜前夫曾说过他的父亲很喜欢自己,于是又勉为其难折了一些。 折完后她又想起七哥哥来,于是也为他写了几张祝词,折成纸船。 傍晚时,裴珩一回来,入眼的便是正坐在灯下认真折纸船的小妻子。 他不禁想起往年这个时候,她亦是折了许多的纸船为自己以及父亲祈福。 他原本以为她如今得了离魂症,必定不肯再为他做这些事,却没想到,她依旧记得。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仿佛间从前的“她”又回来,彼时他们还未走到和离的那一步,每一年的这段日子,亦是他们最融洽的时候。 他伫立良久,直到正在折纸船的小妻子发现他。 她愣了一下,立刻将手里的纸船背到身后去。 裴珩假装没瞧见,大步行到桌前,将揣了一路的果子放到她跟前。 果然,她如想象中一样高兴,盯着桌上透着果香的五六个橘红色杏子,一脸欢喜,“不是说还没到成熟期,哪儿来的?” 他一本正经,“偷来的。” “真的吗?” 一脸天真的女子信以为真,眼神澄澈,“下回也带我去好不好?我会给钱。” 话音刚落,站在门口的书墨扑哧笑出声来,“那这个娘子可偷不着,这是怀远方丈院子里的杏子。怀远方丈是个棋痴,最爱与公子下棋。公子以此为赌注,特地赢来给娘子。”顿了顿,补充,“宁王殿下气的脸都绿了,” 纾妍没想到宁王竟然也在,不解,“为何?” 书墨道:“那树上本就只有这几颗熟果子,宁王殿下见了也想要,于是非要拉着公子下棋,但公子今日一步棋也没让他。” 今日没让,说明从前让过。 纾妍下意识看向便宜前夫,他正在把玩那些纸船,见她望来,抬起眼睫。 四目相对,她立刻收回视线,嗅着杏子,“是大人非我给我,不是我让大人去下的棋。” 他“嗯”了一声,“是我自己闲来无事手痒,想要同人下棋。” 纾妍:“……” 这只可恶的老狐狸! 不过在这样的季节有杏子吃,她感到很高兴,迫不及待地让淡烟拿去洗干净,正要吃,被便宜前夫拦住,“用过晚饭才能吃。” 她不肯,巴巴望着他,“好叔叔,我就先吃一个,好不好?我待会儿一定乖乖用饭。” 裴珩经不住她缠,最终点头。 纾妍立刻咬了一大口,饱满酸甜的汁水瞬间弥漫整个口腔。 她满足地简直要哭了。 没想到这寺庙里的果子比集市的好吃千百倍。 裴珩的眸光落在小妻子被果汁染红的唇上,喉结滚了一滚,抬手抚上她的唇角,嗓音沙哑,“又没人同你抢,急什么。” 她眯着眼睫笑。 一向对这些果子不大感兴趣的男人突然也想尝一口。 他不动声色收回手,抿了一口茶,只觉得茶水似乎也沾染她唇上的果香。 纾妍吃了一个解了馋,又分了一些给淡烟他们,剩下的两个留着吃完药后才吃。 裴珩瞧了她数眼,见她连书墨都分了一个,丝毫没有分给自己的意思,瞥了一眼书墨。 书墨手一抖,果子差点掉到地上去。 他怎么感觉公子不大高兴…… 这天晚上,纾妍果然很听话地用了晚饭。 山里天本就黑得早,再加上下雨,纾妍用完药后,外头天已经擦黑。 她素日里爱洁,每晚都要沐浴,淡烟让寺中沙弥送了水来。 只是寺庙终究不比家中,没法子像在家中那般沐浴,只拿热水过了一遍身子,又涂了一层玫瑰香膏。 那香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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