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建什么船队出海,等她回来再商议商议的?」 陛下抿了抿唇,许久后才道:「你怎得时时处处都要护她?她比我还亲?不若我砍了她了事,大家还都松快些。」 「你若要砍她,便连同我和泓儿蓉儿先砍了如何?」 娘娘那模样,全然不像玩笑。 陛下抽了抽嘴角,再没答话。 泓儿便是当朝太子,蓉儿是陛下的心头肉,当朝长公主。 呵!这许多年,她们还这样护着彼此。 官家夫人、朝中贵人都说皇后娘娘最是难缠,她若不愿,谁都奈何不得她。 谁叫她命好?有个好兄长不说,还有个钱串子护她。 娘娘便命人传了话,五娘有一日要我替她去死,我眼睛都不眨。待那一日,你们有那般能耐时再来说她。 她们并不常见,却不知为何那般要好。 这夜又是大雪,郎君屋中的灯一直亮着,夜半有人敲门,我让风来去开。 门外声音传来,那声音多年未变,我一听便知是谁,披了衣跑出去看,她披着斗篷,已然是个雪人了。 她鬓角亦生了白发,肩头落了许多雪,只有一双眼依旧亮得惊人。 她身上有一种不慌不忙的从容,又不笑还带着三分笑模样,让人忍不住亲近。 「您何时回的呀?」我要行礼,她却扶住我的胳膊。 「刚回的,今日雪大,我来瞧瞧他。」 她笑着指了指那还亮着灯的屋子。 「我得了新药,或能治好他的腿疾了。」 她将手里提的药给我看,笑着露出了依旧细白的牙。 她眼角生了纹路,长年在外奔波,比别家同年岁的夫人要黑瘦些。 可她精气神好,声音清亮,显不出老态来。 说话时总是和风细雨,岁月不饶人,却饶了她。 我家郎君一心只容她,怎么没道理呢? 2 我便又想起旧时的一桩事来。 那时我家郎君而立,正是最好的年岁,有官位,有威望,朝中多少人家想同他结门亲事。 恰陛下亦发了话,叫他好生寻一门亲事,日常也有个照应。 彼时老夫人还在,家中媒人不断,老夫人挑挑拣拣,终选了吴大人家的嫡次女。 那日相见,郎君神色微变。 那女娘生得同五娘一个模样,若不是年岁有差,说是双生姐妹都有人信的。 待将人送走了,郎君只对老夫人说了一句话: 「阿母,日后不要如此了,儿不欺心,旁人同她再像,也不是她。」 老夫人将「孽障」骂了不知多少句,可裴家, 早没了能管得了他的人。 她推开房门进去了,我穿了衣同风来在门口候着。 「都这般年纪了, 怎得还耍小孩儿脾气?药也不喝,郎中亦不看,腿如何能好?」 她轻声细语, 听不出责备,只有无数心疼罢了! 这世上能说郎君小孩儿脾气的,唯独她了。 「雪这般大,路又难行, 怎不等春日再归?」 「你莫不是嫌我回得太过早了些?」 郎君许久便没了响动。 他比任何人都盼着见她, 哪怕只一眼, 他都能开心数日。 郎君冷淡,旁人瞧不出,我同风来伺候了他这许多年,独五娘归来时, 郎君才会慎重地选一件衣服来穿。 平日给他什么他便吃什么,独那几日, 他是要点菜的,什么果子什么茶, 配什么样的茶具, 他都要一一看过才好。 五娘叫我熬了药倒在盆里, 她蹲在郎君眼前,打湿了帕子给他敷腿。 房门开着, 烛光昏黄,郎君的手轻抚过她的发, 她轻轻将脸颊贴在郎君的膝头。 说不出的温柔沉静。 他们是这般相配啊! 「这一路可难行?」 「很好,除了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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